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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你的父亲是人渣。 也是个自私懦弱的无能废物。 因为害怕违抗祖母,所以利用相亲来的母亲生下你,没尽到扶养责任之外,还偷偷背着家人去gay?bar寻春作浪。 你讨厌你的家人。 讨厌因为钱嫁给父亲却伤害你的母亲,讨厌将儿子错全怪在媳妇上的祖母。 更讨厌自己为什么要穿进这狗血家庭。 尽管你知道这个角色至始至终都被自己兄弟捧在手心疼着,但一想到除此之外的糟心事就让你头痛。 尤其是现在处在原主亲身父母亲离婚阶段。 也就是你还6岁的时候。 要说吧,真是家庭离异再重组你也认了,可要命的是这作者还给这世界增加一个莫名的设定。 这是个兽人化的世界。 有太多的话想吐槽,可最终皆化作认命的冷笑。 你的亲生父亲是狐狸,mama是人鱼。这种玛丽苏设定凑一身的就是你这个诡异的存在,由于mama是纯种人鱼,你的血液里流淌着最珍贵的人鱼血液,导致你必须在湿气满满的地方才存活得下去。 虽说不到缺水必死,可戒断症状同样不忍忽视。 你知道你的父亲的再婚对象,在同性婚姻刚合法的社会下,你爸已经忍不住投向他情人的怀抱。 要说那双男主的父母也是奇葩,父亲是给母亲是踢,多元成家的氛围之下造就了性格扭曲与价值观错乱的男主。 男主们父母迟迟不离婚的原因,是为了要各生下一个自己种族的孩子。哥哥随母亲是白虎,弟弟随父亲的雪豹种族。 两个rou食性的孩子在这扭曲的价值观下,发现这污秽世界只有彼此是纯洁又契合的存在。也不知作者怎么搞的,一开始明明走的是哥哥攻,可随者弟弟年纪增长,rou食性血液的耸动下,就成了两人都可攻可受的和谐生活。 真就是洁癖党发疯杂食党欢呼的疯狂走向。 兽人的DNA挺诡异的,强势的一方很有可能直接压制另一方的血液,所以第一胎成功后的每一年那对夫妻就一直实验,直到小儿子是彻彻底底的纯种雪豹。 对家里人有了交代后,这对夫妻在同性婚姻合法后便毫不犹豫离婚去寻找真正的爱情了。 而你被迫面临跟爸爸一起走还是跟母亲一起走的选择。 如果跟着父亲走,你就被迫卷进主角团的风暴正中央。但如果是随mama,不再被束缚的她显然已经不会再动不动家暴你。 所以在家人的询问下,你张开了嘴:“我——” 碰! 一阵黑影朝你坠落。 疼痛感袭上的那一霎那,你的世界骤然一黑。 世界平静了。 ———— 死亡 甦醒 死亡 甦醒 · · · · · 究竟来回了几次呢? 你捂着自己的头,有些疯狂的脑袋已经辨别不清今夕是何年。 总是活不过六岁的你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很沉重,高度视野也让你非常不适应。 而且这个环境——很陌生。 更让你陌生的,是你打开门后的两位男子。冷俊少年高挑匀称的身材被衬衫长裤简单包装,高冷系的精致脸蛋望向你,那金色眼瞳不动声色的晃过一遍你的身体。 眉头一拧:“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出来?” 低音炮的声响在耳侧炸开,你有点不明所以:“你们……是谁?” 这个问题让在场两位男子都沈下了脸色,彼时,一直趴在沙发上的少年立马腾起身,哒哒哒的跑到你身前。 来者少年有一张会让人心生怜爱的奶狗长相,介在成熟男子与青涩少年间的韵味把他拿捏得妥当,可当他开口时,那青稚的朝气少年音吐出你意外的称呼:“jiejie是不是烧坏了?” “……” 你的脸色从呆滞,到了然,再到错愕。 “……我叫做余优?” 少年露出无奈的笑容:“jiejie真的烧晕了?” 你没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指向他们:“墨和?”又看向朝气少年:“吴念?” 这下连高冷男子都走了过来,指尖没有吝啬的碰上你的额际:“要看医生吗?” 你再也没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我有个愿望。” 你看着那个模糊的女子身影,她尝试伸出手触碰你:“我想要得到爱。” ——你知道她是谁。 “我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你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个轮回。 “……你能帮我做到吗?” ————— 梦醒了。 又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日期,不过这次,你不会再在一个月后死亡。 腾起身跑下床,你直闯入起口角的父母中央,简洁易了的表示:“我要跟爸爸。” 并在母亲那方打算说什么时,掀起自己的衣服,让那些大人们看清你身上的惨状。 瘀青遍布,伤痕交错,对人鱼族而言如坠地狱的烧伤也有。你听见大人们倒抽一口气的嘶嘶声。 下一秒,是父亲气急败坏的大吼:“妳对她做了什么?” 你不介意的伤口成了倾倒天秤的重量级砝码。本该纠结一个月的程序直缩短成一夜。娘家那完全没有带走你的胜算。 临走前,是你母亲充满歉意的拥抱:“对不起——” 你无动于衷。 也不知对方是对她的恶行恶举道歉,还是为要丢下你一人道歉。可你也知道这一切并非她一个人的错。 “妈咪,妳要幸福。” 这是你发自内心的祝福。 母亲的所有崩溃皆源自于父亲,虽说家暴是不对的,但,余优至始至终都没恨过这样伤害她的母亲。 代替她说出口的祝福,要是能传达到就好了。 ——— 父亲入赘到一个比余家更富裕的吴家。你一想到看上去相貌堂堂的斯文帅哥父亲是被压的那方,就觉得世界真的无奇不有。 而当你牵着父亲的手走进这华丽过头的家时,那两兄弟就这么站在门口迎接你。 你未来的父亲,也笑着看向你,虽说那张长年未舒展过的面部肌肤看上去还有些僵硬:“欢迎你,余优。” 这个故事,到底还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