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发情的公狗(h)
19.发情的公狗(h)
“噔噔噔”,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乒乓”“咚铛”,又传来了翻东西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快速下楼的声音。 靳方亭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天花板,琢磨柯思远去哪里找他爸的避孕套。 “吱”,门开了。 柯思远真的很快就回来了。 他两手撕着一个避孕套的正方形包装袋,赤裸着上身,睡裤裤裆处支起的帐篷依然还在,并没什么消退的迹象。 他一下就扑到床上,抱住被子里的靳方亭。 “等一下”,靳方亭伸出白皙的手臂推他。 “等不及了”,柯思远下面支起的帐篷拱着被子里的靳方亭,上面的嘴巴胡乱地亲着靳方亭露在外面的胳膊、脖子和脸。 “怎么就等不及了”,靳方亭伸直双臂,抵着身前的柯思远,“柯思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柯思远依然够着去亲她。 “一只发情的公狗” “嗯,那也是对你发情的公狗”,柯思远抓住靳方亭纤细的手臂,不用使力就把她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不对,那你不就成母狗了?” “你!”,靳方亭气得狠狠掐了一下柯思远的脖子。 “嘶”,有点疼,但又有点爽,“好爽,jiejie,你再掐我一下” “你是受虐狂吗!”,靳方亭被他气的不行,抬腿抵住他压着她的身体,“我问你,你真偷了你爸爸的避孕套?” “当然,不偷还发微信告诉他吗?”,柯思远从睡裤口袋里又拿出了几个避孕套,“今天时间紧,就翻到这么几个”。接着,他就脱了裤子,把那个已经拆开的套子戴在自己的迷你棒球棍上。 靳方亭傻眼了。 柯思远就这么竖着他东西,当着她的面戴套。而且,手法还相当生疏,在那一点点的撸。 靳方亭转过身别开脸,看着窗户的方向,“你不怕你爸发现吗?”。 “不会,我爸发现不了” “我,我觉得很奇怪”,靳方亭没忍住,还是问了他,“你爸爸就真的不会回来吗?” “我来告诉你真实的情况,我妈怀孕了,先兆性流产住了院,我爸别说回来,他恨不得24小时在医院陪我妈” “那他要是发现你拿了他的东西呢?”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妈怀孕了,我爸这一年内都用不上。等一年后他早忘了”,柯思远钻进被子里,他火热的身躯贴着她滑腻的肌肤,就像滑过柔滑的天丝。 “看得出你爸爸mama很恩爱”,靳方亭想到楼下的那几张照片。 靳方亭侧躺在床上,后背被柯思远紧紧地贴住,弯曲的膝盖使得臀部微微翘起,正好给了他的rou茎蹭她的空间。他就沿着臀瓣中间的缝隙往里挤着蹭。 “我们不也恩爱吗?”,柯思远舔吻她,嘴里发出亲吻的水声。 “我们是恋爱,哪里是恩爱”,靳方亭被他亲得很舒服,不自觉地向他靠的更近了。 “他们当然恩爱,不然我妈怎么怀孕”,柯思远一边回答她,一边亲着她漂亮的蝴蝶骨,然后顺着腰部向下,亲到了她的圆润挺翘的屁股,“不然我上哪里找到这些避孕套” 柯思远对着靳方亭白花花的臀rou咬了一口,红色的牙印立刻像盖章似的印在了上面。 “疼啊!”,靳方亭转过身子,打了柯思远一巴掌,“你真是属狗的!” “对啊,发情的公狗”,柯思远逮住机会,两手按住靳方亭的肩膀,膝盖顶开她的两腿,rou茎对着花xue磨蹭。 等茎身被打湿过后,他便沉腰插了进去。 依然进得艰难,依然紧得要命。但好在可以顺利进出了。 那么大的家伙,撑得她的下面胀极了,但是一点点插一点点拔出来的时候,又有点舒服。 柯思远认真地看着他们的下面,他的棍子拔出时卷起了一层xuerou,进入时又带进一层xuerou。她的里面又紧又湿,只是缓慢的插入与拔出,就让他爽的不行。 没几下,茎身带出了水液,滴滴答答的沿着她的xiaoxue淌在了床上。插进拔出带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加上靳方亭舒服难耐的喘息,柯思远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两手按住她的腰,开始了发疯似的快速抽插。 他跪在床上,立在她的腿间。她两腿张开,盘在他的腰上。从后面能看到他快速地发力,每插一下,囊袋就跟着晃动,“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红了。 不需要什么技巧,更没什么技术,就是凭着少年傲人的坚硬粗挺本能地、快速地向里横冲直撞。就像靳方亭说他的,发情的公狗。那快速挺动的劲腰,“啪啪啪”的向里撞,不就正是公狗腰嘛。 全部拔出,再顶到最里。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吃下他,每次他全根进入后,都还有一截在外面,就像用它串起了他和她。 但是她已经不行了。“呜呜呜啊啊啊”,靳方亭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撞移位了,尤其他还次次使劲地撞向宫口。 “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靳方亭的眼泪也早就被撞了出来,她使劲儿掐住他的手臂,“不行啊,好酸,要尿了”,靳方亭已经没法思考什么羞耻和害羞了,柯思远真的不管不顾做起来,靳方亭真的受不了。 “尿吧,小亭”,柯思远不仅没减速,反而继续发力,这次他不再撞最里面,反而凭着记忆去撞她里面的那摊犹如小豆子的突起。 “啊!”,靳方亭挺起了腰,双腿跟着颤抖,“嗯嗯啊啊”,她抓着他胳膊的手也脱了力。 “哗啦啦”,一大股透明的水喷射而下的同时,xue道内在急速收缩,柯思远感到无比的紧致也感到无法控制的射意,“嗯啊”,他叫了一声后,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白液射进了套子里,少年的jingye量很大,足足射了两分钟,他才拔了出来。 靳方亭大口大口地喘息,是脱水了的鱼,也是失水的人。 柯思远倒还好,他把套子摘了扔进垃圾桶。 真是舒服,但是,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小亭,没事吧”,他看到躺在床上目光有些呆滞的她,抱着她。 “好累” “你又没动,怎么会累?”,柯思远抱着她亲。 “就是好累”,靳方亭不想理他。 “有没有不舒服?” “累” “体力太弱了吧,以后叫你小弱弱好不好”,他埋在她的肩颈又亲又蹭,那里本就被他亲得红了一大片。 “嗯”,靳方亭真的是懒得思考懒得回他。 但柯思远又不行了。他觉得靳方亭身上的味道就像强力春药,他一闻一亲,立马硬了。他又拆了一个包装,给自己硬了的roubang戴上。 “你干嘛?!”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俯身亲她,“你就躺着,腿都不用动,好不好?”,他掰开她的腿抱在手里,另一只手摸到位置,刚刚做完的洞口还在微张着,高潮过后的xue道还湿润着。 进入得非常顺滑。 “嗯啊啊……”,靳方亭累极了。她躺床上,腿被他掰开,除了喉咙里发出声音,真的哪里都不动。 …… 可是,这一晚上,在公狗柯思远又用了两个套子后,靳方亭连喉咙里都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