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卖sao
67.卖sao
陆鹤璋眸中寒色皎皎,虚虚投着。 “没有。” 覃宝熙呜咽地往边上躲,磨磨蹭蹭地用脚心去揉实木的床。 “不行…太热了。” “你怎么不是冰的啊呜呜…” 简直是无理取闹。 陆鹤璋颈窝一圈儿被蹭得湿得彻底,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颚落到凸起的喉结处。 声音像一层纱纸。 “覃宝熙,不准抱着床撒娇。” 小姑娘被按着屁股拖回来,远离慰藉的冷源,她细白的手指抠着床沿最后一点。 连滚带爬。 先前有多眼巴巴地黏,如今就有多避之不及。 陆鹤璋盯着她蓄着汗的鼻尖,那里急促翕动、颈后一枚倔强的小骨头软趴趴地钻进去。 喂下去的片剂奏效,她开始发汗、蜷缩着的那一小片床单湿出印子。 足踝已经蹭到地,耷拉着眼装可怜。 “我凉一凉就好…不要去医院…” “也不要捂被子…要给捂死了呀…” 湎于生病的疲惫,让覃宝熙拿捏腔调更逼真三分。 她紧紧闭着眼,察觉到后腰被固定,腰窝被陆鹤璋的指腹轻轻摩挲。 极淡地盘伏。 她忍住要抖的痒意,脸色绷得紧。 良久,身侧凹下一重的区域重又弹回来。 陆鹤璋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在覃宝熙注意不到的角落,男人的目光依旧落回房内—— 湿淋淋的小狗抹了一把汗涔涔的毛,笨拙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儿。 和在他面前不一样,哼哼唧唧地骂。 “我焯!烧得胸都疼捏!” 她含含糊糊地,自己揉了两下。 * 陆鹤璋折返,不过是十分钟之后的事。 那时的覃宝熙已经从床头滚到床尾巴,脸朝下、生无可恋地磕着。 陆鹤璋沉默着将她翻过来—— 底下一只蔫蔫儿的,刚不情愿地“唔”了一声,黏湿的额间就被覆丢了块拧干的小毛巾。 她欢天喜地地蹭,不再吝啬地闭着眼,满足地拎着小毛巾一角、去冰烫红的颊。 陆鹤璋不动声色地凑近。 依旧赤裸、宽阔的脊背抓痕明显。 覃宝熙有些迟钝地察觉出异常—— 除了干她,他少有的浪荡。 以古板的姿态,衬衣扣子都恨不得系到最顶上一颗。 她有些狐疑地眯着眼。 凛冽干净的气息,雨后松针般的清冷。 陆鹤璋的目光是最锋利的裁纸刀,薄薄地掀起眼皮,声线压沉。 “要不要,摸摸?” 覃宝熙满脸受惊,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 “你得等我好了…现在做要狗命的…” 话未说完,陆鹤璋已经掐住了那作乱的一根,碾在了自己赤裸、薄紧的肌rou上。 刚冲过冷水澡,触感冰凉。 “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低低地笑她。 “都烧成这样了,还要卖sao么?” 太粗暴了。 覃宝熙被骂得眼晕晕,呜呜叫着,双臂、双腿攀在了男人身上。 几乎要缩着小屁股往上爬了。 “嗷!叔叔你现在好冰哦!” 她兴奋地亲了一口陆鹤璋的胸肌,响亮的一声“啵”。 “你最好啦!” 陆鹤璋绷着身子,腰背直直地箍紧。 “嗯。” 他仰了仰颈子,掌心按上少女乱动的腰。 “覃宝熙…为什么在动屁股?” “因为…屁股烫烫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过陆鹤璋的rou。 “我没骗你呀…” 的确很烫。 陆鹤璋掌心里被塞了满溢的臀rou,颤巍巍地滑出来。 他忍不住,轻轻扇了一掌。 “还有哪里烫?” ** 全身都烫得厉害。 覃宝熙“嗯嗯啊啊”地喘,拱着脑子爬、将凉意蹭了个遍。 她脱光了,滑腻腻地、陆鹤璋捉也捉不住。 乳蹭着背、腿紧着腰,脚心挠着腹肌,舌头舔着喉结。 “好舒服呀…唔…救…舒服死了。” 陆鹤璋黑沉沉地抬眼,额角失控地蹦了条青筋,斥责的力道称得上严厉。 “别叫了。” “是要打我屁股么…”小姑娘殷殷切切地凑上去。 “那你轻点好不好呀…屁股还烧呢。” 她睁着眼睛,陆鹤璋在黑色的小小瞳仁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他抬起手背,在覃宝熙缩下脖子的瞬间,试探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怪不得有力气闹…烧退了一半。 男人俯下身,尚还灼烧的少女气息纠缠。 他热热的掌心…笼罩了覃宝熙的左胸腔。 她绵软的奶子在其下,缓缓地揉。 太轻了…覃宝熙痒得抓心挠肺。 “不是说胸口疼…?发烧之后这样的症状可能是肋间神经发炎。” 陆鹤璋淡淡地,不比手上动作色情,威严如同长辈。 “还疼么?” 他怎么会知道… 覃宝熙张着口,一下软了身子、屁股坐回男人的腿上。 她甚至来不及摇头否认,屁股砸下去的一刻,两瓣rou条件反射地缩紧—— “叔…叔叔,可…可是你下面也好烫…” 气氛一瞬间有些僵滞地凝。 只有床边、振动的手机打破静谧。 陆鹤璋抬眼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漫不经心地松了手。 覃宝熙还晾在身上,懵懵地蹭。 陆鹤璋闭了闭眼,膝盖压着、按住她。 “好了…不闹了。” 他滑开了手机,接听。 什么电话…比自己都重要。 覃宝熙泄愤地咬着男人的虎口,脚背浅浅地抬,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蹭到了饱饱的囊袋。 陆鹤璋刚和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呼吸有些不稳地瞥过来。 好凶…覃宝熙往下撇了撇嘴角。 距离几寸,男人轻轻笑,当着她的面按了免提。 另一头的音色诡异地熟悉。 像极了自己的辅导员。 覃宝熙微微炸毛,难以置信地咳。 陆鹤璋温和地顺背,答复通话的声音谦和有礼。 “是…蔺老师,我是那天和您通过话、替覃宝熙请过假的家长。” “抱歉,她生病了,或许还需要续请一天假——” 那头官方地问候、关心。 陆鹤璋淡淡地应。 “不是什么大事…小朋友贪闹,不懂事。自己在家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他低头敛目、替覃宝熙松了松发根。 小霸王攀着肩,咬紧牙关、气也不敢出。 直到陆鹤璋挂断电话,她才苦着脸,抓着头、懊丧地呜咽。 男人微屈指节,剐着少女后背又新生的一层、被吓出来的细汗。 他满意地亲她的眼角,笑容散漫。 “汗发出来,病才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