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和赵桓zuoai,骨科)
第二天,楚茂德如愿地见到了赵桓。 赵桓见了她,却显得很是惶恐,“福金……你是福金吗?” 他当然记得当初他应允了把福金送给完颜宗望,也听说了开封府尹把她骗过去,不过她干的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他此刻见了福金,只觉得愧疚,又想想自己的处境,悲哀漫上心头。 他捂住自己的脸,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金人囚禁着他,不给他足够的衣食,此刻正是寒冬未过的时候,汴京冷的很,他的手冻得生了冻疮,整个人状态都不好。 金人也不让他见他的亲人,他的妃子,他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如今突然看见了他久别的meimei,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活着的气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巨大苦楚,只想狠狠地哭一场。 楚茂德见他衣衫单薄,脸被冻得通红,原本好看的手被冻得肿的和胡萝卜一样,心里却也有了不忍。 她知道是他应允了二太子的要求,把她骗入了金营。但她能怨他吗? 他是无能的皇帝,享尽了富贵,咎由自取沦为阶下囚。她呢?她也受了皇家的恩荫,因而国家沦丧之时,她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她深知这个道理,赵桓已经无力保护她了,即使赵桓不答应,她恐怕也还是会被掳到金营。 她该恨的不是赵桓,而是狼子野心的金。 他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是我对不起你……”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妻子被金兵调戏自己却无力阻止,因此他的meimei会遭到什么,他心知肚明。 楚茂德没有说话,眼睛却也酸涩了起来,是她无能,要和金人斡旋,如果她再强一点,她大可杀了所有人,真正做到谁挡杀谁。 可是她现在不能。 于是她上前几步,抱住了赵桓。 他的身体很冷。 她的身上很热。 赵桓惊讶地看着她,一时不能理解她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楚茂德安慰他说,“皇兄,会好起来的。” “大宋尚有勤王军在……天不亡宋……” 赵桓听见她的话,眼里亮起了一点希望的火,但是很快又熄灭了,颓丧地说,“他们不会来的。” 他之前也期待着勤王军,可是他们根本不敢来汴京,只在周边打转,终于汴京孤立无援被破。 他当初急病乱投医,用了什么六甲六丁,真是该死啊。 想起当初,汴京城被攻破的模样,他只觉得呼吸困难。满地都是宋人的尸体,他毫无尊严地奉上降表,他不敢看自己的子民失望的神情。 面目全非的汴京…… 楚茂德看见这个27岁的男人,曾经的帝王,抖得和失了巢xue的幼雏一般,满是对金的恐惧,和对自己的责备,再也生不起怪罪他的心思。 她知道弱rou强食的道理,也知道赵桓本来就没有帝王之才。并且,赵桓本就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罢了。赵桓和他们的父亲,赵佶,都是不该成为帝王的人。造化弄人,她应该怪罪天意,这本就该死的天道。 赵佶……她想着还是先和赵桓聊完,再去见赵佶吧。不过完颜宗望可能不会允许她一下子见两个人。 赵桓颤抖着,一直失神地喃喃,“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楚茂德本来就很讨厌“罪”这个说法,哪有什么罪不罪的?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实力至上主义者,她知道,弱者做什么都有罪,而强者,再大的罪孽也是无罪,因为她此前也是这么践行的。 于是她捧起了赵桓消瘦的脸,赵桓之前就奉行节俭,人很瘦弱,受了几个月的折磨,身体更加羸弱,都快瘦脱相了。 ……楚茂德和他对视的时候才觉得不妙。 他含着泪的眸眼太能激发她属于魔的劣根性了。她想让他哭的更多。 她在心里疯狂摇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不对……不对…… 她好像,到了魔的发情期了。 她这时候才突然想起这茬。曾经她在九重天,魔气一直被压制,并且九重天自有断情绝欲的法则,因而她的发情期直接被压制没了。 可是她是魔,本来是有发情期的。 在魔域的时候自然有魔为她解决,她没想到的是,为什么换了一个身体,换成了凡人的身体,她还会有发情期啊!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发情期了,因此这次给她的刺激格外的大。她浑身热得像着了火,眸眼也浸满了情欲。 疯了……真是疯了。 她没有忘记眼前的男人是赵福金的兄长,她想推开他,可是原始的本能已经把她的理智盖了过去。 赵桓疑惑地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不知怎么感到了害怕。 下一秒,楚茂德撕碎了他为数不多的衣服。 “福金,你做什么!”他惊呼出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裸体。 楚茂德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她深陷欲海,急需发泄,但是她摸着赵桓的身体,她能摸到他的骨头。她清楚,如果她硬来,这个凡人会被她撕成碎片。 于是她吻住了赵桓。 “!唔——”赵桓崩溃地推搡着她,他不知道她怎么了,他是她的兄长,虽然沦落到了这幅模样,但是……这是luanlun啊。 发情期的时候她的唾液就是最好的媚药,赵桓被迫和她纠缠,被她灌了一点唾液,就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 楚茂德终于松开了他,去扯他的亵裤。 “你……你做什么……”他粗喘着,想要忽视身体的变化,拼命地扯着裹住下身的布。 楚茂德没有说话。她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脑子里是一摊浆糊,她只想舒缓自己的欲望。 男人在抗拒她,她很生气。 不过男人的力气很小,她几乎很轻易地扯开了男人的手,然后扯开了他的裤子。 赵桓又哭了,更让他崩溃的是,他起反应了。 他越来越燥热,感觉身体里烧着一团火,意识也在被欲望腐蚀。下身半硬地翘了起来,甚至他感觉后xue也又湿又痒。 他绝对是疯了。 他确信。 楚茂德也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子,当赵桓看到她下身因为情欲自己长出来的粗大的玉茎时,吓得发蒙,没有变清醒,变得更糊涂了。 他一边害怕,心里却升起了奇怪的渴望,后xue越来越痒,他甚至感觉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幻想着这根物件插进去的感觉,一定会很满足。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和基本思考的能力,现在只想zuoai了。 魔的唾液生效,只需短短几十秒。 他自顾自地张开了腿,而楚茂德也不能再忍耐,看着晶莹出水的xue口,把胀疼的玉茎塞了进去。 “啊——唔——”虽然已经湿了,但终究是第一次,胀疼的很,赵桓痛得短促地叫了一声。 可在交合的一瞬间,那种被填满的快感马上吞没了痛苦,铺天盖地地向他袭击。 “满了……被填满了……”他失神地喃喃,瞳孔涣散。 楚茂德疯狂地撞击起来。因为催情而自己流水的xue口接受良好,非常适应她的入侵,此刻柔软火热地招待着她,像小嘴一般对她又吸又吮。 赵桓被她草得很爽,眼泪直流,身体恬不知耻地打开,手自觉地抱住了大腿,让她能够更方便地cao弄。 巨大的囊袋撞在他的臀rou上,白嫩的肌肤现出一片片红痕。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尿口大开,像鱼呼吸一般吐着水,jingye在里面积聚。 他完全忘却了身上的女人是谁,忘却了自己是谁,他只想被cao,被cao得更狠。 女人巨大的玉茎在他窄小的处子xue里进进出出,把那个本来不该用来交合的洞撑开撑大,在玉茎稍微退出的时候就能见到里面晶莹糜烂的光景。 楚茂德扣住了他的肩,不知疲倦般捣着他,顶撞着他深处的柔软。 “啊……啊……太快了……”他好像突然被cao到了sao点,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落在他自己的腹部。他感觉最里面都要被炽热的玉茎捅穿捅烂,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似乎要把他杀死,他半是痛苦半是快乐地求饶,当然楚茂德不会听从。 她毫无章法地在他软烂的甬道里冲撞,温暖的肠rou紧紧包裹着她,每次她退出都会受到恋恋不舍的挽留。 透明的yin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如雨滴一般,溅在她的小腹。 他忘却了自己是大宋曾经的帝王,像个yin荡的男妓一样在他的亲meimei身下承欢呻吟,他满脸潮红,无法聚焦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满是膨胀的情欲。 “我要被cao死了……啊……好快……好爽……”他语无伦次地乱叫着,声音之大完全不顾及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楚茂德被他夹得很爽,在冲撞了几十次之后终于射了出来。 在射完之后她的情欲好像得到了一些舒缓,而身下的男人眸子也在逐渐清明。 然而下一秒,一个让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在一瞬间让她从头凉到底,连埋在赵桓身体里的玉茎都萎靡下去。 完颜宗望扯着帘子,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的声音淬着怒火,“赵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