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枚欢愉之种:磐石(岩魈,双x改造,龙化双JB,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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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魈摘下傩面,身形不由踉跄了一下。混乱疯狂的呓语和嘶吼在他耳边萦绕,面前的视野忽明忽暗,泛着不详的血色。 他的心魔更加严重了。 呼吸都泛着血气,降魔大圣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一地的魔物尸体上跨过,手中的枪尖向下滴着血。 此时,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歌声。魈几近涣散的金色瞳仁亮起,抬头望向旁边的大树。大树上坐着一个少年,此时正弹着手中的琴弦,轻轻哼唱着温柔的曲调。 来人抬起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嗨!好久不见” ----------------------------------------------------------------- 往生堂的客卿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推开门的一刹那,他动作一顿,双眼微眯,随即悄声进门,反手将门扉掩上。钟离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大步走向发出细微动静的卧房。 那房间此时正传来奇异的香味,和令人心里发痒的呻吟声。声音闷闷的,很小声,却仿佛带着钩子,诱人前去一探究竟。但这不是让钟离好奇的原因——但很不幸,这个声音令他感觉熟悉。 掀开床帐的一瞬间,钟离的瞳孔仿佛冷血动物般变得狭长而冰冷。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或者说双手被绑在床上——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白皙的脸上、身上泛着潮红,两腿夹着客卿的被子难耐地磨蹭着,高高翘起的阳具已经洇湿了一大片布料。最令人不安的是,他腹部上闪烁着一片复杂的纹路,正微微发着妖异的光。 “帝…君…”魈似乎认出了来人,又似乎没有,身体里无处发泄的燥热让他浑身无力,艳红的嘴唇发出难耐又细小的呻吟。他一贯很能忍痛,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如此剧烈又陌生的快感,和痛苦不同。 钟离皱眉,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抚上少年的额头。谁想仅仅是这一下触碰,就引来了少年的一声隐忍的叫声,魈细腰反弓,瞳孔扩散,竟是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污浊喷上了客卿一贯整齐、一尘不染的长衫上,竟有种玷污神明的背德感。 客卿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敏感至此。但是他很快将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探查的结果显然很不妙,魈被不知道什么形式的存在控制了,陷入了恐怖的情潮中。而他活了数千年,竟然头一次见到这样霸道、无解的控制方法。恐怕一般的术法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症状,而魈此时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妙了。 “帝君……帝君……”魈无意识地呢喃着,刚刚射精的阳具已经再一次硬起,他小口抽着气,双眼迷蒙地望着身上的人影。“我……”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钟离闻到了逐渐浓烈的异香。这种香味他认识,是用多种珍贵药材调配的香膏,一种强力的催情药剂。这无疑让魈的情况雪上加霜,同时也让已经成为rou体凡身的客卿呼吸逐渐急促。 一个针对他的陷阱。毫无疑问。 但是他能坐视这个孩子被折磨致死吗? 钟离似乎犹豫了很久,又似乎没有。他终究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少年的脸颊,低声道:“抱歉。” 少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扭动着腰肢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仿佛亟待采摘的,熟透了的果实。钟离的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揉捻了下已经充血硬起的rutou——这让魈发出难耐的呻吟,另一只手开始宽衣解带。他长腿一迈跨上了床,将身形清瘦的少年仙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以一个充满保护的姿态。他拎起魈无力的双腿,将他们不由分说打开,随即又是一惊。 魈的阳具和肛门中间竟然多了个艳红的入口,此时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翕动几下喷出了一股含着异香的黏液。他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此时正难耐地张合着,等待着被什么东西进入般。 “竟然能更改身体构造……这是何方神圣的手笔?”钟离喃喃道。只是此时也顾不得太多,人命关天之时,他只能张嘴咬掉了一只手的手套,露出深色的、仿佛岩石雕琢的手,上面泛着金色的纹路,伸出两指试探着插入了对方的xue口。 “啊!!”魈双眼睁大,浑身一震,xiaoxue又喷出了一股黏液,将帝君磐石般的手弄得黏黏糊糊。钟离发现他体内湿滑高热,xue口已经放松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便扩张几下(在这过程中少年人又高潮了一回),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若是魈此时清醒着,必定要大惊失色,因为客卿下身竟不是凡人的roubang,而是两根邪异非人、带着鳞甲和钩状guitou的性器。这是龙的性器。它们既粗且长,下方更是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囊袋,不知储存着多少龙的阳精。 客卿有点担忧地看了少年一眼,似乎仍在担心对方能否承受自己。然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解开对方双手的束缚,安抚地将他双臂绕过自己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伏在少年身上,扶着自己的其中一根阳具,进入了对方湿软的xiaoxue。 “帝君……!”魈双臂收紧,将惊呼埋进了对方的肩膀里,双腿紧紧夹住了钟离的腰。他感觉自己被强大而温柔的神明贯穿了,仿佛一道霸道的长枪插进了他泥泞的灵魂。他仿佛碎了,但是在神明的怀中他感觉到了安心,和久违的平静。身体的焦躁被rou体的交融治愈变成强烈的快感,下身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痛,证明他活着。 钟离小心地将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额头上甚至微微沁出了细汗,只觉这是他平生少见的艰难战斗。龙性本yin,只是他一贯克制自己,此时更是强忍着不想弄伤濒临崩溃的少年。然而少年从他肩窝抬起头来,贴近他耳边小声道:“帝君……好舒服……” 魈感觉到钟离的呼吸一滞,自己腰身上的双手一下子收紧了,对方恐怖的手劲恐怕已经在他皮肤上留下了青紫。只是这种痛楚让少年仙人更加难耐,忍不住双腿在对方腰身上磨蹭起来,仿佛邀请对方将自己狠狠地cao弄、把玩。 钟离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狠狠一按,龙那粗长、弯曲的yin棍将少年人的肚皮顶出恐怖的弧度,魈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了出去,精神空白了好几秒,随即喘息道:“……好深……” 他的表情此时又痛苦,又舒爽,失神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探出一截微红的舌尖。钟离看他竟能承受自己的cao弄并从中得到乐趣,当即放开顾虑,浅浅插弄几下之后,劲瘦的腰肢压着白皙少年仙人,伏在他身上狠狠贯穿又拔出,仿佛野兽压着自己的雌兽般,用能cao死凡人的力度将魈再次送上了高潮。他惊异地发现少年仙人仿佛能将疼痛转化为快感,甚至迷恋粗暴的性交,他插得越深、越狠,少年就越兴奋。他仿佛是为了承欢专门制造的器具,无限地迎合着神龙的骑跨,取悦着自己的神明。 “帝君……帝君……”少年腰腹的花纹不断发着光,四肢缠绕在钟离身上,崩溃地哭喊着:“怎么……好舒服……啊……好大……”男人显然被他取悦了,呼吸越来越重,汗水从额头滴下来打湿了少年青色的短发,磐石般的大手将少年伶仃细瘦的手腕交叠按在头顶,下身九浅一深地插着,倒钩的guitou无情顶弄对方最深处的软rou又勾着艳红的血rou拔出。 魈又痛又爽,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不知是梦是真,平时那么隐忍的人,此刻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又被身上的人温柔的吻去。可能潜意识里感到了对方的珍重,他的眼泪更汹涌了。 他被硬生生干射了,浑身瘫软在床上,然而客卿还没有。钟离感觉到随着魈一次次高潮,对方身上的限制在减弱,在向自己身上转移。但是这种控制对他来说并不致命,即使已经成为rou体凡胎,他依然是当世少有的强者。于是他将浑身无力的少年翻了过去趴跪在床上,感觉到对方努力地翘起了臀部迎合他的动作,嘴角轻轻一勾。身下两根性器依旧剑拔弩张地翘着,其中一根被少年的yin水泡的湿漉漉的,显得另一根格外的欲求不满。 他思索了一下,伸手探入了对方的后xue。魈感觉到屁眼一凉,对方岩石般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xue,在里面试探地按压。他发出了雌兽般难耐地呻吟,臀部不由轻轻摇摆起来。他的两个xue眼全部充血大张,不知廉耻地发送着邀请的信号。 钟离见状轻喘一下,摆好姿势,将自己的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了少年的女xue和后xue。里面同样的湿滑,但是更加紧致,紧紧地吸吮、按摩着他的性器。 魈崩溃般大叫,但是xiaoxue喷出的yin水显然证明了他的舒爽。男人健壮的身体将少年牢牢固定在身下,臀部发力同时干起了他的两个xiaoxue。两根巨大的性器在魈体内简直无处安放,将两xue中间的软rou挤成了薄薄的rou膜,恐怖非人的尺寸在少年细瘦的腰肢内进进出出,享用着为自己准备的祭品。 “嗯……帝君……!!不要……”少年被压在被褥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钟离脖颈上泛出一片片的鳞片,瞳孔变得越发细长而冰冷,手指也变得越发长而弯曲,一只手几乎能环绕住少年整个腰肢。他神情逐渐浮现出兽性的冷酷,动作越来越凶狠,随即俯下身,在少年耳边道:“不要?我看你喜欢的紧。” 少年的声音被对方干得支离破碎,呻吟道:“喜……欢……喜欢帝君……” 男人的性器顿时涨得更大了。钟离忍不住垂下头,一口咬住了少年后颈,用尖牙磋磨着对方的颈rou。他身体上龙的特征越来越明显,甚至隐隐出现了长尾。身下的雌兽顿时发出了哭叫,但是xiaoxue却依依不舍地夹紧了他,细瘦的长腿挣动着,又被男人狠狠压了回去。 他漆黑的龙爪捂住少年不断哭叫的嘴,将对方压在身下一次比一次深地贯穿,长腿压着少年不断发力,每次对方被疼痛和快感逼得想要逃离的时候都会换来更加凶狠的cao弄。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即使魈崩溃地抓挠着他的手也没能停下。魈感觉到快感越积越多,将他的rou体和灵魂一起抛洒向了无垠的宇宙,又仿佛浓缩成了神龙身下的蝼蚁,他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浑身巨颤,rouxue收紧,双腿蹬直,下身和阳具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浇在钟离披着鳞甲的阳具上、胸腹上。随即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只有肌rou微微抽动着。 客卿粗喘几下,按着昏死般的少年最后冲刺了一回,随即那巨大的囊袋紧缩,阳具上倒钩状的rou刺张开卡住雌兽的xuerou,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魈浑身抽动一下,身前的阳具委屈地最后吐出一些液体。后xue被堵得严严实实,对方的射精把他送上了最后一次高潮。 整整一刻钟过去,魈的肚皮已经微微鼓起,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才满意般收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只是十分诡异的是那满满的阳精竟然被封锁般没有一滴流出,全部留在了魈体内,让少年清瘦的腰肢有了奇异的弧度。 钟离喘着气,注视着昏死过去的少年,一边检查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按捺着自己躁动不安的龙化倾向。龙的发情期很长,尤其是这头禁欲已久的龙——久的他都快忘记了自己还能发情。不幸中的万幸,这个陷阱似乎仅仅是针对他,而没有要伤害魈的样子。魈除了浑身被他弄出来的青紫掐痕之外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死气。只是那邪异的花纹还留在魈的小腹,此时发着恒定的微光,光芒餍足地缓缓流动着。 至于他自己,钟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被植入了什么东西,仿佛一颗细小的种子。只是由于他的强大,这颗种子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这颗种子能做什么?cao纵人的欲望?钟离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可惜信息太少,他只能轻叹一口气,轻柔地抱起床上的少年,为对方清理起身体。 这是魈数千年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