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她而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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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入,少女打了个哆嗦,又往男人身上埋了一分。这蛊好生阴毒,她此时使不上一点法力,浑身也软绵绵没有力气,下腹的痒意已是她无论如何念清心咒都止不住了。 “优昙......把窗户关上,抱我去里面......” 男人依言,直到将她放在自己的草席上时,手指仍忍不住发颤。轻软滑腻,温热馨香熏得他血脉涌动,心跳如鼓。 “这样好些了吗?” 少女微微喘着气,粉面含春,闻到被褥中属于他的清新香气,愈发觉得下身湿痒难耐,艰难点头,“好、好多了,你......啊......”话还未说完,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他跪在塌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语调急切中又隐隐带了丝期盼,“仙子要优昙做什么?” 青鸾勾着他的手指,用仅剩的一丝清明颤声问: “你......愿不愿意和我......行、行夫妻之事?” 男人只觉一股血液冲上头顶,狂喜之下再顾不得其他,欺身吻住了她,“仙子!” 他怎会不愿呢? 那日用她的手发泄过后,他便无法满足于此,只想按照他偷偷藏起来的那些话本子里的方式,与她做夫妻。 优昙喘着粗气,肆意的揉捏抚摸,吻遍温软的肌肤,在酥柔的胸前印下密密的红痕,下身早已高高扬起。含吮厮磨,二人的理性顷刻间消散成灰,只余颠倒的狂乱。 他凭着本能寻找那处香气四溢的湿沼。两指探入黏腻的花瓣,缓缓流出的花汁泛滥在周围,粉嫩的花瓣上娇艳欲滴,他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周围,激起身体的颤栗。 “仙子这下面生的像花儿一样.....” 男人借着月色仔仔细细地看着,小心翼翼地勾划轻拨,扯拉中不知触到了哪里,少女浑身一抖,喷涌而出的yin液流了他满手,嘴里嘤咛着发出小兽一般的吟叫。 “碰这里就会舒服,是不是?” 见少女羞涩点头,他猛然将温热的舌头覆了上去,细细地打扫着花唇,用力嘬着充血的花瓣,像是渴极了似的汲取着她泄出来的水液。rouxue里痒意横生,那舌头如羽毛般仿佛直接刮在她心头,忍不住双腿夹紧他的头又xiele一波身子,腹中的空虚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再开口时的声音是连自己都会脸红的媚。 “别舔了......” 她喘着气,主动伸手颠弄那根布满青筋的硕大玉柱,想着放到里面该是如何的舒爽,于是引着他抵在花xue上:“直接插进来......” 男人掐着她的腰,顺着她的手一插到底,登时忍不住发出抽气和轻吟,漫天烟花在脑中爆开,激绽出无边的欢悸,险些直接射出来。 终于埋入xiaoxue的roubang早已膨胀成了难以被容纳的巨物,甫一cao入,便死死地卡上了内里湿软的花心。rouxue里到处都像是鱼嘴一般收缩得厉害,带着升天的极乐与挤压的痛处,忽上忽下的快感,简直欲仙欲死。比任何地方都要舒适温暖潮湿,只想埋在这里生根,即便不见天光也无所谓。 他听见自己压抑的低乞。 “求求仙子......一直让我插着吧......求求你......” 她小腹被撞得闷闷一疼,眼角一瞬间涌上泪花,同时被他纯真又色情的话语撩拨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一瞬间舒爽到脚趾蜷缩,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他蜂腰间:“你倒是动呀......唔......要插也、也别停在这里......” 优昙被她的娇态弄得胸口突突直跳,心中一荡,近乎虔诚地亲吻她嫣红的眼角,低低应了声好。 roubang起初不紧不慢地撞着,将湿黏的xiaoxue撑成了可怕的形状,不停挤压着内里的褶皱,快慰的感觉一层层累加之后,他便再也无法满足于这种和风细雨般的交合,跟随着本能如疾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少女浑身再无半点力气、酸软到无法吐字的唇舌被他完全含住,舌面滑过一颗颗贝齿,再故意让她稍显尖锐的虎牙陷进他柔韧的舌面中,带出轻微的刺痛感,爽得他整根舌头忍不住在她口中抖了几下。每一寸黏膜都被舌尖勾弄,每一滴涎水都被强迫着咽下,仿佛唇舌与牙齿都变成了他心爱的玩具,没有她半点能够反抗的余地。 交合之处的水液迸溅之声愈发激烈,爱欲到极至,赤裸的身体紧紧交叠,她两只细白的腿儿都快要挂不住了,忍不住提声娇吟:“慢、慢点......” 男人皱着眉头,这次却没有说好。 他停不下来了。 花xue中当头浇下的热液浇得他一哆嗦,他下意识的、几乎是恶狠狠的咬住了少女的唇,腰下的冲刺愈发迅疾,全身上下的肌rou紧紧绷住,几十下过后体内游走的快感在一刹那达到了巅峰,大量的浓精喷薄而出,激射入她体内。 滑腻如瓷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齿痕,沾附着她的汗液与男人的涎水。他一遍遍逡巡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莫大的满足几乎让身下那孽根立刻又硬了起来。 优昙轻啄着她的面颊,双目迷离地看着身下软成一滩水的少女,喃喃地唤她的名字:“青鸾......青鸾......” 他终于明白那阿修罗女话中之意。 他想要什么? 唯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