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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培养,她懂事家境也好,体面又善良,只可惜路铮对她没意思。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妈既然不接受徐念,那妈最好坚持自我,以后也别接受孙子孙女,断子绝孙,挺好的。” 路铮说完拉着徐念走了。 徐念看着他生气,看着他妈生气,看着另一个女人和稀泥。 她什么也不想说,生活终归是充满着这些繁杂的小事,不像年轻时候,只需要学习和喜欢一个人。 现在的路铮和那时的路铮交叠在一起,换做17岁的路铮,应该也是这样,让一切不痛快去见鬼。 忽然有种私奔的感觉。 他们出了新丽,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 徐念想起什么:“我mama在等我。” “我可为你彻底得罪了我妈。”他说。 “我也没让你这么做。”她回。 他揪她脸:“你可拉倒吧。” 徐念歪过头:“我得把mama送回去。” 路铮拉着她不放她走:“你真这么狠心?” 徐念抿唇:“我把mama送回去就去找你。” 路铮把她拉到跟前,低头咬着她的嘴唇,哑着声“你别躲,我妈的问题我会解决好。” 路铮太了解她了,一旦不如她所愿,她会自我封闭,就像当年,拒绝她后,她与他就成了陌路。 “我知道还有很多问题,但你不要躲。”路铮揉她的脸。 徐念抬头,灯光溅入他的眼眸,眼中溅入点点星光,路铮很好,从各方面来讲他都是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也有担当,可她知道他们之间有道无形的墙,她走不过去,路铮进不来。 “我们私奔吧。”徐念抓着他的手,她知道前路未卜,知道前面没有光,可此刻她想和他短暂的离开现实,“路铮,要不,我们今晚就私奔。” 那年徐念想对他说的话。 第三十八章 没由来的私奔计划就这样被堵在了主任的一通电话,徐念送mama回家路上,接到了学校的电话,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还能怎样。 路铮简单收拾了东西在楼下等她,徐念垂着脸看见他黑色的旅行箱。 “想去哪里?”他问她。 徐念被冷风吹的一阵清醒,她刚刚是一时脑热,他竟然由着她。 “你就随着我胡闹?”她问他。 他拎着行李箱牵她:“你不会后悔了吧?” 徐念点头:“明早还要上课呢。” 他不松开:“不行,说好私奔的。” 徐念觉得他在胡闹,结果他拉着她拦下了的士。 “师傅,去火车站。”他说。 徐念皱眉:“”哎!师傅别去。” 的士师傅被搞蒙了。 “听谁的?”师傅说。 路铮揽着徐念:“一般听她的,但今天听我的。” 的士师傅看他们腻腻歪歪的,忍不住笑了:“妻管严呀?” 徐念抬头,挣开他的手:“不是,您别误会。” “我懂得,我跟我老婆以前也这样。”师傅说。 徐念百口莫辩,她什么时候妻管严了? 她用肘子锤了他的腰间:“看你做的好事。” 路铮笑得明艳,照亮了这朦胧夜色。 到火车站已深夜,车站人烟稀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等车。 “我明天真要上课!”她吸了吸鼻子。 路铮把外套脱了罩在她身上:“那你刚刚为什么说私奔?” 徐念感受到外套里他的温度:“我不冷。” 他把大外套的拉链一拉到顶,只留下她一颗可爱的小脑袋:“逞个屁的能。” 他握着她的小手朝检票口走,什么都不想跟着他走就好,抛下一切,只跟着他走。 “去哪?”她问。 他回:“婺源。” “明天要上课。” 他挑眉:“徐老师两天不上课,世界还是一样的转。” 这太冲动了。 “我没提前请假,会给其他同事造成困扰,我不回去,他们就得临时加课。”徐念不太喜欢给别人造成麻烦。 路铮走过进站口,他打量着徐念,跟以前一毛一样,时间在她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徐念,我不知道你是太善良还是世界太肮脏。”路铮说,“他们不想加班把事情推给你的时候,怎么不说给你造成困扰?” 徐念愣了,她不知道路铮怎么知道的,他在一点点渗入她的生活。 “我——没办法管其他人。”她说。 “你活该。”他恨铁不成钢,“自找的。” 徐念拉他手:“我知道的,目前还可以承受,如果不想做,我会拒绝的,我不是傻子,你别把我当傻子。” 路铮转过头,看她温和的眉眼,车站响起了去婺源的高铁已经开始检票。 “真去?”她又问。 他……“你当我逗你玩儿呢?” 徐念进站,她没这么疯过,大半夜坐着火车去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冰冷的空气扑鼻而来,她抓紧了路铮温暖的大手。 黑色的夜空,星星闪烁,她仰起脸,在站台上似乎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孩,他朝她微笑。 他说,徐念,想去就去啊,怕什么。 徐念说,真的不想给别人造成困扰。 他把她拉上火车,把开心留给今天,把烦恼留给明天。 徐念抬起头,从他黑色的外套里探出眼睛,车已经启动了,缓缓离开南城。 “这太疯了。”徐念说。 路铮把她的手揣进兜里:“喜欢吗?” 徐念摇头,疯的快乐是一时的,为疯而付出的代价是漫长的,比如和同事的关系,领导对她的看法… 第三十九章 到婺源已是深夜,徐念又困又精神,她很久没这么出来玩过了。 夜里没车到镇上,在火车站边上找了个快捷酒店。 路过一房间,听着里头咿呀呀的声,徐念耳根子发烫,加快了脚步,关起来的春意扰乱了安静的夜。 进屋,开空调。 路铮换下衣服抱着她睡,谁也没提与春色相关的事。 徐念窝在他怀里:“好不真实。” 他揽着她,有力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苍劲有力的手握着她的rufang,将柔软捏成任意形状,潮湿的床褥有一点霉味,裹着徐念身上的奶香。 “哪儿不真实?”他问,手指撩拨乳尖,她扭了下挣不开。 “我还没给领导请假。” 他不让她挣,与她抵挡的手纠缠:“那你现在发个信息?” 徐念抿唇,她不知道怎么说,说自己大半夜出远门了? 还是说自己不舒服? “算了。”她回,又觉得不痛快,乳尖麻麻的,伸手打了他一下,“都是你。” 他抓着她细软的手指,十指紧扣,压在枕头上:“怎么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