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哪有资格觉得被侮辱(H/耳光/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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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这样呢?”“够吗?” “cao……” “好,看来还不够。” 23. 八点的闹钟在半小时前敲响。 他沉默地zuoai,我不受控制地被干。 被不安和未知的焦灼笼罩。 我内衣被解开罩着眼,呻吟用他的虎口堵住,眼泪没流干便时时刻刻眼眶湿润,我想我下一刻就要晕倒。 他的手掌或许已鲜血淋漓,铁锈的咸腥在唇齿间蔓延。我能感受到他用另一手擦去我唇角液体,然后抹在我的锁骨上。 浊液挤在腿间,我忘记这是第几次了。 我被cao到虚脱,手指甚至连抬起的力气都再无,我在黑暗里告诉他,“我要死了。” 他在清理刚刚堆积在下身的体液,处处抚过,水越擦越多。 胸罩还未取下,我厌恶没有安全感的环境。抬手想摘,被他轻轻压住。 蒋谌说,“祸害遗千年。” 他又一次压上来。 我心跳快停止,只能麻木地等待。 不知是第几次润滑,从腿根往里到xuerou,皆是被撞击出的红痕,往常事后的酸软和胀痛不必再等,此刻我便再难控制肌rou。 我微抬着腰,xue便往里缩,他掐着我身侧,手指戳了下阴蒂,“躺好。” 柱身怼上阴部,来回试探,guitou挤进唇间,再滑出来。那处已敏感到控制不住地涌水,xue口微张,肿胀的两瓣yinchun裹不住中间圆粒,凸出来被他绕在手里把玩。 “你他爹的要死吗?”我竭力地骂人。 “嗯?” 阴阜被猛地拍打,往下剐蹭到yinchun,我能听到水声溅起的声音。我被抽得下身一软,来不及呼痛他的手便掐上腰拎着那根捅进来。 快感来得过于频繁,我被刺激到无法思考。xuerou裹上柱身,roubang的抽插离合与粉嫩的rou亲密吮吸。下身的臀rou被他抓起向上迎合,yin水堵着出不去,下身便撑起小小一块。 cao,又要到了。 yin水被jiba一遍又一遍地前后挤压,打出层层白沫再通通捅进rou壁里,我被他撞得发颤,挪着臀试图躲过那柄利器,转而便被他老老实实拖回。 我闭着眼,把自己藏在未知里喘息。 冰凉的触感贴上腹部,胶制的器具往下刮着肌肤,最后停留在还插着jiba的xue口。 我用空白的大脑缓慢思考,终于反应过来是什么。 按摩棒。 我僵了一瞬,听见他低而缓的声音,“你说得对,既然早晚要跟姓周的一块儿上,”他似乎是在嗤笑,咬着牙说出后面的话,“那我是该提前演习。” yinjing抽出,大股水液散在腿侧。按摩棒拨开两瓣yinchun挤进rou壁,彼时他的roubang还在xue里。 疼吗?——可是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了。 下身被撑开一道口,容纳一热一冷两根柱子,我像被劈开撒开的破烂,胀痛从yindao麻遍全身。rou柱一前一后活动,原来用rou也能锯木头。 我仰头流干了泪,胸罩被蹭开,于是我能模糊看见眼前。 天被破开光,我借朦胧的清晨看他清颓的轮廓。床单凌乱到坠了大半在地上垂着,逼仄让我眩晕,我迟钝地用眼描绘他的模样。 湿润浸染锁骨,漫长的zuoai里我和蒋谌都在哭。我猜进了xue的水有一半是他的眼泪。 我伸手按在他的脖颈,他后知后觉和抬头,咽着唾沫。喉结滚动,涩情地袒露欲望,凸出的那截让人想摘下品尝。 于是我压着他的发,抬头咬上那处。 乳rou贴上他的胸膛,我用牙齿撕咬那枚果实,等待着下身潮水泛滥。 yinjing和按摩棒相继抽动,花蕊盛着满满一窝水。 在不断加速的频率中,敏感的rou壁被反复顶弄,不断被刺激,泉水终于打翻潮池。 yin液喷涌而出,失禁的冲动疯狂挤压那小小的孔。 晶莹的体液喷出,他垂首吻我,“潮吹了。” 是啊,喷了。应该结束了吧。 24. 蒋谌拿水来喂我,我抬手接过,摸了下他的头,“你先跪着。” “……”青年套着居家服,顺从地并拢双腿,弯腰下跪。 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我衣服没穿,只裹着被子靠床头。一腿曲着,拿着水杯的胳膊搭在上面。 我转身去看他,蒋谌垂首看放在两膝上的手,绵软的白T松松垮垮垂下,紧咬着唇快蹭出血来,耳根微红是因情潮未褪。 玻璃杯里的水还剩大半,我胳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缓缓将其抬起,再倒下。 我沉默地欣赏水流滑下,打在他略硬的发茬上,水珠湿了耳廓,濡染了鬓发,眼睫上沾着露珠,液体让白T贴着肌肤露出红色的皮rou。 他跪得笔直,在水流中张口喘息。 我手腕卸了力,玻璃杯从高处落下,打在他的膝上,最后与地面猛烈撞击,发出清脆的巨响。 裂口崩出碎片,散落在身侧。 我俯身扣着他下颌,两指捏住青年的下巴抬起,沾了水液的手轻拍他被打湿的脸颊,我问他,“现在冷静了?” ——蒋谌啊。一个能哭着把你玩儿死的神经病。 像疯子一样摸不透底线。 “还要疯吗?”手指蹭过他的唇角,留下一片红晕。 他紧紧盯着我,摇了摇头。 我点着他的脸,挺直了腰,“那就自己来吧,我现在没什么力气。” 淋湿的他是无家可归的小狗,为了被收留乖乖举起爪子。 “啪——”红痕在脸上乍现,五指掌印清晰可见。 真是漂亮极了。 脚跟踩在地上时小腿是打着颤的,床单从腰间滑下,露出斑驳的全身,吻痕和掌银交错。 我从餐桌取下一支烟,熟练点开,长发散在两侧,我被兜在烟雾中。 咬着烟,我搭着他的肩揉了下青年的发,“趴好。” 蒋谌迟疑地看我,右脸那侧已肿出弧度,应该很煎熬,何况他向来难忍痛。他在那滩水里转身,蹋腰,撅臀,垂头。 然后我坐在他的背上,臀rou碰到肩岸的那刻,他浑身僵硬。 我挪动着寻找合适的位置,于是rou团便在他身上来回磨蹭。 我戳戳他凸起的肩胛骨,语调平和,“爬过去,打开窗帘。” 我们很少爬行,蒋谌对这并不熟练。若是脚迈错了,烟头便烧上臀rou,在一片软烂里填点艳色。 我笑着看他隐忍低吟,笑着看吐出的烟飘到很高然后散开不见。 他的动作很慢,等到了窗前烟已燃了大半。我点点他脸颊,他便侧头咬住窗帘一角,齿间使劲,背着我沿着落地窗爬行,叼在口中的布料被拖动,窗外景色如此展开。 “蒋谌,”我取下唇上的烟,将他臀缝作烟灰缸,如往常般借着那水液熄了烟,“你看,二十分钟以前,被压在下面的人是我。” “但现在,你却只能当条狗。” 我低声问他,“为什么呀?” 窗帘被拉到角落,他喘息着开口,“为什么啊——”停顿被风声拖得很长,答案好像已经心知肚明。 我坐在他身上,我们都沉默很久,然后我听他说,“赵诗,说话讲点良心吧。” “在你这里,我什么时候有过余地?” “——别他爹的开玩笑了,”我扯唇嘲讽,“会说几句恶心人的话就真的卑微是全世界最可笑的话。” 我想忍着的,没忍住;我不愿事情变得难以控制,是他们自己让这一切让人呕吐。 “周毓爱装蒜,你不遑多让。” 我是傻逼,明知道摊牌没有好结果,偏偏恶狠狠把一切摆出来。 “因为你人和rou被侮辱了,所以我快被你干到挂。” “等有脑子了,能思考了,发现恶心到我了,再做点没下限的事儿讨好,然后你蒋谌是情非得已,我赵诗全世界最恶毒。” 香烟冷漠地探进菊花,我说,“可你明明说了自己是我的狗。” “哪有资格觉得被侮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