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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阮莎才睡下,闭眼前还想着今晚邱戟莫名的举动。 看到她身上的痕迹然后出离愤怒……正常理解是在吃醋。 不过。 邱戟吃醋?这比邱戟喜欢她还不可思议! 阮莎翻了个身,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大的怒气? 她和邱戟,是同一战线的战友,可以交付后背、亲密无间的战友。 阮莎突然睁开眼,月光下,正从窗户翻进来的人影顿了顿,跳下来大步跨上床,掀了被子就钻了进来。 腰被勾进他的怀中,脖颈喷上他温热的气息。 阮莎等了等,不耐烦道:“你到底干嘛来了?” 邱戟收紧了手臂,又是一阵沉默后:“你和那小白脸分手吧。” 阮莎真的诧异了,转身要看他,却被他定住不给转身,只能竖起耳朵听他的动静:“为什么?你……不会真的……” “我喜欢你。”邱戟接上。吻落在了她的后颈,湿湿的,温热却让她肌肤都颤栗起来。 阮莎这次终于能够转身,黑暗中,他的眼睛很深很亮,两人离的很近,呼吸纠缠在一起。 阮莎觉得很舒服,他的气息令她喜欢。 她想吻他。 邱戟本来很紧张,也很犹疑,他并不确信自己的喜欢是男女的那种喜欢,可是。 他很清楚,生辰那天她没选择男色庆祝他心里是很舒服的;知道她追求小白脸他是皱眉的;看到她身上另一人的痕迹他是妒火滔天的,那股火气又酸又痛,让他无处发泄! 若是‘喜欢她’,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阮莎没有回答,事实上她感受着他的呵气,深夜里他浓郁的气息,已经忘了他刚刚说了什么。 唇贴上他的,贴着吻了两下,启唇含着薄薄的上唇吮吸……邱戟张嘴吮吸她的下唇,舌尖钻出舔了一口,蜂蜜口味的,他收紧了手,将她搂到胸前。 两人的吻开始变得粘腻,由浅入深中,水声旖旎。 阮莎同样吮吻了几分钟就呼吸急促,败于下风,被他裹着下嘴动情深吻,大舌卷吸小舌,津液横流,吞咽声却是撩人。 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弋肆虐,阮莎身体轻轻颤栗着,脸生红晕、呼吸喘娇,已经是动了情。 他已经翻身而上,压到她身上占有性侵略,不论是那火热、日益熟练的吻技,还是宽大、直接分明的大手,都让她身体泛起荡荡情潮。 她的上身被抱起,睡衣被甩下床,接着是他的,很快,两人赤裸相呈。 他的手很烫,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燃起颤栗的渴望,他的吻很热,吸着她的舌头、吮着她的唇瓣,在她即将窒息时,分开,粗粗呻吟着性感的声音,然后缓缓地、坚挺地进入她! “哈~啊~”阮莎张着嘴发出沉积于心的情怀,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在他微微退出时抱住他的腰,然后,他重而深地挺入,两人密密匝匝地结合在一起。 “莎莎……”邱戟一手勾着她的一边大腿,一手抓着绵软丰盈的雪白,臀部耸动着,在一片媚rou丛中抽插捣弄,挤出一汪汪丰沛花汁。 “嗯~”阮莎抱着他的腰,仰头享受他带给的花团锦簇,火热的唇沿着下巴一直吻到脖颈,又吸又啃,力求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一朵朵颜色鲜艳的玫红,他的! 被深深占有,敏感处又被吸被啃,阮莎身体里蹿满异样的快感,又快乐又难受,抓着她左胸的手揉搓得很舒适,顶端的奶头被玩得肿硬挺翘,瘙痒至极:“嗯~邱戟……痒……” 她伸手捏住顶端的硬QQ,揉搓着一片畅意。 邱戟咬着她的锁骨轻笑:“莎莎,让我来。” 拉开她捏着自己乳尖的手,火热的大掌全部覆上去一顿搓弄,而后捏住硬嘟嘟的奶头,轻捻、搓揉,她的吟哦声越发娇媚。 风吹过莹莹月光,拂进光影暗暗的大床,锦被滑下,起伏的雄姿越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暧昧的响声终于停歇,半晌后,‘啪’的一声,邱戟胳膊上被甩了一巴掌。 阮莎很生气:“邱戟你个混蛋!套都不带!给我滚下去!” …… 隔天早上,邱戟没事儿人一样,挎着书包叼着牛奶一条胳膊搂着她肩膀,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 远远走近文理分楼的大圆盘,就看到傅云笙如遗世独立般清透隽雅的身影,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简单干净。 早晨的曦光洒在他身上,更衬得他人隽雅清俊。 青梅竹马&010 选谁(H) < 随笔录 ( 楼兰经年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青梅竹马&010 选谁(H) 青梅竹马&010 选谁 “嗤!”邱戟冷笑一声,搂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凑近她的耳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人模狗样的伪君子,你就喜欢这样的?” 阮莎眨眼就忆起傅云笙抱着她的腰埋头吮啃她的胸的情迷模样,啧啧的水声、舌头的搅拌、牙齿的咀嚼,分开时粉红上水莹莹的湿痕…… “你够了。”好像你不是一样!她脖子上不得不绑着的丝巾怪谁? 想到他不带套直接射进去,阮莎又升起一腔怒火,推开他向傅云笙走去。 邱戟却一把拉住她,眼睛斜睨着走过来的傅云笙,咬着她的耳朵:“一个月,嗯?” 傅云笙已经走近,胸口积攒着沉沉的妒火,手一拉就把阮莎扯了过去。 他一直知道她有个很亲密的男性朋友,两人三年来一直狼狈为jian,可亲眼所见才觉得……他们不觉得距离太过亲密了吗?! 邱戟并不阻止,闲闲地看着站在一起相当养眼的两人,瞥了眼傅云笙手里拎的早餐:“她已经吃过了。” 傅云笙递早餐的手僵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阮莎眉头紧蹙,紧紧盯着邱戟。 他的头发已经染了回来,修剪了一次,很短,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完全呈现出来,柔和越来越少,冷硬的棱角越发分明。 很帅气,帅得犀利逼人。 真的……不是开玩笑么? “阮莎。”傅云笙叫了一声。 阮莎惊醒,转头看他。 面如白玉,眉眼干净,一双眼镜清凌凌的,如清透冰凉的山泉,冰凉却不寒人。 “留着我课间吃,最近容易饿。”她接过他特意带给她的早点,对着他偏头一笑。 …… 傍晚的校园广播字正腔圆地播送着社会热点、时事政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