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庙前因
去庙前因
PS:因许久未动笔,对于先前的文稿未曾重新检阅。苏敛赈灾的州应该是柏州而非汝州。抱歉抱歉,实属大意。 却说当地县官请幕僚一齐来做账。幕僚吐了口唾沫在指腹上,搓着账本核对着。见账本上凭空多记载很多银子,又是新鲜的墨迹。赶忙凑到县官身边,惊奇道:“大老爷,您这是做甚?” 这县官慢悠悠喝了口浓茶,在嘴里来回漱了片刻,才含混不清道:“京城来的那几位书生,尤其是那位俊郎,瞧着是雪白粉嫩的......咳咳.....本县寻思着不过是车驾派下来历练几番,我也不叫他难堪。他一来我不过是借他银子尔。” 幕僚闻言会意道:“大老爷说的是,不过团起生意过日子,他来便支了局让那盗匪安生几日。可想见这班子行头只需千金罢了,大老爷也可从中掺上一笔。待他们几个拍拍屁股回了京城,再放虎归山也不迟,也不过是好酒好rou伺候几顿。” 这县官和幕僚商量了几许,打定了主意。先是和那伙贼匪通了气,再打发侍从来辕门窥探一二。可哪想得军营纪律严密,外人入不了内。急得那侍从在外面团团转,无奈作罢归去,挨了县官一顿好骂。 那侍从还想着委意求情,被那看守在门外的狠狠一瞪。无奈只能灰溜溜地哭丧着脸回到县官的住所。 “你这竖子,叫你不要性急!真得变了细腿儿苍蝇才能如了愿,今儿晚上再收拾你!”县官狠狠踹了侍从的腰,把那纤细的身子踹翻到地上嘤嘤哭泣才一撩衣摆离开。 李静一派了一波人马与那伙匪盗对付,和苏敛每日赶赴灾民处所,眼见人数增多。又增招当地行医和僧侣,暂且支了多处营帐收容因天灾而害病的平民。写了租粜来征调当地富家和僧侣的米粮,又雇佣了僧侣来煮粥施药。 苏敛去了几日,苏娆主持着摆了冲喜宴。苏娆领着紫喜将花厅的围屏撤去,住了五席。众小厮丫鬟擦桌整果,把花厅布置一新。苏娆苏倦几位主人都添了华服祭祖拜神,祈求苏敛的平安。 众人盥漱吃茶之后,都落座,团团绕着。苏娆吃着精致菜肴,也无胃口。见主座空缺了大哥哥,便觉得冷清起来。大家吃茶赏景,唯独落单着苏敛。 她一直放心不下,心焦火燎。偷跑去苏敛的书房去查阅柏州的县志史,知晓到柏州危峻,非常人所能居。 苏娆为求心安,又问苏倦:“二哥哥,大哥哥啥辰光才能回来呢?娆儿眼瞅着春日迟迟,仲春时节这卉木极盛,大哥哥回来一齐去赏春光。。” 苏尧笑道:“等着入了夏,便使不得了。成天暑气蒸蒸的,我瞧着二jiejie也不愿意出去,定是成天躺在冰床上像头小豚一样消暑。” 苏娆原先就蒙着一口气,见苏尧如此情景下还不知好歹,暗骂一句横竖不知礼数。便抄起一副玉汤匙就往苏尧头上挥去,用力挥了几下才被苏倦拦下。 苏尧装腔作势地哎呦几下才混过去。 苏倦接过苏娆手中的汤匙,为苏娆斟了暖酒。暖暖的一杯安定心神。他关切道:“娆儿不必担心,大哥去日多时,我总与他保持书信联系,他在柏州一切安好。二哥答应娆儿,待到大哥完事归来,一齐去城郊赏春。” 苏尧也附和道:“二哥言之有理,我是顶顶信任大哥要不了多久之后就平安归来。我猜彼时赈灾有功......哈哈.....大哥定能封官加爵。我同窗契友听闻大哥南下,特地劝我去寺庙住上几日。看二jiejie如若实在担忧有加,倒不如去那寺里几日拜拜,给大哥哥祈福。” 苏娆一听也觉得妥当,心思安定下来。又想起自从在那寺旁竹林的奇遇,让她疑惑许久。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一连几晚都梦到些不着逻辑的梦。 她也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倒不如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