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已经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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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见多识广”。 最靠前的几个画面倒不太露骨,单是些肢体缠绕,也意乱情迷,旖旎非常,甚至能夸句颇有美感。 yin书艳词就算了,春宫图还能有这么多流派,她管这叫“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随处都是清晰逼真的情色幻象,有些应是真人出演。 如她所言,她的世界也只是表面上人人平等罢了。 被嫖哪有嫖人痛快。说的不错。 人的本性皆是如此,只要权势在手,就能随心所欲将他人异化当做玩物,男女也并无不同。 弱者的血泪不值一提,反正事不关己。男盗女娼的细节才是平头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与消遣。 不过,她的世界究竟有多奔放,才能让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看过这么多……这么能“搞黄”? 也是惯会装相的小骗子一个。 平时端的一副正人君子做派,不显山不露水,人模狗样的,矜持得很呢。 第一次见他,慌的跟个炸毛鹌鹑似的,眼珠直愣愣的不敢瞎挪,纯情的要命。 第二次……她被伤透了心。 可她仍旧迷恋他,他便有重新利用她的把握。 他对她的欲望心知肚明,但她端着仁义道德的牌坊,绝不会主动开口,所以要帮她找个合适的借口。 是了,她如此高尚,自然还需三推四请。先要一通爱与尊重的昏话,然后是再度确认他是否愿意的做戏。 他当然愿意。 哪还有比她更好拿捏的资源呢? 明明是想挑起她的yuhuo消解她的怒气,给她肆意发泄在他身上的机会,也好磨灭心底潜藏的一丝可笑歉意。 她却让他恍惚。 就像他有多么娇气易碎,需要细心呵护,必须用里三层外三层的丝绸软缎包裹起来才能安心。 但又不同于对待一件求而不得辗转良久才终于得手的珍奇物件的态度。 就像他们是一对爱侣。就像他才是被取悦的那个。 毕竟有谁会对着一件天青釉瓷不停发问,问它喜欢展架还是锦盒?问它被摆在哪个方位才觉着舒服? 那股赤诚的认真劲儿勾着他情难自禁,陷入欲潮。 虽然纸上谈兵的技术差了点。 唉,都是看男人搞男人学来的吧。 她的世界,看起来是不错,床这么软。房间宽敞明亮,窗是净度极高的琉璃,各种器物都很方便。 谈不上奢华,却透着股懒散的舒适,风格还算顺眼。 物资丰盈生活富庶,怪不得一天到晚想着回去。 桌上的照片应该是她磕的cp。 啧,准又是些见不得光的黄色畅想。她不会把自己也掺和进去了吧。 不过小殿下,那么着急地朝我解释什么呢。是怕我误会,还是你心虚了? 看在信誓旦旦的份上,相信你啦。 她说她喜欢“你最特殊”,喜欢“你和别人不同”。 她不知道,她已经特殊了。 她做的年糕火锅味道尚可,热乎乎地熨帖着胃。 坐在这个幻化而成的现代居所,无限接近她故乡的房间,她却说“等回家了……” 家。他突然想笑。 哪个家?公主府么。 谁的家?他哪来的家。 这么多年他未曾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这般自然而然地跟他说“回家”。 而说的人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也不是她真正的家。 怎么,糊里糊涂的小殿下已经把公主府当成家了么? 那你把公主府里的我当成了什么呢? 是攻略目标?还是家人,亲友……爱人? 你可要想清楚,答案究竟是什么。 改口也晚了。 他恶趣味地喜欢看她纠结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他早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破阵方法。 果然是那样。 她问他谁上谁下的问题。 当然更想要她,但他知道她的性子。 她那过高的道德感会帮他的忙,所以他无所谓让她做决定。 结果如他所料,但她运气着实不错。 也无妨,来日方长,让你几次又如何。 小殿下可是只顺毛驴,想让她乖乖就范,得顺着捋。 区区腰窝,也值得大惊小怪。 眼巴巴羡慕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这儿的镜子也是那种新奇货,照出的人影如此逼真,他倒想看看她在镜子前做的时候会不会害羞。 他不怎么喜欢做下面的,不喜欢被完全支配,只能被动沉溺于无法自控的快感中。 但上次跟她,似乎不算太糟……随她高兴吧。 本想着速战速决的,她又磨磨蹭蹭的要亲要抱,要一些没什么必要的前戏。 好吧,不是没必要。只是不想让自己过于沉沦享受。 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会走神,这次又在想什么信息素。 闻所未闻。像动物一样发情?毫无美感的设定。 思绪却随着她的亲近,回想起极为遥远而朦胧的一些片段,为数不多的,还算温馨的画面。 那缕清苦中带着温暖的醇厚气味,像她给他的感觉。 她说喜欢他自己的骨,又在耍小聪明了。 通天路上不可能有同行者,他本也没有那些累赘。 可她亲吻他的腰侧,说着些令人发笑的昏话,有人疼?他是疼过无数回了。 她说疼他。她一直这样做的。 由俭入奢易。吃惯了树皮草根的饿殍,尝到点rou渣,便也学人家食髓知味起来,心浮气躁,耐不住那没滋没味的苦日子了。 拥有后还舍得放下么?没有她的那条路,会寂寞么? 早料到终有一日会事态失控。 他为这种犹豫感到烦躁。 她察觉到他情绪波动,她想给他口……这傻姑娘真是,完全不在意么?还是想讨好他? 上次她毫无障碍地低头含住他的时候,他毫无准备。 尤其是,她此前一副完美无缺的正经纯情模样,竟做出如此主动大胆之举,他着实有些惊讶。 虽说她本非什么名门贵女,但在她的世界,也该是个寻常人家的小姑娘。怎么一旦做起这种事来就完全不知羞不害臊了? 她脑子里似乎也从来没有女子的清誉名节一类的观念。应该是因为她的世界更为包容开放。 就算她看过丰富的“理论教材”,怎么首次实践就敢直接上嘴……她不嫌脏么。 很久以前,他被抓着头发,按着后脑,卸了下巴,喉咙被顶到干呕却怎么都挣不脱后颈的手。之后几天声带嘶哑,咽口粥都费劲。 后来他学乖了,他知道怎么让那些人舒服的时候也尽量让自己舒服。强压下反胃的舒服。 他们早都死了。他压下这些不怎么样的回忆。 不舍得委屈她。 但她总能让他舒服。虽然口活儿马马虎虎吧。 是真的舒服。他不排斥与她肌肤相亲,被她抚摸亲吻,甚至被她插入也没有丝毫不快。 反而像是灵魂轻飘飘地浮在海面上,随着暖阳照耀下的浪花起起伏伏。 因为这是zuoai?因为她那套“和爱的人zuoai的事”? 『小剧场』 女主:在强权面前,男人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男主:……小殿下强大的同理心也是种难得的天赋。 女主:从前听人说过的,刚好有感而发。同理心…是因为我足够幸运,才有余力去保持善良吧。 男主:幸运的人多的是,认可自己幸运的可不多。在乞丐面前吃鸡腿能忍住不吧唧嘴的,就算有良知了。你这种终日心怀惶恐的,哈,至少我是自愧不如。 女主:……也听不出来你是不是又在嘲讽我。 女主:唉。在你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没人朝你伸出援手,没人给你一点温情。我好想把幸运分给你一点。 男主:你已经分给我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