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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短暫的安靜。 「和我走,你讓媽媽擔心了。」 艾達·帕森抽動了一下,抗拒地翻了個身。 「Fine,你的選擇。」西裏婭打了個響指,強大的電流從艾達頸部放出,灼燒著Alpha的神經。 「ah!!Fuck!」艾達捂著脖子,藥品酒精帶來的欣快感蕩然無存。 「很高興看見你醒過來,艾達。現在,媽媽做了你喜歡的燉煮,別讓她久等。」 「父親呢?」 「父親不知道你的近況。」也不在意。她們的父親阿隆只在乎最強狀的孩子,也就是西裏婭。 艾達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我還算走運,我們走吧。」她扶著墻面站起,沒走兩步就跪倒在地,拼命清空胃袋。嘔吐物不可避免地弄臟她的衣物。 西裏婭早就站在恰當的位置,冷眼旁觀meimei的窘迫。等她吐幹凈了,冷靜地催促。「快點,我們要清理一下你。別弄臟媽媽的沙發。」 / 白天的狄俄尼索斯和夜間不太一樣。失去霓虹燈的裝點,這棟建築一眼看上去,真有點神廟的味道。 像娛樂影像裏「復刻」的神廟。 艾莉看過更好的。就在這狄俄尼索斯之下。 她推開門,走時地面殘留著的汙漬此刻被清理幹凈。只有空氣中甜蜜的酒香提醒艾莉,這裏在夜晚是怎麽樣的。 「你來了。」弗利西亞輕佻地說。她調笑著,舌頭舔過飽滿的唇瓣,頭側向一邊,閃亮的眼睛微微瞇起。 「咳咳。別逗我了。」艾莉不自在地抓抓後腦勺。 「那是不可能的。生活是如此的單調,而你我的朋友,是調味劑。」弗利西亞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艾莉的情景。她像一團火焰一樣燃燒著,用膝蓋頂碎了克裏恩的下巴。看在諸神的份上,那個男人比她高兩個頭。 弗利西亞稍稍收斂笑容。她見過很多富有活力或者說激情的人,也許是燃燒得太快,他們經常過早的迎來死亡。 「你想下去嗎?我們可以一起。」 「一起?How?」艾莉不覺得兩人一起進入滑道是個好主意。她說不定會踩在弗利西亞的腦袋上,或者反過來。除非…… 「oh,no……」 弗利西亞快控製不住自己的笑容。「沒錯。」 站在懸浮的平臺上,艾莉驚嘆地看著深井,入口的亮光漸漸微弱,四周的自發光菌體成為替代光源。他們已經下降了很深,空氣依然清新。 「所以,我一直像個白癡一樣,從那個你們用來遞物的滑道走?而你一直不告訴我?」 「比起這種平穩的方式,你的方法更有趣不是嗎?」 「有趣……對於滑的人,還是看的人來說?」 弗利西亞笑出了聲。「我可以說都是。」看艾莉羞憤欲死的表情真是極大地滿足了女人的惡趣味。 艾莉咕噥著表達不滿。很快又被平臺的驅動方式吸引了註意力。 弗利西亞好笑地搖頭。這裏面涉及的技術是偵探理解不了的,卻不妨礙她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觀察。 平臺減速,緩緩地降落在它的終點——伊巴耶勃利。 隨著一扇巨大的石門開啟,錯落有致的建築群,蜿蜒的街道出現在二人眼前。在這個巨大的中空洞窟裏,一座「城下之城」赫然鋪陳在眼前。 它的名字是伊巴耶勃利。 與地面上的新千年都市高樓林立不同,地下的建築低矮,大多用原始的磚石加上粘合劑堆砌而成。幾棟稍高的建築有古老的鋼筋水泥,混合著地下的材料,呈顯類似老虎的斑紋的墻面。那些「斑樓」是伊巴耶勃利的公用區域。在斑樓你可以找到醫院、酒館、鬥蜥場、賭場等等。 當然,最顯眼最特殊的,是建築群中間的八立柱神廟。這是舊千年時候的仿製品,那時候是博物館,現在被分割成辦公和教育研究區域。這裏的領袖亞歷克斯似乎認為把孩子置於那樣的環境裏,能更好地培養他們的精神。 艾莉第一次來就被這座城市勃發的生命力震驚了。在灰白色硬皮膚(可能是常年見不到陽光的原因)原住民中間,有很多像她這樣正常膚色的地上人,城市居民和流浪者都有。他們或多或少地為亞歷克斯工作。艾莉從來不去打探亞歷克斯的勢力範圍,她不想觸碰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我要去兌換些赫,待會兒見?」瑞貝卡幾乎用光她所有賬戶裏的錢,只剩下可憐的十幾赫。艾莉知道那些錢都變成Alpha的血管神經網絡,取不回來。而她還沒想好怎麽開口讓對方定期還款。不幸中的萬幸,她還有些德拉克馬存在鬥蜥場,兌換成通用貨幣夠她周轉一陣子。 「亞歷克斯要見你,我們在那裏見。」 艾莉僵硬地點點頭。她不知道亞歷克斯看上了她什麽,不止一次地向她遞出橄欖枝。 「你可以透露下他想做什麽嗎?」 「哦,只是友好的談話。你畢竟失蹤了一年多。」 艾莉皺眉。她沒意識到已經過去這麽久了。被帕森劫持的日子裏,她沒有辦法正確地感知時間。 / 無趣的一章,我把H章標出來,方便不看劇情的朋友們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