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往事-在岛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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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拥有趋近无穷的时间。自须佐之男苏醒在这座岛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小黄金兽的样子。与岛上任何一种生物都不同。没有生物排斥他,但也没有生物愿意接受他。 “我是什么?”黄金兽被带到了岛上最古老的神兽面前,神兽用承载着历史的双眼久久地注视他。神兽说:“你是早就消失在此时的神明。” “神明是什么?”黄金兽独自睡在草堆里,幼崽们围在一起,好奇地打量着祂。幼崽说:“神明住在天上!”“神明是我们的朋友!”“但神明消失了。”“为了人类,祂抛弃我们消失了。”幼崽们为了不曾发生在它们身上的事情难过了起来,黄金兽只好跳到中间,一个一个的安慰起来。 “人类是什么?”只有个问题大家不愿意回答祂。 黄金兽状态下的须佐之男外观像毛绒绒的小球,最喜欢做的就是贴着同样毛绒绒的同伴玩耍。睡觉像是在玩捉迷藏,随机躲进谁的毛里呼呼大睡。因为个子小也轻,朋友们容易就忘记他还窝在自己背上。起来活动筋骨时会把黄金兽抖下去,黄金兽在半空中惊醒,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一脸不知所措。看着祂傻乎乎的样子,另外的朋友很快乐地争着叼他的后颈rou想把他甩到自己背上,表示自己相比之下更加靠谱。 其他时候,祂会跟着不同的动物学习,比如和植物学冥想、模仿猴子学攀爬、听飞禽教唱歌、追海鱼学游泳…… 就这样在岛上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再后来,为了帮助落难后被海水带到沙滩的人类,须佐之男无师自通的学会化作人形。 这些人当中有些能醒来,有些醒不过来,醒不过来的人须佐之男就将他们埋葬。幸运的活下来的人有些等到了能接他们的船,有些一直没等到。对这些人,神明向他们许下了一直陪伴的承诺。 那部分幸运的人怜悯这位少时流落荒岛的同类,在离去时提议要带祂回去,却被祂婉拒。 故事起源于某天须佐之男在海边捡到的有着白头发紫色的眼睛同龄人,他把这个孩子带回自己的洞xue,照顾他。 须佐之男还是呆在那座岛上,过着属于他独自一人的生活。直到某天,当年那些幼崽的幼崽们跑到他面前,推搡着他去海边。他在沙滩上看见了已然昏迷的有着与雪一样头发的少年。他将少年背回自己的洞xue。 少年的眼睛与那早已不愿出世的神兽有几分相似,自称八俣远吕智,是某个国家的王子,在出海办事时遭遇海难。祂照样许下了承诺,漂亮的王子回以微笑。几个月后,王子等来了接他的船,照例,王子询问祂是否要一起离开。祂戴着山楂花冠,视线越过王子伸出的手,看向无边际的海。海上闪动的波光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蜿蜒至天边。 很久之后须佐之男才知道这样的生物叫做蛇,但此时他握住了少年的手。他的确是在等一个可能会来的人,却不是非得等到他来不可。于是他离开了这座岛。 八俣远吕智询问他的名字,他本该直接告诉,因为不知从何而起的预感,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对面的人把他的犹豫当无措,八俣的表情奇怪了起来。 “su…”刚好有只幼崽来找他,八岐像是得到了灵感,八岐说,“如果你没有名字的话,不如就叫‘素’吧。” 须佐之男,现在叫素了,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芽注意到她的自称,讶于她的赤忱,赤与诚是完全的字面意思。坐在他旁边的须除了遮住下身外与裸奔无异,眼神和语气都表明她的话是出自内心。第一眼芽以为他是谁家早年流落到岛上的孩子,现在却不敢肯定了。只是等待侍从寻来的时间再怎么说也无趣,为了打发时间,他试着和须沟通。一来二去就发现了须对岛之外的知识只停留在听过和少许的见过,也没有正常的性别认识,仿佛是在森林中生长成人的。须没有常人会有的正确性。如果时候恰当,他很乐意对须进行引导,他也这么做了。 “到底是救命之恩,”芽说,“我不想欠你太多,所以我会用我的知识回报你。” 须笑吟吟地答应了,芽伸出手教素握手,说这样就表示我们交换了承诺。须若有所思的照做了。 芽会教授须基本的人类社会知识和礼仪和一些人生道理。须教他野外生存或者运动的技巧,和芽分享自己喜爱的所在。在围观了几次须在寻找食物方面的cao作后,两人自觉地分配好每天的工作。两人度过了一段比较快乐的时光。慢慢熟悉起来后,芽发觉须的学习能力很强,而且不只在温饱方面精通,在武艺上有 有次须带着芽去崖底,说芽赶上了好时候,有个很好吃的果实成熟了。然后唰唰几下,就爬的老高。特别利索的摘下果子,两人分着吃了,的确很好吃。除了身体素质很好,须的思维虽然和芽想的方向不同,却也值得称赞。芽动了爱才之心。突然有点替须可惜。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没头没尾,须没听明白,戳了戳芽让他说清楚。 “这些天的相处让我认识到,我差点错过了你这样的人才。”芽想到第一次见面他一闪而过的浅薄想法,自己都觉得好笑。 芽没和须讲过自己的身份。 芽出海的理由是与国王理念不合被放逐(是国王听信预言,觉得芽终有一日会杀了他),遇到海难。芽则是借着这个名头出海寻找人才。芽善于用计,也有自己的尊严,更讨厌麻烦。通过欺骗感情或许能得到便利,这感情却不真实,他更喜欢通过鼓励人们正视自己内心真实的欲望。只是语言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而须佐之男从不逃避自己的欲望。 和爱才之心同时起来的还有一些不可说的心思。大抵各种各样的爱诞生就会诞生相应的欲。芽试着教给须更多的东西。某天开始,他试着教须基本的武功。虽然芽并不精通此道,但也被老师带着教授过。 教这教着,须缺乏性知识的弊端出来了。对须而言,她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更亲密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在表达对芽的亲昵时,须除了肢体接触,更多的就是从背后抱着芽用脑袋蹭。芽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对须这样做的意义比须更明白。 一开始只是不经意的触碰,芽给的理由是害怕孤单,希望能和素贴贴。素虽然见过男人,但是芽长得很漂亮,也是长头发,她没意识到芽和他是不同的,而且野兽之间相互贴贴表示亲昵也是常见的,她很羡慕同类野兽之间的贴贴,现在来了个非常愿意贴贴的芽,欣然答应。 契机是某天他们在外面找食物,突然下了大雨,两人都淋湿了。他两坐在火堆旁,芽一直说自己冷,说想抱着须。两个人抱着取暖,须答应了。也许是雨天坐一起看火堆的氛围太过幸福。须佐之男收拾好两人湿透了的衣物,非常突兀的对一旁的八俣告白了心意。 八俣第一次没听进去,他走神了。 于是须佐之男捏了捏他的手臂,把他拉回神,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告白。 须佐之男简单的阐释着,八俣也听着。末了八俣像是在思考,摸了摸下巴。他问须佐之男:“你如何确定你对我的感觉不是依恋?须佐之男,你孤独了太久,在这座没有人烟的岛上,而我是你很少见过的“同类”。” “不、我能确定我对你的并不是依恋。我清楚依恋的感觉,我并不是没有依恋过谁,我没有忘记过那种感觉。只是,我不由自主的想多亲近你一点,我看见你就心生快乐,如果你愿意,我很想拥有你。”须佐之男无意透露更多记忆中的过去,但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他争辩道,直白的收尾让喜爱人们坦率模样的八岐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虽然很快又因为所谈及的对象是自己而消失。 “须佐之男,你真是——、但是你并不知道你该怎么做吧。”八俣说。 “恩?”须佐之男不明白。 “你说想要拥有。” “我现在不算是拥有了你吗?” “。” “哈哈,八俣,你说不出话来啦。” “须佐之男,有时候你的调皮让我很诧异。 “但是你没有生气。” “诧异并不代表着不愿意接受。” “所以你接受了我吗?”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 “罢了,须佐之男,既然你确定你想,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检验。” “什么?” “将自己交于我吧。” 须坐在芽的腿上,芽抱着她,手开始往下面滑。八俣一点一点试探着他们之间能接受的最短距离和肢体接触。在最终摸到须佐之男潮湿的下体时,他沉默的收回了手。须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抓着芽的手,瞪大眼睛转头看着芽。须佐之男不明所以,但是自己的体液将爱干净的伙伴弄脏这件事让他羞愧。他和八俣一起,呆呆的看着八俣的手掌。八俣没有擦手的意思,他先是为认错须佐之男的性别而自我怀疑了几秒,然后意识到不论须佐之男的性别如何,这yin液只说明须佐之男起了反应。 “抱——抱歉” 八俣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男孩,现在该叫女孩了。他似笑非笑,眼神却有点冷。 “这么敏感吗”他无意说那些更加过分的形容词 须佐之男并不明白这种感觉的意义,但他知道八俣生气了。于是八俣一问,他下意识的坐端正然后素正了表情回答: “也不算敏感,这种事情先前从没有过,只是遇见你后,每每与你接触多了,都会变成这样。忘记和你说了,导致你脏了手,非常抱歉。” 须佐之男仅在他的触碰下就起了反应,那么追溯到先前几乎同样程度的肢体接触——八俣没有觉得恶心,他对性确实没什么兴趣,但对方是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很容易对他起了反应”这件事让他有种异样的兴奋和快乐。 须佐之男坐在八俣的腿上,八俣抱着他,手开始往下面滑。就这么摸到了须佐之男的批上,须佐之男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抓着八俣的手,瞪大眼睛转头看着八俣。八俣说你有见过谁这样做吗。须佐之男说好像见山崖边的动物做过。八俣问,我们可以吗? 须佐之男说:“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但我确实想与你更亲近一些。”他没有相关的知识,动物们做的时候也不会特地避让他,有些动物之间很快乐,有些动物则充斥着痛苦。遇到痛苦的,须佐之男佐一开始还会试图分开对方,被两人以谴责的眼神劝退后就学会了不再打搅。现在八俣说想,岛上又只有他们两个是同个物种。想来想去他抿起了嘴,放开了抓着八俣的手,补充道:“如果你也想的话。” 八俣则说,请须佐之男相信他。 “相信”是个非常美妙的词,八俣做出如此承诺,他要做的具体事情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须佐之男错觉八俣是同小动物一样在对他撒娇。不自觉间,他的眼神就带上了些慈爱。“既然如此,我便相信你。” 在八俣的注视下,须佐之男点了点头。 在芽的注视下,须点了点头。因为期待着第二次,所以芽这次做的不是很火。 八俣让须佐之男坐在木桩上,分开双腿,自己慢慢地揉这须佐之男的阴蒂,一边告诉他这会是件快乐的事情,一会他会怎么给须佐之男带来快乐。须佐之男慢慢进入了状态,八俣说了句让须佐之男做好准备的话就开始舔批。又舔又吸,须佐之男只能靠咬着手指才能不叫出来。 到须佐之男第一次感受高潮时,八俣给了他一些缓冲时间,须佐之男喘着气红着脸人都有点傻了。八俣问他觉得暖和起来了没有,是不是感到了快乐。须佐之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八俣问他是不快乐吗? 须佐之男往前够住八俣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说快乐,可是我也想让你快乐,你看你的手…还是有些凉。八俣说,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一会我们会一起暖和的。须佐之男很坚定的推了推八俣,说:“我当时说过要照顾好你,因此不论是我的食物还是快乐都会和你分享。”八俣的视线从须佐之男的脸上扫过,然后从须佐之男腿间站起来,须佐之男以为八俣是准备和自己换个位置,想举一反三蹲下去的时候八俣反握住须佐之男握住他那只手,引着须佐之男坐他腿上往他的勾八上摸。八俣带着须佐之男的手掀开他的裤子,须佐之男还在脑里回忆之前八俣的cao作呢,摸到八俣已经起来的勾八,呼吸都停了一瞬,他满眼疑惑的在八俣的脸和下半身之间来回转头。八俣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八俣说,快乐不只有一种方法。你帮我摸摸它吧。 须佐之男好奇的看着那个蹭在他下体的部分,他在八俣的注视下上手摸了摸,被手下的热度惊得瞪大了眼睛。八岐任由他摸,须佐之男的手有常年锻炼留下薄茧,扫过柱身激的他呼吸都重了许多。 须佐之男毫无章法的摸着,直到八俣握住他的手让他找个地方保持好平衡,然后把他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顶在还流着爱液的xue口前。须佐之男这才意识到这个行为会给他带来的后果,他下意识的张望起来,被八俣用柱身蹭过阴蒂的快感激回注意力。八俣充满怨气的咬了咬他的脸颊,“你在分心?”须佐之男无师自通,讨好地将下身迎了上去。内里被挤开让他产生了自己是在逐渐被对方吞食的错觉。只能靠扣在八俣脖颈处的双手撑着才没一下子坐进去。八俣却不体谅,双手玩着他的屁股,催促他赶紧回答自己的问题。 须佐之男自知理亏,他拉开了些自己和八俣的距离,盯着八俣鼻梁那束金色纹路隐藏自己不明缘由的羞涩:“我在想,等门口那些花重新盛开的时候”他顿了顿,与八俣对视,“我们之间,会有个幼崽诞生。”从前那些做过类似事情的朋友们,一段时间后承受的那方的肚子会逐渐鼓起来,然后在某一天,承受必然降临的痛苦后,诞下幼崽。对他们来说,幼崽是种族的继续,对见证这一切的须佐之男而言,幼崽会是他为数不多的同类和未来的朋友。如今有了八俣,幼崽则是他们之间关系的结果。一个源自于他们的幼崽,须佐之男为可能发生的未来感到期待。 “孩子呀…”八俣远吕智把他被汗打湿的额前发拨至耳后,把他搂的更紧了些,这个拥抱让他们的下身贴得更紧密了,须佐之男被陌生的快感威胁着,发出了难耐地喘息。八俣一点一点地挤进他的身体,“如果你想,我们就可以拥有。只是现在还不行。” 须佐之男压抑着合上腿的冲动,上半身依然不自觉的在挣扎,他没明白八俣的意思,以为那句不行是拒绝,一时间难过涌上心头。八俣远吕智却趁着他分散了注意完全的进去了。 “咿啊——!” 到底是刚发育好,明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前期准备,小批在完全接纳了八俣后还是产生了些痛意。须佐之男不怕疼,却在这陌生的快感下泫然欲泣。八俣亲去了那些眼泪,等他的逐渐缓了过来,便慢慢地开始抽插。 “你曾经被人毫无保留的爱过。” 在两人相拥度过被八俣称作“温存”的这段时间里,八俣不带疑惑地说。 须佐之男是初次,那些陌生的感觉激起他多少的快感,也带来了多少的疲惫,正在八岐的怀里昏昏欲睡,充当个暖宝宝的作用,闻言不响。八俣也不欲得到回答,他也很累,只是好奇心和探索欲一瞬间占了上风。他把须佐之男抱的紧了些,和这个人型暖宝宝一同睡去了。 须佐之男又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八俣的话并没有错。他的确被人毫无保留的爱过,这份爱,在那个人消失了数不清的日夜后依然在他的灵魂里燃烧。 他并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座孤岛上的,但他确实是独自的孤独的出现在这座岛上的。不知缘由的失去了更多的记忆,直到最近才慢慢的想起了一些。 但他能确定,失去记忆的自己始终是自己。“或许我天生就该如此,”须佐之男对自己的未来和会选择的道路怀有莫名的宿命感。他并不信宿命,他信这是条他自己选择走上的道路。或许直到他耗尽最后一点自己,那些失去的记忆会一起回来,然后完整的迎接结局。 这些或许是伊邪那岐告诉他的。须佐之男下意识的呼唤名字的主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伊邪那岐,伊邪那岐。因为直到不会有回应,他心中积了一层悲伤,于是虽然在梦中,现实的他流下了眼泪。并没有睡着的八俣睁开眼睛,依旧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还躺在八俣的怀里,岛上是须佐之男的地盘,平时的觅食更像是打发时间的乐趣,于是他也放任自己沉于怀抱。 第二次的起因是某天晚上芽夸须的屁股很漂亮。须背对他整理床铺,自从他们做过后,两人非常默契的睡在了一起。须担心弄脏床晚上不好睡。他们就在一旁的毯子上完成前戏。这次芽没有直接用嘴帮她舒缓,而是拿出早就准备在旁边已经洗净的植物叶子。须双手压着自己的两条腿,问芽这是想做什么。芽说现在我来教你另一种快乐。 须双手扶着墙,跟着芽抽插的节奏摇晃。到后来只能靠关节撑着墙,手指头扣紧才没直接跪坐到地上。芽托着他的腰,缓慢的抽插着。须舒服到眼泪都要下来了。 小批还紧紧吸着芽的勾八呢,就一遍摇头一遍说受不住了。还很死心眼的向芽确认:你、你有舒服吗? 芽就开始逗她。 须一边吸气,一边试图把脑袋朝芽的方向转。 由于没有防护措施,须又缺乏生理常识。某一次做的时候,须突然感觉到下腹绞痛,她以为是不是什么大事情,见芽发现她的不在状态,朝着芽摇了摇头。不想打断芽的兴致。芽停下来亲亲她头上的冷汗,退出来关心素的情况。素说肚子有点疼,芽问她有没有额外吃什么,毕竟他们是一起吃饭的,如果是因为食物,芽也会有反应。素说摇了摇头,芽还想问些什么,低头想帮素揉一揉暖一下的时候看到了两人交合处的血迹。因为对素的心思,他压根没有很过激,不然素早就不舒服了。素还以为是正常的yin液,见芽不动,顺着视线看过去也吓着了。 芽猜到了这是什么,看着素懵懂的样子,虽然不在乎孩子,但不敢想素知道后的心情。就诱着素往突然来例假的方向想。) 就这样生活了大概三个月吧,夏天终于变成了秋天,找芽的船队还是找到了这里。芽想让素和他一起走。 素一开始是拒绝的,芽没想到她会拒绝,很委屈的说,那我们以后就见不到了。 素说这里的路永远会为你开放。 芽说这次我回去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 素说为啥 芽说我和你说过的我那个父亲,管我很严,这次我事情办砸了,得挨骂。 素说这不是你的错呀,是海难。 芽说没有人会相信。 素说我为你作证 芽说这舟车劳顿的 素说那我顺便在那边待一会,见识一下你们的生活。哪里知道一出门就很难回来了。 她下意识的察觉到这个选择的危险,和背后的无限大可能。和大家讲清楚了危险,但大家都愿意去,素想了想,只带上了伊吹。 (后面大家有偷偷去过,但一部分因为人类与兽终究是两个物种,有再也没能见到素或者再也没回到沧海原的) 他们少年时相遇,芽把素带回去,他们两必须交换个信物,芽可以把自己的传家宝给须,一个蛇鳞片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