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了,宝贝(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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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阴蒂被咬住时,我没忍住呻吟。 几乎是狼狈地让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转,我惊慌失措地想伸手堵住,却才意识到手腕已经被人用皮带绑住。 “别咬。” “叫出来。” 这句话好熟悉,我意识恍惚地转头。 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再因难过而流泪了。 变得面目全非后,我只会在zuoai时流泪。 我在模糊的视线中去看坐在一旁的人。 他笑着看我。西装和佛珠,相互排斥的因素统一在他身上。 他在看着我被人舔,被人干。 我的手捏成拳,我用意识与欲望抗争。 “周毓。”我向他求救。 猎物在向猎人嘶吼,像摇尾乞食的狗。 闷热和潮湿裹挟着快意冲涌,蔬果被咬烂的瞬间果浆爆开,炸湿了床单。 阴毛被液体打湿,他说我本性yin荡。 原先紧紧绷直的脚背触上柔软,我居高临下,在眼泪流干的刹那,我能看见时路娄在舔舐我的脚尖。 审判者直起身,站起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发,我被迫颤栗地接受他的亲吻。 “乖,你也觉得很舒服不是吗?” 他无视身下的狗,在他眼里那只是能让我变得失控的工具。 嘴唇被咬破,鲜血在蔓延。 我在荒诞的世界里让自己腐烂。 36. 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我趴在周毓怀里,他的手勒着我的腰,很紧。 我低头去咬他乳尖。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套上的睡衣,我胡乱将衣服下摆往上翻。 舌触上他胸口时,我察觉到他轻轻动了下手臂。我没管,只是张口咬上那一点。 尖牙咬上樱桃,我如愿看到血丝。 吐出果核,周毓重新把我搂住。 我闷闷问他,“醒了?” 他小幅度地点头,声音还有些哑,“衣服可以放下来了吗?” 我瞥了他一眼,觉得喉咙发干。之后抬腿去程蹭他,凑近去听他的心跳。 “怎么了?” “湿了。” “……” 我喜欢他时不时的沉默,觉得好玩,会很有成就感。我戳了戳他的腰,“今天出门吗?” “你说呢?” 我笑起来,去揉他的乳,“可是这里肿了。” 周毓又不说话了,我用指甲去刮被揉红的两团,“要不穿胸罩?” “赵诗——”“不行吗?” 我认真和他对视,“嗯?” “行。”他于是败下阵来。 然后我又笑,他问我笑什么,我说我开心。 “做了春梦啊?” “不是啊,做的噩梦。”我笑容未减。 扶着我腰的手明显一僵,我去勾他的脖子,“怎么不说话了?” 他安静好一会儿。 我开始有些不耐,又去掐他。 “赵诗,”周毓叫我,随后很生硬地转移话题,“可以去帮我挑一件胸罩吗?” 可我没打算放过他,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做了什么噩梦。” “——到晚上好吗?”他妥协,眼眶有开始发红的趋势,“至少今天要去公司——” “我梦见我和时路娄在zuoai。”我去亲吻周毓。 他想推我,明明很快能推开,但他始终没有用力,于是最后我们在快要窒息时才分开。 我喘息着补充剩下的话,“当时你在旁边看。” 他开始哭了。 我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在触到泪珠时温柔将其抚去。 这才对嘛。 我流血,他也要流血;我哭了,他也要哭。 就算是梦,也是一样的道理。 “别难过了,宝贝,”我和他在床上相拥,“都过去了。” 36. 我的童话故事里最棒的情节,是猎人爱上了亲手射杀的羚羊。 37. 吃完早饭后,周毓去公司,我去医院接赵词。 机器故障了维修好就行,没有保养的说法。 每周回家一次,是回国之后母亲定下的规矩。 只要我没玩儿死,赵词没累死,爬也得爬回去。 赵词住院的行李由助理帮忙带走,之后他另外开车,我们要一块走。 没人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一个母亲言听计从。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明明我并不被她喜欢。 在我很长久的观念里,孙芷不算一个好母亲。她利益至上,道德感低,被欲望驱使理智,她永不停歇地去追求所谓的自由。 她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烟烧尽了,我短暂回神。 风景在往后退,烟味散开后,赵词就把原先打开的窗户关上,“我才刚出院。” 他在谴责我抽烟。 “没下次了。”我回他。 赵词轻嗤,“你每次都这么说。” 我没回答,低头去翻手机里的消息。 “在看什么?” “周毓穿胸罩的照片,”我举了下手机,“要看吗?” 车头偏转,周围喇叭声响起。 我偏头看他,“好好开车。” 他冷漠脸,“你好好说话。” 我叹息,不再惹他。赵词要真生气,那所有事情都能乱套。 手机里有新消息弹出来,是周毓回我的信息。 是一张图。 图片里男人端坐着,只是黑西装往两边敞开,内衬上撩,办公椅上的老板穿bra。 是今天早上我选的黑蕾丝。 胸罩没能包住他全部的乳,还能看见早上被蹂躏到发红的印记。黑色半透明布料若隐若现透着里边的rou,白皙同黑色粉色杂糅,有点儿欲。 真好啊。 但如果是跪着就更棒了。 我抚着胸腔,心跳得飞快。 今天应该是更喜欢周毓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