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危墙【站立zuoai,有一点点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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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奇者的身体青涩漂亮得不像话,白皙的肌肤像是上了釉质的陶瓷,身下的rou缝张开一点漂亮的弧度,空的指节插入时,他紧张地投来一个小兔一样的眼神。 “呜……”倾奇者紧张地抱着仍在喘息的流浪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刚被调教出一点弧度的rufang和流浪者的rufang相贴,因为抱得太紧,奶rou从两旁溢出,妙不可言。 “很害怕吗?”空动作轻柔地揉捏着被磨得有些红肿的花蒂,得到了倾奇者怯怯地低呼。 真奇怪,明明是同一个声线,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流浪者平日喊他的名字往往倨傲里带着冷淡,被玩得狠了才透出几分媚态,倾奇者则带着些不自觉地眷恋,是所谓的雏鸟情结吗,把能够给他提供庇护的自己当成了情感寄托的一部分。 流浪者可没空想这么多,他无措地抱着倾奇者,身体还在不应期的不适里,吐出的呼吸都有些不自然的灼热。空的手也没放过他,jingye将xue口润得不像话,空的手指就这样沾着自己的浊液揉捏着阴蒂。 他抚慰倾奇者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道流浪者身上却好似没轻没重起来,指腹抵着敏感的内里研磨,揉捏着完全暴露出来的花核,时不时还要拿指甲掐上几下。 流浪者又被倾奇者抱着反抗不了,只能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呻吟,夹杂着无意识的泣音,腿根都被折磨得抖个不停。 “不要欺负哥哥了……”倾奇者也察觉了空的恶趣味,含着水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过来。 “嗯?”流浪者的女xue随着这句话绞紧了空的手指,温热的水液淋了他一手,“这可不是我在欺负他,而且,你总要给我点相应的东西,才能算等价交换吧。” 倾奇者深深吸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才开口:“空……空,请使用我吧。” “好。”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空也不再折磨流浪者的花xue,反复被迫高潮的人偶已经有些昏沉,被倾奇者抱着的样子说不清谁才是那个被保护的人。 濡湿的红肿的xue口被扒开,空凑近了一点观察,他和流浪者的第一次zuoai,碍于对方的薄脸皮,两个人是关着灯做的,黑暗中他摸到人偶身下那个小小的花蕊,几乎震惊得要发出惊叹。人偶无知无觉地问他,是不是发现这具身体很无趣了想要反悔。空没忍住发出轻笑,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压住了人偶的身体,手指暧昧得交叠在一起,做出的姿势却是不容流浪者反抗的强硬,他说,你一定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礼物。 没能看见流浪者处子花xue的模样一直算是空的小小遗憾,没想到靠着世界树送来的新礼物,得以弥补这点缺憾。 粉嫩的xue口亮晶晶的,饱满肥厚的yinchun间,正流出一股股透明sao甜的yin液,被指尖彻底扒开的rou唇藏不住内里的风光,在空露骨的视线下,倾奇者咬着唇不自觉地发出了小声的闷哼。 “呵……”空没忍住笑了下,如果不是怕吓到倾奇者,他真想拿出留影机给此情此景拍张照片。不过考虑到眼前小处子的心理健康,他还是选择了打消这个有点畜生的想法。 “我可以cao你了吗?”将性器抵在小人偶的xue口,独自硬了许久的性器也早就从铃口处流出腥液,倾奇者的双腿被完全打开,架在空的腰侧。 “呜……等一下……”还以为倾奇者要反悔,空正在考虑如何继续哄骗他,却看见这只软得不行的小白猫伸手,将自己的十指与流浪者的十指交握。 等他彻底和流浪者抱在了一起,他才用眼神示意着空继续。 还真是相亲相爱……空玩味地笑了笑,缓缓地抵进了小洞。 他低头观察倾奇者的反应,稚嫩的xue口被巨物cao开的感觉果然十分不好,湿热的水液里血丝混杂着落下,滴在床单上昭示着人偶的纯洁逝去。倾奇者的脸上羞怯的水红几乎完全褪去,白了几分的脸蛋上,堇色的眼睛里水光泛滥,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空想起了流浪者,第一次cao他的那个漆黑的夜晚,逞强的小猫在被破开后也是这样,黑暗中他分不清身下人到底是何种感受,冷淡的声音催促着他快点进行“人类的交合行为”,空便当做他没有感觉,胡乱顶弄了起来,黏腻的液体从身下流出,空后来才知道人偶也有着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的是第一次的鲜血。他解了急瘾,又是第一次开荤,自然不懂章法,直到他摸索着人偶的脸庞想要亲吻时才摸到了一手的水泽。 原来人偶在黑暗中也会落下眼泪。 “痛……哥……我好痛……”身下的小人偶果然没能憋住眼泪,空故意又进了一点,想要看看他会如何面对这样疼痛与快感交织的体验。 处世经验更为浅薄的倾奇者,现在唯一能依赖的只有两个人而已,其中一个正在对他实行着带着痛楚的性爱,另一个…… 流浪者似乎终于从高潮中回神了,他漂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埋怨看来,空无辜地耸了耸肩。 “倾奇者,没事的……”倾奇者发出小小的颤抖,更加依赖紧了他。 性器越推越深,倾奇者却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物什,女xue里夹得越来越紧,脆弱的人偶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打湿了鬓角的碎发。 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的流浪者,只能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他的痛呼。 他的手也恢复了些力气,不熟练地抚摸着倾奇者的身体,虽然青涩,但毕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哪里舒服,很快倾奇者就被身上几处敏感点的磋磨搞得软了身子,紧张的xue口也似乎放松了起来。 湿淋淋的xue内也淌出一股股爱液,润滑了两人的交合处。空知道小人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感觉,掐着他的腰开始了cao干。 他的xuerou天生的sao浪yin贱,第一次cao流浪者时空就发现了,他对着痛觉也有着近似快感的身体反馈,哪怕身体痛得让他落泪,下身的水液也好似春情泛滥。 倾奇者也是这样的。 空没想让他的初夜像流浪者一样疼,故而还是放缓了速度,只是哪怕放缓了频率,对于不经事的人偶来说也算得上激烈,xuerou被cao得红艳艳的,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相接处的xuerou都被撑开得仿佛透明,和流浪者接吻的间隙,唇齿间流露出夹着痛呼的呻吟。 性器凿在软烂的xuerou内,只是简单的抽插都让此处泥泞不堪,随着抽插幼嫩的xuerou外翻出一点,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回体内,激得倾奇者腰肢抖个不停。 流浪者不会抚慰人,除了空刚半强迫性质的教授,他也想不出更多让性爱中的倾奇者舒服的办法,想到这也不再只亲吻着倾奇者的唇舌。 两个人的rutou再度贴合在一起,略显丰腴的乳rou相贴交融,都被开发过的红肿rutou在身体的颤动中彼此摩擦,偶尔蹭到时的酥痒感几乎让人抓狂。 流浪者反倒率先受不了这样带着羞耻感的快感,在倾奇者还带着眷恋的眼神里率先停止了动作,低头舔吻起倾奇者的小胸脯来。 彼此刚刚被空用言语胁迫的无奈,此刻他更多的是希望倾奇者能从性爱中收获点纯粹的快乐,故而也努力了许多,牙尖咬着他的rutou,舌头也舔舐起乳晕。 倾奇者在两人的夹击下几乎失了神智,发出的浪叫声让流浪者都有些害羞。 空则是彻底cao开了倾奇者的下半身,guitou伴随着浪叫又胀大了几分,人偶的腰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掐出了青青紫紫的一片痕迹,xue口处也不再流出带着血液的yin水,因为动作太过激烈,两人的相接处yin液几乎被打成了白沫。 倾奇者原本的面容也可以算得上昳丽稠艳,却天然与流浪者不同,有着幼态的清纯感,让人一眼便可区分他们二人,此刻两人却都共同沉沦在空带给他们的性爱中,瘦削的脸蛋,陷于情欲的水色眼睛,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敏感的双性体质…… 如果在这里的人不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的空,恐怕早分不清两人到底是谁。 “呜……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空……”倾奇者被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刚适应性爱的大脑又糊涂起来,sao心被性器不断顶撞,下体失禁一样一股股喷出水液,空抚慰不到的地方,流浪者正落下唇舌,抚慰着他每一处的敏感点。 zuoai原来是这样恐怖的事情吗? 倾奇者都分不清脸上的眼泪是被过量堆叠的快感吓得,还是被性爱的刺激爽得。 “啊——!”guitou顶到了某处嫩rou,倾奇者顿时失了神智,发出一声浪荡的尖叫。 空可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流浪者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瞥来的视线带着戒备与不安。空匀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阴蒂,安抚道:“没事的,事后我会帮倾奇者清理干净。” guitou顶着深处的嫩rou缠绵,倾奇者青涩的zigongrou第一次被性器粗暴对待,酸痛与巨大的快感一起冲击着他的身体,zigong被逐渐凿开的感觉好像是一场快乐的酷刑。 倾奇者胸口的乳孔也被流浪者的尖牙咬开用舌尖嘶磨,他最为信赖的两人同时选择将此世最痛苦的快乐一起赠与他,而他早已无法拒绝。 “不要了……我以后不要……不要zuoai了……”倾奇者说出的话语好像稚气未脱的孩子在撒娇,流浪者不忍,终于放开了他被玩开的胸脯,继续吻住他的唇舌,让那些带着痛呼的呻吟都在唇齿间变成了沉湎的交缠。 空也在两人交吻的时候,抓着倾奇者的臀rou顶到了最深处。 guitou卡在深处猛然跳动,随着倾奇者与流浪者接吻时暧昧的水声,jingye狠狠射到了幼嫩的zigong壁上,guntang的温度让倾奇者连被流浪者吻住的唇间都泄出了呻吟。 倾奇者的逼xue被草开了一个洞口,白浊混杂着深处的血液,汩汩流出。他的脸上全是泪痕与刚流出的眼泪,湿润的嘴唇红肿可爱,身上没有一处是没被玩过的,各种水渍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流浪者的,哪些又是空的,依赖在流浪者怀中发出的小声哼哼像濒死的小猫。 “你太过分了。”流浪者将已经昏过去的倾奇者抱紧了,两人身下都还在流出自己的东西,空也从此前的亢奋中清醒了,看着两人被自己亵玩得过分的样子有些抱歉。 “下次不会这么过分了……”毛茸茸的太阳头垂了下来,餍足又讨好的来抱流浪者,将手伸进两团压在一起的乳rou间,轻轻捏了捏流浪者的乳首,咬着他的耳朵道,“反正你们都是我的,也跑不了。” “滚。”流浪者偏过头,避不开空亵玩的手,挣扎起来。 “别吵到倾奇者,他还要睡觉呢。”空去掰倾奇者紧紧握着流浪者的手指,将两人分开后,才亲亲流浪者的耳朵,“别生气,我说那些话都不是故意的。” 他这话没多少后悔的成分,但还是哄得无所依靠的小猫皱着眉看向他,脸上还带着被亵玩的红润。 “以后,不允许碰倾奇者了。” “好,只要倾奇者自己不愿意,我一定不会。” “带他去清理一下吧。”流浪者拍了拍倾奇者安睡的面庞,将其上的泪水擦去,像是母亲一样吻了吻他的额头。 此刻他还不知道,生命总是热衷于给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