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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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有水声,细微动静被无限放大。 裙摆轻飘落地。 吸饱潮湿的拖鞋“叽咕”。 暗影绰绰。 陆鹤璋理智地灌了两杯冰水下肚。 他能闻到自己身上浓郁的檀腥味,腰磕在料理台的棱角上,迫使呼吸慢慢平息。 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扇门—— 直到门后,伸出一只浮满泡沫的手。 覃宝熙说,想要一条干净的浴巾。 乳白色的悬在枝头,沫子“啪嗒”掉下去一捧,jingye一样黏稠。 反复挑战他的耐心。 他又想喝冰水了,或者说、尝一口可口的点心。 陆鹤璋在这一瞬,忽然不再打算兜拢覃宝熙的处心积虑。 他被冒犯到了,很不悦。 她已经十八岁。 比起将她送回陆蜇身边,他更好奇她想做什么。 男人沉静地搁下水杯,指腹摩挲了把沿口—— 他装作不经意地料理她。 “浴巾架上那条…是我的。不介意的话,可以用。” 水声骤停。 带着主人的惊惶,陷入沉默。 她在里头忙碌地像只小老鼠。 吱吱叫。 直到热汽从试探拓宽的门缝里钻出来,覃宝熙抱着裸露的肩膀,收裹紧身上、唯一一条浴巾。 下面裹了条沾了一点儿分泌物的内裤。 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酒气。 但陆鹤璋那处有。 男人虎口处有残留的柠檬汁,他沾盐,慢慢舔掉,再喝酒。 覃宝熙站在原地没动。 陆鹤璋拉开了身侧的椅子。 “坐。” 覃宝熙抿唇,走过去。 “为什么突然喝酒?” 陆鹤璋摘掉了眼镜,微凌厉的目光垂下、嗓子有点哑。 “因为…” “假设我喝醉了…覃宝熙,会更方便你,干一些‘事’吗?” 酒精麻痹神经,放大对快感的觉察和捕捉。 覃宝熙仓促抬头,她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那您现在…喝醉了吗?” 陆鹤璋盯着她湿漉的眼睛。 “大概…有一点。” 她又大着胆子亲上来—— 今晚第二次了。 撅着嘴,啵啵啵。 陆鹤璋没有躲,也没有推开。 “现在呢?” “…” 陆鹤璋深深吸了口气,顶着大腿根的jiba很烫。 他又硬了。 覃宝熙自然察觉。 她无法理解男人反复咀嚼、审判道德的行径,在情绪难抑的前提下,依旧保持克制。 只觉得放纵自己喜欢上陆鹤璋,并不歉疚。 她知道他会服软,在她乖乖抱着腿,用脚去蹭性器的时刻…guntang地贴着脚心,红着脸扒开小裤、露出圆润的屁股,干净的逼和后xue。 而后,那条印着可爱波点的内裤,被陆鹤璋粗暴地扯坏了。 他抬头吻住她,任由覃宝熙湿着xue骑自己,抵着西裤有些硬挺的面料来回地蹭…发情的水包在窄缝、慢吞吞地流出来。 她不会。 笨拙地牵过男人的手指,很配合地jian进去…撑得想哭,无助地吮着陆鹤璋的舌头。 指甲修剪的刚刚好,指节处微微凸起来,动一动…就刮到隐秘的褶皱。 他的呼吸很烫,低低地喘息。 欲望的满足,一节一节地往上爬。 覃宝熙呜哝着跪坐,她吃着手指、屁股微微抬起来,去解他的裤口、性器顶端肿胀着跳出来。 她在含下去的瞬间哭出来,眼泪砸在陆鹤璋的眉梢眼睫,他隐晦深邃的眼神看过来,冷下脸将她提起来。 那根青筋盘虬的roubang完整地撞进身体,覃宝熙拼命地夹紧、收缩分泌润滑的汁水。 她在发抖,粉嫩的窄缝被磨得殷红,水顺着屁股浸湿男人的体毛、晕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用很可怜的声音叫陆鹤璋的名字。 阴阜蹭着他,阴暗的性欲滋生。 陆鹤璋爽得额头青筋暴起—— 覃宝熙柔嫩丰盈的奶子被揉得满是指痕,他难耐下几乎失控地重重扇她。 绷着脸向上撞,沉默而汹涌地捣。 她软着嗓子叫,“舒服…呜…屁股、屁股也可以被打吗?” 被捻成泥泞、腻得不像话,覃宝熙呜咽着泄出来—— 陆鹤璋拍着背替她顺气,他按着她的后脑,她亲得很急。 “小乖…宝宝。”他低低地咬着这些词,在射精之前抽出来,含住她湿淋淋、发颤的逼。 她哆嗦着喷水,小腿肚蹭着他还硬的东西、白精湿滑地射在腿心。 不再是衣冠楚楚的绅士。 是是在模糊淋漓声里、完整吃掉她的野兽。 他环着她的肩头,扇屁股、扇两瓣颤巍巍的xuerou。 要覃宝熙含着眼泪喷出来更多,水全部淋在他的嘴里,舌头慢慢顶着她xue里那处会颤抖的软rou。 往后多少年,陆鹤璋始终记得小姑娘骑在他身上咿咿呀呀地叫、小腹湿了一片的样子。 她热情地凑上来缠紧他,他刻意冷着面,纠正她、骂她sao。 而后情难自禁地抓住她的头发骑,高潮后的眼泪吮干净、两瓣粉rou映在灰瞳里。 陆鹤璋手掌最宽厚的部分握着覃宝熙的腰,对上她青涩、干净的局促——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晚宴进场、陆蜇挽着小姑娘小臂的模样。 陆鹤璋很平静地揉她的脑袋、拨开黏在后背的发,嘴里有甘草的苦涩。 桌角夜灯暖黄,陆老太太打电话过来、被他按掉。 “想嫁给我…和陆蜇退婚?” 他咬覃宝熙的耳朵,缓缓地笑起来。 “好。” IF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