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会梦到波本的蜂蜜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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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街道拐角处的地下酒吧,即将发生一场爆炸。 离炸弹爆炸还有十分钟。 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金发深肤,穿着宽大的嘻哈风夹克衫,站在闪烁的霓虹灯牌下。他压了压头顶的黑色鸭舌帽,将明亮的发色和面孔掩盖在帽檐下,慢慢悠悠地走进了酒吧。 九分三十秒。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八分钟。 他坐在吧台前,向调酒师要了一杯波本和一杯苏格兰。而一个兜帽男人走进了酒吧。他背着吉他包,目的明确地也在吧台前坐下了。 他们交谈了什么。 离炸弹爆炸只剩三分钟了。 三个人结伴走了出来,一个金发女人,一个银发男人和一个魁梧的墨镜保镖。他们上了车,好运地远离了这个危险之地。 有一个轻浮的嶙峋的男人进去了,他从口袋了取出了一管针剂。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人,也许会死在爆炸里。 一分钟。 金发的男人甩着车钥匙,跟在兜帽男人身后出来了。 十秒。 轰鸣的马自达RX-7驶离了现场。又有两个幸运的人没葬送在这个注定毁灭的地下酒吧里。 五秒。 炸弹的滴答声淹没在酒池rou林里。 三秒。 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两秒。 一颗子弹穿过了酒吧旁边小巷里握着遥控器的男人的眉心,血液飙射在破败脏污的砖面上。一只深色的手拿走了遥控器。 一秒。 爆炸停止了。什么都没发生。 “喂,苏格兰,子弹挺准的嘛。”波本猛地凑近苏格兰,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向前倾,动作称得上危险,脸上却笑嘻嘻地看着沉默寡言的狙击手。 “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炸组织的酒吧据点呀。” “苏格兰,你说是不是?” 狙击手先生没有说话,抓着肩带的手指攥得泛白。 “苏格兰?”情报人员的手看似无力实则威胁的搭在苏格兰肩膀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脖颈,在大动脉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别不理人嘛。” “反正以后也要一起行动,不如今晚去你的安全屋看看怎么样?我对你们行动组很感兴趣耶!你会答应我的吧?” 不知道是对波本不耐烦,还是认同波本对于接下来要一起行动的说法,总之,当天晚上,苏格兰确实带波本去了他在组织的安全屋之一。 在迅速检查了房间内是否有窃听器等设备后,两个近期崛起的组织新星才相对无言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Hiro,你怎么来了?”这样的地方。 没人知道,当波本在地下酒吧做好了见到组织里声名鹊起的苏格兰的准备,看到的却是自己一年多没联系的恋人时,他费了多大劲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那你呢?zero。你为了什么来的?” 诸伏景光垂下眼睛,同样克制住自己质问波本的欲望。他不能责怪降谷零,他能够理解,因为他自己也是为了保卫国家的理想,毅然决然地做出了踏入黑暗的选择。但这和他不忍看见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幼驯染手染鲜血并不冲突。 不要和zero生气。他对自己说。 “……很久不见了,zero。” 诸伏景光打破了两人之间几乎凝固的气氛,妥协地率先结束了这场僵持。他试探地伸手摸了摸降谷零生气的金发,将过长的鬓发别到了耳后,露出半片光洁的额头,和燃烧着怒火的紫灰色眼睛来。 “别以为这样就能把事情揭过去!” 降谷零凶狠地吻上了诸伏景光的嘴唇,在尝到铁锈味后,又迅速软化了态度,用舌尖舔弄起被他咬破的唇rou来。 两个人热烈地亲吻,沙发吱嘎作响,原本为了发泄怒火的动作在升温的空气里逐渐变得缠绵暧昧起来。 然而这份暧昧在诸伏景光捧起降谷零的脸后戛然而止。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又残忍地结束了才刚刚开始的接吻。 “我还在生气,zero。而且愤怒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觉得我们得先冷静一下,明天再谈这些。” 但是我们在接吻啊!降谷零不敢置信地看着冷酷的苏格兰,手指还捏着他的衣角。 “……我去把床整理一下。” 也许苏格兰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他向卧室走去的背影透着几分慌乱,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苏格兰会梦到波本的蜂蜜陷阱吗? 诸伏景光绝望地睡在床上,身边是熟睡的降谷零。他竟然在一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夜里做了这种梦,主角甚至是,不,理所当然地是安静睡觉的恋人。 但下身的感觉未免太真实了。像是梦里和梦外都有人用温暖的口腔裹住了yinjing,又用柔软的喉咙rou道挤压着敏感的前端,过电的快感让诸伏景光快要抑制不住抽动的欲望。 想点别的,诸伏景光。 当诸伏景光天马行空地想着明天的谈话内容时,突然的疼痛将他从纷乱的思绪里扯了出来。 感觉有点不熟练啊,zero。牙齿总是剐蹭到柱体,舌头舔弄不了几下就停下,吮吸几秒后又受不了似的吐出去。 他有点清醒了,努力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 成功收获了一个正在为他koujiao的波本。 眼前是一张漂亮稚嫩的娃娃脸,蜜色的皮肤看上去均匀光滑——实际摸上去也如此,因为呼吸不畅流出生理泪水而显得水盈盈雾蒙蒙的紫灰色眼瞳,被yinjing撑大的嘴巴,被前端撑得鼓起的单侧脸颊rou,还有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舔弄柱体筋络的鲜红舌尖,都让诸伏景光硬得更加厉害。 好色情。 苏格兰感叹了一声,被蛊惑了似的将手掌压在波本柔软的头顶。 “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套取我的信息吗?波本。” 恶趣味有点升起来了。 因为长年握枪而有些粗糙的手拨开散乱在额前的金色碎发,温柔又怜惜地抚摸过潮红的脸颊,下一秒却用下体毫不留情地碾过舌苔,抵上柔软的腮rou,随后抽出些许,又挺动腰部,把yinjing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呜嗯、轻、苏格兰!” 明明已经被堵得只能发出些含含糊糊撒娇似的呻吟喘息,波本却还是用那双好像因纯情不谙世事而朦胧,又明显带着赤裸裸勾引意味的眼睛看向被他服侍的男人。 他张着嘴,用手把住苏格兰的大腿,任由对方几乎要把yinjingcao进喉管,连抬起的脖颈处都被捅出yinjing的形状。 有些,喘不过气了。 男人的下体cao进柔软紧窄的喉rou,他的喉咙被捅得只剩下吞咽的本能,气管也被堵住,逐渐室息的眩晕感让波本的神志有些不清晰,他快要分不清痛苦和快感——身体在机械的吮吸和干呕的反射里兴奋起来,眼下浮起大面积的潮红。 好爱他。 一股让人心头酸软的爱意涌出,波本的头脑在发昏,皮rou在发烫,从骨缝里滋生出的痒意和情欲让他的手脚都在发软,他控制不住地吞咽,将舌根下积蓄的腥咸液体和自己的唾液一同咽进胃里。 波本抬着头,望向那张成熟面孔上湛蓝色的眼睛,他对那片无垠之海下深深掩藏着的爱怜心知肚明。 诸伏景光不会舍得射在降谷零嘴里。 苏格兰也不会。 但波本可不是会在情事里被人掌控一切的人设。降谷零心底狡猾地笑了笑,在苏格兰快要射精的时候用力收缩喉rou,浓稠腥苦的白浊转瞬射满了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巴。 哪怕做好了准备,波本还是被呛出了的眼泪,他不适地皱了皱鼻子,将吞下jingye后的口腔打开,伸出舌头大方又炫耀似的展示着混合在嘴里的红rou白水。 一副祈求夸奖的媚态。 “诚惠一份你的情报,苏格兰。” 波本眨眨眼,像甜蜜但廉价的糖果,蜂蜜一样的颜色,略有些黏的口感能轻易地把人勾住,让人的视线流连在甜蜜的rou体上。 苏格兰没说话,只是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把波本从头看到脚,把每一处皮rou都盯得隐隐发烫,好像在用眼神cao弄他。 直到看到波本坐在地上也掩盖不住的发情的下体和并拢后互相磨蹭的大腿,那股视线才变得更加露骨,眼底蓬勃的欲望也不加掩饰。 “情报邮件发你。” 或许行动组就是这么有执行力。苏格兰在床上坐直身体,拉起波本发软的腿脚,将人面对面抱到了腿上。两人的耻部紧紧贴合在一起,让刚刚发泄完的下体隐隐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 但苏格兰没有理会蠢蠢欲动的yinjing,反而用手压着波本的后脑勺,和他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波本纵容地张着嘴,两枚柔软的舌头纠纠缠缠,从口腔侧面的软rou舔到整齐的齿列,划过敏感的上颚,暧昧地舔弄了一会口腔内部之后,苏格兰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波本的唇瓣,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波本嘴角被cao弄出的红肿。 狭小的卧室内,气温逐渐升高,热烈地包裹住两人周身,呼吸在苏格兰漫长舔吻的耐心中加重,罕见的温柔似乎真的给这场交易情事添了一勺爱意。 啧啧水声从两人相交的唇舌中传出,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只能在唇角留下一抹水痕。波本被亲的喘不过气,只好将自己柔软的口腔唇舌完全交给苏格兰。 呼吸交错,喷洒在对方鼻尖的热气好像转了一圈又被自己吸进肺里,顺着血管游遍全身,波本用手难耐地环住苏格兰的脖子,把自己硬往他的怀里塞了些许,让他们之间多了一份难言的亲密。 有谁能拒绝一颗廉价但甜腻的波本硬糖呢?起码苏格兰不能。 猫眼男人脱掉了碍事的睡衣,一只手用粗糙的掌心揉搓波本流着前列腺液的yinjing前端,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润滑液,试探着在后xue处打转。 “呼嗯、我扩张过了、直接进来吧。”波本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用柔软的臀rou磨蹭身下勃起的yinjing。 “这么自信我会被你勾引?” 苏格兰在波本的锁骨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牙印,又后悔似的舔了舔,将蓄势待发的下体抵在了他不断开阖的xue眼上。 “难道你没有?”波本哼笑一声,手撑在苏格兰的胸口上,摆动腰腹缓慢地把yinjing吞进后xue。 回答波本的是苏格兰突兀又深重的一记狠顶。坚硬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碾过浅处的敏感点,推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直直地cao到肠道最深处。 “呜啊、哈、你怎么、呃嗯!”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情报专家一下子软在了苏格兰身上,大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流窜到四肢百骸,从koujiao结束后就兴奋勃起的yinjing被这一下cao射,jingye糊在结实的小腹上。 还没等波本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过神,就又被苏格兰掐着腰,自下而上地cao弄了数十下,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又狠狠地cao到深处。 “不、呜、肚子、呜嗯、太深——” 眼看着波本被自己cao到眼仁翻白,呼吸急促,牙关也叩不住,只能从喉间吐露出色情的喘息,苏格兰yuhuo更甚。 他咬着牙逼迫自己停下动作,翻身将波本压在身下后才重新开始挺动腰部。 波本迷迷糊糊里被交换了体位,后xue内含着的yinjing就顺着体位的改变在敏感点也转了半圈,本就处于高潮不应期的xuerou痉挛得更加厉害,湿漉漉地绞紧了roubang。 调整过后的苏格兰cao弄得愈发激烈,仗着波本柔韧性好,硬是用手握住波本的脚踝,将整条腿压在了他的脑袋边上,腿根的rou被提拉着,把xue口扯得变形。 高潮在一阵阵过载的快感里又一次到来,波本攥着身下的床单,摇着头在压制不住的哭腔里用后xue到达了顶峰。 “受不了、呜、一直、hiro——” 金发深肤的青年显然陷入了绵长的干性高潮里,他双眼失神,快感的激流将身体内部冲刷得一阵酸软,小腹轻微抽动着,像是有什么要从深处涌出来。 被叫着“hiro”的男人缓慢地抚摸着波本的腰侧,将手与波本的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热意从掌心源源不断地透过皮rou涌进腹腔,蔓延进身体里。 本意是安抚的动作在波本失控地在小腹处用力按压时变了味,本就激烈的高潮加剧,前端像是坏了似的流着jingye,后xue里的肠rou也持续不断地高潮抽搐。 波本呜呜地喘息着,生理泪水从眼角冒出来,流满了整张脸。 “不要了、求你。” “好好,不要了。” 苏格兰心软地放慢了动作,不带情欲地,只是单纯的带着喜爱之意地亲吻着波本汗湿的金发,让高潮的余韵在流淌的时间里缓缓散尽。 等到波本彻底平静下来后,才舔吻着波本手腕,在这样藏不住疼惜与爱意的动作中,射进了波本肚子里。 “还难受吗?zero。” 诸伏景光温柔地拥抱着降谷零,手掌在出汗后粘腻的脊背上滑动,脸颊和对方温热地贴在一起。 苏格兰在这一刻好像真的很爱波本。 降谷零闪过一个好笑的念头。但他只是无言地朝着诸伏景光靠了靠,闭上眼睛,沉浸在对方独有的、专属的气味和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