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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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七岁的时候刚上高二,小康家庭,我的父亲是个高中语文老师。据我父亲说,我的母亲在生我之后就难产死了。 所以家里现在只有我,和我的父亲。 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个一丝不苟的正派人物,毕竟我上网吧打游戏彻夜不归的时候,他就是那么训我的。一边训我,一边告诉我好好读书。 直到那年的夏天,偶然间看到的那一幕彻底打破了我对他的认知。 那天的天气非常热,我和几个同学一起逃了最后一节体育课,准备出门打游戏。我请他们一人一个冰棍儿,让他们等我,我回家拿钱去。 冰棍儿凉丝丝的,攥在手上好像一个小空调一样。 我推开门,发现父亲的鞋子就在门廊放着,这证明他在家。不知为何,旁边摆放着一双精致的女款凉鞋,上面镶了几个塑料钻石,在一堆灰色的男鞋中非常耀眼。 这显然不是我们父子俩会有的东西。 我怕父亲发现我逃课,蹑手蹑脚的走进客厅。这时,从父亲的门里发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那种,衣服脱掉扔在地上的响声。我不由自主的轻轻往那个屋子走。 随着我的与门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听到了一些男人和女人的喘气声。在夏季沉闷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粘腻。 冰棍儿化了几滴流在手上,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并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了。我相信你们自己在十七八岁时,脑子里也充满了这种桃色幻想。我无法把脑海中父亲严厉的训斥声,与这种充满情欲的嘶哑嗓音结合在一起。 我踌躇着,好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陷阱。我想走,但是脚却无法动弹。 我吞了吞口水,又舔了一口冰棍儿。身上的燥热瞬间消散了不少。 我把耳朵轻轻贴在门上。 “这个怎么样?小蹄子。”这是我父亲。 “哎哟你轻点儿,还文化人呢,怎么下起手来这么狠。”这是一个女人。 或许是知道屋里没人,他们并不避讳,声音都很大,此时全落入了我的耳朵。 接着,屋内便传出了女人破碎的叫喊声,和父亲低沉的喘息。 我越听越紧张,手中的冰棍儿化成水都忘了舔。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悄悄的把门打开了一丝缝隙,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就像一双隐形的手,帮我完成内心深处想要做的事。 我把左眼靠近缝隙,这一看,我吓得差点把冰棍儿仍在地上。 竟然是小姨! 那个与父亲偷欢的女人竟然是小姨! 父亲此刻背对着门,面对面把小姨抱在床上,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小姨汗湿的脸,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勾缠着父亲精壮的腰。 我记得小姨,她叫魏晓娟。虽然我母亲死了,但小姨却经常来家里看我,给我带零食,还有一些时新的小玩具。那时候小姨经常把我抱在怀里,我总是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幽香。 还不等我回忆,屋内的两人又开始激烈的喘息起来,小姨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父亲的衬衣。 那一幕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我紧张的忘了呼吸,冰棍儿淌在衣服上都没发现。 突然间,小姨的脸转向门口。 我一惊,彻底僵在那里。 她看见我了,她一定看见我了。 她汗湿的脸上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意,直直的望着我。身上还承受着来自父亲的压迫。 她怎么敢! “怎么了?看那边干嘛?”父亲问。 “没什么。”小姨说。 我目瞪口呆的立在当场,小姨却丝毫不在意的把头转了回去。 我咽了咽口水,脑中实在无法消化这一切。 突然又听见小姨说:“小川是不是该回来了。” 我心中一紧,小川是我。 父亲陶醉的亲吻她的脖颈,分神说:“那小子应该还没放学呢,怎么,你想他了?” 小姨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再答话了。而我却更不明白,小姨为什么要提起我来,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胆,这么勾人的女人。 楼下传来隐约的叫喊,似乎是朋友们叫我赶紧去打游戏,我才从这荒唐的一幕回过神来。连门都忘了关上,赶紧匆匆回房间拿了钱出去了。 等我回来时已经傍晚,门口的女士凉鞋早已不见踪影,父亲也穿的一丝不苟的坐在客厅等我。 “上哪去了?”父亲厉声问。 我一听他的声音,下意识的想起下午的那一幕。心中好像埋藏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连忙不敢再想。 “同学家写作业去了。”这种话我说的顺嘴。 “给你点钱,你自己去买点饭吃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那你上哪去? 我差点要脱口而出,但是没有,我在心里已经给他找了一个去处,那就是小姨的家。小姨家离这里说远也不远,他完全可以过去看小姨。 我应了一声,恍恍惚惚的接过那二十块钱。往常被允许去外面买东西吃,我应该是十分兴奋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致来。 等我父亲一走,我又开始回忆下午的那一幕。 那时候天气很热,两个人紧密的抱着就更热。电风扇呼啦啦的吹着,小姨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和耳廓上,头顶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起舞。好似在冲我招手一样。 她的眼角微红,嘴唇微张,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 我突然想起来小姨的丈夫常年外出打工,她曾经怀过一个孩子,但是还没出生就流产了,从此怀孕更加困难。 我心里暗骂这个女人实在不知廉耻,居然红杏出墙,跟姐夫勾搭上了。但骂归骂,脑海中却止不住的想起幼年时,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发,温声哄我睡午觉,就像未曾谋面的母亲一样。 只是如今这一切幻想都随着下午的那一幕而破碎了。我不再把她当作母亲的替代品,而是看作一个惯会勾人的女人。 从哪一日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日日梦到她那张惑人的脸,明明长得不算特别出众,却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