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8 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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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播送的声音低了下来。 秦宛宛靠在沙发里,默默地搂住一个抱枕,银色的圆球浮至她肘边小声提醒:“快醒神,江词来了。” 她蓦地一颤,直直站了起来。 樱粉色的抱枕滚落在地上,江词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她。 如丛林里的猛兽,捕猎前长久地凝注。 他迈出一步。 没有逃跑,没有尖叫,他迅速走近来,将这只美丽的猎物擒在臂中。 秦宛宛僵如木石。 炽炎笼罩,旺盛的热力透过衣料熨入皮肤,她渐渐开始颤抖。 她仍然没有挣扎。男人更加收紧了怀抱,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将柔软的躯体缓缓灼透。 “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项链?” 他轻嗅着凉发,扫视屋内,找到了放在角落花几上的扁盒。 招手将它移来掌中,他把胸膛上的女人挪了半圈,搂着她揭开盒盖。 里面似乎空无一物,要凝神去看,才能瞧见白缎上卧着的透明的珠串,似一环青色的冰。 等江词将它拎在手里,那些连珠便好似吸足了热,折射着各色的光芒,放出万条瑞彩。 是明光石,既是最优质的贮存晶体,也是最珍奇的宝石,秦宛宛以前陪江谌出席宴会时,公关部送来的行头里不止一次出现过的珠宝。 珠串在长劲的指间反复划着圈,似一条星河零乱,江词强忍着没有捏碎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鬼项链!锁扣在哪?! 两只手伸向他的掌心,灵巧地没有碰到一丝皮肤,纤净的指捏起两粒宝石轻轻一扭,链环就断成了一条珠线。 微怔之后,男人立刻顺杆爬上,他低头亲亲轻垂的脸庞,放柔声音:“我来帮小乖戴上。” 长发被撩开,露出纤长的颈项,江词把项链在秦宛宛颈后扣好,璀璨的星芒贴在柔润的肌肤上,在微凉中渐次转为澄湛,犹如梨花初带夜月。 他吻上她的脖颈,喃喃低语:“很美,很配你。” 简直是胡说。她趿着拖鞋,头发披散,身上只有一件半袖的交领睡袍,怎么会与足够在皇室典礼上佩戴的珍宝相配? 如果秦宛宛注意到江词的脸,就不会这么想了。他根本没管那条项链,攫噬的目光锁在她的侧颜。 真美…… 炽烈的欲望顶在她后腰上,要压弯孱细的脊梁,无限膨胀的恶念让他头重脚轻,几乎无法站在原地。 扑下去,扑倒她,就在地板上,压着她cao进去,像雄兽骑干雌兽。 他带着她倒下去,将她半压在沙发上。 他肯定没摔疼她,可是把她翻过来时,清浅的眸里仍盈满了泪。 “乖,别哭,我轻轻地,让小乖舒服。” 他不甚熟练地哄着,用手盖住了欲堕的晚星,唇覆上两瓣含香。 又软又嫩的口腔,一点丁香抵在榴齿后面,不给他纠缠。guntang的舌强硬地勾进去,绞尽了莺舌的力气,只能在他的吮舐中卷曲又伸平,香滑宜人。 她成了一团飞絮,随着男人的呼吸飘舞。也许是炽热的空气让人缺氧,也许是口腔四处被舔过的酥痒,她只觉头脑懵怔,丝毫未察男人正解着她的衣裳。 银灰色的睡袍卷上臀瓣,一条纤腿搭在沙发边上,江词轻轻一拉女人腰侧的系带,光滑的衣襟向两边分落,露出梨云梅雪般的身子,和白色蕾丝的内衣。 他单膝跪在秦宛宛两腿中间,托住她的下颌深吻,一只手从乳沟挤入内衣正中,下一刻两片布料飒然弹飞,释出一双玉桃饱满,点缀红酥。 那只手罩住奶团,由轻到重地揉捏。她的肌肤太凝滑,五指握不住,掌心却似被留恋地吸附,他一遍遍抚弄山丘,喉间传入声声鸦啼莺弄。 愤恨和恐惧早就被满面的酡红熏散,秦宛宛既无力反抗,也没法思考。炽烫的大掌并不粗粝,却仿佛含着无数绵细的砂糖,从脖颈到小腹,游移着磨红了周身上下。 她轻轻地颤动着,自己却一无所觉,这是兴奋至极的肌肤自发的雀跃,当江词的手抚上她腿根的软筋,两条大腿更是抖得不能自己。 侵略如火的唇舌退了开来,一条腿被曲起褪去内裤,她稍稍清醒的时候,江词正从头顶掀落上衣。 她才要哭泣,刚想逃走,男人已经又一次弓身吻入,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摩下,包覆住赤裸的腿心。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韧劲的皮肤在牝户上沙沙摩挲,两瓣贝rou弧边绽开,数根手指挤入花缝,有力地摩擦。 搓过rou蒂,压开yinchun,直直地按在xue口,她浑身一震,粗烫的指腹却又往回碾去,紧摁着顶端的嫩珠。 五次三番,大张的腿心水光透亮,rou臀悬空,一下下迎着男人的yin弄。 指尖又一次摸到了xue口,两指并拢戳入进去,她在江词口里含混地“唔”了一声,灵活的入侵已插到了底。 如果是往常,粗暴的指jian一定会撑疼了xiaoxue,此时yin洞却酥麻饱胀,快活不已。 四壁的软rou滑溜溜的,肥嫩得一棱一棱挤在一起,只有靠上的一边凹凸着密褶,是特为jiba铺设的rou甬。江词压着抠着那条窄道往里拱,每在软褶上刮动一下,薄软的小腹就是一抖。 他又添入一指,重重地插进去。女人呜呜叫着,从两人唇舌相接处溢下一缕津流,幽xue中春水漫灌,犹如泉泽。 他给的总是比她能承受的再重一点,驱赶着快感狼狈攀爬。奇痒的洞xue缠着他的手指,急烈地抽插却带出突如其来的疼痛,yinrou儿畏惧地瑟缩着,不出片刻又耐不住吸啜央求。 xue壁一紧,已经是四指在花xue中搅弄,他松开她的唇,去吮肥腴的奶rou。yin乱的水声里起伏着迷惘的呻吟,他猛然嘬入一只rutou,将鲜灵的红芽在舌尖融化。 身下的沙发湿了大片,秦宛宛已然半是沉沦,哪怕江词停了动作去脱剩下的衣物,竟也不晓得害怕。 她喘息地望着他,像是被好景蛊惑。眼前的身躯优美而富有力量,清晰的线条勾勒出蓬勃的英姿,正对着她的胸腹和性器筋脉昂昂,亟欲陷阵。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坐上沙发,让她跨骑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着面。 他看着她,眼睛雪亮,神采焕发。 “小乖来骑哥哥怎么样。” 疑问的句式,语气肯定,他握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花心被炙热的钝物顶住,一泡yin汁从xiaoxue里一滑,浇在下面的巨柱上。 江词带笑咬了她一口,双手缓缓下按。他没有细心去找角度,反正jiba铁硬,guitou魁硕,总会cao得进去。 “啊!……呜……疼!” “太大了……不要……啊!” 秦宛宛哭了起来,就算被充分地开拓了很久,男人的性器还是太可怕。她用脚尖蹬着地,扭动身子要逃开去,男人铁钳般箍着她的腰,一边轻声地哄,一边缓之又缓地往里送。 “啊——!” 眼泪成对洒在男人身上,最难入的guitou裹进了xiaoxue,她双手推着宽阔的胸膛,被撑得上不来气。 江词不断地喘着气,皮肤铺上一层薄汗,开张的毛孔还在沁水。 是爽的,也是忍的。 他深深吐息,两只手慢慢地卸了力,只虚放在细腰两侧,任由凝酥般的女体被重力坠着往下坐。 “唔啊!……呜……嗯啊!……” 秦宛宛只叫出了三两声,就张着小口没了音儿。双脚像是踩着棉花,只略略减缓些摩擦的速度,粗硕的性器由下至上破开嫩xue,卡顿了好几次。 堪堪将那烙铁吃进一半,她已经彻底脱了力,整个人穿在jiba上向下一滑,再是一顿,哭喊着抽颤不住。 自然还是没能吃尽,逼口露着赤红的一截rou柱,全身的重量都顶在xue芯上,酸楚入髓。 江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两只手轻一用力,帮她减了几分煎迫。 他粲然一笑,“小乖还不会骑jiba是不是?” “哥哥教你。” 浑硕的guitou向下轻撤,留下甬道里难言的虚匮,它磨着rou壁长长后退,竟卡在几近撕裂的xue口,整根jiba重头楔入,棰挞宫颈。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先把jiba吃到底……” 炙铁在花径内肆意纵送,舌头也缠进她嘴里踅磨,将粗浊的音节挨个顶入喉口。 “再用浪逼好好地套……” “saozigong里含进去哥哥的jingye才算完。” 贪婪的吻压得纤细的脖颈向后折去,他俯在吟哦的唇畔戏亵,“乖乖别只忙着挨cao,学会了没?” 她哪里听得见这yin秽的教学,不过是哭着抖着,任凭他捏扁搓圆。 银灰的睡袍挽在臂弯里,如天山雪侧两抹烟痕,她轻软得像一团云,被他抱在怀里,从底下渐渐滴落新雨。 色授魂与之际,江词难免又浮出几分本性。 如漆的眉目挨着雾浓的双眸,胯下深深浅浅凿顶蜜xue,他咬着红腮低声调笑,“这样日小乖喜不喜欢?” “嗯……啊……喜欢……轻一点……” “啊!……烫……” 檀口半张,贝齿微露,海妖歌喉般荡人心魄。秦宛宛头一回从江词这里得了温存,xue儿里三分激痛,七分舒爽,早就被颠乱得魂不守舍。 耳边传来一声浅笑。 “还要轻?再轻我可不会了,要不换个别的来弄你?” 霞飞的脸庞顿时失了色,秦宛宛急急搂紧江词肩颈,贴住滚热的面颊哀求,“不要,不要别的……” “那小乖要什么?” “……要你……啊!!” 花心忽然挨了一下狠的,江词抬起她细致的脸蛋,在香软的唇瓣上啄吻,沉哑的声音透过舌齿,落入心窝。 “又忘了该怎么说?” “嗯啊……想要哥哥……” “呃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啊!……小宛想要阿词哥哥……要哥哥用jibacao死我……呜啊啊啊啊啊!” guntang的唇舌要吃人一样,叼住个舌尖就往里吞,下腹绷紧发力插顶,赤红的性器如毒龙冲入桃花源里,还未刻意作恶,已撼得洞天摇荡震动。 “再叫声哥哥来听!” “呜……啊啊啊啊!……阿词哥哥……啊!” 这一片无边的旖旎,恰被进门的江谌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