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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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節內容可能令人不適,請三思後再觀看 . 琴酒失蹤了。 事件來得十分突然且迅速,眨眼間,那男人就失去所有痕跡,再無音訊。 琴酒的失蹤為整起事件拉開了序幕,組織的臥底們紛紛自揭身份,日本的公安聯手美國的FBI和CIA,一舉攻破神秘的黑衣組織。蘭姆與那位先生趁亂逃逸得無影無蹤,組織一時之間群龍無首、岌岌可危,國際特工們也藉此大好機會,將組織殘黨一網打盡。 其中官方公布的逮捕名單上,並沒有琴酒的名字。 / 琴酒雙手被上銬,遭囚在一間只有一張大床和廁所的小型套房。 青年們讓男人服下藥物,專門針對Omega的催情藥,其效用就算不用特別說明,光看名字也能略知一二。 萩原和松田終於迎來他們心心念念的Omega,那人卻沾染上其他野男人的氣味,儘管他們早知道陣可以接受多重標記,沒想到連好友們都成了他的Alpha,還多了個不知哪來的FBI摻合其中。 琴酒的後頸上,萩原和松田過去遺留的水果香甜早已淡去,餘下的只有屬於赤井、降谷以及諸伏三人濃烈卻互不相讓的費洛蒙。 「零,這跟我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萩原面朝降谷,總是面帶笑容的青年難得流露嚴肅神情,與生俱來的野性本能讓他無法容忍Omega被自己以外的Alpha佔有,與友人平分已是極限。 「抱歉啊,兩位,畢竟琴酒的身子可以接受多重標記,且這也是不得不為之的必要手段。」降谷嘴上道歉,內心卻一點歉疚的意思也沒有。 「零和諸伏也就算了,為什麼連FBI也跟著加入啊?」指著斜靠在牆角的赤井,松田不滿地粗聲質問。 「喔,你們就是陣最初的Alpha嗎?」赤井斜眼瞥向他們,鼻子不屑地哼了聲,「不說我還真聞不出來呢。」他示威般地釋放自己的菸草味,激得周圍的Alpha們蠢蠢欲動,降谷的面色扭曲,松田更是掄起拳頭,若不是萩原拉著他的後領不放,恐怕那兩人會直接扭打成一團。 「既然我們現在都是陣的Alpha了,還是好好相處吧。」幾人之中,最擅長緩和氣氛的還是諸伏,「把氣味收斂點吧,你讓陣更難受了。」 Alpha們的視線一起轉向床上的琴酒,被灌下催情藥的Omega因為始終得不到Alpha的慰解,加上赤井刻意散發的費洛蒙,把情動的Omega又推向情慾浪尖,他側躺在床,白淨的肌膚泛著誘人的淡粉,後xue止不住地淌著騷水,幾乎把床單浸得濕透。 也對,比起在這你爭我奪,品嘗眼前美味可口的男人才是他們的當務之急。 / 自從被帶來後,琴酒一句話也不曾說過,以無言的沉默反抗青年們脫序的暴行。 既然琴酒不願開口,那就讓他不得不開口。 青年們實施的手段更激烈了幾分,他們在Omega纖細敏感的身子上綁上多個玩具,並一起開啟震動,聽著男人被迫溢出的呻吟,各自的陰莖又漲大幾分,他們心滿意足將濃稠又多量的jingye一次次地灌入琴酒的子宮。當然Alpha們也沒有避孕的意思,甚至還暗自打賭誰才能第一個讓琴酒懷孕。 如幾人期望,很快的琴酒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即將迎來他與某位Alpha的第一個孩子,此後青年們看管懷孕的琴酒看管得更加嚴密,他的雙手以手銬反綁置身後,嘴裡也被安上口塞,只有用餐時才得以拿下,就連如廁也會有一人守在身旁,一切都是為了防止琴酒傷害自己和他們的小孩。 幾個月後,孩子順利誕生了。那孩子的父親是降谷零,這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畢竟嬰兒那一頭金燦的秀髮簡直跟降谷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降谷將與男人愛的結晶緊抱在懷裡,他沒有忽視琴酒的目光瞥到嬰兒時,那越發陰沉的臉色,但沒有關係,這孩子或許可以喚起男人不存在的母愛,畢竟這屬於Omaga的天性,他們樂觀地想。 但青年們終究是太過天真。 考量到Omega剛生產完的身體太過虛弱,他們暫時鬆綁琴酒的上肢,也為男人取下口塞,讓他撐得發酸的嘴得以閉合,反正所有武器都被鎖在只有Alpha才能進入的空間,終日沉溺於多人性愛的男人也再沒力氣能夠反抗。 而琴酒沒有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某一個深夜,琴酒親手掐死了酣睡於嬰兒床上的初生兒,沒有一絲猶豫。 他對上循著嬰兒的啼哭聲而趕來的幾人的震驚目光,一臉麻木,彷彿他只是在清理一件大型垃圾,而非結束寶貴的小生命。 「沒事的,陣。」率先反應過來的萩原摟上琴酒的腰,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殘酷得令人髮指,「死了幾個,我們就再生幾個回來。」 「陣殺死了我的寶寶,就得再替我生回來才行呢……」作為孩子父親的降谷失落地嘆口氣,但他的惋惜明顯不是因為親生孩子的逝去,而是別的什麼。「真可惜呀,又要再賭一次機率了。」 「接下來幫我生啦,陣!明明是我和萩先標記的欸。」松田硬把萩原手中的琴酒拉近自己懷裡,在他耳邊要求道。 「這種事還是得看機率吧。」無奈的諸伏抱起失去氣息的嬰兒,沒了生氣的軀體僵硬,確實不能稱之為生命,更像是一件物什。 死嬰能丟一般垃圾嗎?他突然想到這麼一個現實的問題。 赤井嘴裡叼著剛點燃的菸,露出滿是興味的笑,「那就讓陣輪流生下我們的孩子,反正時間還很長嘛。」 Alpha們的回應讓男人不變的臉色終於有所動搖,饒是連心狠手辣、殺人從不眨眼的琴酒也無法接受青年們崩壞的價值觀,他的瞳孔倏地瞪大,「……你們瘋了。」 「是你讓我們變成這樣的,你必須負起責任。」 青年們異口同聲,眼中的理智早已不復存在,餘下的只有幾經暈眩的瘋狂色彩。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