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要走霍姐爆揍野男人。/小兔子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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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请来的阿姨早就做好清淡的饭菜了,霍念霜把饭菜用托盘装着,端上楼。 谢怀玉听话的等着,不过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双手放于膝上。 挺乖的。 见霍念霜来了,谢怀玉蹭一下站起来,本想朝着霍念霜走过去的,但他动一步,就感觉腿心摩擦的疼。 疼的脸都白了,可耳朵却羞耻的红了起来。 “别动,就坐床上吃。” 霍念霜看出他的窘迫,单手稳稳端住托盘,另一只手从书桌旁提出床上用的折叠桌。 谢怀玉帮忙把折叠桌打开,放在床上。 两人都坐在床边,霍念霜把饭菜摆好,让谢怀玉吃。 “你,不吃吗?”离得太近了,谢怀玉都不敢看霍念霜,低着头小声问着。 看着柔顺的头发垂下,还随着说话人的声音,小弧度颤着,霍含馥有些手痒。 想揉。 “你吃。” 被人守着吃饭,谢怀玉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饭到嘴边后,他还因为张嘴牵扯到嘴角的伤口。 那是之前被打出来的,虽然痕迹不明显了,可被牵扯到还是很疼。 “嘶......”轻轻痛呼出声,谢怀玉脸发烫,都有些眩晕了。 好丢脸。 他今天已经在她面前丢了很多次脸了。 谢怀玉眼眶略微泛红,情绪低落。 “要哭了?”霍念霜抬起谢怀玉的下巴,手指轻轻在他脸颊旁摩挲,“我喂你?” “不,不。”谢怀玉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努力把泪水逼回去,安安静静吃着饭。 他吃的很快,想要赶紧吃过离开这里,不仅是要想逃避。 还是因为家里还有弟弟在等着,现在太迟了,他们都会互相担心对方的。 吃过,谢怀玉低着头,嚅嗫道:“我想要回去了。” 霍念霜扫了对方怂怂的身形一眼,她发现对方真的很喜欢低头缩着肩,明明人长得瘦瘦高高脸也很漂亮,却显得很阴郁。 她再次伸手,勾着对方的下巴,让人把头抬起来看她。 “我送你。” - 在车上,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车停在一个老小区外,到了不得不分别之时,谢怀玉才鼓起勇气问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霍念霜。”霍念霜手掌在方向盘上,偏头认真看着谢怀玉,“想念的念,霜雪的霜。” “嗯。”感觉到旁边无法忽视的视线,谢怀玉缩在副驾驶,头又埋了下去,“我叫谢怀玉,怀抱的怀,玉石的玉。” 霍念霜道:“真是好名字。” 沉默着,谢怀玉又道:“霍同学,我......我身体的事能不能......求你保密?” “嗯,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怀玉下了车,弯腰,朝车里的霍念霜极为感激的鞠了一躬,“谢谢了!” 霍同学真是好人,很好说话,还这么帮他,在上楼的时候,谢怀玉这么想着,低沉的情绪终于有点好了。 回到家中,弟弟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撅着嘴,抱住谢怀玉的腿,“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迟呀,呜呜呜我好想哥哥呀。” 毛茸茸的脑袋在谢怀玉腿上蹭来蹭去。 谢怀玉弯腰,手伸进弟弟的胳膊下,想要用力把弟弟抱起来。 可一用力胸和腿心齐齐袭来痛感,腿一软,单膝跪在地上,“唔。” “哥哥你怎么了?”小央有些疑惑地看着哥哥,以前哥哥一下就把他抱起来了啊? “没,没事。”腿心居然有些湿了,被弟弟关心的目光看着,谢怀玉羞的脸颊烫红。 只好赶紧牵着弟弟的手,带他去睡觉。 好不容易哄睡弟弟,谢怀玉锁好浴室的门,赤露着身对着镜子。 他的胸乳又是一片肿红,乳尖还不正常的向上翘着,双腿之间也红肿的厉害,那颗小蒂子还微微冒尖,让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谢怀玉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快好了,现在看起来却又严重了。 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霍念霜抵着他腿,给他上药的画面。 不,不会的,霍同学那么好,应该不关霍同学的事。 他匆匆给自己洗完澡,想要再上一遍药,却发现药在霍念霜家。 算了,就这样。 他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腿不自觉夹紧,疲惫入睡。 - 另一边,车窗半开,咔哒一声,霍念霜点燃烟垂眸。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对面几乎是秒接,一声“霍姐”传来。 霍念霜嗯了一声,把嘴里的烟吐完,道:“人在哪儿?” “在笼子里。” 挂断电话,霍念霜缓慢抽完烟,才开车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个私人监禁场,被称为笼子。 运气不好的人就会被送到这里。 有去无回。 到监禁场外,霍念霜在车里认真给自己缠上白色的拳击绷带。 此时她依旧是吊带加长裤,头发还因为洗过柔顺的垂着,可不知为何,缠完绷带后她整个人气势都凌厉起来,头发遮挡间的眸子如刀。 而刀是要见血的。 她被引领着来到一个狗笼前,身旁的弟兄从狗笼里拖出一个人,扯着头发给霍含馥看脸。 是苟西。 看完,弟兄随手一扔,苟西倒在地上。 此时的苟西状态很不好,从进入到这个地方后,就没停止过挨打。 此时的他,一只腿扭曲的折着,整张脸肿得像猪,眼前一片模糊血红。 但他还是看清来人是谁了。 “霍姐霍姐!饶了我吧!”苟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挣扎着想要到霍念霜身旁,难听的声音求道:“我真不是有意打扰您的,我要是知道您在那儿,我死都不敢发出声音啊!” “霍姐,求求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见苟西靠近,霍念霜没说话,直接抬脚踹了出去。 砰! 脚踢在苟西脸上,苟西的头顿时如皮球一般向后飞去,带着身体倒在地上。 求饶声戛然而止。 霍念霜抓住苟西的头发,一拳头一拳头揍在苟西的腹部,根本不管人死活,苟西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里面还夹杂内脏碎片。 霍念霜有段时间没打拳了,发泄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 可苟西早已没声儿,奄奄一息。 霍念霜微喘着气,晶莹的汗布满全身,这番运动,让她全身肌rou都绷起,野性健美。 她解开早就被血染透的绷带,洗干净手,顺手把有点挡眼的头发朝上撩。 旁边好几个小弟朝这边偷瞄着,闪着星星眼。 他们霍姐这也太帅了吧,这肌rou线条太好看了,他们也好想像霍姐一样打的那么帅。 发泄后,霍念霜心情才总算好点,擦干净身上的血,留下句,“把人好好养着。”才离开。 回到家,重新洗完澡,看见床头本来让谢怀玉带走的药膏,还好好躺在那里。 “......”哈。 霍念霜嘴角微动,笑了出来。 - 哗! 谢怀玉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天光微亮,他浑身燥热。 脑海里恍恍惚惚回忆起梦里的场景,依旧是霍念霜给他上药的场景。 不同的是霍念霜压在他身上,力气很大,无法反抗。 暖黄昏暗的灯光中,那双如狼的眸子一直锁定着他,撑在他头边手臂很有力,腹部的腹肌马甲线也突出紧绷动作着。 低喘含糊,汗水悄无声息低落,两人贴得很近,燥热又湿淋淋的,药被送进很深的地方。 他全身紧绷,只能颤抖。 谢怀玉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腿夹得很紧,噗哧一声,小逼喷出一大股水,腿心淋漓。 “呜......” 下一秒,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跌跌撞撞冲出屋,冲入浴室,砰地把门关上。 早就醒了,并且在不熟练热牛奶的小央歪歪头,有些不哥哥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