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凤凰木H
04凤凰木H
“做错了事,怎么敢讨饶?” 裴卿声音里溢着四平八稳的怒气,平日里沉稳不惊的性子失了偏颇。 说完又往里狠狠地顶了下,白溪被顶得腿软,身体因发力而紧绷,那粗长的性器撑得白溪的花径生疼。 葱段般的手指用力撰在了裴卿的后背,抓出道道刺目的血痕。 白溪张口咬在他的脖颈,距动脉仅寸尺,刺激得裴卿呼吸都染上情欲。 “栖栖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二叔…别再动……呜呜。” 明知故犯的代价是她被沉默的男人cao到哭着求饶也换不了他的心慈手软。 饥渴与饱胀的双重折磨,很快让她迷失了自我,想要逃离这过于凶狠的cao弄,却没有能逃脱股掌之间的机会。 浪涛猛烈,轻舟飘摇。 一阵快的失神的速度,裴卿挺着腰次次往花芯处的小口捣。白溪被顶的难受,宫颈处酸痛不已,知道求饶无用,只能柔柔低泣。 娇软无力的呻吟弥漫整个房间。 裴卿还在不管不顾的冲刺,rou茎坚硬硕大的龟棱滑过一处与众不同的软rou。 白溪忽的喘叫出声,柔媚娇软,xuerou开始痉挛,被抽插的腓红软烂的逼xue死死吸着rou物,阴精将guitou淋了个酣畅。 充沛的水液淋得裴卿背脊发麻,往嫩xue深处微开的小口冲刺百来下。白溪只能轻轻摇头落泪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蚀骨的快感。 裴卿使了劲儿,只往那一处扭旋顶弄,刺激让白溪红了眼眶,嘴巴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在终于凿进宫腔后,裴卿喷射出汩汩guntang的浓精,烫得白溪又溅出几股水儿来。 白溪体弱气短,裴卿只到了两次便做得她体虚无力。 裴卿趴在白溪小小的身上喘着气,鼻尖是她脖颈薄汗情热的味道,难以自禁的舔舐起来。獠牙轻磨着唇齿下的软rou,白溪敏感的发抖。 “别欺负我了…二叔…” 他的冷静,他的克制,他的骄矜。在听到她要嫁给风朝青的时候,荡然无存。 他养了那么久的娇娇儿,许诺过长大了要嫁给他的小公主,稍长了羽翼就要找寻新的凤凰木。 白溪怕裴卿盛怒又抓着她来一次,吓得她只敢埋头捂在被子里呜咽,不敢溢出一点声儿来。 看着白溪像幼兽一般埋进被褥里,裴卿不由发笑,她能跑到哪里去。 两人肌理相贴,射完后还含在她xue儿里的分身,被蠕动痉挛的xuerou又挑起了兴致。 粗长坚硬得有些恐怖的性器从她的臀缝往前顶弄,白溪抓着裴卿的手指却不敢放。 白溪被撑得难受,不敢乱踢也不敢乱动。 “不…不要了…好痛…呜” 白溪低埋着头,急得说不清话,裴卿却无暇顾及她的心思。 裴卿甚至下了床榻走到地上站起身来,一手托着白溪的腿一手搂着她的腰就这么cao她。 裴卿搂着她的腰将她大部分体重揽到自己身上。失重感让白溪搂紧了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地求他别cao了。 裴卿肺腑,她学什么都快,怎么就是不明白,越求饶越让人生出凌虐她的心思。 白溪紧了紧手臂攀附着裴卿的臂膀,想要往上躲开他的凶猛却被他重重拍了一巴掌臀尖,分身随着他的动作蹭在白溪的敏感点处顶弄着。 裴卿托着她的膝窝将她抱起,双腿轻颤着被他架在臂弯,像给婴儿把尿那样牢牢钉在他的yinjing上。 走到琉璃镜前,让白溪纤巧精细的身子彻底的对准了琉璃镜,轻易将她摆弄成门户大开,供人赏玩的下流姿势。 一边走,xue儿里含着的jingye混着yin液一边往外溢,流了裴卿一腿的黏腻,裴卿却不甚在意。 白溪扭动着腰肢试图让裴卿走慢点,裴卿却顶着她的敏感点一个劲的在那研磨着,让她不得不因为快感而啜泣求饶。 这是裴卿去中陆给她订制的琉璃镜,丈量比裴卿还高,宽及半个卧室,先前被屏风遮住了才不惹眼。 握习惯了挥毫和弓箭的手如今好整以暇地抱着白溪的腿,掰开露出她那yin荡又饥渴的xiaoxue。手臂绕过白溪的膝窝上拉些许,让她臀部翘得更高一些。 镜前一览无余,粗大的青紫阳具在她窄嫩粉软的幼xue里进出。 身后是裴卿一下重过一下地cao弄,后入且算得上是女上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 酡红的脸,潋滟的唇,还有笼罩在她身上的人。 白溪扭头不愿看向镜中自己受辱的模样,蝴蝶般睫毛紧闭着乱颤,振翅欲飞。 却被裴卿含住耳垂厮磨,啃咬着逼迫她看向镜中,他要她亲眼看着,看着自己被驯化。 白溪看到那根紫黑色的粗大yinjing全部被自己的xiaoxue吃下,那么吓人可怖的东西,就这样被她吃了进去。 “这里…是将…将军府…” 裴卿陡然沉下了脸,眸中不含一丝温度。 像是被彻底激怒,随即而来的是更为凶狠的cao弄,收起留情的三分力道,挺腰每每都冲入cao到最深,囊袋在臀后来回拍打着,yin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 裴卿状似没听到,闷哼着含郭她的耳垂,湿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耳后。 白溪极力隐忍,但还是溢出一声声长长软软的、饱含痛楚的呻吟。 被裴卿咬破的唇瓣又被她加重了伤势,再遮不住含春的娇啼。 “比刚刚还紧,是因为在将军府吗?” “还是,更喜欢看着自己被入?” “栖栖好像都很喜欢,那下次也在将军府,好不好?” 白溪抽噎着摇头,胸乳随着裴卿接连不断地顶弄而上下晃动,甚至粉嫩嫩的奶尖儿撞上了冰冷的镜面。 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裴卿放进她体内的勃发,无力挣扎,白溪只能像个小娃娃随他任意摆弄。 犹在镜中的,她的放荡模样,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他们相交的地方,毛茸茸的发顶贴着他下颌无意识地轻蹭。 碾开花径的速度与力道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凶,嫩白的臀尖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白溪禁受不住的往后仰起头低低呻吟着央求裴卿轻点,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往外掰开了它的双腿,原本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嫩xue因他的举动而更加紧绷。 被裴卿亲吻得水光潋滟的唇口,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水啧啧的,口津和清泪交错相融。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忽见她身子一阵急促颤抖,一双小脚脚尖紧紧绷起,娇躯抖得如秋风残叶。 白溪再一次地高潮,爽的四肢哆嗦着险些抱不住裴卿的脖子。高潮中的花径狂欢般地蠕动,xue里都咬得死紧,连带脊椎大腿都绷紧。 阴精喷涌出来,直接溅了他满身。白溪汗津津地软在裴卿怀里不愿再动弹,连求饶都说不出来。 尿意如山来,不知道裴卿不知疲倦的做了多久,过于刺激频繁的高潮却适得其反地激起更强烈排泄感。 白溪哭得可怜,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要…尿、尿了…别呜呜…唔啊…” 双手使劲试图推开裴卿,可白溪早已没什么力气,不仅推不开还被裴卿握着手腕拉进怀里。 裴卿下身速度不减的冲撞,撞的白溪只能软软倒在他的胸膛。 白溪小小的身子尽可能地憋攒着尿意,下身发力连带着花xue也绞紧了,裴卿抽插变得有些吃力。 连带着里头溢着津津水液的嫩口主动蠕动吞吃着裴卿。 裴卿闷哼,“尿出来,就在这。” 白溪摇着头,识图用残存的理智抗拒这份冲动。轻咬着下唇,厮磨着濒死浮沉的意识。 她怎么能在将军府做出这种事。 —— 汁:感谢乖乖们的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