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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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后,方知钧是在谢行汲的怀里醒过来的,床上一片狼藉,皱巴巴的床单黏在肌肤上,相当的不舒服,他一向爱干净,自然受不了这样一身黏腻。 昨晚的情绪在清晨醒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尴尬和羞赧。 偏偏谢行汲像个偷腥的猫儿一样,见他醒了,弯着眼眸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眼睫颤抖着,心跳不由地快了几分,觉得无所适从。 他从来不与人亲近,性格自是清冷,跟谢行汲这样荒唐一晚,以前的关系彻底被颠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毕竟他是奉师门之命来参加名剑大会的,如今队友都还没找到,他却跟谢行汲发生了这种关系。 等到名剑大会结束后,他又该返回东海蓬莱了。 根本不会留在中原。 他心知肚明,却又开不了口跟谢行汲说这些话,对方眼底含笑,还意犹未尽的在他额头,眼皮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在他微微张开唇瓣的时候,又吻上了他,跟他在床上耳鬓厮磨的。 “唔嗯……” 到底是天亮了,阳光就从窗缝里透进来,洒在床上,他有些抗拒这样亲密的行为,偏过头去躲避谢行汲的吻,却被对方略显霸道的擒住了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他望进人的眼底,满满都是自己的身影。 一丝不挂的,从脖颈到胸口全是吻痕。 被子往下,更是触目惊心,一大片都是吻痕,昨晚折腾到后半夜,谢行汲要了他好几次,他迷迷糊糊的累极了,被人抱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觉对方又有了那般想法,他心头一颤,手抵在人胸口,触及那温热宽厚的胸膛,他手指一缩,移开视线道。 “别……不行……” “怎么不行?” 谢行汲低哑一笑,拉下了他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挑逗似的探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手心,激得他一颤,那样子似乎还想跟他温存。 对方眉目英挺,一双眼眸摄人心魄,轻易就夺去了他的目光。 他当初也是被对方这副样子所吸引,但真的到了床上,他又显得局促,掌心传来湿濡的感觉,对方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他的,稍稍一动,燥热之意就传遍周身。 两人都是赤裸相对,一条被子下,肌肤紧贴着肌肤,他觉得呼吸发紧,尤其是感觉到对方那根又兴奋了起来,贴着他的腿根,蠢蠢欲动。 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明明双眸都还是湿润的,他却表现得不近人情。 “今天还有事……” “哦?什么事?” 谢行汲懒懒地握着他的手,有些坏心眼地蹭了蹭他的腿根。 他从昨晚就清楚的认识到了,对方的正经和风度只是表现在外,给人看的,到了床上根本是狂野又放纵。 肿胀的后xue随着呼吸都能感觉到酸痛,到底是纵欲过度,他又尴尬异常,只想摆脱这样亲近的局面,将自己蜷缩起来,冷静冷静。 不知为何,谢行汲都没说什么,他却觉得这样糟糕极了。 可能是自尊心作祟吧。 谁让被压着做这种事的是他,他面子上抹不下,又想不明白之后该何去何从。 谢行汲拉下他的手,按在他头顶两侧,笑看着他,俯下身来亲吻着他的唇瓣,要他再陪陪自己。 他心乱如麻下,只觉得人的话语轻佻又玩味,就像是把他当做青楼的姑娘一样,挑逗调戏。 当下手上一挣,冷声道。 “够了吧,我要起身了,有要紧之事,耽误不得。” 他这么绷着脸,严肃又略显生气的样子,倒是让谢行汲停下了动作,却是沉溺的抚了抚他的发丝道。 “那我陪你去,你身体不太方便。” “不用了……你跟着才不方便。” 他冷言冷语的,完全就像是捂不暖的小蛇。 明明昨晚还在人身下辗转喘息。 谢行汲知道他性格冷淡,不喜欢跟人亲近,也不勉强他,颇有风度的从他身上起身,拾起衣服套在身上,他看着人宽厚的脊背还有健硕的腰肢,那背上还有他留下的抓痕,道道鲜明的。 面上不禁一热,他两手撑在床上,也跟着要起身,却觉得腰肢好似从中断开,下体更是肿痛,只动了一下,里面就有jingye流出来,眨眼间就将腿根再次湿透,本就脏乱的床单更加湿黏。 是他定下的客栈,他相当不好意思,店小二都记住他的脸孔了,碰见他还会打招呼,一会来收拾房间,免不了会发现。 他一向要强又内敛,光是在脑海中想到那场面就觉得无所适从。 好在谢行汲看出他的尴尬,穿好了衣服,手撑在床侧,跟他额头相抵,轻声安抚道。 “还好吗,要不要帮忙?” 他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激情褪去后,只剩下满满的羞耻和难堪。 以至于他都不敢看向谢行汲的脸,低着头,又摇了摇头,要谢行汲先走,自己要换衣服了。 谢行汲却回他一句。 “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 他因对方理所当然的话感到羞怒,手一收,险些将床单给扯烂了,好一会才从嘴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很闲吗?” “嗯?” 谢行汲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心情不好,便伸手去抬起他的脸,逼他看向自己。 “我弄疼你了,所以你在生气?” 这样直白的问题,他怎么能回答,只咬牙切齿道。 “你先出去。” “抱歉。” 谢行汲轻声说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无动于衷的闭上了眼,听得人说了句。 “我先去帮师妹参考一些名剑大会的事,晚些就回来。” 他闷闷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等谢行汲一走,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拉下被子一看,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和咬痕,占有欲十足。 乳尖红嫩嫩的,还有些疼。 他一闭上眼,就能回想起谢行汲俯下身在他胸口啃咬舔舐的画面。 眉目深邃又带着几分攻击性。 就像是在无数次梦中出现过的一样。 只是真的坦诚相对了,他却有些许迷茫了。 雌伏于对方身下,让自尊心太过要强的他,一时无法面对。 何况真的接受了,他又如何抉择? 留在中原吗? 他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坐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才起身穿好衣服让店小二给自己烧了一桶热水来,清洗身子。 之后他就去退了房,生怕店小二打扫房间时,发现床上的痕迹,再用暧昧的眼光看他。 可惜对方还是注意到了他颈间的吻痕,眼神古怪的多看了几眼,他下意识地往颈间一摸,摸到一小块突起的皮肤,略微有些肿胀,是谢行汲留下的吻痕,当即一股血气直冲向大脑,他脸色泛红的低下头去,匆匆走出了客栈。 外面日头正盛,他连饭都没吃就落荒而逃,此时肚腹传来饥饿感,身体又有些不舒服,情绪低落下,他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偌大的中原,他没什么朋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师弟那里可以去了。 平时他从来不去叨扰师弟,只因为对方心性单纯,又身份特殊,还是鲜少与人接触得好。 只是两人以前在门派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师弟很黏他,时常跟他一起看书识字,一起泡澡搓背。 甚至晚上打雷的时候,还会缩他被窝里,跟他一起睡,与其说是把他当做师兄,更像是当成娘亲一样,依赖和信任。 谁让师弟是一只妖怪呢,夜晚总是会变成海獭的原形,钻他怀里,贪恋他怀抱的温度。 直到来了中原,他和师弟才没那么亲近了,但对方还是会传信给他,让他常来坐坐。 师弟在中原定居了,租下了一座小院子,满院的花草,交相掩映,水池里都是成群结队的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的。 他还没到门口,师弟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喜出望外的打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他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异常,将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方游夏哪能想到他跟别人有了肌肤之亲,不然就会缠着他闹了。 他现在心情还无法平静,总觉得像是一场梦。 身体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就连被使用过度的xue口都还能感觉到被那物碾磨的频率,可他就是表现出一副毫无依恋的样子。 方游夏跟他说了一堆话,他心不在焉的都没听清,直到方游夏叉着腰在他面前故作生气道。 “师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嗯……听了。” 方游夏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眼就看出他在想别的事,问他有什么心事,他却摇了摇头后,生硬的扯出一丝笑容来。 “师兄赶路过来的,有些饿了,所以没太听清你说的话。” 他这么一说,方游夏就心软了,衣袖一撩,风风火火的就进了厨房,要去给他做顿好吃的。 不多时,厨房传来极大的响动,他不放心方游夏,跟过去一看,他都怀疑人是要把自己炖了,给他补补。 最后还是他帮着做好了吃的,两人才一起坐下来,边吃边聊。 方游夏心思相当细腻,看出他心情不太好,就问是不是谁欺负了他。 脑海中莫名浮现了谢行汲的脸孔,他又赶紧将其驱逐出去,不动声色的夹了一筷子菜,回道。 “没有。” 片刻之后,他想到了什么,不觉开口问方游夏。 “师弟,留在中原你有后悔吗?” “没有啊,中原可好玩了,好吃的也多,就是一个人睡不习惯,要是师兄留下来天天陪我睡就好了!” 方游夏天真地挽了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似乎舍不得他走。 他答应人留下来住几晚,叙叙旧。 可天一黑,他正和方游夏收拾好了房间,就要躺下,谢行汲却不知怎么的找上了门来。 对方像是嗅着他的气息跟过来的,他为了不把方游夏牵扯进去,便把人带去了隔壁的房间,并叮嘱方游夏别跟过来,早些睡觉。 然而方游夏却是拉了一把他的手,不要他走,谢行汲看了过来,微微一笑。 “你们关系可真好。” “你说的要事就是来见对方吧。” 他从人的话里听不出来任何异样,甚至是一丝吃味都没有。 谢行汲就是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让人难以琢磨,不会露出丝毫的破绽,更不会让人轻易看穿,深不可测的。 他有时候会因对方强大的实力所折服,有时候又会有所畏惧。 压倒性的力量下,总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危险和侵略性。 方游夏躲在他身后,妖怪的直觉格外的敏锐,像是知晓眼前的男人并不好惹,便将目光投向了他。 “谁啊,师兄?” 他拍了拍人的手,示意人松开自己。 “师兄有事跟朋友谈谈,不是参加名剑大会吗,师父吩咐过的。” “哦哦……” 方游夏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退了开,却还是依依不舍。 “那师兄你早点回来啊,我等你一起睡觉。” 自始至终谢行汲就看着他两互动,脸上的笑意一分不减,表现得相当的大度。 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只打发了方游夏去睡觉,随后才跟谢行汲来到了客房。 就在他弯身,点燃桌上的烛火时,谢行汲忽然毫无预兆的从后一把抱住了他,炽热的气息席卷而来,激得他身体一颤,手跟着不稳,差点将手中的火折子掉落在地上。 还好他足够冷静,轻轻吹熄了火折子,这才定了定心神道。 “你怎么过来了?” 谢行汲一双手在他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在指间缠绕着,就是没拽下,却更令他紧张。 “你还问我,不是说好在客栈等我的吗?” 面对着对方的质问,方知钧也是心下一紧,不擅长撒谎的他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只得干巴巴的说道。 “碰巧来看看师弟。” “碰巧?把房间也退了吗?” 从谢行汲身上涌现出的压迫感令他一阵心悸,察觉到对方的不快,他干脆也硬着头皮道。 “难道我做什么还要先请示你吗?” “呵,说来也是。” 谢行汲冷不丁的嗤笑了一声,他从来都没听到人这样轻慢的笑过,心下不安,却还是干脆的掰开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要抽身而出,却被谢行汲直接扣着肩膀压在了桌边。 那双眼眸褪去温和的伪装,暗沉沉的,其中夹杂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后知后觉人生气了。 是为了自己的不告而别吧。 唇瓣抿了抿,他的气势也弱了下来,再听到谢行汲说了一句。 “总喜欢躲起来,让我好找是吗?你喜欢这样的把戏?” 他觉得人的话尖锐带刺,本想退一步的,又气上来了,冷冷道。 “我做什么是我个人的自由,阁下跟我非亲非故,也管不着吧,不过是一场鱼水之欢,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好,说得对,当然不如你和你师弟同床共枕,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一般亲密!” 谢行汲勾唇一笑,攥着他肩膀的手一紧,就在他以为人会负气离去时,对方却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满身情欲的痕迹,玩味道。 “不过我看你那师弟少不更事的样子,你就算来找他亲密,他也不懂跟你肌肤相亲,好好温存,长夜漫漫,当是我才不会让你失落才是~” 一番话说得他面红耳赤,随后脸色发青,他手扬了起来,却对着谢行汲那张脸打不下去,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双腕按在头顶,三两下扒光了,露出赤裸的躯体,上面的痕迹还很新鲜,是昨晚才留下的。 方游夏还在隔壁房间,等他回去,蜡烛都没吹熄呢,他却被谢行汲压倒在身下。 对方裸露的胸腹紧贴上他的胸口,胸腔里两颗心脏震颤着,像是起了共鸣。 谢行汲不仅是责怪他不告而别,还有吃味他和方游夏亲密无间。 他不懂个中缘由,只是头脑一热,在被对方侵占了身心过后,出于骄傲,一时无法面对,才落荒而逃。 谁让他睁眼闭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晚yin乱不堪的画面。 别说名剑大会了,除了谢行汲,他什么都想不进去。 但偏偏又是这样,才让他觉得不妙。 他不说,谢行汲还以为他又在逃避,只抓了他,动作略显粗暴的爱抚。 粗糙的指腹在他身上又留下新鲜的痕迹,湿热的唇舌舔过他的脖颈,叼住颤动的喉结吮吸啃咬,留下一个颜色很深的吻痕,短时间消散不了。 同时空出来的那只手揪住他胸前的红果,用力搓揉,他低吟着,被人触碰过的肌肤泛起了薄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简直不堪触碰和玩弄。 谢行汲却不再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势的狎玩,他喘息着,无法扭头,就看着红嫩的乳尖被人的手指捏弄着,下身的性器竟然在未经触碰下立了起来,像是回忆起了昨晚的美妙滋味。 他羞赧不堪,谢行汲还出言调侃。 “这么寂寞的身体,没有我睡得着吗?” “唔嗯……别……阿夏嗯、还在……啊!” 他声音都在发颤,开口想要谢行汲停下来,对方却在听到那个称呼后,更觉不快,只挑了挑眉,不冷不热的回道。 “他在又如何,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师兄被人破了身?这副身子他还没看过?” 他被人的问话羞得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仓促之下,咬了咬唇道。 “别这样……住手……” 很显然,谢行汲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个,在怒意的支配下,对方直接将他翻过身去,不看他那双湿润又无措的双眸,动作霸道的从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一只手掐着他汗湿的腰肢,解开裤衫一挺而入。 嘴被厚实的手掌捂着,他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可怜不已的呜咽着,摇着头,摆动着腰肢,承受着凶狠的cao弄。 “唔唔……” 那一下快过一下的冲撞,撞得他魂飞魄散,都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了。 混乱之中,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汪洋之上,随波逐流。 谢行汲心底有着怒意,只能用着这样蛮横的方式,肆意侵占他。 他叫不出来,连呼吸都被堵住了,难受得翻着双目,快要昏厥,谢行汲将他翻过身来,粗大的roubang在后xue里绞着转了一圈,激得他身子一抖。 那捂着他嘴的手刚一松开,他还没来得及叫出来,谢行汲就俯身攫取了他的双唇。 温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侵入,舔舐过每一寸嫩rou,汲取甘美的津液。 舌头被卷弄了起来,交缠起舞。 唇瓣被吸吮得啧啧作响,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下,拉出一条纤细的透明银丝。 唇齿交缠下,快意汹涌如潮。 待对方退开时,下身的roubang又挺动了起来,强劲的抽插规律又厚重,一下快过一下的在他后xue里碾磨顶弄。 因为情热,他的肌肤都像烈焰一样烧了起来,又红又烫,还渗出不少热汗来。 鼻息间溢满了对方浓烈又极具攻击性的气息。 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瘫软,沉沦。 “嗯嗯……” 后xue被持续不断的顶弄,让他很是难捱,xuerou贪婪的吞吐容纳粗硬的roubang,已经食髓知味。 不管是身体还是这颗心,都无法真的抵抗这个男人的拥抱,他为了避免被方游夏发现,只能颤抖着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却不想方游夏等他半天,不见他回来,便来寻他了,人就在门外,敲了敲门。 谢行汲顺势拉下他的手,胯部挺动着,将他欺负得狠了,他喘息着回了方游夏,自己在商量要事,不用等自己。 “呃嗯……师父、师父交代的嗯……你先睡啊……” 虽然方游夏觉得他的声音怪怪的,但一提到师父,方游夏还是听话的回房间去了。 人还没走远呢,谢行汲就惩罚性的往里一顶,重重碾过他的xue心,他受不住这一下,在哭喘声泄出来时,张开双臂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主动吻上了对方,阻止了声音的泄出。 谢行汲愣了一下,随后反客为主的扣着他的后脑勺,拥吻着他。 直到他气喘吁吁地软在人怀里,揪着人胸前的衣服,生理性的泪水急速从眼眶滚落,像是一种对谢行汲暴行的控诉。 “嗯哈……就是你、嗯……这么过分,所以……我才躲着你啊……!” 这样别扭的表达方式却是立刻让谢行汲反应过来,他是害羞了,心底积压的怒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热烈的欲望。 “是啊,那能怎么办呢,我就是这样过分的人,止不住的想抱你。” 谢行汲再一次亲吻了他的眉眼,脸上的笑意最是满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