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是触手怪(gb/女弱/黑时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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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清晨你起床,突然感觉到后背有一点痒意,然而先你意识行动的,却不是你的手。 湿润冰凉的触感让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你吓得顿住,不敢动半分。 那种触感,神似某种软体生物。 你静静感受了一下,是真的,在你的后背到现在还没有离开。 你快哭了,强烈的恐惧让你止不住轻轻发抖。 怎、怎么办……? “笃笃。” “小姐?” 熟悉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立马崩溃得大哭:“太宰!!唔哇哇哇!!!我要死了!!” 门外安静了一瞬,下一秒,一声枪响携带着剧烈的爆炸声,太宰治踢开门进来。 看见坐在床上,还穿着吊带睡衣的你,一顿,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看见危险。 你:“后背!” 太宰治:“?” 你的声音颤抖:“后背、我的后背有东西!” 太宰治走过来拉住你,“什么都没有。” 你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埋在他的臂弯上,瑟瑟发抖:“有!绝对有东西!!” 太宰治摸上你的后背,反复确认确实没有,无论是异能还是什么。他冷下脸,不愿和你多费口舌,将手抽开,声音冰冷:“森先生找你。”说完直接要转身离开。 你还想伸手去抓他,却被他一把躲开,他好像也有些不耐烦了:“请别再开玩笑了,小姐。” 你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你缓缓握紧,将手收回。 好像、确实不在了,那个触感,明明刚才还在的,偏偏这个时候……太宰,一定更讨厌我了吧?你如此想到。 你和太宰治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但与动漫、电视中那些代表“暧昧”的关系完全不同,太宰治极其厌恶你。 你是前代首领唯一的女儿,你的父亲为了不让你寂寞孤独而收养了太宰治,是将他作为你的玩伴来培养的。 他需要照顾你的所有,尤其是你的心情,而你的小时候,在那种环境下,众星捧月也不为过,你的自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完全的随心所欲,不会体贴他人。 熊孩子?大概这样的类型,不,恐怕比熊孩子还要恐怖一点。 但随着时间的增长,你却反而被消磨一样,逐渐收敛起尖锐,在父亲死后、现任首领上任后,你更是变成了现在这样,懦弱、胆小的样子,像一只时刻在颤抖的小兽。 你的父亲给了你他唯一所有的善良,你怕吃苦,他也就并不强迫你学习,而是为你培养了一群暗卫,他们是专门为你而生的死侍,也只有你能支配他们。 这也是在父亲死后,你没被那些野狼吞吃入腹的原因。 但就你本身而言,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脆弱的普通少女而已。 现任首领森鸥外森先生,念在前任首领的“恩情”上,允许你继续住在这里,并享受以前的待遇。 “这里是小姐的家,是小姐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谁有资格让小姐离开自己的家呢?”——他是这样说的。 但你知道,那都是谎言。 你换好衣服来到首领室,森鸥外坐在最上位,看见你进来,露出和善的笑容。 “森先生。”你朝他点点头。 森鸥外笑着开口:“小姐,最近住得可好?如果有下人胆敢冒犯你,请你务必随意处置。” 随意处置? 谎话说得好听。你心里诽谤。早上太宰的行为,按以前来说,冒犯也算是轻的吧?如果能随意处置,怕不是要让他失去一个得力部下。而且他明明知道太宰治和你不对头,还每次派他来找你,虚情假意。 但你面上不显,乖乖地弯腰摇头:“没有人欺负我,大家都对我很好。” 这话倒也不假,除了太宰治那家伙。不过也不算不好,和普通人比起,太宰治对你是友好那一类,但和以前的他相比,就差了一大截。 森鸥外又和你拉了些家常,直到太宰治敲门走进来,他才止住,说起正事。 是保旧派又在闹事,他们打着前代首领的旗帜,“拥护“前代首领唯一的血脉也就是你,即使森鸥外带着前代首领的口谕,也不放弃。 每半年他们都要闹一闹,说是拥护血统,实则是想自己掌权,只是找个更好把控的傀儡。森鸥外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明明能轻易地将他们端掉,却还按兵不动,每年都要你出面去平复他们的怨气。 但今年,这是他们第四次闹了。 你和太宰治和往常每次一样,来到他们的据点,普通的铁皮门外。 你的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你有些害怕。太宰治站在你身边,不近不远,你伸手就能拉住他的袖口,但你伸出手,想到早上的事又收了回去。 太宰治的指尖轻微动了动,最终握成拳头收回到裤兜里。 过了会儿,他垂下头来看你: “小姐” “砰——!” 他的声音被突然猛烈的爆炸声掩盖,巨大的气浪从前方扑来,你的意识被强烈冲击,在你晕过去的前一刻只能看见太宰治坚毅的下颚,以及感受到他熟悉的温暖怀抱。 和小时候一样温暖的怀抱,你爬树摔倒时、被恶犬追着跑吓哭时、风筝挂在树上取不下来哭泣时等等等等,总是扑在他身上,是朋友、亲人、喂养者爱意的怀抱。 在昏迷中,你梦见了以前的事。 你和太宰治坐在河畔,两个瘦瘦小小的小孩挤作一堆,你趴在他身上,偏要他做你的枕头。 “阿治有心跳?”你耳朵贴着太宰治的胸膛,有些新奇地抬眼看他。 太宰治被你的话无语住了,但并没有开口呛你,乖乖被你压着不说话。 你并不在意他的无视,灿灿一笑,换了个姿势搂上他的脖颈,笑得比太阳还要耀眼,几乎到了刺目的程度:“阿治的身上暖洋洋的,明明有一直好好活在我身边嘛!” 像打翻了糖果盒,像关满黑暗的窗纸被戳了个洞透进来一束光,而从那洞眼望出去,是你笑盈盈的揉碎星光的眼。 “小姐。” 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体内蓬勃,快要塞不下,要炸开了,往日灵光的脑袋死机一般,只能机械地、莫名地呼唤你的名字。 “小姐。” 你醒来,正和太宰治对上视线。他见你醒了才起身靠在一边,浅浅地呼吸。 你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里一跳,才想起你们刚被袭击了。 你连忙凑过去,太宰治的伤在腰腹部,不知道伤得如何,但肯定不小,因为那里的黑色马甲都被染成湿润润的一片,一手附上去是满手的血,吓得你眼角瞬间红了,怕重一点的呼吸都能将他带走,只敢小声地低泣请求:“太宰,你不要死呜呜……” 他伤得太重了,呼吸几乎快没有,脸色惨白地靠坐在墙角,比平时暗沉的样子更像一个死人了。 你慌了,顾不得其他,伸手想去摸虎符,太宰治却挑眼看你,将你的手按住。 你冷静下来,握住他的手,在他身边蜷曲着,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你以为太宰治都快死了,才听见铁链绕开的声音,铁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小姐和太宰的关系还是一如的好啊。”男人看了眼你们交握的手,笑得阴暗,“小姐对杀死你父亲的帮凶也能这么和善,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誓死效忠你父亲的老忠臣呢?” 你握着太宰治的手紧了紧,将脸埋在太宰治肩上,逃避性地不去面对这些。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太宰治却抬头冷眼看他,冷冰冰道:“可惜你的忠诚并不继承。小姐凭什么可怜你?”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男人过去就是给了他一脚,正踹在他的腹部。 太宰治猛地呛了一口血,身形抖了抖。 你连忙拉住男人,哭着求道:“酒井大叔,快找医生来好不好?太宰快死了呜呜呜。” 他是看着你长大的,曾经也像家人一般亲近,此时却将你甩到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你,指着你怒斥:“小姐!你真是堪不上一点气候!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乖乖把虎符交出来,让我们替首领复仇!真是丢人现眼!” 酒井越说越气,他不忍心打你,但一旁的太宰治就不一样了,他抬脚又要踢,你扑过去将太宰治抱住,抱着他的肩膀又恐惧又惊慌:“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紧张地闭着眼,没等到疼痛,反而一只温暖的手从背后抱上你的肩,将你整个人往怀里按。 你睁开眼望上去,看见太宰治冷漠淡然的脸,他张开嘴淡淡道:“去年6月8日,水族馆;11月23日,游乐园。今年4月1日,神社。以及今天。一共四场爆炸案,都是你策划的吧?每一次,如果小姐再疏忽一些,都是致命的危机。现在冠冕堂皇地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他越说你越心寒,体温仿佛被攫取一般冷到极致,前三次你都有印象,都是原本订好的计划却在半途被太宰治打断,被带走后才听说那边好像有动乱,你以为是巧合,却没想到是阴谋。 酒井见事情败露,也不装了,掏出手枪指着你们俩,长叹口气:“小姐,你会原谅我的吧?在地下还请替我向首领请罪。” 你冷得牙齿发颤,眼前发黑,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离你远去,声音、画面……像被关在黑匣子里,只能感受到自己。 后背越来越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迫不及待地生出,你的脑中突然被灌入大量的未知知识。 在酒井扣响板机的那一刻,一根粗壮的红色触手从你后背破出,将手枪打至一边,一尾扇过去,酒井被拍在墙上,脑袋磕了个大窟窿,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太宰治插在兜里的手顿住,难得偏离他预想地眼睛瞪大,他低头和你对视上,你的眼里已失去理智,贴近地凑过来,粗重的呼吸吐进他的嘴里,软软地、带着浓重的欲望:“太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