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与先生的皮带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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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海洋气候区的城市,雨滴落入黑夜,萧瑟又缠绵。 从市中心到W省,银色的跑车轰鸣在路上,闯进夜幕中,飙升的温度在雨帘中撕开裂缝。 W省中心区绿地公园不远处,随山丘高低起伏坐落着几座庄园别墅,改装过的跑车在山道上狂飙,轮胎和路面激烈摩擦的刹车声响起,银色超跑漂亮的甩停在庄园门前,车头的小银马标识正对着别墅。 经过一整日扫尾工作后,过来时一身的怒火逐渐消减,男人坐在驾驶位叼了根烟点着,尼古丁在胸腔里转了个圈儿,消散在清冷的空气中。 萨顿埋头在掌心里搓了搓脸,凌晨一点,抽完了身上最后一根烟,长长出了一口气,下车走进庄园。 这座别墅地面以上只有两层,透过花园的草木,隐约可见会客厅里还亮着灯。 别墅的房间里铺满了地毯,只披着件白色睡袍的女人背对着大门,她似乎已经在这里跪了很久,微凉的空气裹挟着外面的水汽…… 江妤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进来的人反锁了别墅的门。 她难以克制的开始发抖,然后努力挺直跪了一天的身体。 软底拖鞋在羊绒地毯上的摩擦,沙沙的声响,让江妤想起非洲草原上的捕猎的毒蛇。 男人在前厅转了个圈,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细碎而嘈杂,融进了窗外的雨声里。 走近了…… 在清冷的夜里,江妤感觉像是被裹挟进黏腻冰凉的水底,她的手抠拽着睡袍的衣带,直到走到她身后的男人伸出手,抚摸她披散的黑发。 三年过去了。 江妤闭了闭眼,难以控制自己发出的颤音—— “主人。” 萨顿愣了一瞬,收回手。 “亲爱的,别这么叫。” “哦…对不起。”江妤的表情有一霎的紧张,但萨顿已经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已经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呢,有事也要等白天再忙,你应该知道的,你的身体不可以熬夜。”他的语气很是温和,仿佛昨天暴怒之下要飙车来找江妤算账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先生,我在等您。”江妤费力的用膝盖转过了方向,面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垂着眼睛,瞥到了黑色的西裤和深蓝色的衬衣。 萨顿的眼睛盯在她的膝盖上,屋子里虽然有地毯,但是她特意跪在了之前用来做跪姿练习的石子池里,两个膝盖泛着骇人的青紫色,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心里许久不曾出现的施虐欲。 “过来说。” 石子池里的碎石是当年萨顿逐一挑选过的,没有棱角,大小相似,只是跪着磨人,并不很伤腿,可耐不住江妤从白天跪到了第二天凌晨,她的小腿又麻又胀,几乎抬不起来。 现在的双腿难以完成不到五米的膝行,江妤咬咬牙,前肢撑地像三年前每一天都做过的那样爬行。 她在距离男人半米的位置停下,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狗,双手背后,稳稳的跪坐下来。 “宝贝,我放过你一次,可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萨顿感受着自己下身的变化,躁得有些口渴,棕色的眸子里尽力隐藏起嚣张的欲望——想她,想弄哭她,想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想给她戴上项圈再收紧,想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让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可三年前可以,三年后不行。 萨顿有些恨自己的不争气,只是见到她还不过五分钟,伪装起的绅士面容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而她竟然撅着屁股塌着腰不知死活的爬到他腿边。 “先生,”似是面前这人散发出的侵略意味太过浓重,江妤始终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开口时有太多的惶恐和忐忑,“……我破坏了先生一单生意。” 萨顿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上身向前探去,摸了摸她白皙的脸,语气有些无奈,“亲爱的,我当然知道是你。你留下的痕迹太多,我昨天一整个白天都在帮你扫尾。” 江妤乖乖把脸送到他掌中,咬紧牙关只等耳光落下,可萨顿只是摸了摸,就又坐直了身子。 “先生要惩罚我吗。”江妤吐出一口气,伸手就要脱掉自己身上仅有的睡袍。 萨顿伸手止住她的动作,笑的有些嘲讽,“惩罚你?这倒是提醒到我了,系统内部出了差错,造成产业严重损失,是该开除你,还是该扣工资呢?” “……您别这样,您明明很生气。” 萨顿点点头,并未否认,只是帮她系好睡袍的带子,“还能站起来吗,你该去睡觉了。” 该死的,睡袍滑落那十几秒,裸露在外的肩背上依稀还有曾经下手太重留下的暗色鞭痕,每一道痕迹他都一清二楚,每一条鞭伤他都在她的啜泣声中吻过,萨顿现在突然想去冲一个冷水澡。 江妤眨眨眼,突然有一些气馁,她没有听话的离开,反倒稍稍胆大了一点,得寸进尺地攀上了萨顿膝头。 “先生,不要扣我的工资好不好。” 萨顿摸着她头发的手没停,“什么?” “先生送过我很多礼物,我也想送先生一件礼物,”她停了停,今晚第一次抬起头,认真道,“但是很贵很贵,如果先生扣工资,那今年之内就攒不够礼物的钱了。” “我给你开的工资很低吗。”萨顿被哄得有些高兴,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亲她的嘴角,“好吧,不扣工资。” “谢谢先生,”江妤俯身从沙发旁的抽屉里取出个包装盒,双手捧到萨顿眼前,“这是送给先生的礼物,希望您会喜欢。” 包装盒上的logo是一家私人高定的品牌,是他平时懒得去参与定制的那种麻烦货,萨顿看了伸手接过,拆开象牙白的包装盒。 是根黑色的牛皮腰带,银色的皮带扣组成花纹繁琐的字母H,是他姓氏的第一个字母,拎在手里明显能觉出皮带是加厚的。 加厚的皮带,最好的牛皮,萨顿将它对折两次,把它抽出清脆的声响,他瞥到江妤随着他的动作瑟缩一下。她很害怕,萨顿当然知道。不用想也知道她为了让他不再追究那件事,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还是胆小。 “看上去不错,”萨顿拿着皮带点点自己的大腿,“如果能试一试手感就更好了。” 温软的身子下一秒就随着皮带的指引趴到萨顿腿上,短款的睡袍现在只能勉强遮住一半屁股,江妤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把睡袍拽到腰以上。 “先生……”重重的皮带夹着风声,圆润的臀rou上被抽出一道红痕。 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痛再次回笼,江妤倒吸一口气,平复了呼吸专心熬刑,不再说话。 “宝贝,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