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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少女穿着一身妍丽的粉色衣裙,柔润青丝间掐丝珐琅蝴蝶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闪动,折射出几点星光。 晓利望着坐在镜台前擦刀的奚柳,心中满是疑惑。 那个跟着她回来的少年,除了样貌毫无长处,这么弱小,还不够警惕,迷晕他都易如反掌。奚柳这样的大杀器,为什么会对他青眼相加? 见奚柳似乎准备起身,她急忙阻止道:“小姐稍安勿躁,消息马上就会送过来的。” 似乎是直觉作祟,奚柳收起手中的刀,看向晓利,“段衍青在哪里?”她问话时,脸上依旧一片平静,可语气却并不友善。 晓利知道,她这是产生怀疑了。 “公子正在审问。” “已经三个时辰了。”他们回来时日头还高,而此时窗外已然日暮,连窗前摇曳的海棠都染上了一层金色,扎眼的很。 “小姐莫急,马上就会结束的。” 正准备自己去找,江铭双就已经提着衣摆进了门,径直将奚柳揽入怀中。他换了一身衣服,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奚柳被他这么拥着,心中隐隐升起一阵厌恶。 然而她还未用力推开,江铭双就咳嗽了起来。 “阿柳,哥哥咳疾犯了,让哥哥靠一会好不好?”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强势从容的模样,既然叫了他一声哥哥,在他脆弱的时刻,自然也不好太过狠心。奚柳犹豫片刻,还是松了手,任由江铭双将她紧紧抱住。 被他的味道包围着,不过几息,奚柳居然渐渐卸了力气。 “哥哥?” 意识不受控制地下沉,在彻底闭上眼之前,奚柳只看见江铭双扯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阿柳,别怪我,是你找到我的……” 段衍青本以为自己会被江铭双杀了,然而在他即将彻底断气时,江铭双却忽然松了手。 “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敢沾染我的东西,总该死得更惨一些的。” 密室中一片黑暗,段衍青双手被吊起,口中绑着一根粗粝的麻绳,既不能动作,也不能出声。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有身上的伤痕不断传来痛感,刺激着他,让这暗无天日的分秒都变得更加煎熬。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去想奚柳是不是同伙,如果他命里注定要遭这一劫,他一介凡人,又如何躲得过? 在满室的寂静中,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 衣物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奚柳时刻不离身的银刀被层层叠叠的细软覆盖,失了光芒。 那双向来握着刀的白皙手腕,此时已经被绸带磨得通红。 身下娇小的身体还在被不断冲撞着,江铭双痴痴地盯着奚柳的脸,汗水顺着下颌滴落,砸在她的小腹上。 “阿柳,你喜欢现在这样吗?” 他剧烈地喘息着,闭着眼,纤长的眼睫窸窣颤抖着,喉间溢出一声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病态的潮红,像是雪地中开出的花朵,绚烂勾人。 久久没有得到答复,江铭双再次睁开了眼,看向身下毫无意识,皱着眉被cao弄得浑身泛着粉的少女,才恍然大悟似的笑道:“怪我,忘记阿柳睡着了。” 在这场持久而剧烈的性事中,她只有一点微弱的轻哼,所有的反应,都通过红润细腻的皮肤还有身下那还在潺潺流水的那处湿热xiaoxue展现。 经历了太久大开大合的cao弄,江铭双渐渐缓了抽插的速度,他缓缓顶弄,还像孩子一样,贴到她的胸口,含住她遍布吻痕齿印的乳rou,时轻时重地吮吸着。 两只红果都被他玩弄的水光淋漓,俏生生地挺立着,如同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他盯了好一会,才向上含住奚柳的唇瓣,将舌头伸入,勾住她柔软的舌尖,舔舐纠缠,那些她因为无意识无法吞咽的津液,又被他一点点的吮去。 “阿柳,你知道吗……你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哥哥交合呢。” 他眼中的满目柔情,在转向一侧时骤然消失。 隔着一层缥缈的红纱,段衍青目眦欲裂。 段衍青没想到江铭双居然能下作到如此程度,奚柳似乎失去了意识,而她的哥哥就这么当着别人的面jianyin了她。 衣衫随意地拢起,江铭双掌着灯,带着笑意靠近了一身狼狈的段衍青。 “你看,奚柳是我的。” 灯火绰绰,江铭双苍白的脸色染上潮红,眉眼间都是毫不掩饰的疯狂。他凑近时,那股一直萦绕在奚柳身上的甜香也从他的身上扩散开来。 段衍青只觉得喉中一股腥甜涌上来,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在口中绳索被解开的一瞬间,他就大骂出声: “她可是你的meimei!” “住嘴,”江铭双嘴角笑意不减,只是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在段衍青的脸上划着,“你凭什么入她的眼?凭这张脸吗?” 他说着,眼中的嫉恨逐渐被兴奋取代,“看看吧,你现在这么难看,奚柳还会看你一眼吗?” 一下又一下,段衍青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痛。 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流,将他那身宝蓝色的衣裳都浸透了,染出一片深黑。 砰的一声,江铭双就这么被踢开了。 奚柳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外袍,踢出一脚时,白皙的腿上指印牙印交替,大腿上更是有着一缕黏腻的乳白色水液,充满情色意味。 可就是这样,她眼中却满是愤怒,毫无风情。 她这一脚完全没有收力,江铭双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毫无知觉,当年被挑断手筋,他的手本就脆弱,经此一遭,恐怕是要彻底废了。 “阿柳,我是哥哥啊……” 他缓缓站起身,眼中水光弥漫,像是质问,又像是祈求。 “连舜是我的,”她只是护在已经血rou模糊的段衍青身前,“而且,你这样对我,我不会再认你做兄长。” 少女的语气平静,听完这话的江铭双却是浑身颤抖不止。 “认我做兄长?我们本就一母同胞,我永远都是你哥哥!”他的手腕向下垂着,脸上满是扭曲的痛苦,“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的……” 不知何时,奚柳已经被包围,耳尖一痛,而晓利就垂着头站在一旁,低声道:“得罪了。” 江铭双左手再次用力地抓住了她,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可怜的阿柳,就算你不怕毒,可若是接连中毒两次,也是没法在短时间内恢复的吧?” “更何况,这毒本来就是针对你研制的。” “本来不想给阿柳用的,可惜……” 松垮的衣袍再次被撩起,周围的杀手甚至都没有离开,江铭双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她。 “奚……柳……” 段衍青连喉咙都被鲜血糊住,发出的声音含糊刺耳。 粗长的rou刃不断抽插着,奚柳浑身无力,被他钳制在怀中。从段衍青的视角,他甚至能看见那狰狞的物什在她的腿间来回。 与段衍青对视的瞬间,奚柳的眼睛忽然开始发酸。 “怎么了,阿柳也是会哭的吗?”江铭双瞥见她眼角的泪花,滔天的怒意几乎淹没了他,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狠厉,“既然要哭,就哭出声啊!” “呜…” 小兽一样的呜咽从她的喉中发出,很快又被她咬住舌尖压下。血腥味和爱液的甜腥味交织在一起,无人敢抬头看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