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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电梯里的人,她想大概她也没资格拦。 为首的那个人身形跟她的健身教练差不多,肌rou线条撑起昂贵的西装,气宇轩昂得,眼神却有些凶狠。 一群人黑云压城似的走到她面前,她看着为首那个人帅气俊秀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覃沁皱眉看她,“你谁?郑辉呢?” “我……郑辉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我暂时代替一下他的工作。” 见对面没反应,丁芸茹声音开始发抖,“董事长现在在会客,你们……” 覃沁直接进去。 丁芸茹身体好似僵住了,没任何反应。 覃沁看见站在会客室外的罗安,两人点头示意,覃沁把手下的人散开安置在凌顾宸的办公室里。 他拉住一个人,“你去查郑辉到底在干嘛。” 那个男人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你来,可真是我意料之外。” 韩秋肃靠着椅背,一派自得的样子,“外面要你命的人这么多,你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原来在这么严密的地方躲着,我说呢。” 凌顾宸喝了口茶,“你研究我这地方研究得怎么样了。” “摆那么重的防弹门,真是为难你的秘书。” “你想谈什么?”凌顾宸眯眼看他,“我一直都相信,如果我们合作的话……” “我向来单独行动,不谈合作。” “不谈合作?那你同万鑫牵扯什么。” “他出钱,我出力。就是这么简单。” “出钱杀我?”凌顾宸发狠,“你这么大摇大摆晃到我的办公室来,就是你的计划?我不否认你当独狼的能力,但你想杀了我再安全走出这栋大楼,根本是妄想。” 韩秋肃不屑,“万岩华这老头没想要你的命。我大可告诉你,他要的是你渗透在泊都司法机关里的人员名单。”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义。”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没同意,因为他开出的价钱与这份名单的价值不符。” “那你觉得,多少钱值我的这份名单?” “这个价钱,得你自己说了算。你这次来找你,是想给你一次一劳永逸解决我这个麻烦的机会。” 凌顾宸没接话。 “钱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当独狼是为寻求刺激,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现在我对这些没兴趣了,但我依旧需要保障自己的安全。” 凌顾宸笑起来,“你还真是难得,为了个女人吗?你才见过她几次就要金盆洗手?” “跟她没关系。与你不同的是,我有得选。我玩够了,退出了,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会是独狼的传说。而你,没得选,这片游戏的沼泽,就是你的坟墓。” 凌顾宸脸色阴下来,“退出?这种血rou模糊的游戏,你想退出就只能死。这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我可以,这个城市里没人敢动我。不论凌氏还是万鑫还是其他那些小虾米。我现在就是你们这些利益集团之间的一个平衡点,谁都希望得到我手里的东西,但谁都不敢打破这个平衡。” “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我也可以帮凌氏吞并那些虾米,除了很少有什么行动的沃德集团,你在泊都就是一家独大。” 凌顾宸靠向椅背:“你会帮?” “不会。” “你有凌氏什么情报?起码你没有那份名单。我觉得最简单的事就是让你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韩秋肃轻轻推他面前的茶杯,“仗着有廖逍,你做事太过大胆。黄之昭搜集到的关于你走私、杀人的案件证据已经相当多,他现在在等什么你知道吗?拼图上欠缺的最后一小块。我可以是那一小块,也可以不是。” “我要是怕你的威胁,我就坐不了这个位子。” “我知道你不怕。我要你叫停对我的追杀,同时我也保证你在我手里的秘密是安全的。”韩秋肃站起来,“还有,关于莉莉。你敢说你接近她之前不知道她同我的关系?” 凌顾宸也站起来,没说话。 “你胆敢拿她要挟我,或者伤她一根头发,我保证让你凌顾宸的全部恶行都暴露在阳光下,不论是用黄之昭的方式还是我自己的方式,我都能毁你一生名誉和你父亲一生心血。” 此时韩秋肃的声音才真正发狠,“你清楚了没有?” 韩秋肃打开门,门外响起两声子弹上膛的咔哒声。 覃沁和罗安在门外拿枪对着他。 韩秋肃的脸上是自信和不屑的笑意,“你们要是这么有兴趣,咱们可以再切磋一把。对打两位高手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凌顾宸一脸冷漠,“叫郑辉送他下去。” 覃沁跟着凌顾宸后退了几步,枪口依旧对着韩秋肃。后者自顾自朝门外走去。 丁芸茹急忙起身送他去电梯。 韩秋肃看了她一眼,“郑辉呢?” “他……” “代我说声对不起,希望他手快点好。” 韩秋肃笑得分外灿烂。独留丁芸茹怔怔地立在原地。 韩秋肃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你同凌顾宸聊得怎么样啊?”贾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 “见面细聊,你在哪里?”韩秋肃驾车驶进血红的夕阳里。 任人摆布的棋子 凌顾宸一拳打碎摆着名贵洋酒的玻璃架,玻璃碎片撒得满地都是。 覃沁瞄了眼地上的碎玻璃,“他知道什么了?” “什么破玩意都没有,就敢大摇大摆到我的办公室来威胁我。不一枪崩了他真是便宜他!” 凌顾宸发火道,“他可能会帮黄之昭。叫笛澜不要再去警署或法院……叫她不要再管学校之外的事情,她接下来给我好好盯着韩秋肃。” “笛澜的安全……” “叫她自己注意点,她那股聪明劲和演技你又不是没见过。一有不对劲,她跑得比谁都快。” 覃沁挑了下眉,想起上次他们在金霖玩牌。 拉着祝笛澜去的时候她自然是一脸不乐意,在牌桌上黑着张脸,却无端手气大好,一直赢。 有人嗜赌成性,不肯作罢,发火拧住祝笛澜的手怪她出老千。祝笛澜挣扎两下,他就发疯拿一旁的水果刀指她。 祝笛澜瞬间就流出眼泪来,楚楚可怜地哽咽着解释。 覃沁都没见过她这么我见犹怜的样子,好似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在极其委屈地啜泣。那人也愣了。 凌顾宸懒懒地开口劝解,趁着那人回头答话的间隙,祝笛澜挥拳打在他的手腕上,他哀嚎一声松了手,祝笛澜顺手夺过刀,狠狠扎在他的大腿上。 她脸上还挂着泪,眼神却转瞬变得愤怒而充满恨意。 那人坐在位子上嚎叫,覃沁赶忙安慰祝笛澜。她怒意不减,愤愤地把刀甩到地上,生气地抱怨覃沁拉她来玩牌。 凌顾宸不由得觉得好笑。祝笛澜装的时候他也没看出来,以为她真的怕了,还柔弱得哭成泪人。 她要是真哭成那样,凌顾宸估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