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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恶女漂白系统-小兔子乖乖 1



    一下子吞吃了这么多的灵力,凤璃居然有一种饱了的感觉,她检测了下身体的灵力,发现居然一下子增加三分之一。

    这让她吓一大跳,她平常修炼一整天,也只能增加千分之一,所以灵物修练才会动不动就以百年来计算。

    但眼下居然一下子增了三分之一,等于她的修行整整增加了一百年。

    照这种增加法,她只要再吃一次厉肖的jingye,不就可以直接结丹、化形了吗?

    虽然实际上应该没这么简单,这次因为是厉肖的初精,隐攒了十几年,所以能量才特别浓郁,下一次应该不会再这么多。

    但就算灵力淡一些,也比从空气吸纳修炼快几十倍,只要她按时吞吃厉肖的jingye,不用几年就能化形了。

    凤璃对厉肖真是惊叹不已,他就是活体唐僧啊,普通的呼吸就会吐出灵气,jingye更是堪比仙琼玉液,想必他的血rou肯定也充满灵力。

    要是她真是邪恶的兔子精,肯定立刻把他扒皮拆胃,炼成丹药吃掉。

    又或者是将他当成炉鼎饲养,每天吸食他的精气,待他精尽人亡再吃掉。

    怎么越想越心动呢?

    凤璃连忙在心里告诫自己,她现在是来洗白的,不行再做恶女的行为了,就算再怎么诱人都不可以。

    又看了几眼厉肖依然半扬的分身,凤璃孤寂地叹了口气,身处宝山却不能动手,多折磨人啊。

    凤璃咬着厉肖的裤头帮他把裤子提好,衣服就不管了,建径自趴在厉肖还留有淡淡灵气香味的胸口,枕着充满弹性的肌rou,香甜的睡去。

    隔天厉肖醒来,发现自己衣衫散乱,裤头绳结松开,吓了一跳,他睡觉从来都很安稳,躺下就一觉到天亮。

    他这才敢把白兔放在胸上睡觉,不怕翻身压到她。

    没想到醒来却像是在床上打了好几十个滚一般,吓得他连忙捧起依然躺在他胸口的白兔察看。

    见她没什么异样,圆圆的小眼睛爱困地半睁着,眨了几下又合上,不禁轻笑,亲了亲她的头顶。

    「宝儿早安。」

    虽然对身上的异状百思不得其解,但厉肖也没多想,梳洗一番便去晨练,等宝儿睡醒再喂她吃早饭。

    凤璃昨天连着高潮了两次,还一下吃太多灵力撑着了,要一点时间消化,所以一整天都昏昏欲睡。

    除了被厉肖叫醒,吃了几个菜叶,其余时间凤璃都陷入深沉睡眠中,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

    疏不知昨天尝得了甜头的厉肖,趁着白兔睡着,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反抗力,偷偷拉开她的双腿,在柔软的肚腹间深深吸了好几口。

    虽然香味比昨天的蜜露淡了许多,但还是可以闻到,那淡雅馥郁的馨香,让他闻了精神大好,脑袋都清醒许多。

    就像是提神的精油,只是味道好闻了一百倍,厉肖不知不觉有些上瘾,对昨天尝到的甘甜味道更是念念不忘。

    但是看着白兔爱困的模样,怕把她弄醒,才忍着没动手揉弄她的尾部。

    没错,厉肖发现了,只要搓揉白兔的下腹部靠近尾巴的地方,白兔就会沁出香甜醉人的蜜液。

    虽然不知这美味的玉露究竟是何物,但是这是从他家宝儿身体里产出的,肯定是好东西。

    他家的宝儿浑身上下都是宝,肯定就是因为这样才会长不大,毕竟天材地宝的生长都比普通对象慢上许多。

    宝儿肯定也是因为这样才长的慢,他要好好给宝儿多补充一点营养,让她无后顾之忧地开心长大。

    将熟睡的白兔放置在小窝里,厉肖精神大好地去上课,在练武场又是一番表演,让师傅在一旁开心地暗自点头。

    大少爷真是青出于蓝,年纪轻轻武艺就如此精进,也许有生之年可以踏入先天之境,达成无人能及的成就。

    正当众人热火朝天的练武时,一个不好的消息送入了城主府。

    厉肖的父亲,也就是城主厉云,皱眉听着下人的禀报。

    「城外树林发现尸体十余名,全都七孔流血,神情扭曲,死状可怖。」

    「这已是最近第三次发现同样死法的案件,从一开始的三、五人,到如今一次死上十几个人,难道都没有一点线索,知道何是何人所为?」

    青山城有厉家的管理之下,向来井井有条,就算是发生凶杀案也是偶尔为之,大部份是利益不均造今的财杀或仇杀。

    像这种死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全是普通平民,而且死状如此恐怖的案子,明显是有人以残杀为乐,更加让人心惊胆颤。

    因为此人来去无踪,第一次发现案情是在城东一户人家,一家四口全数死绝。

    是邻居发现无人外出心觉有异,上门察看才发现案情。

    第二起则是在城南,同样是一户上下人口,在一夜间尽数暴毙。

    可是居住在邻近的几户人家,却没有听到半点声响,所有人都是无声无息地被人杀死。

    一开始怀疑是中毒,但是仵作勘验后发现尸体身上没有毒物反应,皮肤和内脏也没有任何中毒后的变色或腐败。

    除了七孔流血外,没有外伤,只有扭曲地不成人样的神情,说明了死者死前感受到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但若是如此,应该会发出极大声的痛吼或挣扎的响动,可是邻近的十几户人家,愣是没有听到一丝声响。

    一开始还怀疑加害者是否就是邻居之一,可是城东和城南这两户人家,彼此之间没有一丝关联。

    奇异的死状又说明了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要从城东到城西,步行至少得四个时辰,但案发当天所有人都按时入睡,隔天早上同时醒来,没人不在。

    所以也排除了城东几户人的作案可能。

    原本只有两户人家死亡,消息暂时没有扩散,但现在一下死了十几个人,只怕案情的消息曝光,会让城中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而且死亡人数越来越多,代表行凶者的胆子越大,又或者是变得更加噬血,只怕下一次会杀更多人。

    厉云当即下令青山城守备军调出一队人,进行暗地搜查,排查最近是否有生人混入其中,掌握他们在城中的动向。

    毕竟这种诡异的死法,实在不像是土生土长的朴实城民下得手。

    一时间阴影笼罩在了青山城上空,厉云隐隐有些预感,彷复有什么巨大的危险正在向城主府靠近。

    厉肖不知道青山城正笼罩着危机,正在花园里采集要给白兔吃的草叶,只取最新鲜、最幼嫩的叶子。

    不知不觉他钻入了草丛深处,正拔草拔的认真,一抹黑色的影子突然滑出,吓得他往后跌坐。

    只见一尾通体漆黑的毒蛇缓缓自角落中滑出,一双细小的眼睛恶毒地盯着厉肖,似乎正盘算着该从哪里下口。

    因为小时候白兔差点被毒蛇咬死,在厉肖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之后侍卫总是会在他到达之前事先清理过场地,所以他再也没见过毒蛇。

    此刻猛然再遇到,被遗忘很久的恐惧袭来,让他身体顿时僵住,忘了该如何逃生。

    毒蛇好整以暇地滑动着,似乎算准了他跑不掉,滑腻的蛇身慢慢滑行到前方,眼见就要攀上厉肖的身体。

    突然一团白色从旁飞来,狠狠一脚踹上了厉肖的脸,将他从小时候的恐惧中踢醒。

    凤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中午被饿醒,发现篮子里没有食物,又因为睡了一整个晚上加半个白天,身体有些发僵。

    打算运动一下,自己蹦蹦跳跳到花园觅食,看到厉肖爬入草丛里,好奇地跟上,也许厉肖就这样傻傻地被毒蛇给咬死了。

    凤璃看到毒蛇出现时,还不是太担心,因为厉肖和牠的距离够远,来得及逃跑。

    谁知道厉肖居然像是被吓傻了般,呆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毒蛇靠近,她气得一个飞踢。

    这时不得不庆幸白兔的优越跳跃能力,让她一蹦飞过自己身高的好几倍,准确地踢上厉肖那张俊脸。

    一边跳凤璃一边在心底臭骂。

    亏他长的人高马大,居然害怕那么一小只毒蛇,又不是要他上前搏斗,只是逃跑而已都不会吗?还不如她一只小白兔。

    厉肖被踹了一下从恐惧中醒来,但真正让他动起身体的原因是因为白兔。

    宝儿怎么会在这里?!不能再让她被毒蛇咬到!

    厉肖一手抄起白兔,利落地一个侧滚翻,带着凤璃逃出毒蛇的攻击半径。

    见毒蛇通体漆黑,三角头看上去凶恶无比,想必毒性十足,不敢出手缠斗,折断身旁一束花枝扔向毒蛇,让牠一时追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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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肖连忙跑出花丛,扬声叫来侍卫。

    深怕白兔有个万一,厉肖逃到安全地带后,连忙检查手里的白团子,左翻右揉,确定没有任何伤口这才放下心来。

    凤璃被他这一倒腾弄的头晕眼花,心里更是气得不行,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气急之下,凤璃一口咬住厉肖的虎口,不小心用力过猛,咬破了一点油皮,浅浅的血色渗出。

    尝到血腥味,凤璃这才醒觉过来,慌忙松口,看着厉肖虎口上小小的牙印。

    难怪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没想到她米粒般的小牙齿,居然真能把厉肖常年练武的粗糙厚皮给咬破。

    凤璃看着渗血的伤口,顿时有点心虚,伸舌轻舔了几下把血色舔去,又在他宽大的掌心里蹭了蹭,讨好撒娇。

    厉肖其实一点都不觉得痛,白兔的牙口就像婴孩一样幼嫩,他平日练武时大小伤时而有之,根本不在乎这一点血。

    但见宝儿却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般,先是愣愣地盯着伤口,偷眼瞧着他,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血色舔去,还在自己掌心里撒娇打滚。

    那可爱的模样让他心尖都隐隐发烫,哪里还舍得怪她,况且他本来就不会对白兔生气。

    「乖,妳没事就好,我手上都是老茧,皮糙rou厚,没得把牙给咬坏,妳要是真想咬,咬我嘴吧。」

    厉肖心想白兔是不是在牙齿痒了要磨牙,想换个软一点的地方让她咬,可他长年练武,一身腱子rou,全都硬梆梆的,只有嘴最软,他自己还时不时咬破皮。

    这个地方给白兔咬,肯定不用怕她咬坏,厉肖笑着将白兔捧到眼前,将嘴凑上去,一幅舍身任咬的表情。

    在凤璃眼前看来,却好像看到一个纯情少年正在献上初吻,那淡色薄唇,看上去好像很有弹性的样子。

    本来没感觉的凤璃顿时感到齿根发痒,想也没想就咬上去。

    但这次凤璃当然没敢出力,就像是在咬一个充满韧性的橡皮糖一样,对着厉肖的下唇细细囓咬,将淡色薄唇咬出一排散乱的细小牙印。

    边咬凤璃还下意识地伸舌轻舔,品尝了下少年的滋味,直到厉肖的下唇微微红肿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小男生的初吻,味道还不错。

    凤璃老阿姨在心中浅评。

    厉肖愣愣地看着手里半瞇着眼睛,一幅吃饱餍足的模样,好像还在啧嘴回味的白兔,脸颊蓦地烧红。

    本来白兔咬上来时,他只觉得有点痒,但随着湿滑的软舌舔上,突然有种异样的刺激感,从嘴唇上扩散。

    白兔一下一下地轻咬着他的嘴唇,感觉却直传到心尖上,白兔每一下轻咬、舔舐都作用在他的心头。

    那酥麻的感觉厉肖从未有过,惊慌之中却又有些愉悦。

    他很开心白兔对自己这般亲近,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劲。

    明明是他主动让宝儿咬自己嘴的,眼下却对着一只白兔脸红,旁人见了肯定以为他脑子有病。

    厉肖摇了摇头,将突然升起的旋旖思想给甩掉,抱着白兔站在一旁,等着侍卫回报。

    「启禀大少爷,花园中未找到毒蛇的踪影。」

    「没找到?」厉肖挑眉,虽然城主府花园占地广阔,但城主府的侍卫都是习武高手,几人同时出动搜索,没道理找不到一条黑蛇。

    「再去找,就算那条黑蛇会飞天遁地,也要把牠找出来。」城主府中人口众多,难保哪天被毒蛇袭击,尤其母亲常会抱着幼弟来花园散步。

    为了府里人的安全,一定要将黑蛇抓住。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其实刚才他来回报时也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就是一条黑蛇,剿灭过山贼的城主侍卫们,理当手到擒来,结果找了老半天,却连一片鳞片都没见着。

    硬着头皮去回禀,幸好大少爷没有怪罪他们,再次下令搜巡,这回一定要抓毒蛇!

    是夜。

    管家带着小厮一一将府中大门落锁,走到花园处却听见阵阵响动,只见黑影幢幢,吓得管家失声惊呼。

    「谁?是谁在那里?!」

    在管家和小厮害怕的眼神中,身上沾满草叶、尘土的侍卫们,灰头土脸地走出来。

    「王侍卫,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待在花园里?不是早就下勤了吗?」城主府侍卫每日卯时上勤,酉时下勤。

    也就是随着天明、天暗来作息,天黑了还待在城主府里实属罕见。

    「哎,李总管,下时大少爷吩咐兄弟几个捉一条毒蛇,可那毒蛇滑溜的很,愣是找不到踪迹,担心放走了毒蛇,会伤到贵人们,哥儿几个就没敢走,一直找到现在。」

    王侍卫说话时垂头丧气,完全没有白日的冲劲。

    「那毒蛇可是被捉起来了?」其实看着侍卫们凄惨的模样,李总管也多少心理有数。

    但听到是大少爷下令捉的毒蛇,这可非同小可。

    一是府里居然出现了毒蛇,若是不捉起来,溜到哪个贵人的房里,咬伤了谁都是大事。

    二是大少爷怕蛇的事府里人上下皆知,年幼时有段时间连绳子都见不得,就怕大少爷又会连做好几天噩梦。

    「没找到,那畜生太会躲了,明明人都守在这里,就是找不到。」在第二次搜寻时,王侍卫增派了人手。

    将花园各个出口都守住,花园四周都是石墙,唯一通道只有拱桥和月门,除非黑蛇能爬上两人高的石墙,否则绝对逃不出去。

    而且在一片鲜花绿意里,黑色的毒蛇应该是非常好辨认,一眼就能看见,但偏偏这么多人十几只眼睛,就是没人看到。

    王侍卫都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大少爷眼花看错了,把树藤看成毒蛇。

    但这话他没敢说,王侍卫知道大少爷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弄错,因为一个错觉就兴师动众,没有确定见到毒蛇,不可能派人捕捉。

    可是他们却连犯人的影子都找不到,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侍卫们都气馁不已。

    「左右毒蛇就在花园里,现在天也暗了,视线不清楚,要是不小心被毒蛇咬到就不好了,还是明日再来寻吧。」李总管安慰了几句,府里要落锁了,外人不能再待在府里,便客气地将人请走。

    以防万一,李总管派人拿了几片木板,将花园的对外通道都堵住,等明日侍卫上勤时再搬开,以免让毒蛇逃出来。

    因为下午的事情,让厉肖一直心神不定。

    虽然被白兔咬了几下嘴唇,心情被安抚了一点,但白兔差点受伤的事,还是让厉肖感到害怕。

    「宝儿,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毒蛇很危险,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以后妳保护好自己就够了,知道吗?」

    也不管白兔听不听的懂,厉肖捧着小小的白团子举到眼前,认真地对她说道。

    凤璃掀了掀眼皮,敷衍地耸了耸鼻子权当响应。

    她也不是很想当英雄,谁让厉肖是男主,要是她见死不救,指不定任务就失败了,她可不想白做工。

    厉肖不知道凤璃的心理活动,见白兔像是答应了,便笑瞇了眼,又亲了她好几口。

    晚上厉肖照例抱着白兔睡觉,只是他怕自己不自觉翻身压到她,所以这次选了侧躺,将白兔捧在手心睡。

    凤璃待厉肖完全睡着后,翻开圆滚滚的小眼睛,果不其然又看到丝丝紫气从厉肖的呼吸中溢出。

    但经过昨天的尝试后,凤璃已经看不到这点浓度的灵气了。

    她将视线转移到厉肖下身,那处依然风平浪静,但凤璃知道若是将之唤醒,会有多么猛烈的浪潮波涛。

    凤璃只是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对未成年下手。

    虽然昨天不小心吃了一点,但那是意外,她本来没这个意思。

    而且她隐约知道了厉肖身体里的宝藏,应该要怎么取出来,这对厉肖也有利,能让他练武事半功好几百倍。

    天人交战了三秒钟,凤璃还是敌不过厉肖灵液的美味,和快速化形的诱惑。

    不知道城主府什么时候会遭难,在那一天到来时,她若还是只幼兔,一点忙都帮不上。

    凤璃想试着挽救城主府一百多人的性命,让厉肖不要再失去他的家人,可以一直开心地生活。

    凤璃抬头看了看,跳到厉肖脸旁,轻轻咬了几下他的嘴唇,确定人已经熟睡之后,才往下跳到厉肖腿间。

    辛苦地将裤头的绳结扯松,将裤子往下褪去一点,露出依然沉睡中的伏龙。

    尽管还没启动,尺寸就已经很惊人,凤璃想到昨天那尤如擎天巨石柱的阳物,也隐隐有些害怕。

    幸好那东西不用进到她身体里,否则以她现在这个小身板,可能直接去投胎了。

    凤璃熟门熟路地用前脚推挤按压厉肖的下腹处,很快原本软软的rou柱逐渐充血抬头,露出狰狞的样貌。

    凤璃又推挤着底下饱满的囊袋,让阳气注入地更足一些,这才攀在粗壮的rou柱上,一口一口轻舔吸咬。

    白兔的牙齿小小的,就像是小木戳般,在rou茎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带来些微痛感,但更多的是酥麻的刺激。

    看着眼前的rou柱变得越发坚硬guntang,凤璃知道厉肖喜欢这样,她更加卖力的舔弄,舌头钻入顶端的小孔,将充满灵力的汁液勾出,吞入腹中。

    见厉肖的呼吸变得粗喘,凤璃觉得差不多该是自己享乐的时候,便张开后腿攀爬上去,将腿间早已湿润的娇嫩贴合在暗色的roubang上。

    凤璃抱着巨柱一边摇摆的下身,用自己的嫩xue去摩擦火热的roubang,一边吸咬着硕大的guitou,和厉肖两人共享极乐。

    只见厉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全身肌rou都紧紧绷起,泌出一层薄汗,情欲层层迭起。

    在凤璃牙齿一个轻咬下,大量guntang的浓精喷射而出,凤璃也颤抖着尾部达到高潮,在rou茎上滴出香甜的汁液。

    凤璃喘了几口气,才爬到厉肖胸腹处舔食充满灵力的jingye。女漂白系统-小兔子乖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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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浓度比初精降低了些许。

    但对凤璃这个未成年的小兔子来说,依然是超级大补之物,全部舔干净之后,凤璃还打了个饱嗝。

    吃饱就想睡的凤璃,跳到厉肖脸颊旁,咬了咬他的嘴唇,美美地睡着,身体努力地消化着精纯的灵力。

    隔天醒来,凤璃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小窝里,她伸了伸懒腰,只觉得睡眠前所未有的好。

    她检视了下自身,发现她的灵力就快到达临界点了,也就是说最近几天她就可以成功结丹、化形,步入成年了。

    凤璃开心地跳了两下,采阳补阴果然是精怪们修行最快的捷径,尤其她采补的对象可不是普通人。

    要是一般人是如烈火淋油般旺盛的阳气,厉肖就是那高挂在空中,燃烧自己照亮全世界的太阳。

    修炼两天抵过她努力修行两百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就真的发生了。

    凤璃不禁沉下心思考,难道之前白兔也是因为采补了厉肖,所以才会很快就化形吗?

    所以她很快就要变成那个一头白发、满脸皱皮、骨瘦如柴的老妪?

    凤璃这才感到惊恐,故事线中白兔的化形简直惨不忍睹,如果是那幅尊容,凤璃宁可一辈子保持白兔的样子。

    至少还娇小可爱,不像那老妪,看上去就一脸坏人的样子。

    不行,这一定要改变,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否则哪有人会把自己化形成那幅模样。

    不说变个绝世大美女,也要清新秀雅、玲珑甜美吧。

    另一边,王侍卫一大早就令着一众属下进入城主府花园里,誓要将那条该死的毒蛇找出来。

    可他们热火朝天地找了一个多时辰,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这下也不禁有点心慌。

    「怎么,还是没找着吗?」李总管也跟着焦急起来,昨天他可是亲眼看着下人把花园出口都给堵上的,保证不留一丝缝隙,毒蛇绝不可能趁机偷溜。

    可是眼下还是找不到,说明毒蛇昨天早就在侍卫们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这可就麻烦了。

    要是毒蛇跑进哪个贵人的房里作怪怎么办,受惊吓事小,真的有人被咬伤,他们的罪责一个个都跑不掉。

    王侍卫也是头大如斗,他就是知道事情严重性,这才会一直不停搜寻,没想到还是让黑蛇给逃出去。

    「李总管,还是快点吩咐下人,注意毒蛇踪迹,千万别伤到贵人们。」

    李总管瞪了王侍卫一眼,这才连忙叫下人们准备雄黄粉和各种趋蛇药,同时派人通知府中大夫,事先备好解毒剂,做好万全准备。

    「翠儿,这是怎么了?」见下人们纷纷在各个出入口洒下药粉,窗沿里也不落下,让城主夫人疑惑不解。

    「夫人,听说昨儿个大少爷在花园里发现了一条毒蛇,没注意让那畜生溜走了,大伙这不赶紧施药,就怕那大虫溜进来,惊扰了您。」翠儿声音细软,本来让人恐慌的事,被她说来倒是减了几分。

    「小少爷那派人去了吗?」城主夫人不担心自己,就怕小儿子出声。

    「一早派人去施药了,夫人放心。」

    城主夫人摇头叹了口气,她知道大儿子小时候差点被蛇咬,从此就怕蛇怕的要命。

    之后府里内外都严格清扫,再没见过毒蛇,谁知道十年过去,居然又让一条蛇溜了进来。

    「待会儿泡壶万年青给大少爷送去,也不知道昨晚魇着了没。」时隔多年再次生产,让城主夫人耗了不少气力。

    最近只顾着小的,这才发现她许久没探问长子的近况,不禁有些内疚。

    「是,夫人。」翠儿返身出去,走去茶房替厉肖泡定惊茶。

    眼下众人都在忙着趋蛇,茶房里空无一人,翠儿只得亲自动手,在煮茶时,想到大少爷英俊的模样,和经过练武场时,不小心瞥见的雄壮身影。

    翠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想到大少爷因为在房里养了白兔,从此之后都不让人近屋服侍,就怕吓到宝儿,所以大少爷院子里几乎没有下人在。

    娇俏的眉眼转了转,翠儿从斑驳的墙角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散发着清香的小药丸,投入茶壶中。

    一刻钟后,翠儿端着香气四溢的定惊茶走入厉肖的院子里。

    「大少爷,这是夫人交待的定惊茶,请您趁热喝下。」翠儿放下托盘,伸手拿出茶杯,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袖口因为倒茶的动作往下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

    正好练武回来,浑身大汗淋漓的厉肖,本想去看望白兔,却又有些犹豫,就遇上了拿着茶来的翠儿。

    正好他也觉得口渴,没多想,便拿起茶杯饮尽。「替我谢谢母亲,她是听到了毒蛇的事担心我夜里没睡好吧,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不怕毒蛇。」

    看着厉肖高大健壮的身躯,翠儿在心底念叨着,少爷果然是长大了。

    「在夫人心里,您永远是她的孩儿,怎么担心都是不够的,再多喝一杯吧。」茶杯很小,翠儿又满上一杯。

    万年青芳香扑鼻,入喉微涩但有一丝甜味,厉肖虽喝不惯甜茶,但也觉得不错,就又喝下一杯。

    「好久没喝定惊茶,都忘了是什么味道,以前就这么甜的吗?」厉肖舔了舔唇,总觉得这茶特别甜。

    翠儿心里一跳,脸上却丝毫未变。「大少爷忘了,小时候夫人怕您不喜欢喝,特意加了些甘草,倒是奴婢的错,忘了您已经长大了。」

    翠儿俏皮一笑,厉肖也跟着笑起来。

    翠儿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母亲身边,只虚长了他几岁,几乎算是他半个jiejie,十年过去了她还记得他童年的口味,果然是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人。

    「原来我小时候吃这么甜,还真是不习惯。」见翠儿又倒了一满杯,厉肖怀念着小时候的味道,仰头缓缓喝下。

    茶壶不大,三杯茶水下去也消的差不多,翠儿见厉肖没什么反应,垂眸想了下。

    「茶水喝完,奴婢这就回去复命了。」翠儿慢慢收拾茶具,葱般纤白的手指在褐色茶壶的对比下,白的晃眼。

    厉肖点点头,正想起身去冲个凉,却觉得身体变得无端燥热,很快全身都滚起来,头脑也有些昏沉。

    他松开领口,呼吸变得沉重,想往后院走,却怎么都踏不出去。

    「少爷,您怎么了?」翠儿担忧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厉肖只觉得她的脸渐渐变得模糊,让他看不清楚。

    「少爷,您该不会是病了吧,让奴婢扶您进房休息。」翠儿伸手搀扶起厉肖,带着他往卧房走去。

    厉肖头脑有些不清楚,脚步也浮浮沉沉,不知不觉被翠儿带着走,只觉得身旁人好香好软,让他想亲近。

    翠儿见药效起作用,厉肖的神智变得不清醒,心里兴奋不已,面上却故作镇定,将人扶入房内。

    她要装作是被厉肖欺负,自己百般抵抗不力,才被得逞。

    如此一来厉肖醒后肯定会对她感到愧疚,不说纳她为妾,就是收为通房也好,大少爷从来没亲近过女人。

    她只要略施手段,还怕少爷不喜爱她,届时她再为少爷生个一儿半女,富贵生活指日可待。

    翠儿越想越得意,脚步忍不住加快,将全身火热的厉肖往床上带。

    她完全没注意到一旁趴在小窝里的白兔,正全程看着她得意的笑容,心中不屑。

    没想到这么流的招数居然也被她给遇到了,而且厉肖还真的中招了,亏他还日日习武上书房,怎么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破。

    没想到大白天的,就有美貌丫鬟主动献上,还对主人下药,看这丫鬟的穿著挺高级,应该是近身侍女,或一等丫鬟。

    想来厉肖对她应该很熟,知之甚详,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就算尝到了食水有什么不对劲,也不会往坏事去想。

    看着厉肖已经躺倒在床上,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那个丫鬟也弯腰帮忙脱,凤璃不能再看戏。

    她一个蹦跳,从小窝跳到桌上,再跳到软榻,再一个飞跃跳到床上的小几上,最后登上床铺,狠狠朝厉肖的脸上一踹。

    这几个跳跃说来简单,对凤璃的小身板来说却是距离不短,幸好她如今已经有五百年道行的资深兔子精。

    跳出不符合兔体工学的距离,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翠儿忙着解厉肖的衣衫,沉浸在当贵妇人的美梦中,没注意到一旁飞跃而来的白团子,就这样被她偷袭成功。

    「唔!」凤璃的力道不轻,让厉肖脸上一阵痛楚,却也让他发蒙的脑袋得到片刻清醒。

    见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翠儿居然还在解着他的腰带,厉肖猛然起身,推开翠儿。

    「妳在做什么?!」

    翠儿跌坐在地大惊失色,少爷怎么会突然清醒,看着他脸上的爪痕,翠儿恶毒地瞪了眼床上的白兔。

    「少爷,我只是见您身体似乎有些不适,这才服侍您休息。」翠儿试图拖延时间,她放的可是顶级春药,不可能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