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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从没有觉得相麟游这么啰嗦,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通个信不就行了,非把他催过来说个没完。 相麟游举杯朝他示意,江词的那杯酒却仍停在台面。对方毫无共饮的逸情,他甚至从进门就立在吧台边不肯坐下,单手插在裤兜里,随时拔腿要走。 相麟游咽下舌尖的冰酒,玩味地顶一顶上颚,不经意般抛出正题。 “再有件事,上回琥珀光一起玩的几个,就是乔直那一帮,说要来看看我的收藏。” “帝都圈就好个羽辉人的排场,你知道我那儿都是AI,还得问你借几个高等级,不然倒像看不起人。” 借用羽辉人一事向来敏感,非至交好友不轻易应允。高等级的羽辉人如一把绝世兵刃,长脸自然足够长脸,杀起人也是一等一的锋利,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主人和借用者常常撕扯不清。 不过以相麟游和江词的交情,这个请求算不上唐突。江词一口答应道:“除了我哥那儿的,我的你随便挑。” 他调出名下的羽辉人名单,相麟游选了两个四级、五个三级、五个二级,又说了借用的日期,是二十天以后,正好在他们返回寒巡星之后。 这是一天也不肯落下热闹快活,恰是相麟游的行事作风。江词笑着睨他一眼,转身要走。 “到时你也来捧个场呗。” “……哎还有,我给你房间里准备了惊喜,保证你受用。” 相麟游在吧凳上举目笑望,江词心里猛然一突,再顾不上跟他耽搁时间,加紧赶回房里。 江词打开房门,隔着过厅镂空的屏风扫见秦宛宛背对他站在起居室窗前,他没有上前,沿着屏风一侧走进卧房,先确认了床上没有奇怪的物体,再推开衣帽间边上一扇暗门,顿时在心中叱骂。 里面只有五六十平米,原先应该是个书房,此时被布置成了调教室,地方虽窄,家什齐全。 相麟游还是老一套,热衷的无非这些名堂。江词从前也觉得性虐是必需的助兴手段,而今才醒悟,是因为那些女人不对路。 如果是他的小乖,只捏着奶尖亲一亲嘴,坠胀的乳rou就拱满掌心,若是再饮着娇嫩的哭声贯入宫口,听她在唇边呻吟一句哥哥…… 最新款的木马、能把女人活活弄疯的导饲箱全被当成有害垃圾,江词通知星船的服务系统把东西搬走,转身时无意瞥见一个小盒。 他从架上把它取下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套三件乳白的铃兰花铃,玲珑的一只在指尖一荡,叮铃铃犹如玉珠落盘。 他把盒子收进空间扣,去找起居室里的女人。 秦宛宛站在整幅落地舷窗后面,注视着窗外的深空。下方的星球仍然平坦看不见边际,荒土上零星地鼓起几处光幕;偶尔有星船在近旁起降,各异的体型从窗外划过一道道流光;而在更高更远的漆黑中,明光鸟小行星带和同步轨道上的空港光芒璀璨,分不清哪一个是天上星光,哪一个是人间灯火。 而笼罩这所有的,是无尽的虚空,往上、往下、朝左、朝右,无论向何方踏出一步,就会跌入其中。 她曾经怀抱一丝幻想,等哪一天江谌和江词腻烦了她,她就会被扔在一旁重拾自由。这显然误解了S级的游戏规则,今天鲜活的例子就对她展示——作为玩物,除了被抛弃或使用,还会被交易和共享。 通往深渊的路太多,凭色相得来的怜宠却脆弱如此,她只能抛下一切负累,紧紧地攀住这易断的绳索,不断向上、向上,去寻觅某个未知的转折。 俊拔的身姿映入玻璃,江词走近她身后,双臂一舒环抱住她,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在舷窗上的倒影。 她比平时更沉默,江词暗暗地揣摩了一会儿,觉得她应该没发现卧室里的猫腻。 他立即不安分起来。 “乖乖,别捂着湿衣服了,我帮你解开。” 他蹭着香软的面庞,拿下她肩上的披巾,一只手移到纤直的脊背,只一下就捏开了搭扣。 秦宛宛“呀”的一声,去提滑落的胸襟,那只掌却又横到前面来,在衣料下紧握住一峰乳。 玻璃上明晃晃照出她的窘状,她急得腾出一只手去拨他,“你放开!” 没脸没皮惯了的人根本想不到,女人会这样惊慌,他用力揉捏着丰美的细腻,娇滴滴一粒软果嫩珍珠似的在掌心碾动。 “才捧着这只sao奶要哥哥吃,现在又不给摸……” “……小乖吃醋了?” “那些聚会我不爱去,自从干过你,我一次也没参加。” 他将琥珀光的记忆从大脑自动删除,讲得理直气壮。 秦宛宛乍对上他的眼睛,清柔的眸子茫然一怔。 ——就算她在意过他们的“小会”,也不会是他以为的原因,相比江词在她心中的负面形象,聚众yin乱顶多算一个添头。 若说体贴周到,江词尚嫌笨拙,但他无疑有某种野兽的直觉,追索着女人的湛眸微微一暗,似招摇的火被泼下一瓢冷水,冒出腾腾的烟气和怒怼来。 他照着凝霜的脖颈就啃下去,在她颤抖的呼声中慢慢改成舔咬。往常都要cao过几遭才肯叫他,这会儿知道惹了他不高兴,乖觉得不得了。 他含住一片滑软吮了一会儿,抬头去瞧蹂躏过的地方,纤长的颈项芙蓉玉一般,密麻麻吻痕与齿迹交叠,只有颌下的第一个牙印重些,得要三五天才能消去。 秦宛宛怕极了再激出男人的凶性,仰着斑驳的吻痕侧望向他,清怨泠泠、泪光盈盈。 “阿词哥哥……” 除非实在抵不住,她很少这么叫。这是一剂效果极猛的双向催化,固然能立时讨来男人的轻怜重惜,往往也预示着被干得更惨。 江词不知道多稀罕这一声,把刚刚的气忿早丢在脑后,亲着两潭烟波似的眼,比开始又无赖三分。 “小乖想要哥哥cao了?” 没等秦宛宛想好“是”和“不是”间的第三种回答,江词已从她裙底伸进只手,拨开内裤的边缘。 “嫩逼这么湿……” 都是在飞车上时他那样揉搓她……她欲盖弥彰地缩紧腿心,燥劲的长指袭入rou缝,紧跟着炽掌拱开屏障,包覆住整只肥蚌。 似掬住了一掌蒸糕。 蓬软的、湿嫩的,轻轻一揉,甜腻便沾得满手。 他捋开娇细的花瓣,将中指深深扣入,似鸟喙坚长,啄开蜜馅。 “嗯!嗯啊……不……” “不要在这儿……” 秦宛宛五指揪住胸口不敢放松,另一只手徒劳地去捉抽动的大掌。两只奶被揉得又酥又胀,花心似在热水里刷洗着不住荡漾,实在无法可想,只求他好歹能换个地方。 “可是卧室现在有人……” 男人从粉颈一路亲去耳垂,别住她转不了头,往yin洞缓缓地又插入一指。 “saoxue想在沙发还是地毯上挨cao?” 犹如晴天霹雳,秦宛宛猛然绞紧身底的手指,她听见身后真有细微的响声,不止一个人,在过厅里走动。 男人触着她耳廓低语,温存又恶劣:“浪芯放松,隔着屏风呢,哥哥帮小乖把嘴堵严,就不会被cao出声了。” 他俯首向前,勾住清甜的舌。 一件件器械和道具从卧室里搬出,轮廓影影绰绰折入屏风,再映上暗淡的舷窗。秦宛宛仰着面孔大睁双眼,越是辨不清,越是放大了恐慌,不知道屏风后往返的究竟是AI或者真人。 她难以克制地绷直了腰,口中却被他缠绵地卷吮,烫人的指在乳珠和阴蒂上捻揉掐捏,一道道rou箍被慢慢地扩开出入,不知过了多久,那不肯松动的嫩嘴儿蓦地一张,淋漓的花汁洒满大手,她无声地颤栗着,绵软地被他托在掌心。 “小乖真浪……” 他释了烫肿的芳唇,却将底下娇xue入得更深。肥腴的壁rou一气乱咬,终于彻底酸麻酥倒,任他转着圈地轻重讨索。 才经几回练习,男人的指力突飞猛进,满xue的春露黏腻如蜜,不似花心流出的sao水,倒仿佛膏脂被扪撄着酥融。 “馋得抖成这样,哥哥多喂些手指好不好。” 他凝着她的面容轻问,硬是一次加入双指。柔软的女体在他胸膛上一挺,两只泪眼雨零星乱,嫣红的唇瓣紧紧咬着,只泄出一丝呜咽。 江词也早已心荡神移,强忍着替她扩张完整,再熬不住放出胯下凶兽,将女人的底裤向下一扯,撩高裙摆顶入臀缝,伸指分开两瓣xue唇,痛硬的性器鞭锏一般,在发了水的逼口两下刮磨,一手揽定女人胸口,直碾进去一个头。 “啊——!!!” 秦宛宛被胀得失声尖叫,那只手扣紧阴户撑开花蕊,钝硕再顶入一分。 “sao母狗!夹得真紧!喜欢当着人挨cao是不是!” 他抵着她的发顶咬牙,粗茎磨砺般埋进一截,放女人缓过一阵,再强硬地往里挺,等到柔嫩的宫嘴儿咬住尿眼,额头的青筋都已浮凸。 秦宛宛单手撑住玻璃,不过虚摆出一个样子,全靠男人搂着支着身体。她颤着腿根宛转凄鸣,眼看被贯穿得透不过气,突然放声大哭。 江词连忙搂着人哄:“乖乖别哭,是我胡说。” “刚才来的只有AI,早就都走了,没人听见小乖发浪。” 无奈秦宛宛根本不信,捂着眼哭得肝肠欲断,江词只得调出房间的出入记录,一条一条指给她看,秦宛宛才半信半疑地住了眼泪。 生铁样的jiba陷在销魂窟里,硬熬着不得一动,这全是江词自找的难受,不过以男人的天生劣性,再有下次估计还来。 他替怀中人擦净面颊,柔情蜜意地吻过双眼和嘴,两团盈月早就在纠缠中露出,他带着一只小手遮住梅萼,健臀轻送。 “小乖今天的鞋真好,下回在家里也这么穿。” 月染替秦宛宛配了双翠色的高跟鞋,正方便男人后入。炽剑锋巨,斜挑着一下下长长撞耸,她尽力垫起脚尖不让他深cao,上身渐渐挨向窗户。 碎琼的泪从玻璃上映出瑰艳的脸,似娇娜的红药烟重难开,丰盈的乳被男人压拢重重狎玩,自掌间漏下月光,她贴着舷窗止不住下滑,全然记不起羞臊哀告,痛楚是真的,快乐也同样那么真实,在眼前飘渺的太空中,似乎只有男人永无止境的渴望可以依靠。 “啊——!呜啊!” 内裤拧扯着绊在膝弯上,让她没法张得更开,江词有意控制着抽插的深度,手掌盖住她小腹配合着顶送,精准地捣入宫颈。 那里早已张开条嫩缝,却每每只被棰陷一半,哪怕被粗暴地撬开贯通进去,也好过这拉锯般的苦战。 sao芯里酸麻地吐着水,撞开臀rou和软蚌的拍击声响亮惊人。他霸道地托着她不许她下坐,她只能哭吟着撅起臀向后迎凑,巴望得来一个痛快昏死。 “母狗欠cao是不是。” 江词缓下动作,去摸挲紧绷到极致的xue口,咬着她的唇角气汹汹地笑,“这么粗的jiba,还不够底下的rou嘴吃?” “勾着哥哥日了zigong,sao货今天都别想下床。” 秦宛宛心中畏惧之极,偏生被他这样描着勾着,细之又细地咛出半声,江词红着眼把人嵌进怀中狠插重cao,在一叠声的浪啼中喘着气低语:“白天饶过你……” “晚上等着,哥哥非cao死母狗。” 她丁点站不住,瘫软成男人身上的一个挂件,被紧紧地搂在热烈的怀中,雨打芭蕉般舂了千回万回,yindao口沦为一片rou沼,越是拍得重,越是汩汩地冒着水。 闪电般的白光太频,在大脑里截留成雪花状的残影,泥泞的rou孔似饥渴的井口,在一次次冲击中崩缺颠坏,井底的涡流剧震急旋,她哭叫着被他深深吻入,任细甬里的巨龙冲破井栏,抵满四壁喷吐灼浆,将稚小的rou井刹那灌溢。 体内一片烫麻,以至于她几乎察觉不到zigong的剧胀。千峰骇浪已裂空而去,只有高潮的余韵如涨平的湖水,微微泛起涟漪。江词轻吻着女人的眉眼,宠溺地拨弄娇肿的乳尖,逗引得两扇羽睫轻轻掀起,似湖面远去的一双飞鸟。 她的模样让他想起衔蛇星铮淙流动的水体。 “小乖还没到过衔蛇星吧,下次带你去。” 旅行尚未启程,他已经想着下一次。坚长的性器犹如另一颗心脏,埋在她的深处搏动,他渴求着全身心的再一次释放,却又莫名地觉得,就这么安静地说说话,也十分惬意。 如果算上幽光05的导游,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去过……但她无心和他分说这个,胞宫里已渐渐地回过了味,微凸的肚皮像塞了个过烫的暖炉,半是熨帖舒服,半是受不住。 “嗯……你先出来……好胀……” 他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一记。 “不知好歹。怕你洒得到处都是,才帮小乖堵着。” 秦宛宛咬着唇瞪他,这无耻之徒只咧开嘴亵谑,“那小乖夹紧些……含住了哥哥的精。” 他抚着春潮带雨的面颊,牢牢地盯住她,粗壮的rou楔缓缓后撤。浓稠的jingye从zigong涌出,迅速填补入腾出的真空,她慌张地夹紧酸胀的xue壁,犹如向征服者殷殷地挽留。 “sao货……” 晚上cao死她十次都不够,江词粗声收了调笑,将性器利落抽出。一股热流紧跟着坠向洞口,秦宛宛烧着脸夹住满xue浓精,男人轻喘地替她穿起内裤,草草提上胸襟。 不管她怎么收紧麻肿的sao孔,过量的浊浆仍漏尿般淌出yindao、渗透布料,沿着大腿往下流。她只希望立刻进去浴室处理,偏偏江词箍着她的肩,气息咻咻地亲了又闻。 窗外的深空缀着星火,大片的星船灯光正接近空港,秦宛宛被男人在舷窗前拥吻良久,他才稍稍平息情欲,抢救回来一丝体贴周到:“小乖洗个澡,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秦宛宛等不及喘匀了气,急着开口就要答应,搂在她肩头的手臂突然一个大力,江词急旋半圈,将她从窗前遮在自己怀里。 在视线摇晃的一瞬间,她看见一朵白炽的花,落在舷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