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广陵王】审讯室
审讯室的门开了。杨修侧过头,眼中满是嘲弄:“你是今天审我的第五个废物。” 来人是一位极其年轻俊美的警官,一双高筒军靴擦得锃亮,行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身后的门被人关上,空间陡然变得逼仄,一阵草木香掠过鼻尖,杨修微微晃了下神。 啧,小白脸。他翘起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等对方先发话。 “杨先生,久等。” 是个女的?杨修眯了眯眼睛,仔细端详着她。如此高挑纤长的身材,在女性中并不多见,况且她步伐沉稳有力,应该是个练家子。他暗自思索,警局还有这号人物? 只见她脱下大衣,随手搭在椅背上,背对着他,不慌不忙地解着袖扣。纯黑色的肩背式枪带束于上身,显得身形愈发挺拔。浆洗过的衬衫白得刺眼,服帖地收进裤腰,勾勒出紧致流畅的曲线。 她将衣袖挽至手肘,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码头那批货的买家是谁?” “死人妖,我凭什么告诉你?” 话音未落,脖子就被狠狠掐住,窒息感瞬间漫上鼻腔,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不怀好意地凑近,欣赏着他的痛苦,说出的话比手上的皮套还要冰冷:“人妖?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身下的人浓妆艳抹,波浪般的卷发散落在胸前,随着浅薄的呼吸艰难起伏。 她一手箍着他的喉咙,一手随意地撩起高叉旗袍的一角,蕾丝吊带袜紧裹着双腿,臀rou饱满如硕桃。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冲击着眼球,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人前,审讯室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女装如此合衬,怪不得警方花了三个月才抓到。 杨修被她卡着脖颈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染着红蔻的指尖带着放肆的魅惑,求饶似的缠上她的手腕。 他在发抖。身体抵抗不了窒息带来的轻微痉挛,腰身不自觉地拱起,连带着雪白的腿rou都在细细地颤。 “放……放手……” 神情飘忽涣散,仿佛经历了过于激烈的情事,如最低贱的男娼一般,在恩客身下摇尾乞怜。 是极其令人满意的表情。她卸了手上的力道,轻抚着他脖颈上的红痕。审讯室只有桌子上的一盏台灯照亮,她挡着光,如同无尽的黑暗将他笼罩。 空气争先恐后涌入鼻腔,眼前阵阵发黑。他喘着气,恍惚间听到一声嗤笑:“告诉我,那批货的买家是谁?” “唔……你他妈的……” “唉,真不听话。” 盘扣被一一解开,旗袍前襟放荡地垂落于胸前。她探手而入,狎昵地摸索一番,取出柔软的硅胶假胸,捏在手中仔细把玩,好像那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稀奇玩意儿。 杨修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如此羞辱,他红着耳尖,强撑着威胁道:“还给我。” 假胸依言凑到他眼前,sao气地晃了晃。那只手的主人对他的怒意毫不在乎,十分放肆,句句相逼:“怎么跟客人说话的?懂不懂规矩?” 当他是娼妓吗!杨修愤而挥拳,蓄了十足的力道,却被她眼疾手快地捉住手腕,强行从椅子里拎了起来。 “啧啧啧,穿了高跟鞋都没我高啊。” 字里行间皆是挑衅,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杨修提膝直冲对方下三路而去,铁了心要废了这个登徒子,可惜早已被她识破,挟持着手腕的五指骤然收紧。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死死压在了桌面上,砰的一声,磕得他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清明的意识瞬间又散了开来,晕陶陶的,骂了声娘。 “说脏话可不是好习惯。” 双手被拷在身后,腰臀被迫抬高,唇边溢出痛苦的呻吟,杨修满肚子的脏话就要脱口而出。 方才因她的暴力对待,他甩丢了一只高跟鞋,只能狼狈地踮着脚,不住地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她的钳制。 旗袍后摆被撩起,整个下体都暴露在那人眼前,杨修惊出了一身冷汗,咒骂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廓,低声道:“买家。” “你做梦……啊!” 她竟然……竟然打他屁股?杨修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委屈,不顾死活地叫骂,发誓要杀她全家。 “吵死了。”她扯下领带团了团,塞到他嘴里,“外边有人,你还是安静点比较好。” 是她身上的草木香气。他呜呜地叫唤,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兽。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脸,随即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 杨修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挣扎地更加厉害。她按着他的后腰,视线往下。蕾丝轻纱丁字裤,缀着粉白的珍珠链,挂在他脚踝处无助地晃,说不出的yin靡。 真是一副好景色。她轻笑一声,漫不经心抚弄着他的臀瓣,带给他丝丝战栗。皮手套从臀缝中划过,缓缓在那要命的地方点了点,仿佛在做标记。 额角渗出冷汗,杨修甚至忘记了眨眼,心中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她该不会是想…… “你猜对了。” 下一秒,后xue就被她的手指入侵,那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让他想破口大骂,可嘴里的领带将脏话悉数堵了回去。 未经开发的xuerou不懂讨好,生涩地想要将那根手指挤出去。她极有耐心,不疾不徐地抽插,温暖的后xue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全身的血液似乎也被唤醒,带着岩浆般的炽热。 那白得晃眼的臀rou扭动着想要逃离,可那根手指愈追愈紧,直至全部没入。她继续往深处顶弄了会儿,xuerou习惯了手指的存在,不再抗拒,乖乖地贴上来吸吮。杨修禁不住刺激,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叫。 看来也不是不喜欢。 后xue逐渐有了湿意,手指进出间带起唧唧水声,她又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常年持枪的手带着薄茧,刮擦着敏感的软rou,后xue舒服得丢盔弃甲,不管不顾地缠上来,向她索要更多的快感。 原来……原来那里是可以这么舒服的吗?杨修偏过头,一双狐狸眼水波潋滟,在灯下竟然惊人的漂亮。 “想看?”她弯了弯眼睛,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指jian。 他神色恍惚地看着那只在后xue作乱的手,眼前的景象yin靡不堪,身心的双重刺激侵袭着大脑,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取出那团领带,那张嘴里便断断续续地溢出绵长的呻吟声,猫儿一般惹人怜爱。 “啊……怎么会……救命……” 她吻了吻他的脸颊,笑他不堪用:“几根手指就这么浪,看来真是低估你了。” 被拷住的双手压在身下,手指的动作越发放肆,杨修能感觉到xue内的yin液在汩汩流出,溅得腿间一片濡湿。旗袍被她撩开去,露出粉嫩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顶端吐着水儿,一副渴求疼爱的模样。 “什么嘛,原来你早就硬了。”她舔弄着他的耳垂,恶作剧般的啃咬,引诱着她的猎物,“那么……买家?” 手指将后xue塞得满满当当,不经意间刮擦过一点,杨修惊叫着弹起腰身,双手将桌子边缘捏得死紧,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抑制不住舒爽的啼叫。 是不该有的耳鬓厮磨,倒错的快感几乎让他沦陷。她亲昵地贴着他的侧脸,轻声细语地诱哄:“宝贝儿,买家是谁?” 草木香气探向鼻尖,他骤然回神,一口咬住她的颈侧,几乎要将那块皮rou吞吃入腹。谁知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捏着他的后颈,将他重新按了回去。血液从齿痕间渗了出来,洇湿了衣领,她的眼神有瞬间的冰冻。 毫无征兆地,手指发了狠地顶撞着那一点,快感如温热的潮水般席卷全身,杨修尖叫着射了出来,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咒骂:“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高潮过后的诅咒也像是在撒娇,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她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在旗袍上潦草地擦了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你还有五分钟时间,我给过你机会。” “不说,我就毙了你。”她从身侧的枪套中取出手枪,拉开保险栓,朝着他晃了晃:“先来认识一下,你会喜欢的。” “不……你这个疯子!” 紧紧闭合的双腿被她粗暴打开,枪管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刺入湿软的后xue,杨修吓得面容惨白。 不同于手指的温存,被又粗又硬的枪管塞满下体,而且随时有擦枪走火的风险,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杨修怕得要死,连挣扎都不敢。他仰躺在桌面上,下体朝着她的方向门户大开,任由枪管在xue内疯狂地进出,抽插间翻出嫣红的嫩rou,煽情得要命。 太激烈了,他根本受不住,破碎的呻吟中带着哭腔:“太快了……求你……” “求我什么?”她站在他腿间,衣冠齐整,看都不看他一眼,“说话不中听,不如不说。” 冰凉的手覆上yinjing,手法娴熟地撸动着。枪管在xue内大肆征伐,枪托卡着会阴,前后快感夹击,生与死的界限好似也变得模糊。 “会死的……”杨修连哭喊都无法,放低了姿态求饶,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嚣张。 而她又看了一眼手表:“两分钟。”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皮rou之下仿佛有温热的泉水洗刷着。杨修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抬起双腿夹紧了她的腰,毫无章法地磨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yinjing涨得发疼,她放缓了速度,轻柔又深重地抚弄,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手指紧紧堵住了顶端的出口。 杨修急得掉眼泪:“让我射……” “一分钟。” 一番戏弄过后,杨修粉色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被雪白的皮肤映衬,显得楚楚可怜。 她垂下眼睫,低头含住那一抹红,叼在齿间细细地碾。耳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他受不住了。 “十秒钟。” 碎发遮住了眉眼,她把玩着杨修的下身,语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似乎这人死在自己枪下也无所谓。 体内的快感已经过载,杨修急需一个出口释放自己。不断倒数的时间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扼住他的喉咙,大脑完全放弃了思考,疯狂渴求着这个人能给予他无上的欢愉。 “五秒钟。” 他听见死神的脚步声。 yinjing被她掌控着,枪管鞭挞着脆弱的后xue,杨修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好似有烟花绽开。 他双手死死抓住桌子的边缘,耗尽所有的理智,终于在最后一秒钟,说出了那个名字。 恍然间他听见一声满意的喟叹:“很好……好孩子。” 手指终于移开,枪管狠狠抵着那一点,猛然深入到后xue的最深处。 渴盼的高潮终于来临。杨修骤然挺起腰,体内每一处都仿佛有火花迸裂,浑身的皮rou都在叫嚣着痉挛,jingye喷洒而出,射了自己一身。乳白的体液沾到了胸前,乍一看好像产过乳一般。 此刻的他,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被人揉捏烂了,汁水横流,被迫献祭自己的血rou。 杨修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哭了出来,下身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就连余韵也能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与他亲密地蹭着鼻尖。 “想要什么奖励?” 被粗暴对待后,猝不及防的温存最是令人沦陷。杨修一错不错地盯着她,视线缓缓扫过她水墨画般写意的眉眼,挺翘精巧的鼻梁,最终定格在红润的唇上。 她捏着他的后颈,温柔地安抚,放低了声音哄他,听起来像是一百个真心实意:“乖,想要什么?” “要……要亲……” 自然要如他所愿。 唇舌相贴,带来的愉悦远比性爱更加浓烈。舌尖探入口腔,他忍不住舒服得呜咽出声。杨修用双腿勾着她更近些,被她囚禁于身下,专心致志地交换彼此的体温和灵魂,甜蜜得像一个陈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