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何以情欢叩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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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奇特的颠倒之意传来,穿过无数光怪陆离的混乱景象后,魔夜重新有了真切的实感。 她感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 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 终于见到魔夜醒来,宁长虹焦急的脸上涌出欣喜。 但魔夜分明注意到,他的眼中,还有一些奇怪的情绪。 慌乱,紧张,和……羞耻? 发生什么事了? 她有些迷惑地伸出手,去触碰宁长虹的脸颊,指尖接触的瞬间,她感觉到对方有片刻的僵直。 魔夜这才注意到他的衣衫有多处破损,伤口有深有浅,看起来还不是同一种武器。如此说来,是幻境中的伤害反馈到了现实……这厮究竟经历了什么幻境,怎么伤成这样? “……我从心魔幻境脱身,便见你晕倒在这里。”宁长虹担忧道,“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 魔夜的视线落在他全无异样的脸上。 这么普通的对话,好像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关心一样。 浓郁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这家伙身上的血都快把自己腌透了吧。真是的,怎么偏偏睁开眼就是这副模样。 心脏泵动的节奏在加快。 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冲动,很想做点什么宣泄一下。 …… “宁长虹,我想cao你。” 魔夜直视着他的眼睛,掷地有声。 “现在。这里。” …… 宁长虹愣了一下。 然后魔夜亲眼看着这个被一记直球砸中的男人,从脖子根开始的皮肤,非常有层次感地一路烧红到天灵盖,好悬没冒出一股蒸汽来。 “……好。” 他反应过来,温和地笑了笑,十足稳重地将魔夜扶起,只是耳朵上的红晕始终不曾消散。 刚坐起的魔夜则反手将他推倒在地,突出一个魔宗圣女特有的恩将仇报。 “唔。”宁长虹半推半就地躺在地上,猝不及防迎上魔夜的目光。 “衣服脱了。”她抄着手吐出一个字来,活脱脱一副欺男霸女的恶霸姿态。 “嗯……”宁长虹将嘴角的笑意忍下,慢慢应了一声,摸索着开始解上衣。 很快,破损不堪的外袍褪去,前襟也被解开,敞露出精实的胸膛。魔夜抓着他的手腕上移过头顶,用一根绳子绑好,翘着嘴角调笑道:“身材不赖嘛。” 她像个女流氓。 哪怕没有亲眼看见,宁长虹也知道手腕上的绑绳随意就能扯断,完全就是捆了个寂寞,但他连挣脱的尝试都没有。 因为魔夜已经压低了身子,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审视着他,乌黑的长发滑落,像周围新建成的囚牢。 宁长虹感觉到微微的战栗。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任由湿暖的吐息呼在面前,看着她如逡巡般逐渐下移,吻住了喉结,细细地啃咬。 被噬咬的地方有些刺痛,继而是热烈的酥麻,他张嘴叹了一声:“唔……” “多叫点。”魔夜愉快地眯起眼,“再叫五块灵石的。” 说罢也不待他反应,直接一口咬住他的rutou吮吸,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又是舔又是咬,两粒微褐的小果不堪其扰,很快便被玩到硬凸起来。 “……好痒。”扫了一眼胸前,宁长虹有些羞赧。 “师叔真可爱。”魔夜将快被玩肿的rutou吐出,粉红的舌尖故意舔动嘴唇,看得宁长虹脸又烧起来。 “小夜……” “闭嘴。”魔夜直接用嘴堵住。 这是一个有些漫长的吻,混合了潮湿的气息,也混合了潮湿的情欲。宁长虹沦陷在这不讲道理的娇柔中,闭着眼和她相互追逐,最后还是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唔、唔……呼。” 魔夜放开他,转而握住宁长虹的性器。 这是她的“剑”,所以她总是格外关照着的,此刻这柄剑正屈居在一所金属小房子里,可怜巴巴地蜷缩着,顶端奋力吐出晶莹的泪液来,这便是最大的抗争了。 她轻笑了一下,摘掉自己亲手戴上的yinjing锁,用指腹点了点马眼口迫不及待溢出来的透明莹液。 “想要我欺负它吗?”她坏笑道。 宁长虹屏住呼吸。 “想。” 他说。 “欺负我吧,小夜。” ……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魔夜表示决不能忍。该出手时就出手,她一边撸着宁长虹的性器,一边撩起裙子,露出一根萌妹大rou,嫩rou色的仿真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戳在菊xue外面。 宁长虹温柔地望着她,舒展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一副请君自助的模样。 魔夜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不明白。 她不明白,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难道不是爱吗? 魔宗圣女试图用自己十多年的阅历解释这一切,直到脑子里涌起一段记忆。 【要是他不再光鲜,不再一刀一个小朋友,那时你还想将鞭子分享给他,那就算喜欢了。】 魔夜低声笑了。 “呵……徐今弦那老混蛋,把本殿下当傻子骗呢。” 她扣住宁长虹的手,葱白般细嫩的手抚摸着剑修的指茧,渐渐地,十指交叉。 她吻着宁长虹的唇,视线纠缠在一起,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的温度也纠缠在一起。 她将湿滑的软膏涂抹,扶着rou色的阳具坚定地推进去。 xue很干涩,男性的后xue本就不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地方,但宁长虹喘着气,每一寸都放松着的身体正在告诉她,这一切是被纵容着的。 粗长的阳具迹进xue里,将平躺着的宁长虹cao得小腹微隆。人最脆弱的肠腔被异物填满,他却只是难耐地低声吐息,时至今日成熟硬朗的眉眼也显得那样温顺。 魔夜低头看着被菊xue吞没的阳具。 她意识到这不仅是占有。 …… 云收雨歇之后。 明明还身处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魔夜却很少见地不想动弹,只用水系术法简单清洗了下两人的身体。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照在人身上,铺出一层激烈运动后特有的湿润薄汗。白日宣yin暂且不提,前戏不足的后果就是完事之后黏糊得紧。 恰好足以静享一段无言的亲密。 宁长虹搂着耍赖不起的魔夜,嗅着一缕发香,是清浅的栀子味,纯净得仿佛能将心尘都洗去。 “在看什么?” “风景。”魔夜趴在宁长虹怀里打了个娇软的呵欠,“师叔呢?” 没有回答,因为魔夜已经支棱起脑袋,看见了答案。 澄澈的蓝天,就倒映在他一往情深的眸子里。 ?【我们欢欣鼓舞】 “师叔爱我吗?”她的食指在对方的胸肌上画圈圈。 ?【就像飞向火光的灰蛾】 “爱。”身下传来毫不犹豫的肯定答复。 ?【甘愿做烈焰的俘虏】 魔夜顿了两秒,手指捏着耳边的碎发,一圈一圈地绕起来,“可是我似乎不是人呢。” ?【摆动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 “那种事情,无所谓吧。” ?【飞旋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 宁长虹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仙元城有位道侣是灵狐的散修,凡间也有与纸画结为姻亲的,只不过是爱的对象特殊了些,难道就不是爱了吗?” ?【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 魔夜吸了下鼻子。 ?【谁能说得清】 很多事情莫还江没有告诉过她,但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在修为上越精进,便越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都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她从来就不是血脉传承的生命,又谈何言情? ?【什么是甜】 她向周围人索取越多,便越感觉到不满足。她永远自持,永远孤离,他人的那些喜怒哀乐她始终隔着一层;她不懂爱不懂恨,不懂亲密关系总是伤人至深。 ?【什么是苦】 可是今天,有人告诉她没关系。 ?【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反顾】 “师叔。”魔夜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 “可以。”宁长虹闭眼主动回吻,啄住她的唇瓣,又回答了一遍,“可以。” “那现在,这里。” 话音方落,阳具已经cao入菊xue。 宁长虹的双腿再次被分开,尚未恢复的红肿xue口看上去有些可怜,却仍然努力地吞入阳具,蠕动着吸吮着,提供最好的配合。 而经过前一轮使用,xuerou也不必多加适应就开始分泌黏液。宁长虹被抵住敏感点磨蹭,过于剧烈的快感像噼里啪啦的电流,弄得他根本承受不住,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啊……哈啊……慢点……” 魔夜cao得太狠,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宁长虹只觉得神志都要被捣碎了。 就在宁长虹终于克制不住,连声音都喑哑地颤抖着高潮的时候,魔夜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说:“我也喜欢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