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智明x琴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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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伊織曾擔任過琴酒的管家。 雖然琴酒不記得了。 / 大岡紅葉對於眼前端坐的銀髮男人,打從心底無法信任。 銀髮男人自稱是烏丸集團旗下的重要幹部,他向紅葉的父親遞出名片,同時禮貌地對紅葉微笑。 父親樂呵呵地接過了名片,紅葉微微側頭,瞥見了名片上油墨印刷的三個字,黑澤陣。 父親與黑澤先生開始商討起交易內容,交易內容難以明說,總之脫離不了違禁品走私,這麼多年以來紅葉也漸漸習慣了。 但這次她卻覺得黑澤先生的目的並不單純。 「伊織,幫我盯著黑澤,我總覺得他的目的不是只有交易合作這般簡單。」 紅葉表面上裝作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機,實際上則是透過通訊軟體向隨侍身側的伊織下命令。 專注於手機螢幕的紅葉沒有注意到,她的管家在見到黑澤先生之後,表情一直不大對勁。 說來也挺巧,伊織無我與黑澤陣曾經是舊識,雖然黑澤先生可能已經不記得了,但伊織可不曾忘記。 十年前,剛從管家學校畢業的伊織經過師長接手了一份來自某私人企業的短期工作,而服務對象剛好就是眼前的黑澤先生,連銀髮上閃耀的色澤也與當年一模一樣,唯二不同的是,那時黑澤先生並不叫黑澤陣,而是另有其名,待人處事也不像今天這般溫和有禮,而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淡漠。 那段時間也就短短數月,對伊織而言卻刻骨銘心,畢竟那是他管家生涯中第一份工作,伊織投入心血之多,幾乎要將銀髮男人整個人都摸透了,他會在男人開口前就遞上已經泡好的咖啡、會在男人醒來前五分鐘就站在房門口前等候差遣、當男人因為處理文件資料而略感疲勞,適時替男人揉肩紓解壓力。伊織無我是如此沉醉於侍奉男人,彷彿連自我也丟失一般,把自己全奉獻給了男人,而他也不求任何回報,僅僅得到男人簡單一句「幹得不錯」,就能讓伊織的心情好上個幾天。 伊織以為自己無微不至的服務終於能打動冷漠的男人、撬開男人緊閉的心防,卻在幾天後收到了來自上頭的解僱通知,男人甚至沒見他一面便令人掃他出門。 伊織無我為此消沉了好一陣子,做什麼都難以提起精神,直到透過前輩的介紹進入大岡家任職,服務了一段時間後因為手腳快速人又機敏,沒過幾年便晉升為紅葉小姐的貼身管家。 間接獲得大岡家資源的伊織,開始調查起了當年那名銀髮男人的資料。 / 紅葉小姐的命令,給了伊織名正言順接近男人的機會。而為了確保交易進行順利,銀髮男人也暫時住進了大岡家。 「您好,黑澤先生,您居住於大岡家的這些日子,由在下來侍奉您。」 黑澤朝伊織微微點了頭,同時展開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謝謝你。」 這男人究竟有幾張面孔呢?伊織不禁想,十年前這男人可是連笑容都懶得施捨給他。 「那在下先行告退,您好好休息。」 離開了黑澤房間的伊織,接到了來自紅葉的電話,為求謹慎,伊織走到了宅邸的隱密角落才接起通話。 「如何,有什麼不對勁嗎。」 「看來走私交易只是幌子,他應該另有其目的。」 「好,幫我多注意點,一旦他露出馬腳……」紅葉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話裡的威脅意味任誰也聽得出來。 「謹遵吩咐。」 掛了電話,伊織又瞥向了黑澤房間的方向,目光深沉。 / 伊織屈起手指,在木造門上輕敲了兩聲,得到門內人的允許後,他才輕柔地開啟房門。 「黑澤先生,抱歉打擾了。」 房間中坐在木頭椅上的男人交疊著雙腿,腿上放了本攤開的精裝書,姣好的面容上難得戴了副眼鏡,黑澤往伊織的方向看過去,「怎麼了嗎?」 「您還記得之前曾經在哪裡見過在下嗎?」伊織一步一步走近男人,最終停在了男人的身側。 「嗯……我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吧?」黑澤歪了歪頭,看上去就像在思索兩人是否曾經碰過面一樣自然。 「這可傷透了在下的心呢。」狀似心疼地說著,伊織踰矩的手直接撩起了男人的長髮。 「是嗎。」男人臉上依然帶著溫潤的微笑,一邊不著痕跡地偏開了伊織執著他長髮的手。 「如果說,在下早就已經知悉您的目的呢?」伊織淺藍的眼珠盯著絲滑般銀絲從他指尖流洩而去,心中不免覺得有點不捨,「包括您其實是某地下組織的幹部,假借集團交易合作之名,為的是潛入我們大岡家調查資料。」 「你想說什麼。」瞬間卸下面具的男人陰冷地瞪視著不懷好意的伊織。 「也沒什麼,只是希望您認清現實罷了。」伊織傾身,雙唇親暱地貼上黑澤的耳廓,「您覺得,輕易暴露機密的無能幹部,對上大岡家的合作機會……若您是組織的頭子,您又會如何抉擇呢?」他刻意把語速拉得緩慢,曖昧濕熱的氣息吹在男人耳邊,男人冷著一張臉,薄唇緊抿。 「想當然爾,會選擇利益大的那一側,是吧。」 濕滑的舌尖沿著耳骨的形狀仔細描繪,似乎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生吞入腹。 / 「伊織,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托大小姐的福,順利解決。」 「那可真是不錯。」紅葉又啜飲了一口紅茶,「可別玩得太過囉。」 「這是當然。」伊織微微欠了身,恭敬地告退。 出了紅葉房間的伊織,從懷中拿出手機,他凝視了幾秒,喃喃開口。「再來就是……」 伊織從口袋中抽出一把純金的鑰匙,插入細小的鎖孔,輕輕轉動了那扇只有他能開啟的小門。 房門敞開,狹窄的房間僅塞了張床就幾乎要佔滿整個空間,床上那銀色的人兒雙手被鐵鍊縛住,緊鎖在床頭,囚禁的他人顯然惡意滿滿,刻意地不讓他穿上任何衣物,白皙肌膚上的紅腫痕跡一覽無遺。 「陣。」 即便已經看了多次,伊織仍是被眼前這付甜美身軀給奪了心神。 「……玩夠了吧。」眼角餘光瞥見伊織的到來,男人被使用過度的喉嚨勉強發出了一點乾啞的聲音。 伊織沒有回應,他跪上了床,將自己略有鬆散的長捲髮重新束好,俯身貼近了男人。 「我一輩子都不會放你走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