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伊略特【spanking,失禁,上吊,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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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个星期我都没有再见到她,想必她的律师应该也为了准备开庭忙得焦头烂额。我也不清闲,我接受了不少节目的邀请,被听众们视为杀人犯的代言人;不能说我多么享受这样的待遇,但我必须承认我从未被这样重视过。 有次我受邀作为嘉宾出席深夜脱口秀。演播室中只有我和主持人,还有另外一名不愿意透露姓名和长相的嘉宾。大部分其他重要证人都已经被检方保护起来了。 “——洛佩兹先生也没想到能和她成为熟人吧!”主持人颇为夸张地挥挥手,看向镜头旁的提词器,随即指向一边的黑色挡板,“听了这么多她现在的故事,她的高中校友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过去呢?” “哦,呃……”挡板后传出一阵紧张的男孩儿声音,“当然可以,但恐怕我不能像洛佩兹先生那样讲得那么有趣……说实话,我们的高中生活比起她闹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大新闻,真是挺无趣的。”他干笑了两声。 主持人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她有没有某些预兆呢?你懂的,对解剖课用的小动物的异常兴趣,或者每天都在卫生间吃午餐?” “不是那样的!”男生的声音顿时有些急切,又立即试着缓和了下来,“老实说,我来参加这个节目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不觉得是高中——我们——让她变成那样的。我从没见过有人欺负她,我甚至从没见过她跟人发生过任何争执!所以真的别再……我们很多同学已经不堪记者和粉丝的sao扰了。” 我很有兴趣,因为她几乎从未和我提起过任何关于她高中的事。“你的意思是,她当时看起来完全正常,毫无犯罪动机?”我问。 男生支吾着:“我不懂犯罪动机什么的……她给我们的印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你们去问同级的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她不爱出风头,但也不低声下气,不会让人占便宜。然而……她一直没有关系非常好的朋友、闺蜜之类。不是说她被孤立了!只是,她是那种你举办二十人的聚会时会顺带邀请、但在三五成群讨论任何话题或一起逛街时会忘记的人……大家和她的关系都不坏,却不能说是亲近。” 我有些怀疑这套说辞只是学生们搬出来用来和她撇清关系的,但我也不好把气氛搞得像审讯一样,于是我问:“那看来你和她的关系没有好到能让你注意到她是否有任何异常了?” “嗯,我不觉得我能有多大帮助。” “她的精神状态呢?一直都很健康,从来没有生气过或者伤心过?这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可不太寻常啊。”主持人追问。 “我跟她不熟。”他重复道。但他马上沉默了一小会儿,像在顾虑接下来的话是否得当:“我不知道这重不重要,但我和其他不少同学都注意到了一件事,是在我们毕业后聚会的时候……” “时间线接近她的第一次作案啰,你确定不留到证人席上说?现在决定还不晚。”主持人开玩笑道。 挡板后的人似乎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跟她的犯罪有关。但我还是说出来吧,希望这样能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还我们一个清净。” “愿闻其详。”我说。 “嗯,那时我们刚毕业几个月,大家迫不及待地搞了个聚会。而她出现的时候,同学们都吓了一跳,因为她——”他再次思考着措辞,“瘦得厉害,瘦得不正常。” 我心里一动。她现在的体型很正常,匀称健康,即使穿着长袖长裤的橘色囚服也能看出锻炼过的痕迹。她从没提过对自己的身材有任何不满。男生继续说:“我印象很深刻,她看起来简直摇摇欲坠,我都不知道那对嶙峋的双腿怎么能支撑着她的身体站住。大家都难以开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装作这一切没有异常。没人敢问她毕业后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果不其然,男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直到一两个月前我看到她的新闻,当然还有洛佩兹先生的专访,我才知道那时她父亲去世了。关于葬礼,她谁都没告诉,我们毫不知情。她那时的样子……就像是因为父亲去世而惩罚自己一样。我会想,如果当时我们安慰她了呢?如果我们把她当作真朋友了呢?或许她就能更快、更健康地走出父亲的死,而不至于变成一个疯狂的杀人魔?”他的声音几乎有些哽咽了。 我轻笑着摇摇头。哦,可怜的孩子,你可半点儿都想象不出她经历过什么。你以为没交到知心朋友就能把她逼疯?你只看过我的文章,却没面对面见过她眼睛里那阴燃的、来自地狱的火光——你要是见到了,大概会向天祈祷自己从未认识过她、从未为她心酸过吧。 “年轻人,那不是你们的错。”我说。主持人接话:“对呀,要是诸如此类的事情都要靠你们解决,那心理咨询师就要集体失业了。” 挡板那一侧没有再出声。 第二天我接到警局的电话,告诉我下午可以见她了。我(和编辑都)很高兴。 我熟门熟路地来到会面室,却被莱顿警长拉住:“因为律师的要求,我们要换个地方了。” 我的疑问和紧张在跟着她走进看守所深处时越攒越多,但我没让它们表现出来。莱顿带着我拐了几个弯,一直到了像餐厅一样的地方。这时不是吃饭时间,餐厅里一名囚犯都没有。我咽了咽口水,按照她的指示坐了下来。 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却被一侧走廊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断:“菲尔!” 我看到她和一名狱警从连接着若干牢房的走廊的一扇门中出现。我惊讶地张大嘴,因为这里没有任何隔开我们两人的树脂玻璃。 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莱顿身边的警员在她靠近后立刻抓住她的另一条胳膊,将她拉向我的面前。我呆呆地看着。 “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呀?”她抬起双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即向我伸手,“好久不见,不认识我了吗?” 我连忙站起来,握了握她的手:“唔,你好。我没想到会这样见到你。” 她一笑,坐在我对面:“马上要开庭了,律师要求我们在庭审期间的所有对话都要保密,而且在他的监督之下。你能接受吗?” 我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的,可我的脑子里只有刚才和她握手那一瞬间的回放:她的手不大也不小,年轻人特有的柔软皮肤温和地藏在粗糙伤疤下,手铐的寒意还留在我的指尖……我突然真切意识到,就是这双和我相比有些纤细的、刚刚还热切地与我相握的手,曾经扼着人的喉咙、砍断人的肢体,握着各色凶器直到他们的骨骼破碎、皮rou腐烂……这女人是个血淋淋的杀人犯,而她就在我面前!没错,在她的世界里,她是顶级捕食者……天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她的尖牙和利爪下? 莱顿警长将一只手强势又安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顿时回过神来,为刚才本能性的寒毛直竖羞愧不已。而那杀人犯又眯起眼睛,表现出看透我似的神情。随即她咧开嘴笑了,像食rou动物那样露出牙齿:“怎样,你接受吗?” 她的律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把身子探到我俩之间:“就是这样,洛佩兹先生。幸会,我是她的律师。” “嗯,我在电视上见过你。”我干巴巴地回应,“我可以暂时同意你的条件,但之后的会面情况我要和报社那边商量一下。”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在相邻的位置坐下,目光灼灼,弄得我一阵不自在。 莱顿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去了,这两位警员会保证她不给我们找麻烦。”她提到的两名狱警各抓着犯人的一边手臂,表情坚决。 她倒是很兴奋:“太好了,这么久不见,我都等不及和你聊天啦!” 我估计还要一阵子才能习惯被多于一个的其他人员监视……我习惯性地清清嗓子:“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我。” “你真的很爱用提问开场,”她笑,“你得先告诉我问题,我才能告诉你我能不能回答呀。” 我有些犹豫地直视她的双眼:“我听说你在养父去世后身体垮了。真的是那样吗?” “好像是那样来着,怎么了?” 她毫不避讳的直白回答反而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本以为她不愿谈论这件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耸耸肩:“就,你知道的,因为老爸死了嘛,很显然我不怎么擅长应对各种人生大事件。” “我,呃,我在网上看到有人曝光了你的医疗记录——当然准确性有待商榷——那上面说你在五个月内瘦了将近35磅。哦,还有,这是一份急诊室的记录。我猜你去急诊室也是因为你的体重原因?” 她的表情终于看起来不自然了点:“是因为我吐血然后晕倒了。生父吓坏了,把我送去了急诊室,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好吧,你也可以说是因为体重原因我才会吐血的。” 我追问:“真的只是因为你父亲的去世吗?他的去世为什么会影响你的进食情况呢?” “菲尔,你还真是穷追不舍,”她自嘲地叹气,“就是那样。他刚去世后的一个月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几乎什么也记不清。当你的耳边和眼前全是死去父亲的幻影时你也会吃不下饭的。但我持续绝食……”意料之外地,她脸红了,对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十分尴尬:“……是因为我发现不吃饭就可以几乎不来月经了。” “绝经是进食障碍病人很典型的临床表现。”但她的动机并不像是典型的病人。 “对,然后我就……一直不怎么吃饭……虽然我变得非常虚弱,但是身体变得扁平、棱角分明、也不来月经了,让我觉得……”她难堪得头都低下来了,“我终于不是女人了。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不像我的母亲了。即使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饿死了,我还在幻想养父会因为我改变了样子而愿意改变他的态度。他没有明说,但他传达得很清晰——我是mama弃他而去的唯一原因,可我又在许多方面都提醒他我是她的一部分,他看到我就不得不想起她……她死了,我却用和她相像的样子活着。他因此恨透了我。父亲死去所带来的震撼和悲痛让我无法理性思考,也无暇照顾自己的身体;所以当我的身体垮了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我可以摆脱我自己了。爸爸会高兴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这对于当时的她太过于沉重了。“抱歉,这……” “很幼稚,我知道。”她快速整理好情绪,抬起头,“然后我找到了更好的摆脱自己的方法,所以我现在坐在这里。……我不想再说这个了,我们能不能聊点让我开心的事情?” “你不会是指你的受害者吧。”我皱眉,又有点想笑。 “当然啦,笨蛋!下一个是谁来着?” 我啧了一声以表对她叫我笨蛋的不满,拿出一张照片:“还记得神父伊略特吗?” 她看看照片,抿起嘴唇,神色晦暗不明:“我记得他。他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的人。” 我在交友软件上认识的伊略特。他的档案照片普普通通,可不知怎的我就是很喜欢他发白的金色长发和有些下垂的眼睛。我试探性地问他有没有过SM的兴趣,他扭扭捏捏地发了一条消息:我喜欢被打屁股。附加了一个汗滴的emoji。我笑了,给他拍了一张我收藏的各类道具。很快,他那端显示“输入中”的气泡消失后,我收到了他的电话号码。 我一开始还有些顾虑:他说自己来芝加哥出差,所以我担心有人会在他没有回家后立即报警。但是跟他聊了几次,我得知他未婚,且借口工作结束后自驾旅行,实则寻找一夜情对象。于是我放下心来。自驾旅行可是很危险的。 约会前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化了妆,穿了短裙,还喷了香水。 “我从没见过你穿这么漂亮的裙子。”生父看见我时说。 我听出他酸溜溜的语气,有些好笑:“你觉得是谁的问题?上次你看到我内裤的时候可没发生什么好事。” 他眼神躲闪好一会儿,终于在我穿好高跟鞋准备出门前用蚊子叫似的声音问道:“下次能穿上你mama的裙子给爸爸看看吗?” 我照着他的裆部来了一脚。他尖细地呻吟一声倒在地上。我回答:“轮得到你提要求?不过要是想被我揍我倒是随时奉陪。” “那也行。”他趴在地上像一条老狗似的可怜兮兮地说。 我翻了个白眼。 和伊略特的约会很顺利。他性格温和,说话不紧不慢,让人想不到这样老好人外表的家伙有玩SM的癖好。他常常笑,在餐厅暗淡的光线下眯起的双眼闪烁,连眼角的皱纹都显得那么让人安心。他有点像乔斯,不过比后者更自信,散发出不令我反感的魅力。我听他说话时微笑着想象哪种死法最适合他。 在足够的互相了解和恰当的调情之后,我成功地让他同意回我家而不是去酒店。他把车留在酒店,而我在附近无人的小路上接上他,带他回家。 我在准备房间时先让他去洗澡,而他和之前的男人们一样问了那个问题:“不是我故意要没礼貌,但是你家是有什么食物坏了吗?” “真不好意思,之前停电过一次,冰箱里的鲜rou全都坏了,现在都还有味道。希望你不介意。”我在地上铺好防水布。 “没关系。”他脱掉外套挂在我的衣架上,“哇哦,至于铺防水布吗?你准备得真周到。” 我直起身子,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么说吧……有不少男人都在这里‘死’过,所以我学会做好万全准备了。” 伊略特像听到蹩脚双关那样咯咯笑了:“我很期待你给我展示你的经验。” 我们俩都洗完澡后,他期待地坐在床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迫不及待:“你喜欢我一会儿怎么称呼你?女主人,女王,还是公主?” 我感到自己的五官抽搐了一下:“或许更中性一点的?” 他笑笑:“都听你的。” “你想怎么被称呼?你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在柜子里翻找着工具。 “我是神父。这次出差就是为了和其他圣职人员交流经验。” 我手里的短鞭差点掉在地上:“……伊略特神父。看来明天你可以向你的同事们告解一下了。” 他再次笑了,不过这次有点尴尬:“叫我伊莱就好,不然有些……把工作带上床的感觉。” “好。”我用掌心感受着鞭打的力度,清脆的啪声让伊略特的喉结兴奋地动了动,“红灯安全词是‘日历’,黄灯是向我反复眨眼。别紧张,我不觉得我们会到那一步。我们先尝试二十分钟,互相磨合一下。准备好了吗?” 他颤抖着点头,脸颊泛红:“我喜欢……专业的主人。我有预感这会是很棒的夜……” “好了,闭嘴。跪在这里。”短鞭划过空气抽打在床垫上,一声闷响,伊略特的身体颤动一下,立刻翻身照办了。 调情和撩拨没用多长时间就让他勃起了。我用手指和短鞭轻轻划过他赤裸的皮肤,引起他一串又一串的战栗。他喘息着,强忍想要开口呻吟的欲望,只用那双温柔的眼睛追随着我双手的动作,恳求地望着我。我用鞭子的顶端抚摸着他松散地落在肩头、夹杂着许多白发的卷曲金发。他的体格不算健壮,但脂肪与肌rou恰到好处地分布在他的身体上;我冷落他兴奋的下半身,继续用短鞭描摹他上身的线条,像一个画家不急不缓地测量着面前静物的比例。 “允许你说话。”我命令道,“回答我,上次你这样不知廉耻地被人玩弄是什么时候?” 他立刻张嘴,情动的气音比答案更快逃出唇齿:“……是两年前。” “别撒谎!”我再次用短鞭抽打在床垫上,颇为高傲地威吓他,“我可不信你能这么久忍住不像这样向人发sao。” 他急切地摇头:“我没说谎。因为太久了,我很期待今晚,谢谢您让我……” 我不轻不重地用手背给了他一耳光:“现在给我安静。”他马上闭紧了嘴巴。 我看他硬得差不多了,决定更进一步。我让他转过身,弯下身子。“记住,是你自己要求这么做的——看看你在软件上发情的样子,你该庆幸有我愿意可怜你。” 他忙不迭地点头。我的鞭子从他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滑下,在他的尾椎位置停下,然后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就在他的后腰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鞭痕。 凌厉的破空声后伊略特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即他尖锐地吸气,叫出了声。 “安静!”我呵斥道,紧接着又在相邻的位置留下一记鞭打。 很明显我的斥责没起到作用,因为伊略特还是尖叫了一声,只是这次他马上咬住了嘴唇。 “这只笨狗,记吃不记打。”我的手指在鞭痕上画着圈,“怎么,找到了主人就高兴得连话都不听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可看不上不听指令的受虐狂。” 他慌忙回过头,想表示他会好好努力,但这时我用力在他的右边臀瓣上留下了三记连续的抽打。他的脊背一下绷直了,长发随着脑袋的摆动甩出一道短短的弧线。条件反射的叫声被堵在咬死的双唇间,只泄出一声绵长又颤抖的“唔——”,像极了夹着尾巴的哀鸣。 等他再看向我时,他的眼眶已经发红湿润了,眼神却异常明亮。我满意地用手掌揉揉他红肿凸起的鞭痕:“这次不错。看来老狗也能学会新把戏嘛。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了,好好表现。” 接下来的五分钟,我毫不留情、不间断地在他的后腰、臀部和大腿根留下交错层叠的伤痕。他还真的尽心尽力地没有叫一声,只是随着我的鞭打扭动身体,呜咽着想逃离却又相当坚强地强迫自己留在原地。等我停下来时,他的痛感大概已经迟钝了,上半身紧贴着床,只有屁股还瑟瑟发抖地翘起等着下一次不知何时降临的鞭打。他恐惧又顺从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我。 “好乖好乖。”我拍拍他的肩膀,“转过头来。” 伊略特拧过头,脸上已经挂上了纵横的泪痕,表情却依旧充满期待。我忍不住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角,安抚地抚摸他的头发。他满足地叹息,将头轻轻地顶在我的胸口上。 “奖励你一下:你可以选择自己怎样被打。告诉我。” 他连耳朵尖都泛红了。他舔舔嘴唇,羞涩又放荡地低声说:“请让我趴在您的腿上,用手惩罚我……” “惩罚哪里?展示给我看看。”我带着调戏意味命令他。 他缓缓转过身,像个脱衣舞男一样卖弄着自己的rou体,然后他把屁股翘得更高,声音小得听不见:“这里……” “咦?你要说得再明白点才好。”我装傻。 他羞得声线都叹息似地抖起来:“请让我趴在您的腿上,用您的手惩罚我的……屁股,和我的,我的……” 我展现出了超常的耐心,循循善诱地用指尖轻戳他两腿间硬挺着的yinjing:“你的什么?” “我的……yinjing,和睾丸……”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有……那个……入口……” “这里吗?可这里应该是出口呀。”我的手指划过他紧缩的褶皱的肛门,明知故问。 我没听见他回答了什么,因为他已经把脸全都埋进床单里了。 “好啦,滚过来。”我放过他,坐好,拍拍自己的大腿。 伊略特乖乖地趴好,柔软松弛的小腹和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蠢蠢欲动的yinjing也挨着我的大腿。我开始口干舌燥。我的左手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使他的腰背反弓,而右手温柔眷恋地揉捏着他rou感十足、生长着细碎绒毛的臀部。 “你觉得自己能挨多少下?”我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他因此瑟缩着呜咽了一声。 然后他战战兢兢地回答:“二、二十……” 我说:“那么就三十下。你要自己好好数,如果和我数的不一样,我们就只能从头再来了。” 他的蓝眼睛因情欲而涌起一层雾水,正如他开始沁出细汗的身体。他渴望地点头。 于是我开始了。每打一巴掌,他都会在我的膝上蹭一下,比起挣扎更像是引诱地、试探地逃离一点,然后顺从地被我揪着头发拽回原位,再在要哭不哭的抽气声中哀哀地报数;在他的颤抖不那么剧烈后,我便揉揉他屁股上的掌痕,缓解火辣辣的疼痛,而他也趁机在我的大腿上摩擦他那根已经变得湿漉漉的yinjing。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让周遭的充斥性爱气息的空气越发暧昧,仿佛要滴出水来。 十几下后,他开始软弱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煞是可怜。但他并没有说安全词,甚至没有向我眨眼。我注意到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心生怜爱:“喂,痛的话就叫出声,我允许了。小狗叫一叫也没什么不好。这里没人会听到的。”虽然生父肯定在偷听或者偷看,但是我早已把他排除在需要考虑的人之外了。所以……嗯。 于是伊略特不再紧绷,随着甜蜜的痛苦而尖叫起来。持续的yin荡的喊叫让他在报数时吐字不清,于是我们不得不在第二十一下、和下一轮的第七下时重新计数——谁知道这是不是正中这受虐狂的下怀呢。跟随着我动作的节奏,他沙哑又性感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摇晃着自己布满红痕的下身。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都熟透了似的散发着热气,充满诱惑。我的右手手掌也因此而一阵一阵抽动着疼,但看看他全身上下我留下的痕迹,我觉得不亏。 我摸了一把他快到了射精边缘的yinjing,命令他:“奖励你一下:接下来你可以手yin到射精,但不可以停止报数。” 他的手胡乱伸向自己的下身,哆嗦着在我的腿上摸了几把才终于抓住自己的性器。于是他边哭哭啼啼地混乱地数数,一边开始撸管。 第二十七下时,我感到有什么温温的东西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不由得一阵恶心,猛地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让他同时拔高了声音。令我没想到的时,正好在第三十下时,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他的呼吸暂停了几秒,然后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打在防水布上,还溅到了我的小腿。于是我再狠狠给了他伤痕累累到无处下手的屁股最后一巴掌。他的尖叫一下子走了调,整个人像条案板上的活鱼一样摆动着身体,从我的手下挣脱了出来,跌坐在地。这家伙就半躺在自己刚尿得一塌糊涂的地板上又抽搐着高潮了,余下的jingye顺着他的yinjing流下来。 我本想再教训这个随地乱尿的笨狗一次,但我定好的闹钟响了。我甩甩头,站起身:“嘿,时间到了。你还好吗?我们休息一下吧。” 伊略特还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然后他边快速呼吸边笑了起来:“噢,天呐,我简直……噢,真抱歉,但是我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太感谢了……” “很高兴你这么说。”我向他伸出手扶他站起来,“你一会儿还想继续吗?你需不需要先洗一下?我也……清理一下这里。”我在心里笑了笑——洗干净吧,我特别允许你体面地去死。 等他洗好我已经麻利地把地板清理干净了,也把自己重新打理了一遍。 “嘿,你想尝试点真正刺激的吗?”我给他看了我专门为这次准备的新装备。他吃惊地张大嘴。 “哇哦,孩子,你可真是惊喜不断。”他笑着同意了,让我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他会拒绝这种相当刺激的道具——当然他的答复根本无所谓,反正我都要用这个送他上路。 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我终于将这套绳结在他身上穿戴妥当。这是一副颇为精巧的上吊绳,套住伊略特的脖颈同时反绑他的双手;为了保证安全,只要被缚者略微用力挣扎,绳结就会自动散开。我向他演示了松绑的过程,他聚精会神地看着,若有所思。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忽略了一处细节:我修改了绳结,有一条多余的尼龙绳和原本的绳子缠在一起,不论他如何挣扎,只要我握着它的另一端,这条细绳都会紧紧地套住他的脖子。 我再次设置好定时器,问他是否准备好了,得到一个沉默的点头。 我缓缓地使力,一节一节地绷紧,从我手中到天花板上的挂钩再到伊略特的脑后,绳子渐渐被我收成了直线,使他的脖颈被逐渐勒紧。他的呼吸频率加快,因为气道被压迫而条件反射地踮起脚,试图伸长脖子获得更多氧气。而我接着收紧手中的绳索,直到他脚尖点地,身体不断地晃动起来。 他的脸颊和脖子开始发红,尽力地抬着头,却低下眼神哀求又兴奋地望着我。我固定好绳子,不急不慢地走到他面前,把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伊略特的长相和身材并不惊艳,可是十分耐看,我满意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决定把他的尸体多在我的房间里挂一段时间。 “求你……”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希望我把他放低一点。但我知道他只是在增加情趣,毕竟他依旧没有开口说安全词也没有挣扎。他的yinjing因窒息而不知廉耻地弹动着。 “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神父。因为刚才你竟然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的房间里乱尿,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一下,直到你深刻反省,学会做一只听话的小宠物。”我捏了捏他硬挺的rutou。他可怜地摆头、抽噎,还真像一只费尽心思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最后踮起脚亲了亲他湿湿的眼尾,然后回到绳结边,猛地把绳子拉到底,固定好,让他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吊在了空中。你见过人被吊死时是什么样吗?他们会比你想象中的更能乱动,也坚持得更久。我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在空中剧烈地挺动身体想要找到着力点的伊略特:红色的绳子几乎消失在他颈侧的rou里;他头颅的方向十分怪异,因为他既想抬头挣脱绳索,又因为没有落脚点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绳索以上的皮肤因缺氧而变得相当红润,他双眼迷离,脸上难掩惊讶的神情。他的表情并不像影视作品里演出的那样扭曲,只是皱着眉、咬紧牙关,嘴中随着身体的抽搐有节奏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只受到一点轻微的不便。 然后我注意到他在疯狂地摆动双手,试着让绳子松绑。作为情趣用品的绳索应声而开,他的双手不再受到束缚,但我自己准备的尼龙绳依旧把他牢牢地挂在天花板上,像rou类加工厂中被挂起等待电击和剥皮的动物。我开心地笑起来,因为他意识到我不是他的艳遇对象而是一名冷酷的杀人犯了,我要把他接下来每一秒的绝望痛哭和每一刻的垂死挣扎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伊略特的双手抓住依旧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尼龙绳,试着拉出一点可供呼吸和血流的空间,但绳子严丝合缝,一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去。他徒劳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泪流满面。接着他比我预料得更早放弃了反抗,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凑过去听。猎物们在弥留之际的遗言和喊叫总让我兴奋万分。他气若游丝:“主……宽恕……” 我嗤笑:“好有职业精神啊,神父。说点不那么无聊的,兴许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这里就是情节转折。后来我甚至会梦到伊略特临终前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诅咒,不断推着我逼迫着我继续狩猎的无法逃离的诅咒…… 他的声音破碎许久,拼尽全身每一块肌rou的力量,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话:“谢谢你完成我的愿望。” 我皱眉:“这就是你的遗言?感谢跟你玩SM的杀人犯?”我隐隐不安起来,我不喜欢预料之外的剧情。 伊略特脸上不再有痛苦的神色了。他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那微笑让我不得不惊愕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逐渐黯淡下去、噙着泪的蓝眼睛里甚至没有恐惧,那只属于圣像画中的悲悯神态让我毛骨悚然。他说:“……谢谢你……帮我自杀。” 我呆在原地。我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坦然地接受自己的死亡,就算是自杀者也不行。这让我觉得自己无法抑制的杀意就像一个笑话。我被他利用了!我本以为是我掌控着情势,掌控着他的生命,可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或许他没想到会以这种方法死去,可是他对此毫无恐惧,甚至对我毫无怨恨,我不能接受……我要侵略和掠夺、强暴和占有,我要他在被夺去自己的rou体和灵魂时求饶、嚎哭、感受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折磨,这样他的尸体才有价值,这样他才值得被我征服!我不要他自己都不想要的垃圾……我才不要他的施舍! 我冲上前,抱住他的腿,让他多些呼吸的余地。我不许他这么居高临下地死在我面前。“混蛋!是我想杀了你,我根本不在乎你要不要自杀!”我愤怒地大喊,“我要夺走你的生命,你怎么可能原谅我?” 如同风声般破碎的呼吸使他的话语含混不清,但我仍旧听明白了他的回答:“我原谅你。” 我更加愤怒也更加反胃了:“我不要!说你恨我!” 他虚弱地说:“我不恨你。” 我简直想呕吐。有时我会折磨自己的猎物,有时我会给他们一个痛快,我知道他们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杀害的事实。他们死前的恨、痛苦、绝望是最好的妆点——正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生命,失去生命的尸体才那么迷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曾有过自己的童年与青年,也经历过爱,所以他们想活下去,所以我才要把这一切从他们的身体中撕扯出来。这是对人最终极的物化和侮辱,我强迫他们放弃对自己的掌控,彻底沦为我的所有物。可是伊略特不是这样。他连基本的求生本能都消失了,他早已经自己放弃了自己——如果他已经是一块不会动、不会说话的物件,我又该如何才能物化他?征服不会反抗的敌人有什么意思?他像一只中空的充气娃娃,这让我觉得恶心。 “说你害怕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我强忍着呕吐感,“说你害怕我。” 伊略特的头歪向一边,双目低垂,那接近怜悯的目光刺痛了我。他最后的声音微不可闻:“谢谢你帮我自杀。你只是个误入歧途的女孩,我不恨你,我也不害怕……”然后他便因为缺氧而失去了意识。 我松开他的腿,崩溃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尖叫起来。天啊,我、我要杀了他,可我在他眼里只是个误入歧途的女孩。我被轻视了。和我的父亲们一样,又是一个不愿看我的内心、不屑看我的内心的男人。我以为自己是个疯狂的杀人魔,可是他……他不害怕我这样的女孩!我之前的猎物和我都真是个笑话!我像野兽一样吼叫着,在房间里埋头转着圈,想发泄出胸中的怨恨。我抄起了门后的棒球棍。 接下来的场景我就不多赘述了。就像打皮纳塔,只是他并不会发出彩纸的沙沙声,也不会掉出糖果。等我筋疲力尽、眼前血红地瘫坐在地时,他全身上下都盖满了淤青,四肢也微微变形。我的耳中还回响着球棍与人类rou体骨骼碰撞的闷响,然后我才迟钝地发现我的手指很痛,上面沾满了血。我忍着头痛仔细一看,原来伊略特的胯下已经血rou模糊,看来是我用手把他的yinjing扯了下来。或许是我无意识的对他叫我女孩的报复。 “现在你总该感觉到痛,你总该感到害怕了吧?”我想笑,但只是抽搐了一下嘴角,“因为现在你也和女孩儿差不多了。” 他在空中微微晃动着,像一座沉默而华丽的纪念碑。他已经死了。 她说得没错,伊略特被确诊抑郁很久了,还有两次自杀未遂的记录。他去芝加哥也不是出差,而是为了在州际公路旁自杀。警察在他的车里找到了工具和遗书。法医那边的鉴定表明他的四肢的骨头碎得厉害,没有完全腐烂的内脏也有严重内出血的痕迹。看来她真是被气得够呛。 “所以你看,我对你没有像对伊略特那样生气,你还挺幸运的。”她皮笑rou不笑地说。 我略微尴尬地点点头。她的律师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外面有人等着让您签保密条例。”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都签了多少份表格跑了多少个机关单位了。她向我伸出手,但因为被两个狱警夹着,实际只是抬了抬手。我赶快准备和她握手道别,她却一下子用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和他们不一样,菲尔。”她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些悲伤,“你变了,你不会那样轻视我。我喜欢这样。向我保证你不是像伊略特、不是像我父亲一样的人,你能看到我的心,和我在同一边。”我刚想答话,她又忽然收紧了双手攥得我胳膊生疼。她仍旧略显悲伤,补充道:“如果你变成他们那样,我就杀了你。” ——我该多思考而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我甚至该遵循本能而对她退避三舍的。可我看到她悲切的神色后藏着的寂寞,我的嘴唇有了自己的意志;我颤抖地回答:“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抛弃你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