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叫的可真悦耳,再叫一会儿给我听。
7.“你叫的可真悦耳,再叫一会儿给我听。”
“再咬,手都要破了,手从嘴里拿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别的人。”顾凤卿重重的捅了几下,捅的xuerou里痉挛颤抖,一阵一阵的翕合着,蚌rou似的蠕动着。 一大股yin水从花xue里流了出来,江婼笙两眼一阵一阵发黑,快意接踵而至,带给她灭顶似的快乐。 顾凤卿从她的花xue里抽出了假yinjing,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的xuerou里,借指尖去感受那里面的温暖、滑腻。 手指插了一会儿,顾凤卿抽出了流满yin水的手指,说道:“你叫的可真悦耳,再叫一会儿给我听。” 微热的假yinjing再次插进了花xue里,以更加迅猛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江婼笙又叫了起来,快感的袭来让她无暇再害羞,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哭着呻吟浪叫。 顾凤卿呼吸急促起来,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摸她柔软的腹部肌肤,顺势而上,握住她的一只rufang。 江婼笙两手抓着身下的被褥,两只rufang因她的抖动而晃来晃去,顾凤卿揉着她胸乳的手突然颤抖了起来。 处在第二次高潮迭起中的江婼笙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变化,顾凤卿歪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花xue正裹着假yinjing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江婼笙立马就意识到顾凤卿昏迷了,她手忙脚乱的起身,拔掉花xue里的假yinjing塞入枕头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顾凤卿该不会在新婚第一晚就死在她身上了吧? 江婼笙胡乱披件衣服,哭着跑出去叫人。 一顿人仰马翻后,忙到快天亮,顾凤卿在杜大夫的照料下逐渐清醒了过来。 她那块染血的白布让顾夫人很满意,却让她如鲠在喉,心情复杂,说不出是难堪的羞耻,还是无言的愤怒。 江婼笙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角落里只敢默默流泪,不敢再哭出声。 次日杜大夫送药过来,等着顾凤卿喝完药就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江婼笙和断断续续入眠的顾凤卿两个人,门外守着的是顾凤卿以前常用的丫鬟小桃。 江婼笙看着命如残烛的顾凤卿,心里仿徨又无助。 说起来,她到现在才真正看清楚顾凤卿长什么样子。 他长的真挺俊秀的,可惜病入膏肓,面色苍白,偏偏又唇色艳红如血,红的格外的不正常,更衬得他脸色不好。 一连守在屋里数十日,顾凤卿情况稍微好转了些,江婼笙才有机会踏出房门走走。给她梳妆的小桃脸拉的老长,看她一百个不顺眼。 出了门,江婼笙找借口支走小桃,这才觉得空气舒畅了些。 她在白石拱桥上站了一会儿,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有道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目光正盯着她,那道目光是属于顾家抱养来的大少爷顾望麟的。 “顾凤卿……死瞎子艳福不浅,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放在屋里,无福消受。齐管家,你说我去替死瞎子消受一下美人艳福怎么样?”顾望麟对着身边饮茶的管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