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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二三事(六)【续接祭品 龙吞X魅魔茨】

    (六)yin魔可可爱爱时期(比翅膀大小这章没rou,只是调情,讨价还价小能手——茨木)

    等到两人在床上喘匀了气息,才察觉到身体疲劳感,于是地下的温泉不知是第几度地敬业发挥作用,方便他们好好休整,缓解过度纵欲之后的肌rou酸疼,以及治疗一些失控时抓咬出来的伤口。

    一切清理妥当,茨木才被酒吞重新揽在怀里,放松了身体浮在水中,盯着天花板睡眼惺忪,脑子不转弯地突然问道:“这温泉你建来就是为这用的吗?”

    “什么?”酒吞原本也在闭目养神,听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用?”

    “做完爱,就洗澡。”茨木哼哼两声,反手一把捏住了酒吞那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手上力道还有些大,懒洋洋的语调里透着一丝危险,“好齐全啊。”

    酒吞皱着眉睁开眼,想笑又被抓的难受,不懂怎么茨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乱吃飞醋,他挪动着身体,带着慵懒的低沉嗓音故意拉长音调勾引道:“嗯,这个嘛……”。

    “嗯?说啊?”

    眼看等了好一阵,这龙还在支支吾吾吊人胃口,茨木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两层,手上一松又一紧,捏得酒吞立时大腿紧绷,终于受不了地抬起膝盖去顶他屁股,饱含威胁的意思:“松手。”

    茨木没肯听,还故意摇晃了两下,听见酒吞倒吸凉气的声音,甚至得意一笑:“爽了就翻脸不老实,呸,色龙。”

    酒吞对着他这耍无赖的本事真是又气又好笑,磨得牙根嘎吱作响,抬手狠掐他脸蛋一把,趁着茨木呼痛的功夫,从水下伸出尾巴朝着yin魔的腰肢一卷,带着魔力热度的鳞片烫得茨木一阵瑟缩,不自觉就放开了手里的钳制,被那条有力的尾巴托举着浮在了水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和酒吞来了个脸对脸。

    脚下没有蹬踩的地方,茨木着实慌乱了一瞬,待到稳住了身形,才没好气地一拍水面,朝酒吞撩水凶狠道:“松开我!”

    酒吞好整以暇用尾巴颠着他的身体在水里上下一顿乱涮,笑个不住:“偏不。”

    茨木气得哇哇乱叫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打他,但酒吞长尾巴一伸便将他送得远一些,等茨木手臂酸涩累得垂下去,再将人拉回来,如此反复几次,茨木只能转而攻击龙的尾巴,奈何那上面魔力充沛着,坚硬难抠,他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撼动一缝。

    更倒霉的是他那条还在幼儿期的小短尾巴也被一并困在了其中,此刻只露出来那短小的心形末尾在腰间的龙尾上搭着,因为鳞片的热度,只能不停地抬起放下,被酒吞顺势捏在了指甲之间,稍一用力就像捏果子一样,软嫩Q弹的掐起来一条rou。

    茨木只觉得那股酥酥麻麻的劲顺着尾巴一路延伸到了后背,仿佛有人拿了冰块贴在他肌肤上略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便觉得那刺激跳跃着通到了脑仁儿,通体都像是一根麻筋贯穿了上下,紧紧绷起肌rou都抵挡不住那一哆嗦的下意识动作。

    “不许掐!”他耳朵尖只不过一瞬便红得像要滴血,骂骂咧咧用力掰着酒吞的手,带着慌乱的神色,捂住了自己的弱点,“不许你掐了!”

    酒吞了然一挑眉,伸手就要去捏他背后的翅膀,吓得茨木大喝一声抬腿便是一记偷袭,那扬起来的大片水花兜头落在酒吞脸上,可怜那龙当时咧嘴笑得正开心,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让他脸色一变,连呸了好几口,抓着茨木好一顿挠痒痒,直把yin魔闹得大声求饶忘了刚才自己那点别扭小心思,才鸣金收兵。

    yin魔憋着一口气发誓以后一定要在别处讨回来,但等到两人上岸穿衣服的时候,发现给自己准备的终于不再是那空荡荡的长袍,取而代之的是书本上看到过的yin魔衣衫,他又开心到忘了这茬,只在身上比来比去。

    龙给他的自然都是最好的,相比以前魅魔族人自己做的粗糙麻衣,龙的御用精怪裁缝显然更懂得怎么让衣服舒适,舍弃了书里提到的硬而凉的皮料,选用了更柔软的魔法蜥蜴二层皮料,茨木穿在身上不仅温度合适,也更加柔软服帖适合大动作,最主要的是蜥蜴皮还挺有防御效果,简单的物理伤害和魔法根本不会导致其破损。

    这裁缝甚至特意给他后背和屁股的小rou芽都留了孔洞位置,哪怕日后长大也不怕撑破了这衣衫,收起来也会有二层布料交错折叠遮挡的效果,完全不留任何痕迹也不怕漏风。

    就是那样式因为龙的恶趣味,上衣短的成了个露脐装,领子大开到可以看到茨木半个胸口,下身的七分裤虽然服帖但两侧并未完全缝合,茨木才刚穿好,酒吞的手便顺着那侧的裂口伸进了里面,在摸到内侧还有一层四角平裤时满意地一点头。

    yin魔懒得戳破他,只是看着胸口那坠着的鸽子蛋大小的宝石装饰,以及被压进布料里的金色法术线路啧啧感叹,龙是真的有钱,还很大方。

    于是他伸手勾过酒吞,也大方地回了一个亲吻,顺手拍拍对方肩膀以示鼓励。

    “开心了?”酒吞揽着他的腰身,指甲顺势又捏了捏那根挂在屁股上的小尾巴,那短胖又rou乎乎的小东西让他着实有点上瘾,茨木不过哼哼了两声,便挂在他肩膀上任由酒吞揉捏了,心情舒畅他乐得让酒吞也吃点甜头。

    还好龙也很懂得顺毛捋,就在茨木要旧话重提的时候,自己便先解释道:“以前这温泉我都没允许别人进过。”

    茨木果然眼睛一眯,小尖牙咬住了酒吞的耳垂,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太那么好糊弄,龙只好重新贴近他脸蛋,蹭了蹭:“这温泉疗伤的效果堪比珍贵的恢复药剂,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宫殿建在这里,要是只为了zuoai洗澡,才真是浪费了。”

    yin魔闻言果然抬起脸来,眼珠子咕噜噜转着,一副财迷的样子,酒吞立刻掐死了他的危险想法:“卖不出去的,半路就失效了。”

    这人果然长叹一声,失落地趴在酒吞肩头,像是损失了几百亿,弄得龙哭笑不得,拖着他一路上了地面,两个人黏黏糊糊一个发誓真的到现在为止只有你一个进了这宫殿,另一个哀叹信了信了,就是可惜了我那些钱。

    聊着聊着,茨木终于过足了演戏的瘾,站直身子对酒吞道:“我饿了。”

    因为说得太着急,还有两滴口水洒在了酒吞的肩膀上,带着一股催情香气,显然还有点发情期的余力作祟。

    酒吞闻言立刻把茨木从身上扒了下来,双手钳着对方肩膀没敢立刻答应,毕竟先前的突发状况和茨木的状态着实有点吓人,导致龙有了心里阴影,眼见茨木饿狼捕食的架势,甚至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他旁敲侧击地商量,只给了一点魔力,有心想要让茨木缓上几日再循序渐进恢复饮食,但架不住饿了许多日的yin魔这一破戒食欲上涌,一直眼巴巴追着还想要更多,看酒吞不肯给,这厮竟然大半夜的把先前藏起来的两个魔力球翻出来偷偷吃掉,彻底激发了暴饮暴食情绪。

    白天装委屈卖惨说自己连存粮都没有,晚上揪着酒吞耳朵说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看着是第一次当yin魔的履历,但无师自通三小时就成功持证上岗,硬是发挥软磨硬泡的功夫跟酒吞缠了整整三天三夜,甚至主动贡献翅膀尾巴随便摸。

    龙的自持力就这样被他磨得一点点失去棱角,明知道yin魔就是为了吃的在装可怜罢了,但每每看对方努力地撒娇卖乖,模样还有点可爱,酒吞硬下的心肠就一阵柔软,到底只能依着再多渡一些过去当做临时安抚。

    却没料到茨木胃口暴涨之下吃了一次还不过瘾,趁酒吞一个不注意,当头堵住嘴,舌尖勾缠的间隙像是个无底黑洞一样把酒吞的魔力大股大股抽进自己体内,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茨木的皮肤便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红色光芒,充盈的魔力在他体内流淌间甚至照亮了内里的皮rou,整个人仿佛一盏灯笼,散发着和酒吞鳞片一样的热度和光泽,原本鎏金色的瞳仁儿被烧得变成了血红。

    这要再不住口,他整个人就能被内燃的魔力烧得只剩一张皮。

    酒吞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懊恼自己太大意了,一面连忙推开茨木,一面赶紧调动魔力将茨木还没消化的那部分重新引导回自己体内,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大量的魔力短期内进入yin魔体内,很快引起本身的魔力波动,让成长热和发情期的末潮一道被激发出来。

    才刚好了些的茨木上一秒还是快乐吃饭人,下一秒就直接高热烧到迷糊晕厥在酒吞怀里。

    这让酒吞气到狠狠翻了个白眼,暗道茨木是个蠢的,又觉得该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吃他撒娇那套,下次再也不能这样心软。

    但这却引来茨木的更大不满,他身体虽然负荷不住,刹不住车的食欲却没能得到满足,烧迷糊的脑子此刻看着酒吞就仿佛是一只刚烤好的全羊,散发着魔力的芳香,哪怕浑身高热眼睛都没睁开也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追着酒吞的身影飞天遁地饿虎扑食要讨吃的,最后甚至执着到被酒吞捆在床上时也要努力挣扎着抽出手,四处喊饿把被子撕个粉碎往嘴里塞。

    这股饿死鬼的劲头着实让酒吞也吓得够呛,以为他是烧到脑子都坏了,只能连着好几晚没敢合眼,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强行搂着敷冰块降温,偶尔给一米米的魔力安抚,提防茨木突然醒来抓着自己就一口啃下去。

    但完全没有效果……

    一个小时之内,茨木的舌头把他浑身都舔过了,还留下了很多圈到此一游的齿痕,铜皮铁骨挡不住那口尖尖犬齿,酒吞疼得双眼泛红,趁着茨木晕过去的时候,在yin魔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还用魔法封存上了,当做报复。

    这样的拉锯战直到第五日茨木发情期过去,成长期终于霸占了全部档期才算彻底结束,在确认茨木真的不会再度发疯,酒吞立刻松手把他推到了床边,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整个龙都有点虚脱,尤其对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和抓痕也已经多到数不清楚,浑身上下疼得仿佛是经历了几次大战。

    实不相瞒,龙头一次有了点后悔的感情:就是说,溺爱对象这种事,还是得量力而行。

    彼时茨木已经恢复了神志,挂着一副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在床沿边滚了一圈,小跑着到床头柜前找到药瓶来给他上药,酒吞眯着眼,随着他手涂抹的位置一一细数茨木那些丰功伟绩,直把yin魔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反驳,只能喃喃道歉的同时夹杂着辩解:都怪发情期,我又控制不住。

    可他越是理直气壮一分,饿肚子声音也越响一分,同步在房间里飘荡,中间甚至因为擦药时对着酒吞的身体太过眼馋,还不小心滴了无数口水在酒吞身上,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格外响亮。

    酒吞哀叹一声,抓挠起头发来:“你又饿了?”

    “我没有。”茨木梗着脖子反驳道,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丢死人了,硬是不肯看酒吞的眼睛,只狂倒着药水在酒吞身上涂来抹去,浑然不知自己偶尔转身的功夫,光溜溜的屁股上酒吞留下的牙印就在主人家眼前晃来晃去。

    “……”酒吞突然有点生气,气自己怎么又开始觉得茨木怪可爱的,想依着给他吃到饱的魔力算了。

    “真不要?”他一个晃神,眼看茨木已经转回来给他涂第二遍药水,便话比脑子快地贱兮兮开口问,刚问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干了蠢事,哀叹一声砸回到枕头里。

    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自我嫌弃,落到茨木眼里,俨然是挚友为了他的肚子不得不付出了牺牲,乃至于虽然唉声叹气也认命了的。

    他愧疚感更甚,捏着药水瓶子犹豫了一瞬,扑到酒吞身上,双手搂着龙的脖颈发誓:“没事,我忍得住,为了挚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忍是忍得住,就是这发誓说得咬牙切齿,酒吞差点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耳朵咬下来,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无奈,纠结片刻索性放开了一回双手摊平,冲茨木道:“那就留着下次看你表现,这次富农有余粮,还供得起你。”

    茨木不可置信爬起来,看他的眼神从愧疚变得贪婪,亮晶晶的闪着绿光,酒吞都还没来得及劝他第二回,这yin魔立刻自己翻身爬到了龙的身上,酒吞一面笑一面伸手过去搂住了他,任由对方摁着自己结结实实连吃带做享受了一顿魔力大餐,满足了这个不知饥饱的yin魔,随后心安理得享受着对方的回礼,舒舒服服恢复原型进了地下温泉睡了整整两天。

    醒来的时候茨木不仅替他擦洗了鳞片,每片都擦得锃光瓦亮,还用了最好的油涂抹保养,让红色的龙周身泛着阵阵花香,甚至还在其中一片上偷摸留下了yin魔的特有香气,彰显自己的所有权,两个人此刻都十分满意且餍足。

    但茨木的受苦受难进程此刻刚进行了一半,酒吞恢复人形之后,才从茨木那里得知——得益于那些充盈魔力的支持,从酒吞陷入睡眠时开始,yin魔的小翅膀生长速度便越来越快,已经从小rou芽变成了巴掌大的两片,过快的成长速度拉扯着他的骨骼和皮rou,偶尔安静下来甚至听得到那骨节拔高时发出的吱吱啦啦声响,让茨木疼得坐立难安,实在没想到小时候经历过的成长痛和抽筋,如今还会在后背翅膀上再体验一次,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有那么大的精力给恢复原型的龙做了一套全身养护——实在是睡不着的疼。

    相较下来,还在一天抽一节的小尾巴就显得落后了许多,短短地垂在茨木屁股后面,只能晃个头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很懂事很贴心。

    “需要给点魔力缓和吗?”酒吞大概是也适应了yin魔的生存原则,无论茨木哪里疼还是哪里难受,现在第一反应都是喂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不能,那就给两顿。

    但茨木两天前吃的足够得多,没有了发情期的拖后腿,成长期的魔力调配更加精细而利用率高,他还没感觉到饿,听见酒吞询问,连馋嘴的反应都没有,只摇了摇头。

    酒吞眉头一弹,忽略掉心里升起来的失落感,伸手一拍茨木的脑壳:“那就好,如果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要早和我说,yin魔的资料太少了,你的每个反应我们都得提起精神应对才行。”

    茨木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他提了个让酒吞差点撞到墙上的提议:“那你教我看书。”

    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茨木立刻学着他一挑眉:“你不愿意?”

    心里正盘算着累了多日可算能好好喝酒的某条龙:“呃……让我听听你的理由?”

    茨木追上他脚步,与他并肩拾阶而上,看着那长长的楼梯一副盘算的模样:“yin魔的力量我还不太会控制……”

    但酒吞扫眼看过去的时候,他身上的紫黑色魔力正纤细如蛛丝缓慢有力的从胸口和腹部汇入背后的两处生长点,损耗相当的低可谓利用到了极致,那连绵不断又细长的把控能力别说龙了,就连最好的法术师也得修炼到一定境界才能做到,若说茨木自己没意识到这点,那只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这具身体了。

    酒吞只好摸了摸鼻子,伸出手指去戳茨木的胳膊,中途遇见那细微的魔力线,只看到紫黑色的一条随着他动作弯出了一个拐,直到他指尖戳到了茨木皮rou,那些力量线仍然不受影响地继续运送着力量没有消散,可见确实如他所料,茨木的无意识cao控便已经很厉害了。

    但他自己的无意识也很厉害,早在没发现这些的时候,他便先出手把这天才拐回了家。

    龙一阵得意,嘴角的笑容没有落下去过,只语调轻松地反问茨木:“你通过什么判断的?自己不会控制力量这点……”

    茨木扭头看他,脸上挂满了不甘心的情绪,抬手在掌心燃起了一团魔力火焰,那火焰晃了晃,噗地一声灭了,随即yin魔肩膀一颤被背后生长的疼痛拉扯得龇牙咧嘴,原本已经平息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手握成拳砰地一声就擂上了旁边的墙壁。

    “我变弱了,这就是证据。”茨木似乎进入了一种对自我鞭策的贤者模式,说起来话来颇有点中二病的意思,目光炯炯看着酒吞,让龙总有种下一秒他就会脱口而出一句,师父请教我必杀技的错觉,酒吞尴尬地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暗叹幸好茨木还没看过图书馆里的那些小说。

    茨木自然不知他想法,只直白地给酒吞看自己的拳头:“之前我可是能凝成火球的,一拳,还能打烂你训练场的墙壁,但我现在,拳头只是打出去,丝毫没有什么破坏力。”

    想了想他喃喃自语不知是问自己还是在问酒吞:“难道是因为我吃饭吃太多了,所以力量下降了吗?”

    酒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又是什么歪理。”

    茨木不无沮丧地看他:“就像吃多了的人长胖了就跑得慢了。”

    …………

    酒吞因为笑得太大声,把温泉的通道口的石头震裂了两块,收获了茨木新一次的崇拜,但很快图书馆里真相大白的时刻,茨木的崇拜变成了恼羞成怒,在他尾巴上留下了一圈牙印。明明只要好好告诉自己,是因为力量都优先供给了小翅膀和尾巴去生长就行了啊!因为力量变弱而焦虑了好久的yin魔差点就想要求增加特训时间了!这条坏心眼的恶龙!

    “疼啊,”面对小尖牙的啃咬,酒吞还在面不改色地糊弄茨木,直到听见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才尾巴轻轻一甩脱离茨木的钳制。

    眼看他这么轻松就逃脱了惩罚,反而惹得yin魔更气,一个蛙跳扑过去又要咬,让龙不得不长臂一捞,把人从半路拦截进自己怀里,双脚一缠便把茨木重新固定在怀里,随后指着手里摊开的书本给茨木看。

    可他刚指着那行字说了个你看,茨木的脑袋便猛然往下一砸,一口便叼住了他手指,那尖牙咬得酒吞嘶嘶吸着冷气,连忙摇晃手指试图解救,却看到茨木的脑壳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摆,又觉得好笑,赶紧捏着茨木的下巴用力,让对方松口解救出自己可怜的指头:“明明是你说要看书的,现在又耍小狗脾气。”

    “不看了!”茨木的脸颊被他捏得嘟成了金鱼嘴,含糊抱怨道,“让你戏弄我。”

    酒吞捏着他脸颊,意味深长道:“不读书怎么变强。”

    茨木果然眼神一闪,显然变强这个词在他心里分量甚重,就这样在酒吞的注视下犹豫了片刻,乖乖把头低下去,看酒吞手里的那本书,摊开的那一页上一列列文字写得复杂晦涩难懂,排列的紧密连个插图都没有,和日常魅魔族的简单白话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看了两眼就感觉眼花犯晕,忍不住闭了闭眼做了个绝望的表情,把酒吞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yin魔被他笑得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一句脏话,一胳膊把龙撑开,自己捧着那本书努力地辨认着这一页上的文字,要说不认识,他也是能看懂大半的,但法术这东西,念错一个字都是危险,他不认识的古文字总是能在每一句里成为拦路虎,连读通顺都做不到。

    读了没几行,他还是抬头看向了酒吞,嘴唇动了动,理直气壮可音调微弱:“你教我怎么读。”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渴求知识倒是其次,主要是觉得遗憾——他怎么这么多不会的地方,以前的技巧与骄傲经验都没有用武之地,让人信心受到打击。

    酒吞闻言笑声收敛了些许,摸着鼻子心里涌起一阵羞愧,茨木这样认真求知倒闹得他不太好意思继续逗人玩了,轻咳一声,他还是拿起书本看着是要放远些的架势,茨木连忙抓着另一头,捏得书页都跟着紧皱堆起:“你不教了?”

    酒吞伸手捋着他的头发,故意把刘海往后梳,露出yin魔那饱满光滑的额头,手掌一推把人脑壳推得朝后仰过去,这边顺势把书抢回自己手里:“这本是古语法的法术书本,你现在的阅读量看了也没法理解,我们先学这本。”

    他随手一甩,那沉甸甸的砖头本便飞了出去,随即飞来的是一本薄薄的精装硬壳本书籍,看着封面崭新还五颜六色画了图画,酒吞把它塞进茨木手里时,yin魔显然更喜欢这个眼睛都是亮的,只是看到封面上几个“教你识字,六岁儿童专用”的大字又脸色一沉。

    “你果然在耍我!”茨木气道,“这不是儿童读物吗!”

    “刚才那砖头本确实是在耍你,”酒吞笑眯眯指着茨木手里这本解释道,“但这个不是,这个可不是人类世界用的版本,人类大部分都没有魔法基础,创造出来的文字都只是为了沟通用罢了。”

    茨木闻言,举了举手里这本:“所以这个?”

    酒吞靠在了书架上,带着一种骄傲又炫耀的表情说道:“这个是龙族的启蒙教材,学会这一本,你便可以吟唱人类世界所有的初级法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本可是我这一族流传下来的,火龙鳞片所做的书本。”

    说着,这条龙长长的红色尾巴伸将过来,用尖刺的前端轻轻一点那书本封皮,刹那间红色的魔力光芒从书页上迸发而出,一团魔力火焰燃烧跳跃出来,书本哗啦啦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的位置,随即图画文字像是活了过来,随着火焰呼吸融进半空,开始缓慢播放起每一个古老文字,从笔画顺序到读音,都在茨木的眼前一一呈现出来。

    茨木的脸颊被映照得通红一片,眼里除了惊奇便是欣喜,对于他来说一切未曾体会与学习过的东西都极富新鲜感与吸引力,渴求知识与力量的欲望就像是黑洞,只等着这样的时机,可以让他积累而消化,成长更甚。

    于是这一整天,他都没舍得放下手里的书本,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能飞进书里,认真记着笔画与发音,直到自己可以准确跟着念出并理解含义才肯继续下一个。

    只是龙的传承除了这样的实物,也会包含在血液与基因里方便每一条龙快速理解与运用种族的天赋和力量,对于酒吞来说可能是两三天扫几眼就能领会的轻松识字,对于茨木来说便是死记硬背也未必能记牢的困难关卡。就像此刻他合上书,信心满满面对着酒吞写下来的一句短语,每一个字都相当的眼熟,他知道是自己今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记住的那几个。

    可一开口脑子还是会成一团浆糊,磕绊念了几遍还会因为忘记读音而卡壳,好不容易在酒吞连比划带放水的帮助下顺利读出来,因为力量调动没有跟上,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yin魔沮丧地连小尾巴都耷拉了下去,软趴趴贴着屁股丧失了活力。

    酒吞看着他这样子,被逗得心肝都在颤,伸手摸摸那头蓬松白发,缓声安慰道:“没事,大家都要走这个经历罢了,今天不行,还有明天。”

    但茨木不是这么想的,他盘腿坐在那里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就像个小青蛙,满脸恨恨气恼自己学得太慢,眼看酒吞已经尾巴尖一扫,把那书变消失了,他只能动动手指去抠地板缝,一下两下抠得那指甲剐蹭着石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我果然还是适合学打架。”他沉声道,“以前小时候学字长老便说过我学不好,因为老是坐不住,会乱跑,不如靠着拳头硬碰硬。”

    酒吞闻言更是直接笑了起来,他坐在茨木身边,仔细瞧着这yin魔,想了下他小时候那带着奶膘的胖圆脸,大大的眼睛还有乱飞的小白毛,逗引问他:“是吗?你都乱跑干什么了?”

    他这话一问好歹是把茨木的注意力岔开了,周身的气场一松,茨木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理所当然道:“挂在树上。”

    酒吞跟着表情一僵,想到小团子挂在树上的画面,就更想笑了。

    但茨木还没说完,因为他当时不止挂在树上,还会偷偷摘果子吃,他从以前开始身体就比同龄人要更强壮,饿的也更快,大家认真听课的时候他饿得神志不清,哪还听得进去课,只有挂在树上守着满树的果子才能安下心来,只是经常因为吃果子乱扔果核到老师头上,或者果汁流了满树又滴落下去,弄得大家经常被蚂蚁咬。

    为此老师长老或者同辈之间没少数落他,可谁能管得住身强力壮还能吃的茨木呢,谁惹了他都会怕他半夜溜进自己家把家里库存吃光好吗!幸好族群里单纯靠吃果子度日的魅魔也并不多,没人和他抢东西吃,生活得还是挺幸福的。

    酒吞闻言只能辛苦憋着笑,憋得双肩都在抖,突然就明白了茨木之前发情期和生长期混战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直喊饿发狠撕着被子塞嘴里也要吃东西的架势了,感情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习惯。

    当然现在也很幸福,茨木话风一转由衷拍了拍酒吞的肩膀表示感谢,以前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种好吃的,当然最好吃的就是龙的魔力,他现在觉得当魅魔yin魔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力量的口味辛辣又醇厚,每次吃起来回味里还能有点酸酸的开胃滋味,他说着抹了抹嘴打了个嗝,心满意足的样子:现在还相当的管饱。

    “喜欢吃就多吃点,”酒吞努力板住脸正色与他说道,只是眼神移到茨木背后,到底还是破功大笑了起来,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只是此刻看见那里变化更甚,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召来一面落地镜让茨木自己去照照看。

    yin魔这才发现,他背后的翅膀还在缓慢地拉伸长大,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有半臂之长,得益于刚才学习认真,哪怕现在疼痛没有减轻,但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不会再龇牙咧嘴哎哎叫唤。只是大概是龙的魔力供给充足但过于霸道吸收得慢,他翅膀就像是挂在后背的魔法灯,在这昏黑的图书馆里闪闪发亮,像萤火虫的屁股,一会儿红色一会紫色一会儿粉色来回变换,闪耀地如同黑夜里气氛组担当。

    茨木目瞪口呆,在酒吞放声大笑里转圈地来回照镜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扑了两下翅膀,那光芒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闪耀个不停。

    “怪好看的。”酒吞嗤嗤笑着,踱步凑到他跟前,“原来yin魔的翅膀发光是这个样子。”

    茨木闻言侧头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副有难同当的表情,酒吞只好展开了自己那对龙翼,颇有炫耀意味地伸展笔直,随后龙的魔力像会流动的红线,从他背后为起点细密交织着朝翅尖铺开,就像是红色地毯上盛开的魔法玫瑰,又像是两张力量的花纹网,服帖在翅膀上,随着龙翼的抖动,留下星星点点的光亮。

    茨木哇了一声,被那力量炫耀得双眼发花,伸手过去摸了摸那闪着红光的翼膜,指尖感受到的是逐渐上升的温度,还有与他身上尚未吸收的龙的力量之间的吸引与拉扯,嗡嗡作响中似有龙的鸣叫声混在其中。

    “喜欢吗?”酒吞下巴昂起,像是个开屏的孔雀,翅膀抖动带起一阵温暖的气流,把茨木的刘海吹得四处乱飞,导致yin魔只能眯缝着眼睛使劲点头,努力摩挲龙的翅膀,表示自己可太喜欢了!

    “等到生长期结束,我的翅膀也能长这么长么?”茨木迫不及待问道,努力把背后的翅膀伸展开侧过去让酒吞看,只是那里现在还是短短的两片,一靠近酒吞的龙翼,就发现自己的蝙蝠翅膀顶多有对方的几个鳞片大罢了……渺小和巨大的极限对比,比单看到巨大的双翼更具冲击力。

    茨木笑容倏就收了回去,反手捂住了自己那弱小的两片,暗恨现在还不会把翅膀收起,只能面对着酒吞尽力藏好,让翅膀紧巴巴地像两片破布一样贴在自己背上。

    酒吞看他这一点点面对着自己倒退远离的动作,还有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就把yin魔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怎么连翅膀也要争高下的,龙顿时有点脑壳疼,记得书上说过yin魔因为身体轻并且攻击力不高,大部分翅膀都比较短小,方便短途快速飞行罢了,后来因为诱惑本领的进化,装饰大过于实用性的例子也不算少。

    但若是这会儿和茨木讲了,恐怕这yin魔就更不肯好好用翅膀了,附带着对龙翼的喜好也得变了味——比如在某些时候啃他翅膀。

    “别跑。”酒吞立刻伸手,准备把人拽到跟前好好解释(忽悠)一番,结果这一声像是给茨木提了醒,yin魔双手背在身后转头就朝着门口一路狂奔,若不是龙的双翼足够地长像帷幕一样突然降到他眼前拦住了去路,这会儿他早溜没影了。

    至于酒吞拦路的代价便是撞翻了四个书架,那巨大的倒地声中yin魔灵活地朝着另一个门口奔过去,很快被另一片龙翼也拦住了去路,待他回头看酒吞的时候,龙正缓步走过来,一面优雅地挥着手,用魔法把碍事的书架都挪到角落里去。

    茨木看得眼热,幻想自己也能这样肆意支配着魔力去做更多的事情,只是没等他陷入美好想象,酒吞已经逼到他近前了,两片龙翼围拢在他们周身像是圈出了一方私人领地,将yin魔包裹在了龙的气场里,带来了更强的压迫感。

    茨木盯着酒吞的脸,还有那巨大的翅膀,露出了又羡慕又沉迷又渴望的表情,酒吞就是喜欢他这种表情,伸手过去弹了茨木一个脑瓜崩:“跑什么。”

    “要你管。”茨木哼哼,侧头望向身后已经被龙翼遮挡严实的门,固执地不肯转身让酒吞看到自己后背,只在原地扭过来扭过去,寻找着可以逃出去的空隙。可惜那龙翼围了一圈还有一圈,他踮起脚尖除了看到那拐弯处的骨刺鳞片,连书架都看不到。

    yin魔懊恼地抱怨了一句,索性往背后一靠,放下了酸涩的双手甩着,小翅膀贴在了龙的鳞片上,软踏踏地弯折出一个奇怪的形状:“觉得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酒吞不太理解他的反应,用翅膀托着他往自己身边送了送,顺势抱在了怀里,隔着肩膀望下去,那饱经摧残的小翅膀此刻已经皱巴巴一团挂在茨木的背上,幸亏这时新长出来的骨头还是软的,否则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他伸手用指甲把纠缠在一起的两片分开,一点点替茨木捋开展平,看着那薄薄的一层薄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看着实在不结实,也不知道yin魔飞起来的时候如果遇到袭击翼膜破了,会不会从此再也飞不起来了。

    但转念一想,或许龙的魔力能帮助修复也不一定。

    就在他脑子里盘算着七八个保养、保护和修复之法的时候,茨木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他背上摩挲过来摸索过去,甚至用指甲抠着翅膀处的细小鳞片,这小猫挠人一样的偷摸动作扫得酒吞心里直痒,后背更是一层又一层的似有电流划过,直到茨木自以为自己没暴露地偷偷把其中一片鳞片撬开了一点,扫进了下面的软rou里,酒吞才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

    “你这是以为我不疼吗?”酒吞板着脸问他。

    yin魔一脸无辜地回看着他,手指还做着弯曲抠rou的动作,闻言还虚空抠了两下,看酒吞瞪大了眼睛,这才连忙把手放下了,仰面看酒吞道:“会疼啊?”

    “还装,”酒吞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捏着yin魔的耳朵晃了两下,好劝道,“好了,别郁闷你那小翅膀了,物种不同翅膀不一样有什么好比的,现在才刚长出来,说不定以后也可以长得又长又宽呢。”

    顿了顿,为了免得日后打脸,酒吞又补了一句:“很多魅魔一辈子也见不到自己长翅膀什么样呢。”

    但茨木看着憨哪可能真的傻,知道酒吞这是安慰自己,但这次就是没安慰到他心里,所以根本不买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翅膀。”

    酒吞顿时语塞,更头疼的是茨木逼近到他脸前问:“我怎么能长出来这样的翅膀啊?有鳞片还大还特别坚硬,比我灰突突的翅膀好看,看着就很不好惹。”说着又抠了两下,像是要把龙鳞抠一片下来,贴在自己翅膀上。

    明知他这就是故意揶揄自己,酒吞难得露出了一脸吃瘪的表情,直到茨木自己憋不住了大笑着攀住酒吞肩头,两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互相尴尬的演戏。

    “你也就能这样欺负我。”酒吞揽住他腰身,在茨木脸上亲了一口,听茨木笑得得逞,又不解气地掐了他屁股一把,结果yin魔又去抠他鳞片,惹得龙终于忍不住把翅膀收回去了,讨饶道,“行行行,我不放出来刺激你了行吗,手下留情吧你,抠秃了怎么办。”

    “抠秃了就长不出来了吗?”茨木脸蛋贴在他肩头,笑得整个人都在抖,手指转而去抠酒吞的头发,被龙一把抓住了手,随后对方嘴唇贴过来恨恨啃了茨木脸蛋一口,“是啊,龙小时候换牙期会连着鳞片一起换,成年期鳞片掉了之后很难再长新的,掉多了就会光秃秃的,还容易被攻击。”

    茨木果然犹豫了,把手指蜷起来,小心藏到酒吞肩头的衣褶里,看着酒吞的眼睛试图分辨:“……真的假的。”

    “是真的,这个没骗你,”酒吞说道,心里却在嘀咕,当然龙鳞硬得堪比金刚石,除非超强的攻击,否则别说碎裂,连缝都不会露出一条,只是茨木一直这样抠,抠得他心里痒,这才忽悠人赶紧停下。

    茨木沉吟一声,想了想,又拍酒吞肩膀:“快把你翅膀再变出来让我看看。”

    “怎么?还要抠啊?”

    “这次一定不抠了。”茨木举手发誓着,甚至去摸酒吞后背,“快。”

    酒吞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只好将翅膀重新变了出来,因为过于长不好活动,他将翅膀缩小了许多,只堪堪围住两个人周身,让茨木能摸到便罢了。但见yin魔轻轻摸了摸那翅膀,随后在酒吞的注目下,轻轻亲了一口。

    “你的翅膀是我见过的,最好看最耀眼的翅膀,”茨木看着酒吞的眼睛认真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强大最漂亮的龙,作为龙的伴侣,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守护好这身鳞片,守护好这红色的光芒和盔甲。”

    酒吞张了张嘴喉咙却是一哽,作为一条龙,他自小接受的是所谓龙族的骄傲,是这世间龙才是最强大的存在的教育理念,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一刻被一个yin魔发誓保护,更何况无论从法力还是块头,现在的他都比茨木都强大了不知多少倍,yin魔的守护于他本身而言,效果甚微。

    本该是这样的,但……

    酒吞将茨木紧紧抱在怀里,双翼罩在茨木身上,把这个一脸认真的yin魔紧紧圈在自己的地盘之内,无论龙如何强大,也会因为被喜欢的人如此认真的对待而欣喜到眼眶发热。

    “那可就辛苦你了。”

    酒吞说道,听到茨木应声,他抬起头来眨眼冲茨木笑道:“我小的时候,还很喜欢用翅膀玩一种游戏,你要不要试试。”

    但没等茨木回复,他便自顾自把翅膀抬了起来,兜头罩在了茨木脑壳顶上,结实形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在一片昏黑中和茨木脸对着脸,紫色的眼睛里慢慢涌上红色的法力,把这一方小空间照得红光熠熠。

    随后将茨木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嘴巴一张,红色的魔力球慢慢飘了出来,落到茨木手上,圆滑有尖像是心形的一颗,带着不烧人的火苗,好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茨木盯着那颗心形,抬眼看他,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晃了晃手心,看那颗魔力球滚动着在手里滑来滑去。

    酒吞等着他发出惊喜的哇一声,但yin魔还在板着脸,良久对方抬眼,鎏金色的眼珠里跳着两颗心形的光亮,反问酒吞:“我也有个游戏,你要试试么?”

    说罢,抬手把那魔力球塞进了自己嘴里,不给酒吞反应的机会,双手一捏酒吞的脸颊,把嘴凑了上去,硬是用舌尖将那魔力球塞回了酒吞嘴里,小小的冰凉的东西在酒吞嘴里一弹便爆开了,除了龙的魔力,还有yin魔的魔力,熟悉的辛辣醇厚之中,果然带着一股甜滋滋又清新的花果香,就像茨木身上的味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茨木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一阵搅动,那味道便顺着酒吞的喉咙滑了下去。

    这一出其不意的发展,让龙整个都呆住了,只感觉yin魔嘴唇很快离开了他的唇齿,双手摩挲着在黑暗中捏住了他的耳朵,随后头顶着头,他听见yin魔磨牙的声音:“这个以后只能和我玩,不然杀了你。”

    龙轻笑了起来,紧紧搂住他,感受到yin魔的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好,以后只和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