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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感受到她紧致洞口的抽搐,便想起个中的滋味。 幽洞前的阻碍被清,一大波的水流xiele出来,粉嫩的花蕊水光诱人。 “别啊……”是春药的强烈也是身体的感官被打开,将将高潮完的身子敏感异常,那根扯动的项链勾起她第二波需求。她不舍的盯着挂在他手指上的珠子,此时的羞耻之心也忘记了,完全沉沦在欢爱之中。 他勾起嘴角,故意问道:“你还要是吗?” 赵见珑点头,他紧接着道:“我就说你会喜欢的对吧。”说完,他把湿漉漉的珠子往她的后头“养尊处优”多时的小菊朵儿插了进去。 “不要这个。”赵见珑明明是不情愿的,却在珠子一粒粒陷进去时,而感受到了别的快感。“别……” 直到珠子再度全数入了她的另一层体内,他才满意的收了手,唇舌又怜惜的亲吻着她的后xue,并把流下来的花液都吸走。 等待已久硬挺的得快要胀爆的硕物抵在她的xue口,轻轻一动,“膨胀”到威风凛凛的大蘑菇头轻易的陷进去了,女性最柔软最引人乐而忘返的地带。 “动……”珠子被抽出去后,体内留下了陌生的空虚感,又痒又刺痛,她娇娇喊了一声。 “珑珑,你真的要我进去吗?”沉月紧紧盯着她。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知她虽然抵抗不住烈性春药,但倔强的心智还是不休的。他的眸色一暗,手指碾摩着她的花珠,guitou更是一下一下的在xue口处戳着,就是不肯全根而入。 身体的渴望大于心性,赵见珑只得开口求他。“进去……进去啊……”甚至她主动的抬起臀部,去套他的roubang,却得不来他的“眷顾”,那根狡猾的大家伙依然缩在外头撩拨她。 “珑珑,你看着、记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他推高了她的双腿,压到了胸前,硕大的yinjing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坚定的一点点的挤进xiaoxue内。“嗯……”她并不是回应他,只是忍不住快感,吟哦出声。平日的紧窒是无法去适应他的巨大的,这次就算被撑到了极致的胀,也感觉舒服得很。 他轻轻的抽动着,流着充沛水液的蜜道裹得他暖暖实实的,身下的人儿是与他一般享受着,并不像那样木头般的僵硬,誓死的抵抗,这样的性爱自然是身心皆是舒畅。 赵见珑眼睁睁的望着两人相交的性器,手紧紧握着桌子的边沿,记忆中刀子割开身体的痛楚几乎没有,快感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溃不成军的承受着,无法再拥有自以为的高尚的灵魂了。 她闭着眼睛,恣情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澎湃和高潮迭起,仇恨被暂时的蒙蔽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锁着。 而开锁的工具是他。 沉月下身快速的冲刺着,给两人带来了一波愉快到极致的高潮。 潮退后,他俯下身来,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间,他伸出热辣辣的舌头,啃咬舔舐着她细嫩的肌肤,来至了唇边。 他深情款款的睇着她,她回望他投下来的目光,忽然从快感中抽回一丝理智,那是她最深切的强大的恨意。 沉月以为在这样的场景下,两人那般的亲密,她已经软弱了,唇贴近,打算采撷她口内的清香,她只是闭上眼睛,侧过脸,悲凉的吐了一声: “我恨你……” 陈诉着至死也不会放下的仇恨,击破眼前这个看似温然的假象。 沉月呆滞的站在那里,心口像是被人在用手一寸寸的撕开般,疼痛至极。“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她恨着他的同时,他也爱着她,爱恨交加注定是纠缠不清的。既然做不得两情相悦,就相濡以沫也是挺好的。他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她。 只要她。 硬起来的巨物剧烈的在她体内抽送,妄想用快感来麻木自己的心智,也像是要狠狠的惩罚她的绝情。 那一日,他偷了这个欢,缠绵了一日一夜,可那一日,同样的她对他的恨更加无以复加,终致日后的悲剧不可挽救。 她想,如果杀死他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她不能自绝,这样如蝼蚁般的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第十二章:真面目 沉月真的放走沉欢了,是因为她。 这是赵见珑几天来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她的心在意极了,经常会想起沉月问的那句话,还有他来得汹涌又突然的怒意。 赵从山等人因事务繁忙早就回去跟进了,祥芝城的分局还剩下兄妹两人。 这日趁着用饭之际才见到meimei的赵清淮,忍不住催促她回家。 “我说珑儿啊,你在分局呆得够久了吧。这附近有红狐门的杀手潜伏,又有血幽宗的余党埋藏,城内危机四伏,实在不是个留下的长久之地。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回江宁?” “哥,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进去飞叶帮里?” 因为被侮了清白,所以他一直都理解meimei的越发不正常。可好端端的去那飞叶帮,扯上那劳什子事端干甚。“不行,现在全天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飞叶帮。” 赵见珑立刻垮了脸色,放下筷子,大眼又变得无神的盯着某处发呆。 这才吃了没几口饭,看情形又是不吃了。望着meimei日渐清瘦的身影,赵清淮何尝不急。“珑儿,把碗里的饭吃完,来,吃掉rou。” “不了。”赵见珑无精打采的应道,站了起来。 赵清淮急忙放下自己的碗筷,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哥答应你,日后一定会抓住血幽宗的余党,押到你面前,让你对他大卸八块,折磨个痛快如何?” “嗯。”赵见珑依然没有过多的情绪。 “那就好好吃饭,不能弄坏了身子,日后才能报仇。”说着,又往她的碗上添了更多的菜肴。 “我实在吃不下了。” 赵清淮看着meimei离去的身影,心内着急却无可奈何。 赵见珑从后院里牵走马匹,走出后门后,意外的见到兄长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环着双臂瞥着她,绑在不远处的马儿在低头吃草,看来一切早有准备。 她不知开口说什么去求他,反正她定是要出去的。她好像心沉沦了,终日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她很想知道,沉月那日的异常,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她想先一步跨出去,探清他的心意,总算不负自己多日来的念想。 “你非得要去那劳什子飞叶帮?” 她点头,他又问:“去那里干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过去。”赵见珑抬起头,眼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