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把你当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有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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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坠落的神明囚禁在尘歌壶亵玩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不得不说人偶的身体确实很坚韧,脱离导管后伤痕累累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救治,却依旧能在空每次对他施暴时反抗得厉害。 今天也是依旧如此,空将射了两次的性器从散兵的体内拔出时对方的手指正好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小猫的爪子挠人也是有点痛的,搭配散兵厌恶的眼神,空有些好笑。 到底有没有搞明白自己的身份? 也对,好像把伪神带回来后除了强制性的性爱,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惩罚。 养得太娇气了,空在内心评价。 背部被挠过的地方有些红肿,空于是伸手,干脆利落地给了骄纵的伪神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散兵难以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空伸手在另外半边脸上也来了一巴掌。 “你干嘛?!”暴怒的散兵在他身下猛烈挣扎,可惜战败后他的身体就被磋磨得厉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空的桎梏,只能感受着空的性器又一次破开他的身体。 脸上的痛意火辣辣,下体却又被迫迎接新一轮的鞭笞。 空伸手摸了摸已经略微肿起的人偶脸颊,问:“痛吗?” 迎接他的是散兵锐利的牙齿,人偶的身体无法反抗,但是牙齿却能用来啃咬施暴者靠近的手。 空掐住他的脸逼迫着他张开咬合的嘴,被迫张开嘴时散兵的脸上还有着几丝不屑的笑意。 “猫喜欢咬人要怎么治来着?”空掐住他的脖子自问自答道,“我没记错的话是这样……” 他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然后深深地卡进了散兵的喉咙。 喉头的软rou下意识反抗着入侵,身下的xuerou也在刺激中无意识绞紧了入侵者。 空的手指迅速地捅到散兵的嗓子眼再收回,来回好几次,乐此不疲地看着散兵因为疼痛干呕而痛苦的脸色。合不上的嘴中不断流出涎水,打湿了散兵整个下巴,想要扭头干呕却无法逃脱手指的入侵。 被cao得红肿的xue口已经翻出来些烂红的xuerou,空将jingye牢牢地再度灌了进去。 小猫因为高潮想要发出的呻吟都被卡住他喉咙的手指搅碎,最后只能换来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干呕,他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决堤,打湿了落在枕间的鬓发。 “好色情,你这样让人感觉像是孕吐了一样。” 射完的空心情也好了许多,散兵的唇舌都已经软得不像样子,乖乖被他在指尖把玩。 他的眼神仍旧死死盯着空,空放开他的舌头,等了片刻才听见他的回答: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才不会怀孕……也不会是你满足……咳咳……性幻想的工具。” 都已经是性工具了何谈什么性幻想,空好笑地拍了拍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散兵可怜的脸颊,道:“休息吧,我要出去做委托了。” 他并不给散兵清理,或者说这么多天以来都是这样的,这个狭小的房间是空给他准备的囚牢,空从来不让他出去,每天的清洁都是准备了水在房间内完成,而zuoai后的体内清理,在空看来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没必要给某位不听话的战俘这样的待遇。 空今天又射了足足三次,他走后散兵艰难地起身,伸手摸到自己的xue口,咬了咬牙狠心地伸进两根手指将jingye导出,jingye的流速很慢,暴露在空气中的xue口被微风吹得发痒。 也不知道究竟弄出来多少,散兵就累得在床上瘫倒了过去。 尘歌壶的天空还是挺好看的,从散兵房间的窗户可以窥见天空之蓝的一角,旅者的壶中也是做了精心的摆设的,只可惜他并没有把这种装潢的耐心用到散兵的房间。 为了方便空在这里cao弄自己,他只在这个房间放了一些极为简陋的装潢,床头柜的抽屉里是一些小玩具和安全套,空曾经给他展示过,赢家得意洋洋地给战俘展示折磨他的工具。 桌子上没放任何招待人的东西,也对,人偶不需要进食,而空说不定哪天就会摁着他在这张桌子上cao弄。 不知道哪一次就是这样,粗糙的桌子磨得散兵的rutou痛意不断,挣扎只换来身后人的嘲弄与更深的动作,他的双腿最后都失了力气,无力地垂落,趴伏在桌面上,苍白着的身体如同一道等待旅行者饕餮的大餐。 房间里的一切都让他厌恶,散兵不自觉地合拢了被子,不过可惜的是,这最后能给予他慰藉的事物也早就在之前的性爱中被两个人的yin液浸yin,潮湿的被子里满是浓烈的腥膻味。 他就这样小小地蜷缩成了一团在房间里睡去。 再醒来时空已经回来了,或许也是为了床上的体验,空给散兵准备的床垫蓬松又柔软,此刻坐在他身边压陷了一部分,让散兵的身体略略滑向他的方向。 “醒了?”空今天看起来很高兴,“要不要和派蒙一起吃饭?” “要放我出去了吗?”散兵疑惑道。 “派蒙有点担心你,我也想确实可以让你在壶里逛逛了。” “哈哈……”散兵没忍住嗤笑出声,“我还以为大英雄怎么了,原来是开始想起囚犯也有人权了。”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也好,那个会飞的小东西假惺惺的关心,我都不需要。”他起身靠近空,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恨意,“而且你要我怎么见她?一个被你豢养的无忧无虑的小东西,要让她看看我脸上刚被你扇出来的痕迹吗,她知道道貌岸然的旅行者底下是一个施虐狂,强jian犯吗?” 空冷淡地看着他的靠近,最终道:“你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指望我对你说什么?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散兵只想冷笑,牵动肿起的脸颊让他连笑容都难以坚持。 “不想吃就休息吧。”空叹了口气把他摁回被子里,原本还在酝酿着要不要对散兵道歉一下,却看见对方又恶劣地扬起了嘴角。 “休息什么?等你吃完饭继续草我吗?”散兵似乎被旅行者今日因为好心情而施舍的微末善意彻底激怒了,自他跌落正机之神已经半个月,眼前之人每天都把性爱当做酷刑来折磨他,囚禁自己在狭小的房间内被迫承受玩弄,如今却好像打完巴掌要赏个甜枣一样自顾自要给他一点在更大的监狱走动的自由,像是豢养宠物的态度。 让人恼火,让人作呕,散兵干脆将憋了许久的话语都爆发了。 “你就是个强jian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善者,你敢让派蒙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你敢告诉其他人你把我囚禁在了尘歌壶吗?” “你真让我恶心,就算你草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你恶心。” 一股脑地宣泄完,散兵才后知后觉地看向空的脸色,出乎意料的是空并没有被他的话搞得多么生气,他的脸上平静得可怕,甚至在散兵的视线看过来时扬起一个笑容:“说完了吗?” 他伸手握住散兵的手腕,却被对方挣扎着要躲开,空冷笑着一点点家中手上的力量,直到把散兵整个人都拖到他的怀里他才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你已经是一个战败的俘虏了,愚人众不要你,稻妻也不会管你,只有我想cao你才把你留在这里。” “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可以啊,我现在就喊派蒙过来看看怎么样?” “看看之前还风风光光的伪神大人在我的家里是如何被我cao的。” 散兵被手腕上的阵痛和他直白的话语气得嘴唇发抖,绀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漂亮的怒意。 “我把你当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空凑近散兵的耳垂,舔咬上后开口,恶劣的话语带着潮湿的戏弄,“你是我的性奴罢了。” 说完这句话的刹那,散兵的眼前便已天旋地转,丧失全部力量的他轻而易举就被空控制在了床榻间。 “滚开!”散兵挣扎着要踹走压制着他的人,却被空将双腿打开,推开在腰侧。 从床头柜拿出的手铐将他的手禁锢在了床头,冰冷的手铐拷上的时候,空还恶趣味地评价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囚犯的样子多了?” “变态!神经病!”叫嚣着的散兵好像恢复成了他们第一次zuoai时的样子,空还以为十几天的cao弄多少让他的神经有些麻痹,现在看来或许只是忍着没有发作。 “随你怎么说,反正要挨cao的人是你。” 空已经出去了许久,散兵的后xue里早已干涸,三根手指粗暴地刺入,得到了刚才还怒骂的人偶一声惨叫。 “这么会咬,这几天你也很享受吗,我的小性奴?”空好像打量物品一样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散兵被打开的身体,对方疲软的yinjing下方的细缝被破开,空的手指简单戳弄了几下,被恶劣的性爱调教成习惯的xuerou便湿软了下来,湿哒哒地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怎么了?很急着被我cao吗?” 散兵咬着牙发抖,带着恨意的眼神扫过来,里面满是恶毒的咒怨。 手指的jianyin持续了几分钟,空的手指插弄了十几下,便有黏腻guntang的液体沾满了空的手指。 “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吗?才用手指插了几下,就已经贱得要流水了,你还觉得自己是在被强jian吗?随便找一个人来看你这幅样子,都觉得这至少是合jian吧?” 手指抽出来时候扯出几根死线,散兵干脆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再看。 空将那些爱液从小腹开始涂抹,一路往上,最终又湿又痒的感觉停在了散兵的rutou。散兵的胸部早就在十几天的玩弄里有些鼓起,看起来和少女刚发育的胸部一样,惹人遐想。 “小性奴就应该这样,乖乖给我cao就好。”空将他的双腿放到肩头,侧脸吻了吻人偶光洁白皙的小腿,看见人偶厌恶隐忍的眼神后,又在吻痕处重重覆上一个牙印。 “不敢看我是怎么cao你的了吗,刚不是很能说吗?”空嘲笑道,硬挺的性器又重新抵上xue口,吃味的xue口已经含住了性器的顶端,比他的主人诚实热情得多。 “这不是很爱吃jiba吗?”空说完便挺身将性器一股脑插入其中,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次性爱,散兵却依旧感受到了痛苦,人偶本就苍白的脸色几乎腿去了最后一丝鲜活,嘴唇也被咬得几乎出血。 甬道内又湿又热,随着激烈的抽插,yin水很快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散兵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睡衣被扯得凌乱破烂,双腿张开被控制在掌间,烂红的xue口被撑开,在一天内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高潮的xuerou外翻,不舍地吮吸着抽插间离开身体的rou柱。 “呜……”身体的快感固然让人沉沦,心灵的崩溃才是最为折磨的,散兵此刻衣衫凌乱,四肢绵软,空却穿着整齐,只解开了裤链,这样的强大落差让十几日之前还身为神明的散兵屈辱极了,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崩溃下,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人偶眼角鲜艳的颜色让眼泪看起来都如同染了赤色,艳丽又可怜。 空也被这样的感觉刺激,从在蒙德就被散兵羞辱堆积的恶意让他忍不住开口羞辱:“够你吃吗,婊子?” 他伸手重重摁了摁散兵被顶出yin秽形状的小腹:“怎么了,已经被cao烂了吗?” 疼痛让散兵忍不住发出痛呼,他的双腿忍不住加紧了空在其间毛茸茸的头,空掐着他的腰又是一阵猛干,嘴里还不忘羞辱:“刚不是还很凶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速度过快的抽插让散兵的呜咽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哭腔,手指没有任何能攥紧的东西,指甲只能在他的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痕迹。 好想蜷缩起来,好想躲避这无休止的凌辱。 空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惩罚着刚才还嚣张的堕神,他放开散兵的腿,低头咬上散兵胸口的乳粒,今天本就已经玩弄了几次的乳粒早破了皮,guntang的舌尖一贴上去,散兵便哭叫了起来。 可空却发现了新的玩法,他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撕扯着乳尖,好像要把小小的乳粒当做蛋糕上可以攫取的红色樱桃一样。 “好痛……不要扯了……要被吃掉了……”无意识说出求饶的支离破碎的话语yin荡得可爱,空掐着他的脸让他们俩对视,歪了歪头,金色的蓬松头发显得他甚至有些无辜纯良,吐出的话语却是赤裸的羞辱。 “我的性奴就应该被这样cao啊,不然怎么长记性呢?谁给你的胆子敢对主人呲牙的?” 主人这个词好像短暂地激怒了散兵,他在撞击中难得恢复了一丝清醒,眼神中的怨恨不加掩饰地看过来,然后很快就被连续抽插中的快意淹没,颤抖着开口祈求:“不要了……我好难受……” “难受?刚不是还牙尖嘴利,还瞪人吗?”空掰开他的嘴,去做委托前留下的啃咬痕迹还在,眼前的人却已经学会了乖巧,伸着的舌头任空作弄。 “空,你在吗?”派蒙的声音从紧闭的门口传来,散兵的身体一下子绞紧了空正在抽插的性器,空亵昵地拍了拍散兵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却湿漉漉的第一次带上祈求的意味。 “刚不是还要给派蒙看吗?”空好笑地继续着抽插,“现在知道怕了?” 空干脆直接在他的敏感点上猛烈冲撞起来,散兵发出的呻吟被自己的指尖搅碎在口腔里,涣散的眼神却仍旧在努力聚焦着自己,还真是害怕被人看见,空也不再逗他紧绷的神经,对派蒙道:“没事,他不饿,我也不想吃了,你先去一个人吃饭吧。” “好吧!还真是的,不知道你把他带回来后每天都在干什么,也不让我看看。” 散兵正在他的身下流出屈辱的泪水,空俯身将泪水舔去,回答派蒙:“没什么,只是他有些不想见人而已,等过几天就带你来看看他。” “好啊!那我先去吃饭了!”派蒙欢心雀跃地离开了。 空低头看向已经被cao干得一塌糊涂的散兵,俯身做起最后的冲刺。 他解开了散兵双手的束缚,对方哭哑了的嗓子发出低低的求饶,双水却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浮木一般抱住了空。 高潮和可能被发现的惊悚让散兵彻底陷入了情潮的崩溃,他的足尖都被快感刺激得弓起,粉白的脚趾蜷缩,看起来好不可怜。 “叫我的名字。”空吻着即将失去意识的散兵道。 “……”短暂的沉默很快就被加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打破,带着哭腔的自己的名字终于从眼前人屈服的口中喊出。 空满意地抱紧了散兵,再射进了他今天已经承受不知道几次的xue内。 过量的高潮与疼痛让散兵陷入了昏迷,而空也终于消散了怒气,抱着晕厥的人偶舔吻他妍丽的面容。 喜欢他,空忍不住想道,散兵是自己一见钟情的恶劣人偶,想要把他当做性奴的想法从蒙德开始就一直存在,如今好不容易才得以实现,自己压抑太久的欲望也变得暴戾。 想看他哭,想听他求饶,想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里给自己cao。 散兵的脸颊还肿着,空忍不住吻了吻,在他听不到的时候道:“你乖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