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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睿霆询问岑副局的司机和秘书,开始两个人不肯说出岑舒炀三天前的行动轨迹。吴警官陈述利害,表明岑副局长此时可能存在极大的生命危险,司机咬咬牙,才说出岑舒炀失踪前去了一家私人会所。

    那家私人会所叫原稡,在上层圈子很有名,会员制,只能熟人介绍入会,里面的性服务者大多是嫩模、年轻的外围,甚至还有未成年人。

    吴睿霆调出岑舒炀失踪当晚的监控录像,发现他从一个包间出来——房间里并没有监控,只有走廊等公共区域才有——走路摇摇晃晃的,应该是喝多了。他对面走来一个高中生打扮的小女孩,岑舒炀拦住了她,姿态暧昧猥亵。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岑副局便跟着小姑娘走了。可是诡异的是,除了这个一分半的视频,其他监控再没有拍到二人的身影。他们去了哪,是进了某个房间,还是离开会所,竟然毫无线索。

    吴警官问大堂经理,“你认识这个女孩吗?”

    大堂经理仔细辨认监控画面,这个角度离得有些远,只能看到小姑娘留着长头发,齐刘海盖住眉毛,超短裙包裹着青涩的身体。大堂经理摇摇头,“不是我们这的人。”

    吴警官:“你确定?”

    大堂经理:“确定。”

    吴警官:“原稡会所的服务生里,有未成年人!”

    大堂经理立刻说:“怎么可能?那可是违法的!有些女孩长得面嫩,再穿着校服,看着小而已,都超过18岁了!”

    岑舒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好像是个顶楼,灯光昏暗,大床柔软。刚刚认识的少女,正抚摸他的身体,他感到分外舒服,忍不住喘息出声。岑舒炀今年52岁,长相偏阴柔,平时又注意保养,所以脸部和皮肤都显得很年轻。他很信夺走童男童女的第一次能延缓晒老、增长运气那一套,对于处子有种偏执的迷恋。

    他想起身抱住身边的少女,腰上却是一沉,没能起来。此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肚子高耸滚圆,犹如临产的妇人,并且,胸部长出一对C罩杯的肥奶子,像是做了隆胸手术,也像之前玩过的人妖。

    岑舒炀喘着粗气,问:“我这是……怎么了?”

    千夜揉着他的肚子,“岑副局长,您是怀孕了。”

    岑舒炀惊愕,“胡说……”

    千夜低头吃他的奶子,岑副局长感觉胸口一麻,一股奶流喷涌而出。千夜笑道:“不是怀孕,怎么会有奶水?”

    岑舒炀是见过世面的,也是原稡的老会员。他知道,通过吃药能让男人产乳,一般药娘也会这样做,他曾经就玩过大胸能挤奶的男孩子。岑副局长艰难开口,“你给我吃了什么?”

    千夜柔软温热的掌心搓他rutou,另一只手拿着粗大的按摩棒插进岑舒炀的后xue。

    岑副局长惊得肚子一弹,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撑开肠道里的褶皱,擦过深处的敏感点,他像是要被贯穿,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啊……太粗了……要捅坏了……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哦……”感觉既羞耻又奇异的刺激。

    千夜将岑舒炀的jingye涂满他的肚子,手下按摩棒开大最大档,在他身体内部抽插震动,“岑副局长,您也太快了!这么想要啊?”

    岑舒炀呻吟着说:“拿……拿出去……哦……哦……不行……我不行了……哦……”

    千夜玩弄他的肥乳,笑着说:“这就不行了?才哪到哪?”言罢,提膝顶向他足月的大肚子。

    岑副局长的叫床声立刻变成惨叫,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他蜷缩起身子,抱住自己圆隆孕腹,即将勃发的小兄弟立刻萎了,缩在肚子下面。他疼得说不出话来,胎腹内的活物因为外界的大力撞击,变得活跃,搅得他五脏移了位。

    缓过一波疼痛,岑舒炀怒视千夜,“你到底要干什么?”

    年轻少女的脸上挂上一抹与她年龄极其不符的哂笑,“我正要问问岑副局长,您以前都干了什么?”

    岑舒炀神色扭曲,大喝道:“你知不知道,囚禁公安局长是犯法的……”他凭着一股怒气,想要爬起来。

    千夜“咯咯”地笑,抬脚狠狠踹上他突兀臃肿的孕体,将对方重新踹到床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岑舒炀眼前一黑,肚子里那团rou顶着他的胃,让他呕吐不止。他感觉下体一湿,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用手一摸,岑副局长惊恐大喊:“我流血了!”此刻的他,浑身被冷汗浸湿,再也没有一丝气力。

    千夜淡定地说:“放心,不会流产,我给你吃了一百倍的安胎药……呵呵呵呵呵呵……”

    岑舒炀抱着胎动不已的肚子喘息,“你想怎样?”

    千夜来到他身边,“说说吧,您以前干的事!”

    岑舒炀曾经最喜欢千夜这样的幼女,但是现在看到她笑靥如花的嫩脸,心里忍不住发寒,“什么事?”

    千夜又踹了一脚,“让我提醒吗?”

    “啊……呕……”岑舒炀感受到生不如死,“疼……别再打我了……”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千夜:“看来岑副局长记性不怎么好啊,我就让你回忆回忆。”她拍拍手,房间里涌入几个壮汉。

    岑舒炀被打得双眼模糊,他努力抬脖子看,只见四个猛男,身形都在190以上,膀大腰圆,浑身肌rou虬结,他们戴着同样的黑色头套,看不清相貌,身上穿着又黑又亮的乳胶衣,活像《美国恐怖故事》里黑胶人。

    岑舒炀睁大眼睛,颤抖大叫,“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啊……”

    千夜声音轻缓,看着自己的手指,说:“当然是干你啊……”

    话音未落,几个黑胶猛男一拥而上,一人抓住岑副局长的脚踝,毫不费力将他拖到床边,把他的巨根插入老男人的产xue。xue口虽然刚刚经历过粗大按摩棒的开拓,却也无法吃下黑胶男的阳具,多处撕裂。

    “啊……”,岑副局疼得摇头晃脑,双腿挣动,却被黑胶男死死架住,将他的老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

    另外两个黑胶猛男像是两匹饿狼,扑过来边揉边吸他的肥奶子。岑舒炀虽然很疼,却忍不住大声呻吟,“哦……哦……”

    第四个猛男见他张嘴叫床,便掰开他的颌骨,迫使他张得更大,将自己的男根插入他的喉咙。

    上下俱被深插,胸上奶水横飞,说不出的yin靡黄暴。千夜面无表情举着摄像机,以一种专业拍小黄片的刁钻角度,拍摄全局、相接的局部和岑舒炀的微表情。

    岑副局被四个猛男干得大肚震颤,忍不住喷射出一股白浊,双眼向上翻。

    千夜挥手,上面的壮汉停下动作,拔出长rou。岑舒炀口吐白沫,身体一抽一抽的。

    千夜居高俯视他,“岑副局长,您以前也是这样轮jian一个男孩的……”

    岑舒炀想起来了,好几年前,他和几个人朋友一起玩过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有人摸他的身体,有人插他的下体,也有人插他的嘴。

    千夜:“怎么,还让我帮你回忆吗?”

    岑舒炀双眼呆滞,神情迟缓地看向千夜,抖着嘴唇,“我……我……”

    千夜低头在他耳边说:“岑副局长,您相信报应吗?”

    不等岑舒炀反应,逼迫他koujiao的猛男来到下方,将自己的男根也塞入他的产xue,与先前的黑胶人一前一后抽动。

    “啊……啊……啊……啊……”岑舒炀激烈挣扎,却被四个男人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了,他流下眼泪,“不要……不要……啊……”他仰头大喊,“我……羊水破了……呜呜……”

    粗大的男根插入宫口,将羊水捣破,导致岑副局提前进入产程。

    千夜轻声说:“都说瓜熟自然落,”她无情地踢踢蠕动的巨大肚腹,“你这瓜还没熟,还不到生的时候……绑上!”

    四个黑胶猛男闻言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将岑舒炀的下缠紧,任凭羊水和血水打湿裆部。

    细皮嫩rou的岑副局长先遭凌虐,又遭轮jian,最后白绫堵住产道口,身体和心灵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了不消片刻,他又被宫缩疼醒,他声音颤抖,“求求你……让我生吧……好疼……”

    千夜用力按压他的肚子,“那你都想起来没?”

    岑舒炀惊惧地说:“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千夜的摄像机对准他,“说吧!早说早让你生。”

    岑副局长像是案板上的鱼,“来不及了,孩子要出来了……呃……”下体的白布洇湿一大片血迹,鼓出一个包。

    千夜歪头笑,“孩子?哪来的孩子!”她伸手一推,将那一团鼓包又推回产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舒炀叫得声嘶力竭。

    千夜欣赏完他扭曲的表情,语气平平地说:“别逼我给你穿铁裤衩啊!”

    岑舒炀疼到脱力,喘息着说:“我说……我说……我曾经侵犯过十几个小孩儿……”

    千夜抬脚踹向他宫缩的胎腹,“十几个?”

    岑舒炀哭喊着说:“几十个……”

    千夜继续踢,他疼到牙齿打颤,蜷缩起身子,“三十多个,具体多少,我记不清了……求你别打了……我正在分娩……”

    千夜:“人才叫分娩,畜生叫下崽儿!”她在他腹顶碾压,“还有呢?”

    岑舒炀脸色灰败,“我帮原稡会所平事,他们绑架未成年的男孩女孩,逼他们出来卖……”他现在相信报应了,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他就彻底完了。

    然后,他在剧烈疼痛的催促下,又说出一些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事来。

    千夜问:“完了吗?”

    岑副局长:“完了……求你让我生吧……”

    千夜:“你完了……”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将蠕动的孕腹打得变了形。

    岑舒炀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岑副局再次醒来,感觉遍体冰凉,自己赤裸躺在脏污潮湿的泥地里,身边堆满散发恶臭的垃圾袋。此时,天刚蒙蒙亮,下着小雨,将他的皮肤浇得惨白。他感觉,甬道的羊水流尽了,有什么东西已经将白布顶出一个勃起阳具的长度,却无力挣脱,此刻已然不动。

    突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极力大喊,然而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救命……救救我……”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来人竟是刑警队的吴睿霆,经常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晚辈。

    吴警官跑过来,“岑副局长,我们在附近找您一天一夜了……”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完全变了形,高耸的腹部遍布青紫,rufang又红又肿,满是咬痕、指痕。最可怕的是,岑副局的下体还支楞着什么东西。他的心往下沉,这个手法,和封洛沉案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

    岑舒炀扭扭硕大的肚子,粗喘一声,“快,快,把白布解开……”

    吴睿霆二话不说,拿出多功能刀,拉出剪子,将紧紧缠住对方下体的层层厚布剪开。

    一瞬间,大量液体混着血水涌出,伴随一股腥臭味。岑舒炀用手往下摸,叵耐肚子太大,他无法弯腰,根本够不到。

    吴警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岑副局长的体内伸出一只羊蹄,婴儿小腿那么粗。肛门撑到碗口大小,四周全是撕裂的伤口。

    吴睿霆不敢移动岑舒炀,生怕稍有不慎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他脱下外套,盖在岑副局长身上,连忙打了120。

    岑舒炀抓住吴警官的手腕,虚弱地说:“小吴,此事不要声张……”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岑副局长被送进医院抢救室,医生们从他体内取出一只重达14斤的死羊胎。那只娩出来的羊腿,生生又被推回产道,从大开的腹腔取出。

    与此同时,公安局每个在职人员的警务邮箱里,均收到一份邮件,里面是一个长达40多分钟的视频,发件人正是他们的岑副局长。

    视频里,挺着硕大肚子的岑舒炀,赤身裸体躺在豪华大床上,被几个胶衣男子轮jian,他又哭又闹又叫床,丑态百出。大家看完动作片,画面一转,岑副局长一副被蹂躏后的餍足与虚弱,哭喊着让他生孩子。然后,他亲口说出骇人听闻的供词:曾侵犯30多个未成年人、帮助会所逼良为娼、收受巨额贿赂。

    两天后,岑舒炀在病房中醒转,他的手机邮箱里,也收到同样的邮件,发件人仍旧是他自己。他趁医护人员不注意,蹒跚着爬上医院大楼天台,纵身一跃,了却了他这条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