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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殓佣微all佣】自助餐(pwp一发完)

    (又名《一转攻势》《反客为主》《伯爵在古堡》)

    预警:强制/dirty talk/窒息play/颜射/射niao/流血描写/ooc

    *

    奈布在古堡的晚宴上见到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与其他在衣香鬓影间翩翩流连的宾客不同,坐在角落的那个男人低着头,隔着交错的觥筹,只隐约能看见温润中仿佛带着忧郁的眉眼,正低头抚弄着一束黄玫瑰,一片片舒展开花瓣,眼神中像是藏了某些触不到的深情。

    当然,或许这是错觉。奈布想,他没有兴趣了解一个陌生人——至少在这场晚宴上,甚至在他一时兴起,端着酒杯走到这个男人面前之后。

    “味道很不错。”他仰头将那从侍者的托盘上随手拿来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精致的水晶高脚杯夹在指间转了一圈,半点没有品尝红酒的优雅,和绅士淑女们的高贵和矜持全然不同。水晶折射的光芒落进那个男人的眼中,他微微皱眉,将玻璃瓶中黄玫瑰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抬起了头。

    “不是吗?”奈布压低声音说,沙哑的声线带着几分隐含的欲望,“就像今夜的黄玫瑰一样。”他大着胆子伸出手,直接端起了玻璃瓶,鹅黄的小朵玫瑰随着重力变化,倒向他的唇边。他深深地嗅了一口,又缓缓地呼出气来:“没有那种劣质的香水味,果然上流宴会,什么东西都是上流的,包括……”他抽出一朵半开的黄玫瑰,递给那个年轻的男人,笑容得体又有些意味深长,“这位绅士,我想您应该……明白了?”

    年轻男人抬眸注视着他,并不接过那朵借来献佛的花,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于猎物,奈布向来有着很好的耐心与一击必得,居高临下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半晌,年轻男人主动移开了目光,瞟了一眼空掉的高脚杯,悠悠开口,似乎意有所指:“你很大胆。”

    奈布不以为意:“不够胆量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骇人精光一闪而过,却又很快以完美的彬彬有礼的笑容取而代之,“不如去做一些更大胆的事情?”

    “这里出现的,可未必是人。”年轻男人只是笑了一下,还未等奈布反应,又说,“这是你的邀请?”他悠悠道,“来这里的人都怀有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但如你这般宣之于口的……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别的心思不论,这只是个小意外。”奈布将那朵黄玫瑰放在年轻男人的手上,指尖触碰到男人的掌心,“人生本就充满各种意外,不是吗?”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甚至轻轻挠了一下,成功看见年轻男人的眼神更幽暗了一些。

    “在别人的地盘,就像出入无人之境,如此张扬肆意地寻找自己的猎物。”年轻男人挑眉,“真是勇敢的猎人,不过,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伊索·卡尔。”

    “你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动听。”奈布模仿那些绅士将左手背在身后,彬彬有礼地弯腰,向这个名为伊索的年轻男人伸出右手,“很荣幸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能有如此美妙的相遇,”他将男人的手和黄玫瑰一起握住,轻轻落下一吻,“我们将一起度过更美好的时光。”

    *

    这座古堡真的很大。奈布心想。离开宴会厅之后,他带着伊索随便走进了一个有着壁炉的房间,地上随便铺着几块地毯,样式陈旧却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专人打扫过。壁炉上面摆放着四支长短不一的烛台,烛芯里干干净净的,没有燃烧过后的黑灰白泪痕迹,而壁炉里的火还在熊熊燃烧着,靠近了能感到温暖。

    “这里怎么样?”奈布虽然是在发问,但手上却以一种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力度按在伊索的胸口,试图将他放倒。

    而伊索也并未抗拒,顺从地躺了下去,甚至悠闲地用右手支住自己的头,斜着眼睛从下往上扫视一遍,眼眸里充满挑逗的意味。但当奈布解开自己的衣扣,几乎要压到他身上之时,他突然一手撑地,半立起身,警惕地打量四周:“有什么东西在窥视我们。”

    奈布蹙眉,勉强忍下yuhuo,再度打量了一下周围,以他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警觉,不可能觉察不到这类事物存在。

    “你是不是紧张了?”他低头想去亲吻伊索的唇,却被偏头躲开了,只在耳侧留下浅浅一吻。被这样有些直接地拒绝,奈布却非常的宽容。他对猎物永远有耐心,更何况是自己精心挑选的,他只想好好享受,并不希望发生任何的不愉快,于是便以退为进,吮了一口伊索的耳垂,仿佛如胶似漆的情人,“放松,交给我。”

    奈布用看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伊索,双手隔着花纹繁复的衣物不断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身下人的躯体看似瘦弱,却意外的有着流畅的身体线条,精悍的肌rou,这更令他血脉偾张——如果只是追求白皙丰满,为什么不去找女人呢?他低头,目光扫过华美衣衫下的美丽躯体,表面上虚伪如礼貌的绅士,实际却像是埋伏猎物的伺机待发的猛兽,始终在寻找能够撕开严丝合缝的罅隙。

    伊索咯咯地笑起来,避开身上游走的手,眼角眉梢依旧风情万种:“我说过,来这里的未必是人。”

    “有一些生物,他们的鼻子很灵,对血腥味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某些奇怪的味道非常敏感。”

    他感到那双肆意妄为到处撩拨的手慢了下去,转而抚摸上了衣领处的三枚搭扣,似乎在研究怎么温柔地解开,或者把它们硬生生扯下去,而手的主人神色依然不紧不慢,似乎只是在享受调情的爱语:“这里的人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会就这样简单地赴会。说实话,我并不介意别人旁观。”

    “当真?你知道古堡的真正主人是谁吗?”伊索好像听到了一个肤浅的笑话,“一个在君权与神授背道而驰的时代,还能被称之为‘伯爵’的男人,你知道吗?我亲爱的雇佣兵?”

    听到伊索如此直白地道出自己的身份,奈布神色渐渐凝重,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是古堡千年来唯一的主人,而你只是上千场宴会中普普通通的一位客人,”伊索亲昵地环住他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客随主便,是绅士的礼貌。”

    他欺身上前,似乎有些情动,声音都酥软糜烂,口中却吐出并不甜蜜的话语:“你心甘情愿和别人分享猎物吗?”

    “现在说这些,会不会有点太迟了?”奈布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灼热上,“你现在该做的是,安抚它。”

    “只是想避开某些可能的节外生枝。”伊索眸光流转,媚眼如丝,“随我来吧,我知道有个好地方,非常安静,符合你我的需求,这里实在太多不明所以的注视了。”

    “宝贝,那你得好好补偿我。”奈布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我不怕任何的阴谋诡计,我最擅长的就是杀人。宝贝,你是个美人,不过要是但敢设计我……那你马上就会是个死人。”

    “为什么要说如此不解风情的话呢?”伊索勾住奈布的麂皮腰带,拉着他慢慢站起来,“出生入死的雇佣兵,更需要偶尔的放肆享受,不是吗?”

    *

    太空旷了。

    奈布环视着四周,他一点也不相信这就是伊索的“家”,无论是那镶嵌在整面墙上的巨大鱼缸,还是耸立的整座雕塑喷泉,两个相连的一人多高的蓝色罐子,都不是一个单身汉,或者说“普通人”,应该放置在家里的。

    这分明就是一座宫殿。

    “宝贝,我能感受到你的热情。”他慢慢走到鱼缸面前,看透明墙壁里的鲨鱼在蓝紫色的珊瑚丛中灵活追逐着四处游荡的鱼群,投下不停变幻的影影绰绰,“但我似乎也能感觉到你的不怀好意。”

    他偏过头,整个人便被笼罩在一团巨大的阴影之中,“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害怕。”伊索面上浅笑吟吟,脚下向他逼近一步,“亲爱的,为什么离我那么远呢?”

    奈布此时此刻没有丝毫笑意:“我的雇主让我来杀一个人。”他冷漠道,“这与你无关,希望你不要卷入其中,免得横生变故。”

    “变故?这场变故,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吗?”伊索故意问。

    “如果你现在放我离去,我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奈布的手背在身后,眼神冷冽,“我杀过很多人,但雇主只给了我一单的钱,没人找我买你的命,顺手杀掉你这样的美人,实在太可惜了。”

    “看样子,你不太想做赔本的生意啊。”伊索又向前迈了一步,看到奈布退无可退,半个身子都抵在了墙上,“可我想做无本万利的生意呢。”

    奈布死死地盯着他,突然暴起发难,横肘一推,挥拳猛地一砸,而伊索早有防备,堪堪躲过,拳风只带起他额前的碎发。这一击不中,奈布早有准备,他不过是声东击西,沉重的长靴趁其不备直接踢向他的脚踝,反手直接去拧他的右腕。

    而令他大吃一惊的是,伊索只是一个趔趄就很快站稳,就像不小心碰到了柱子。按理说,以他的力量,放倒一个成年男性绰绰有余,普通的成年男子即使常年不疏锻炼,有一副很好的身材,也必不可能跟精于战斗的雇佣兵相比。

    他觉得这一套足以轻易制服自己的猎物,甚至没有思考过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以至于听见重物的落地声,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摔倒了。

    怎么会……他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勉强用左手撑住自己,右手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廓尔喀弯刀,毫不怜香惜玉地挥向面前的男人,却被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腕。弯刀被面前的男人直接收缴,抛到了他绝对够不到的地方。

    “什么时候的事?”奈布咬着牙,“我明明没有……”他感到体力在迅速流失,手脚也渐渐发软,这令他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被迫躺在冰凉的地砖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喘息。

    “我什么也没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伊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从头打量到脚,“是你的雇主,可能对你有什么别的要求或者考验,那杯红酒,是为你特别准备的。这是你的习惯吧,每次取食物还是饮品,都会拿最中间的部分。”他的眼神越发充满了露骨的色欲,“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你一个人慢慢品尝那杯酒,肯定会发现不对劲,可惜……”

    他右手食指放在搭扣下,中指按住扣针向上一挑,之前奈布摸索了许久仍旧解不开的搭扣“啪”地一声打开了。他慢条斯理地拨开衣领,像是要故意延长这个动作一般,脱下紧贴皮rou的外衫,露出被奈布觊觎了一晚上的精悍rou体。

    这时候奈布如果还不明白,那就完全是傻子了,他心心念念的事情终于到来,但和他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他挣扎了一下,还是心存侥幸,试图给出一些自认为很能打动对方的条件:“你找别人去吧,我可以答应帮你做其他事,我最擅长杀人,我可以帮你杀人。”

    “你最擅长杀人?不,亲爱的,你最擅长迷人,你知道你有多美丽吗?”伊索扯开男人穿着的那件略微有些紧的红衣,右手贴上奈布半裸的胸膛,毫不掩饰地带着色情的意味抚摸着,“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硬了,你真的是雇佣兵吗?”他不等奈布回应,刻意污蔑道,“不可能,你肯定是服务于雇佣兵的男妓,被他们cao久了,偷偷模仿他们的样子出来赚钱。”美妙的触感令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要杀人呢?这太危险了,亲爱的,你只需要张开腿,就能赚到比这多十倍百倍的金钱。”

    “住口!你他妈……”奈布气得火冒三丈,抓住男人肆意妄为的手,屈膝猛地一顶,却被压制地更加动弹不得。男人看似瘦弱的身躯整个压在他身上,若是正常情况下,肯定早被他一把掀翻在地,而现在这份重量却足以压制得他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屈辱承受。

    “说到你的伤心事了?”男人一而再再而三曲解他的意思,“真对不起,不过我比他们更能满足你,你好好回忆一下该怎么服侍男人。”

    他更加放肆地在奈布身上疯狂点燃yuhuo,要抓住这个迷人的尤物,逼迫他和他一起沉溺情爱。

    “你真的太敏感了。”伊索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了一下奈布左侧胸膛上那颗红色的樱桃,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便背离主人的意志,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以前被上过多少次?几个人?他们上你一次多少钱?”他沿着粉色的乳晕慢慢舔舐了许久,才慢悠悠地把那粒小东西含进嘴里。

    奈布只能当做没有听到这些下流肮脏的话语,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推开这颗埋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可此时他的力量甚至不如一个女人,反而因为用力过度,胸口不断起伏,另一颗未受到刺激的红樱桃也慢慢挺立起来,更显得娇软无力,欲迎还拒。

    男人纹丝不动,继续舔舐着他的rutou,甚至愈发放肆地用舌尖戳弄着细小的乳孔,突然脸侧突然被狠狠打了一拳,这一拳实在是有些痛了,他报复性地用力揪起另一颗rutou,满足地听到奈布一声痛呼。

    “亲爱的,是我不对,不该厚此薄彼。”他吐出口中的乳珠,讥讽道,“原来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奈布嘴上也不甘示弱,正要开口,却被男人随手抓起一团衣物堵住了嘴,无论喉咙怎么奋力发声几近嘶哑,都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闷哼。他暗地里右手握拳,还想偷袭一下,却被男人发觉,直接锁住了他的手腕,两只手抓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按在地上,又用嘴从剩下的衣物中撕下一根布条,直接衔了起来,低头慢慢靠近奈布被锁住的双手。

    奈布拼命想吐出口中的衣物,舌头却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他急得眼角发红,额头也渗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素日里身手敏捷武力值几乎达到人类极限的雇佣兵,现在失去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全部的武器,只能被迫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此情此景更加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低下头,与这个本是猎人,虽误入陷阱却无损强悍和美丽的猎物对视,看见猎物的眼中依旧保持着警惕和抗拒,还有隐忍的蓄势待发,似乎只要给到他一点机会,局势就能直接逆转,他还是站在金字塔之巅的兵王,永远抓不到的光芒,握不住的流沙。

    想到这里,伊索下意识地想要说什么,口中的布条飘落下来,刚好遮住了那双不仅形状漂亮,顾盼之间更显光彩熠熠的眼睛。

    那根布条是从奈布身穿的红衣上撕下来的,这件衣服本就由上好的丝缎制成,血红的底色上流转着一层莹莹润润的浅紫,更衬得他皮肤白皙。那双眼睛一下被遮住,伊索便再看不出这个人身上有任何足以反击的力量,雌伏在他胯下的,只是一具让人口干舌燥的俊美男体。

    从强势张狂的猛虎陡然变成乖巧温顺的白兔,如此反差,让伊索不禁腹下一热,某个蛰伏已久的东西一点点抬起头,试图冲破束缚。但失去视野的男人左右转了两下脖颈,布条随即落到了地上,打断了伊索内心一瞬间闪过的百转千回的旖旎情思。

    突然失去视野,奈布猛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意识到被什么东西遮住,于是摆动自己的头,甩开了遮蔽物。视线恢复的一瞬间,奈布恰好与男人对视了,看见对方野兽一样的眼神,眼里充满了侵略性,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赤裸裸的欲望,想要疯狂占有,想要狠狠征服,想要攻城略地,想要他痛哭流涕,要他溃不成军,然后被当成性玩具一样使用。

    不……奈布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的双手被紧紧绑住了。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暧昧地抚弄着他裸露的手臂,从他的手肘处慢慢向下,一直落到他的肩头。与此同时,属于这个人的舌头,也在锁骨处流连,逡巡于紧致的皮肤,然后反复吮吸着胸膛和腰侧的伤痕,最后在小巧玲珑的肚脐眼边打转。

    他躺在地上,眼神渐渐的空洞了,像是半梦半醒,像是沉睡在一场幻梦之中,很快就会醒来。然而,他听到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击碎了他的梦境。

    “不用着急,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会好好品尝的。”

    他的身体被男人环抱住了,这个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和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然而奈布虽然已经没有反击的余力,肌rou依然紧绷着,抗拒着侵入。

    迟迟得不到任何反应的伊索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取下了绑在腰间的一样东西。奈布努力抬头,还没有等他看清,面颊便贴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什,那冰冷寒凉的触觉,是他最熟悉的钢和铁。

    是一把小刀,或者一柄短剑。

    他要杀了我吗?奈布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扎进了皮rou里,而那样物什被男人举起来,又狎昵地在他脸上拍打了两下。在他因为太近而失焦的视线中,一把铁灰色、剑柄处镶嵌着粉色宝石的短剑被紧握于修长的五指,然后慢慢地离开他的视线。下一秒,他的脖颈处又传来了冰冷的感觉。

    “听话一点,不然……”短剑贴着他的颈动脉,剑身微微下压,他甚至能听到自己那被金属放大了几倍的微弱脉搏。他当然不想死,但落到这样的境地和死也差不多了,他完全无法使自己放松,整个人绷得像拉成满月状的弓弦。

    伊索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收起了短剑。在奈布心存幻想他能放过自己一马之时,突然听到了“嗤”的一声,他的腰带被切断,长裤也被一下一下划得七零八落。

    伊索埋首在奈布腿间,长裤的布条被他亲手一点点撕掉,他像是拆礼物的孩子一样兴奋。随后,两条长腿被从赤色长裤中剥了出来,rou色和绯色的绝妙对比,衬托出一种格外yin靡的氛围。

    此时此刻,满地都散落了红色碎绸,它们本是上好的绸缎,一片片像是飘零的花瓣,汇成鲜妍柔软的丝质花朵。可他哪里看得见鲜红,他眼中只见得满目rou色,还有剥开丛丛的荆棘,掩藏在双腿之间的含苞待放的一朵rou花。

    那朵花是那样的美,美得他忍不住欣赏了一会儿;那朵花也是那般娇羞,可再娇羞的花朵,品德高尚的人或许会远观,而他这种本就打算狠狠亵玩的人,怎么会因此而止步呢?

    “亲爱的,你真的太美了……如果错过这一次,我会后悔的。”他哑着声音道,慢慢伸手去触碰那朵娇艳欲滴的rou花。花朵紧紧闭合着,在替主人做最后的对抗。

    可这样的对抗实在太微不足道了,连它的主人都已束手就擒,它更是只能瑟瑟发抖着任人宰割,无力抵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奈布的腿被强行打开了。他试图并拢双腿,条件反射地想用膝盖锁住男人的喉咙——他无数次使用过类似的关节技,这种招式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接下来他只需要拧腰扭身,强大的腰腹力量便足以把别人的头直接拧断。但他的足踝被伊索轻而易举地捉住,柔韧度良好的双腿反而被分得更开,被压到身前,长年锻炼线条优美的一双小腿挂在男人肌rou突出的臂膀上,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力地摆动着。

    “唔……”奈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但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男人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了下来。男人大肆品尝着他的身体,从颈窝到rutou都沾满了黏腻的涎水。他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伊索邪邪地笑着,“不过我更喜欢这里。”他右手食指挪到奈布胯下,轻轻问候了一下那朵颤颤巍巍的rou花,却被拒之门外,“可惜,这里似乎不欢迎我。”

    不顾奈布身体的抗拒,他虚情假意道:“亲爱的,你上面的嘴太不听话,已经被我堵上了,接下来我要替你管教管教下面这张更不听话的小嘴。”

    奈布绝望地听着,感觉到大腿根处贴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瑟缩着半个身子翻滚,额头几乎要撞到地砖上。他仰起头,看见有血珠从伊索的那柄贴身的短佩剑刃上一滴一滴滑落,大腿内侧的痛楚提醒着他,这是他的血。

    “不要怕疼,反正都是会受伤的。”伊索迷恋地看着滴落的鲜血,左手去抚摸他的伤口,动作很温柔,却让他更加疼痛了。

    奈布被迫咬着衣物,虽然说不出话,但被别人如此看不起还是让他在心里轻蔑地笑了,他怎么可能怕疼?然后下个瞬间,男人那根沾着浓稠血液的手指,用可怕的力度进入了他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瞬间瞪大了双眼,但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明显和刺激。他的双腿夹得更紧了,疯狂推拒着,不让入侵者更进一步。

    然而这苍白无力的抵抗很快就溃不成军,一根,两根,甚至加到了第三根,慢慢扩张着紧致的rou道。伊索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将第四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慢慢开拓着马上要属于他的疆域,寻找他的快乐源泉。

    奈布润白的臀rou间淋漓着鲜红的血液,浅粉色的xue口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来自内部的强烈不适感让他几乎抓狂,整个人在地上疯狂扭动着想要逃走。

    可最终审判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伊索的手指慢慢地抽离,而另一把上膛的油光水滑的长枪已经蓄势待发。

    不要……奈布绝望地仰躺在地上,以从未有过的祈求卑微的眼神,试图去打动身上的男人。而沉迷于情欲之中的男人眼里只看得见那处神秘的花园,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直接挺身——

    噗嗤一声,rou茎没入了一个头。

    奈布一瞬间被刺激到翻了白眼,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那条可怕的rou虫丝毫未停,到处寻找那极乐之处,从可怜兮兮的rou花里挤出了几口yin汁。得到润滑的roubang更加斗志昂扬地在rou道里推进,剧烈的胀痛感撑得奈布眼前发黑,不断挣扎着要逃离身下的残忍酷刑。然而无情的刽子手依然在用他可怕的武器狠狠惩罚着不堪一击的rou花,刀斧凌虐着柔软的rou道,骇人巨物侵略着小巧的秘密花园,要寻找出一处更神秘的地方。

    那条rou道实在是太生涩紧致了,roubang插进去便被死死咬住拔不出来,柔嫩的xuerou裹缠着roubang,不断地收紧再收紧,雪白臀rou间那张贪吃的小嘴被捣成了近乎熟烂的玫瑰色,缓缓溢出的汁水濡湿了充血肿胀的yinjing,让这条巨大的rou虫子出入得更顺利了。被撑得满满的嫩xue已经没办法吃进去更多,可是尽管如此,男人还有一截茎身没有完全插入。他毫不考虑rou花是初次受到侵犯,满心满眼都是曾经高高在上难以靠近的兵王被cao出的旖旎春色,内心的征服欲更加膨胀,不管不顾地强行往rou道里面深深顶弄。

    “啊……”被顶到某处的一瞬间,奈布发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绞紧了体内肆虐的roubang。他第一次发觉身体里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开关,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产生电击般的酥麻感。

    “是这里吗?”伊索发现了奈布身体的变化,roubang来回探索,碾过rou壁上一个凸起的小点。他技巧性地顶弄研磨着那个小点,刺激地奈布不断喘气和呜呜叫唤。

    慢慢地,那条汁水丰沛的rou道尝试着忤逆主人的意志,开始蠕动着讨好这个能带来快乐的大家伙。而它的主人也在沦陷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大脑沉浸在疯狂的快感之中,已经忘记该做什么了。

    伊索不断地摆动腰胯来回抽插,那张rou嘴被狠狠插到泛红,rou环嘟起一圈,和rou壁一起谄媚地吮吸着粗壮的roubang。每一次插入,细窄湿润的rouxue都会火热的回应着,美妙紧致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他餍足地喟叹一声,猛地一挺腰,roubang震颤两下,guitou猛地涨大了一圈,一连串灼热的子弹射在rou壁上,几乎要把这yin媚的甬道击穿。与此同时,奈布被内射的jingye烫得一哆嗦,腰肢一软,竟然用rouxue就达到了高潮,rou道深处涌出一股潮吹的yin液,像是给roubang洗了个澡。

    “你的身体真是太yin荡了……”暂时发xiele一轮欲望的伊索依旧不愿离开这紧致迷人的地方,roubang将那甬道堵得满满当当,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律动起来,“妓女都没有你这么会潮吹。”

    他握住奈布身下那根被忽略了许久的家伙,“好不容易能捕捉到你这样的尤物,当然要多享用几回了。”他恶趣味地故作恍然大悟道,“我差点忘了,我怎么可能捉得住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奈布被气得发晕,眼角耳根红成一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抖着身子红着眼睛,长时间被堵住的嘴里分泌的唾液濡湿了衣物,又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线yin靡的银丝。

    伊索见状,左手取出他口中的衣物,右手继续抚慰着他的性器,那顶端已经见了点点白浊——被cao到滑精了。他用指腹搓揉着顶端的小口,好整以暇地将沾上了白浊的手指伸到奈布嘴角:“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奈布嫌恶地偏过头,有些稀薄的jingye被抹到了他的耳后,激得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见他如此逃避,更让伊索内心的征服欲熊熊燃烧,深埋在奈布体内的roubang又变大了一圈。

    “你能躲到哪里去呢?”他朝着奈布体内的敏感处狠狠一碾,奈布一下子被刺激,没忍住口中曳出一声惊呼。伊索听见身下人的叫唤,感觉自己的性能力得到了肯定,更是变本加厉,疯狂冲撞着rou道内敏感的凸起,用手掐住奈布的下颌,“大声叫出来,不然干死你!”

    奈布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施暴者,感受到可怕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翻来覆去地搅动。他从来不知道他的体内还有这么个地方,直到此刻被别的男人赤着眼睛发狂地深入顶弄,誓要在他体内开拓出新的世界,以便播撒灼热的种子。

    他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在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中幸存,他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杰出的战斗技巧,行走在生死间游刃有余,能够完成雇主一个个棘手的任务。他是站在山巅的雇佣兵之王,如今却被当成男妓,当成性奴,他只觉得恶心,备受屈辱,恨不得生啖其rou饮其血,怎么可能去满足这个恶魔。

    “上面的嘴不叫?那就干烂你下面这张小嘴儿。”伊索拔出roubang,在xue口磨蹭了几下,再次往前一送,又回到了柔软的嫩xue之中,xue口的褶皱被粗硕的根部撑到几乎看不见,一眼看上去完全是个吮着性器往里面送的rou环。

    奈布被顶得腰肢酸软,下腹不由自主抽紧,施暴者粗大的yinjing完全被那张枉顾主人意志的娇小的rouxue吃了进去,xue口被撑到变形,和yinjing的根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yinnang重重拍打着臀部的白rou,打出层层叠叠的rou浪翻滚。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rouxue被干出了施暴者的形状,那根yinjing与他的rou道越来越契合了,每一次的抽出都会被xue内yin荡的软rou不断挽留。

    奈布已经汗流浃背,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摊水里,而身下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累积。他身体猛地一颤,竟是靠后面又潮吹了一次。这次喷潮被伊索看得一清二楚,那股yin液是怎么从被cao成玫瑰色的xue口里喷出来的,他的阴毛湿了一大片,粗黑旺盛的毛发结成一绺绺黏糊糊的绳索,暧昧地贴着奈布的鼠蹊部,摩擦得奈布身下痒痒,双腿下意识夹得更紧,不属于自己的那根性器也进得更深了。

    “你干起来真的太舒服了……”伊索察觉到底下这张rou嘴越来越温顺,体贴地全方位吮吸着他,忍不住夸赞一句。他一手继续捏着奈布线条流畅的下巴,固定着他的头颅,另一手在那张美丽的脸上肆意抚摸,“你可以选择忍住不叫,但我并不在乎,我甚至更喜欢你保持沉默。”他脸上忽然露出残忍的笑意,“亲爱的,忘了向你介绍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入殓师,每天与死人打交道,他们都安安静静的不会说话,就像你现在一样。”他埋首在奈布颈窝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这样的安静会让我更舒服,更快乐……”他话还未说完,突然双手掐住了奈布的颈项,指关节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青白,与充血的修长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奈布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颅内因为血液供应不足开始增压,压迫得眼睛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被布条绑住的双手疯狂扭动想要解开束缚,但随着扼住他颈部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眼睛一闭,头一歪,被捆住的双臂也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除了面色上有不自然的红润,颈部有着深深的手指掐痕以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是独属于沉默宫殿的睡美人。

    伊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此刻正处于昏迷之中的奈布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双腿大开,股缝间那张小嘴被干成了近乎熟烂的深红色,衬着缓缓溢出的红浆白浊,yin靡得让人只想掰开他的臀瓣,再往里射满自己的东西。伊索从正面再次捣进去,而奈布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却在无意识挺腰回应着抽插,像是把强jian变成了一场你情我愿的合jian。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深入浅出,男人健实的身躯压在他身上驰骋着,如同在驾驭一匹被驯服的烈马。

    谁又能说不是呢?以他的身份,挥挥手就有无数的达官贵族送上各式各样的男妓,可再漂亮的男妓也不过是玩物罢了,精心培育的鲜花固然美丽动人,可以让人随意采撷,但这怎么比得上征服一朵野蛮生长的带刺玫瑰呢?

    那不是金丝笼中的雀鸟,而是战场上出鞘的刀剑,是草原上翱翔的白鹰,是大漠里蛮荒戈壁上踽踽独行的孤狼,那样强大不可方物的人,却在此刻臣服在身下,脆弱如刚羽化的蝶。

    伊索凝视着这张安详的脸,脸上甚至还有之前被蹭上去的血迹,不过不仅无损他的容貌,反而更添一抹绯红艳丽,很符合他雇佣兵的身份,像是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精疲力竭地站起来,脸上还带着忘记擦掉的血迹。这样的他看起来更漂亮了,伊索摩挲着他的面庞,心下转过一个邪恶念头,他想让他再“漂亮”一点。

    昏迷中的猎物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猎人将长枪抵住自己的额头,射出白色的子弹。伊索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看见一股一股的白液从奈布脸上流下去,yin靡而色情。

    他握住已经发泄过欲望的roubang,戳弄着奈布的脸颊,甚至戳出了一个可爱的凹陷,然后用roubang仔细地将分量不少的jingye均匀地涂抹开,认真细致的样子仿佛平日里拿着化妆刷为逝者们入殓一般。这对他来说驾轻就熟,甚至起了几分玩味的心思,在奈布有些苍白干燥的嘴唇上涂了不少马眼处的溢液。奈布本就因为长时间的jianyin而汗流浃背,除了体力流失,还失去了很多水分,正是饥渴的时候,此时迷迷糊糊间以为自己喝到了水,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竟然真的舔出了一些“水”,立刻如久旱逢甘霖般急急地吞进肚子,欣喜若狂地讨好这个会流水的大家伙,想要索求更多。

    伊索看着奈布无意识舔舐着roubang的渴求样子,慢慢捏住他的腮帮,手上使了一点劲,逼迫他张开被滋润过的嘴唇,轻轻叩开他洁白整齐的牙齿,将roubang塞了进去,把这张贪吃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嘴里的触感火热紧致,如同丝缎一般柔滑,紧紧包裹住roubang,舌头也努力伺候着这个大家伙,想从中榨取一丝宝贵的水分。然而没过多久,狡猾的小舌头突然发现,这个大家伙似乎越变越大了,压迫住舌根,口腔里留给自己施展身手的地方越来越小,腮帮子也越来越酸了。

    奈布在昏迷之中饱受口渴的折磨,突然感到有股热流进入了自己的食道,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

    伊索害怕他会呛到自己,连忙扶着他的后颈慢慢抬高他的头,枕到自己膝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汗津津的背,再粗鲁的人也不会故意在床笫之间折磨交欢的对象,何况他一向以绅士做派闻名,自然不介意在下一波情潮来临前抚慰一下这一夜的情人。至于他的所作所为究竟属不属于折磨,那就另当别论了,至少他自己肯定没有这样的认知,反而觉得自己是带来快乐的使者,是达到高潮的引路人。

    就在这时,奈布突然咳嗽了几声,伊索连忙伸手探到他口中,却被奈布含住了手指细细吮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仿佛撒娇一般。伊索腹下一热,某个蛰伏不久的东西又慢慢抬起头来。

    “你也迫不及待了对吧?”他自言自语,roubang对准xue口研磨了两下,轻而易举地插入了已经被干得软烂的rouxue。这一次因为完全cao开了,他进得极深,奈布的身体在野蛮的交合中摇晃,和地板来回摩擦,小腹因为盛满了jingye,甚至被顶得微微凸起,看上去香艳得有些可怜。

    奈布在昏睡中皱起了好看的眉,感觉下半身像是含了一块烧红的烙铁,腹内传来的痛感让他冒出了一头的冷汗。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双腿却被掰得更开,扯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男人举着他的腿猛烈冲刺,借着身体的重量从上而下反复贯穿。过量的快感刺激得他落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被男人惊喜地吮走,仿佛品尝到了人间至味。

    又在奈布体内抽插了百来下之后,伊索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内心的恶欲如同那根深埋的roubang一样,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就让我来唤醒你吧,我的睡美人。”他昂扬的性器接收到的主人的指令,正蓄势待发,“这次会有点不一样哦。”他残忍地笑着,嘴上却哄小孩一样摸着奈布的脸鼓励道,“乖孩子,要全部都吃进去才行。”

    大股guntang的液体带着可怕的冲击力喷射在狭窄的rou道里,激得奈布浑身颤抖着惊醒。因为摄入了太多的液体,他的肚子圆滚如三月怀胎,他终于双目睁开,却迷茫而空洞。

    他被内射到失神,xue口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两指大小的圆形roudong,混杂着血丝的jingye和一大股的尿液从磨得几乎破皮的xue口里流出来,看起来凄惨又色情。他整个人瘫软在一滩腥臭的尿液里,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吻痕和指痕,面上却刚好相反,是放纵情欲后的一片虚无。而始作俑者无比餍足地从他的秘密洞xue中离开,优雅地合衣而起,没有转头再看一眼。

    伊索走到宫殿的入口,管家手持托盘沉默地等候在那里。

    “帮我写封感谢信给古堡的伯爵。”

    管家恭恭敬敬地问:“请问需要写上什么内容呢?”

    伊索摸着下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虽然你准备的饮品很肮脏,但自助餐却意想不到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