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难【代发,双性,神之心塞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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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确实是刚回来,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两个老婆,没想到推开门就是这样yin乱的场面。 他正准备耍个流氓让这两位都来给他献个吻揉揉胸部什么的,就看见流浪者将倾奇者牢牢实实埋进被子里。 “诶?我还什么都没干呢?”金毛犬委委屈屈抱怨,流浪者随便寻了件宽松的衣袍穿上,拽着他的手走出房间。 “怎么了,【】?”空看着流浪者抿着唇表情,直觉对方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同自己说,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走到了隔壁。 流浪者和倾奇者的房间被他安排得极近,方便倾奇者缺乏安全感时可以随时来到哥哥的身边。 门被重重地关上,流浪者深吸一口气,凝重道:“倾奇者怀孕了。”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分钟,空难得也有些宕机,他犹疑道:“是初夜那次吗?” 出于眼前人偶的意志,空一直有在做避孕措施,虽然他心里其实一直很疑惑,人偶这种非人的生物,真的会有孕育的功能吗? 没想到那一晚的冲动下,好像真的带来了不可控的反馈。 “我……对不起。”金毛看着流浪者的脸色还是低了头。 “无所谓了,但我希望在这个孩子平安落地之前,你可以克制一下,不要再和他做那些事情了。”顿了顿,人偶的手指紧了紧掌心,补充道,“他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不希望出什么意外。” “是你喜欢这个孩子吧。”旅行者看着流浪者说道。 人偶的眼睛微微睁大,被空当场揭露自己心里的隐秘心思,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才让自己不至于太丢盔卸甲。 空将他抵到墙上,看着人偶侧过脸不再与自己言语的模样,就知道说对了。 其实他的心思并不难猜,更何况空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看着人偶躲闪的模样,他笑了笑,没去提那些他的那些旧事来让人不高兴,只是轻轻吻了下人偶的脸颊。 “我知道,我不会碰小倾奇的,”他的手揽上人偶的纤细腰肢,撩开人偶的衣服,露出半边旖旎的胸乳,伸手抚摸起来,他的胸上还有自己昨晚嘬出来的吻痕,刚和倾奇者一番闹腾,摸上去有些湿漉漉又柔软,捏在掌中玩了几下,空才提问似的道,“那刚刚和小倾奇zuoai的人是谁?” “是他……” 流浪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咬住了双唇,他的辩白都被搅碎在口腔里,空将他的衣服彻底撩开,被开发完美的胸乳暴露在空气里,惹人垂怜,流浪者在他手上调教的时间更久,因此更为成熟。 肿胀没超过男性的限度,鸽乳的大小在流浪者的身上看起来十分匀称,堪堪够在掌间把玩,平常裹得严实也不太能看出这些痕迹。 是只有空和倾奇者才知道的柔软与成熟。 在掌间把玩了一阵,空才松开人偶的嘴,银丝在两人的唇上牵连,人偶发出小声的喘息,抱怨道:“发什么病?” “草不到小倾奇,就只能请你这个做哥哥的多付出一点了。”人偶已经彻底软了下来,空放肆地耍起流氓,“还要惩罚一下宽于待己,严于律人的偷腥猫。” “我……唔……才没有……” “是我昨晚没让你舒服吗,怎么今天还要和倾奇者做那些事情?” 在人偶脖颈间继续落下连绵暧昧的吻,腰带也被解开,大氅的衣服松松垮垮地落到人偶的臂弯。 手指循着熟悉的角度探进敏感的逼口,不久前还高潮过,又被空把玩了敏感处半天,那里湿得不像样子,轻易就吞下了空的手指。 大拇指打着旋揉着红艳艳的阴蒂,指甲时不时轻轻撩拨着sao豆,被指甲刺一下,人偶便轻轻抖一下,空乐此不疲地这样玩着,感觉人偶像是一个性爱发条机关一样敏感得可爱。 空从侧脸一直亲吻到锁骨,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加到了三根,他插在流浪者xue内的手指前后拨弄着,隐约能听到那里噗嗤的黏腻水声,人偶卸了力气,全身都没有骨头似的倚靠在墙上,空满足地将另一只手的两指戳进了他口中,玩弄着对方口中的软舌。 他刻意地顶着人偶的敏感点,指腹扣压着凸起,大拇指也重重摁在阴蒂上,欣赏他发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又被自己物理意义上用手指搅得七零八落。 两张嘴都被玩得凌乱,人偶只感觉在熟悉的手掌下,身下的酸胀积累得越来越多,津液顺着他合不拢的中流下,黏黏糊糊地滴到他自己的乳尖上,让乳尖看起来像是加了糖霜的小樱桃一样。 “sao死了。”空的手指一记深顶,人偶高潮时总是不自觉地咬住嘴唇,此刻他也妄图如此,但却只能咬住空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高潮的呻吟含混,空抽出手指是还能看见上面小小的牙印。 流浪者还在高潮的不应期里,空扶上他的腰,去亲人偶的耳朵。 水声与酥痒在耳朵上泛滥,人偶想要逃避却徒劳无功,空的手抬起他的左腿,人偶才发现他还没想结束这场性爱。 “唔……不要了……”他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倚在墙上被空扶着才能站稳。 “抱紧我,不然摔了我不负责。” 人偶的拒绝不过是空在此刻的情趣,看空闪着灼灼欲望的眼睛,人偶只能顺从地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挂上空的肩膀。 被空一只手抬起的腿架在腰边,早就立起的性器就这样轻轻松松插进了湿热柔软的xue里。 “啊……”好听的呻吟随着抽插声响起,人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站在这里承受性爱的,身下才高潮了两次的逼xue在空的性器进来后更加热情,吮吸得空发出满足的喟叹。 “喜欢我cao你是不是,刚才小倾奇磨得你不够爽对不对?”空摁着人偶的腰心,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流浪者柔软的胸脯蹭在自己的身上,惹人春心荡漾。 “轻点……倾奇者会听到……唔呃……”身体是最诚实的,此时反驳空的荤话也只会让对方更加得趣,流浪者深知这人的混不吝,只祈求空能够收敛一点。更何况,刚才磨逼与被手指玩弄的瘙痒都在空粗大的性器进入后被消解,那仿佛能够碾磨到每一寸sao痒点的充实完全将他填满。 流浪者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舒适的呻吟,努力想要咬住嘴唇却总是失败。 “听到了又怎么样?他已经懂事,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不会打扰的。”这个体位插得并不深,但是流浪者早就多次高潮的身体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与热情,空九浅一深地cao弄,rou柱刻意一下一下去撞敏感点。 快感一波波冲击人偶的大脑,空知道他正舒服,便越发卖力起来,流浪者的声音在抽插里被撞碎成了断续的鸣咽,他软绵绵的身体被揉散在空的手下,柔顺又亲昵地要当一个对方的挂件。 保持着这个姿势,空餍足地射在了流浪者的xiaoxue里。拔出器物时,xue里堵不住的jingye与yin水因为重力落了满地,凌乱的腿间满是亵玩的痕迹,人偶这才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已经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而一墙之隔的倾奇者也在听到流浪者高潮的哭叫后捏着自己的阴蒂迎来了高潮。 粘乎乎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指尖,滴落下来打湿了床单。 他这才想起流浪者哥哥告诉他的,怀孕期间不能纵欲。 他舔着自己的手指消灭罪证,拿着衣服去擦自己湿透的腿间。 唯有床上洇开的痕迹无法解释。 但听着隔壁的动静,空似乎又在押着流浪者进行了新一轮的性爱,哥哥应该暂时没工夫来管他小小的自慰了。 他继续将耳朵贴上冰冷的墙面,听着一墙之隔的呻吟,用手指填满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