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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昏暗的船舱里;莱西奥只能通过送食物的频率大致推测外界的时间。海盗们正在修缮破损的船,船板被敲的叮当作响,震动顺着甲板传到莱西奥容身的小船舱里,是他能感受到为数不多来自外界的信号。 海盗头子很是喜欢莱西奥,有脾气的美人总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哪怕被玩到神智不清,只能咿咿呀呀的呻吟,清醒过来之后那双眼睛还是亮闪闪的,比起之前那些玩上几次就寻死觅活的女人不知好上多少。 莱西奥裹着自己的外套,静静地蜷缩在船舱的一角。臀缝间的xiaoxue由于频繁的使用微微肿着,膨起一朵yin靡的花,粉红的媚rou微微外翻,带着淡淡的湿意,已经不需要太过冗杂的前戏,稍加扩张便能乖乖的吃进roubang,软热黏腻的肠rou总能把来客伺候的妥妥贴贴。在海盗头子累日的cao干下,莱西奥原本青涩的身体被cao熟,变成了绝佳的泄欲容器,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不知过了多久,船被发动了起来。莱西奥心里一凉,一旦海盗出海,其他人再找到自己的概率可以说微乎其微,自己得救的最后希望也灰飞烟灭了。莱西奥叹了口气,等玩腻了自己,也许这些海盗会良心发现的把自己放了?或者干脆杀了?哈,也算是解脱了。 修缮船板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变成了狂欢的喧闹,海盗们在庆祝自己的又一次起航。海盗们这些天都是听着老大的活春宫过来的,早都对内舱里关着的美人馋的不行,一群人起着哄劝老大让大家开开荤。 他们也是见过莱西奥的,那漂亮的脸蛋和 身段,就算是男的,谁不想试试,更何况是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修船没时间找女人的亡命之徒。喝的上了头的海盗头子不介意分享自己的玩具,没太多犹豫便应了下来。 船舱的们吱呀呀的打开,久违的光亮刺的莱西奥一时间睁不开眼睛,只闻到扑面而来的酒臭与海风的咸腥。 他被粗暴的扯上甲板,海盗们一看到莱西奥,纷纷直了眼睛,甲板上响起了此起彼伏咽口水的声音。他的衣服在连日的摧残下早已遮不住什么,身上到处是淤青和牙印,脂红的xue口在臀缝间若隐若现,海盗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尤物,只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吃干抹净。 莱西奥猜到了海盗们要做什么,脸瞬间变得苍白,哪怕被海盗头子玩弄了这么些天,即将被轮jian的认知依旧让他本能的恐惧。“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样都好……”莱西奥挣扎着抓着海盗头子的衣服哀求着,却被海盗头子推向了躁动的人群。“不过就是养着玩的小狗,还想和我谈条件?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老子心情不好了直接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 一双双手贴上莱西奥的身体,恶意的揉捏着手感不错的肌rou,那对被连日的折磨催的艳红的乳豆得到了不少的关照,本就挂着结痂不久的齿痕的小果子再次被掐揉的肿胀挺立,酸麻的快意夹着疼痛,逼出几声细不可闻的呻吟,像丢进水里的石子,激起人群的一阵sao乱。 离莱西奥最近的是船上的老人,有些威信,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摆开莱西奥的腿,把胯下的家伙挤进了已经对性爱轻车熟路的xiaoxue。被cao熟充血的肠rou密匝匝的裹着roubang,爽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sao货被老大玩了这居然还这么紧,简直是天生挨cao的货色。”被夹的差点交货的海盗恼羞成怒的狠狠扇了莱西奥丰腴的胸肌一巴掌,饱满的肌rou上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莱西奥又羞又气,刚想反驳,又一根roubang塞进了嘴里,把所有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莱西奥呼吸间都是男人性器的腥臊味,柔软的喉咙本能的抽搐倒像是讨好,挤得roubang又硬了几分,气道阻塞的窒息感逼得他眼睛翻白,意识涣散,却又一次次的被身后激烈的顶弄拉回现实。 后xue里的roubang一次次的擦过腺体,却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滑过去,带来些许隔靴搔痒的快感,火热的rou杵在后xue里的搅弄没带来太多的痛苦,但不上不下的些许刺激更更加磨人,莱西奥挣扎着,暗暗渴望着roubang能狠狠的撞上那一点,柔韧的腰也不再一味的逃避,好像觉得别人发现不了他yin荡的小动作一样,本能地扭动着,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怎么,小sao货不装了?”身后的人恶劣的又一次轻轻蹭过要命的腺体,激的莱西奥一阵颤抖,却始终没法高潮,嘴里塞着roubang没法说话,他只能用那双幼犬似的眼睛祈求的看着cao弄自己的人。 莱西奥嘴里的roubang适时的抽出,带出一条yin靡的银丝,莱西奥住的咳嗽,没等喘过气来,便听见cao弄自己的人说“小婊子,求我,我满意了就让你高潮。” 莱西奥心头微动,好像彻底放下了什么,他眼里的光似乎暗了些,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求你,让我高潮,求你……” 话音刚落,后xue里的roubang便狠狠的又一次没入软烂的xue里,狠狠的撞上了柔软的腺体。莱西奥身前的roubang抖了抖,射出了几缕稀薄的浊液,尖叫没来得及钻出喉咙,便又被roubang堵了回去。 快感让莱西奥的身上泛起诡异的潮红,他抽搐着消化着过载的刺激,早都被cao熟的肠rou抽搐着绞紧了xue里的roubang,肠腔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液,浇在guitou上,竟是被cao出了女人一般的潮吹。cao弄着他的海盗愈发兴奋,狠狠的撞击着被捣烂成一滩烂红的花泥的腺体,抵在上面射了出来。温凉的jingye打在前列腺上,缓缓地流进肠道深处。莱西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又一次的高潮也没能让他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抖了几下,roubang还在不应期,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是徒劳的打着空泡,干性高潮翻江倒海般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交代了的海盗餍足的抽出了鸡吧,还恶趣味把浊液曾在了圆润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嘴里的roubang也加快了速度,在柔软的喉咙里胡乱冲撞了几下,便深深的埋进喉管里射了出来,咸腥的液体灌进胃袋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被cao的七荤八素的莱西奥本能的干咳。可其他人早都忍的受不了了,又一根roubang补上了缺,把菊xue塞的满满当当。 他被掐着腰一次次的按在鸡吧上,肠道被一次次的狠狠撑开,变成了一节软烂的rou套子,黏糊糊的裹在鸡吧上,只消稍微顶几下,就会潮吹的像一汪小温泉,吸的男人根本不愿意离开这个销魂窟。 莱西奥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坏掉了一样,烫的要命,简直要把大脑一起融化掉,只留下汹涌的快意。高热让身体里的roubang每一次抽动都变得无比刺激,肠rou紧紧的裹在roubang上,忠实的把上面每一条血管,每一个凸起的触感都传递到全身,他能感受到后xue里每一根roubang上的青筋血管擦过前列腺时的激烈快意。他似乎能听到充满媚意的呻吟,活像窑子里老练的妓女,稍微清醒一点,才意识到那些丢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海盗们走马似的在他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和连日来维修船只带来的怨气,青年强壮匀称的rou体彻底变成了一个玩不坏的泄欲容器。有的人喜欢把粗长的鸡吧顶进深处的结肠里,享受那段隐秘却早已被cao的yin靡温顺的狭窄rou道的妥帖服侍,再恶劣的用手去按压覆着一层薄薄肌rou的肚皮,隔着肚子都能摸到鸡吧cao出的凸起,肠子深处敏感的rou被粗大的roubang和肚子上恶劣的大手两面挤压着,像榨汁一眼,瞬间就会噗呲噗呲的喷出一股股yin水,莱西奥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能一遍遍的抽搐着潮吹,漂亮的五官再也不复之前的灵动,只能呆呆的流着口水,两眼翻白,任谁来看都只会觉得这就是个yin荡下贱的性奴。 人实在太多,没排上的人便只能看着别人吃rou,自己在一旁打手枪,再把腥臭的jingye抹在美人身上,还有人拿来了木炭,在他的大腿上一笔一笔的画,来算他这一晚上到底接了多少客,后来实在太多了也画不下了,便没人在想着计数这码事,木炭便被拿来在他的身上涂涂画画,sao婊子,rou便器,一写上这些,所有人都来了兴致,cao的也更起劲了。 有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一遍遍催着在办事的人,让他快点腾位置。正在兴头上的也被催的烦躁,干脆往莱西奥被塞的满满当当的xiaoxue里又塞了两根手指,已经到极限的xiaoxue瞬间裂开了几条小口,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莱西奥的脸瞬间白了,想逃却又被xue里满胀撕裂的剧痛逼的不敢轻易的挪动,双腿不停的打颤,僵硬的脊背绷的像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他疼的几乎叫不出来,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喊着痛,也没法唤醒精虫上脑的海盗一丝怜悯。 又一根roubang挤进了xue里,细小的裂口被撑开,xue口紧绷到了极致,完全失去了血色,已经被cao的稍显松弛的肠道再一次被塞的满满当当。 “好他妈的紧,哈哈哈,比日处女还爽,这可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塞进两根的紧致爽利的让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发狠了似的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莱西奥被激烈的动作弄得进气多出气少,被疼痛折磨的几乎失去意识。只觉得自己像在被一把钝刀子凌迟,可快感又难以被疼痛盖过,肠道内每一寸rou壁,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两根硕大的roubang撑开,碾过,成倍的快感让他的屁股都要烧起来了。 两根jiba配合默契的轮流碾过前列腺,脱力的莱西奥像一个听话的玩具,只会在guitou擦过腺体的时候微微颤抖。cao他的两个人得了趣,恶意的把jiba樾塞越深,终于在碰到结肠口的时候兴奋了起来。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结肠口微微张着小口,红润的rou环嘬含着guitou,两个人试着一起进入,却始终不得其法,只能一下下的从一旁擦过。狠戾的撞击带来的过载刺激让莱西奥不住的哭叫,泪水流了满脸。终于,在不断的cao干下,结肠口张开,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清液,浇在guitou上,两个人爽的差点射出来,却依旧没错过这个机会,两个guitou狠狠的顶进狭窄的结肠口,把那圈狭窄紧致的rou环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早已经没力气动弹的莱西奥在如此过分的玩弄下只是微微抽动了两下,便昏了过去。射不出东西的yinjing抖动了两下,却只流出了透明的尿水。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海盗们的脚步突然急促了起来,甲板上一时间杀声震天,脸颊上溅上了温热带着腥气的液体,是血吗? 他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意识像是沉在漆黑粘稠的液体里,缓缓下沉,挣脱不出来。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温柔的裹起来抱走。 “睡吧,睡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熟悉的味道里,他放任自己沉入那团黑暗中。不管以后如何,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