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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叫jiejie狠狠戳了谁的xp我不说。 啊啊啊啊这个烂疫情,妈的妈的妈的,饿死我算了,cao! 算是第二次和老杨一起被封控了。真想给你们讲讲第一次和老杨一起被居家隔离的事儿。那应该算是我俩的暧昧期,虽然和传统意义上的暧昧期不同,但是真的,当时就是有那种新鲜感和小心翼翼的劲儿。现在不行。现在老杨已经敢和我蹬鼻子上脸了。他对我也失去神秘感了。 普通人恋爱就是没意思。 我和老杨最开始的恋爱就不普通。 我俩恋爱的开始是,我微信上问他,玩过bdsm吗? 然后他秒回我,没玩过。 我问,被别人cao过吗? 然后我记得很清楚,大概过了得有三五分钟吧,他回复我,没。 我说,这周六晚上有时间?八点。附加了一个酒店地址。去前台说我名字就好。 老杨回了一句,好的。然后加了一个可爱猫咪表情包。 不管老杨怎么想的,反正我就觉得这是我俩爱情的开始。 虽然这几年林林总总cao过老杨好多回了,甚至现在老杨在床上已经被我完全个性化调教成我最喜欢的样子了。其中间的性爱经历太多,大部分已经模糊在记忆里了,但唯独前期老杨青涩的样子,我现在闭上眼依然能想起来。尤其是第一次。 第一次我们做的很少。少到了我一句话就能说完,我让他灌肠,灌了三次,最后一次带上肛塞,把他绑了起来,然后把他撸射了。 可是老杨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可爱到即使我现在回想也能立刻起反应的程度。 那天老杨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我比他早到了十分钟。他进门时我正在冲澡。虽然我找的是正经酒店,但那个酒店的设计很有意思。它的洗浴室正对床,门是那种磨砂玻璃的款式,如果有人在里面,就能显出模糊的身影,影影绰绰。本来是我想着看老杨的。只是没想到他来这么早。 我听见他刷房卡,进房间,脚步声从房门口向房间内延展。然后在某一个点戛然而止。一时间,房间重新回到只有水流声的空寂。 我背对着门,转头透过模糊的玻璃门看了眼他。依然是高高瘦瘦的身影。然后继续冲掉身上最后一抹泡沫。脚步声又在房间的地板上泛起涟漪。泛到了较远的地方,大概是酒店自带的小阳台那边。 我去阳台都只有抽烟。 但老杨看上去不是会抽烟的人,身上没有那种烟味,不像我。十多年的好朋友说香烟那种太具有攻击性和疏远感的气味已经融合在我的骨头里了,即便是喷再多香水也掩不住那股脏。 我仰头,闭着眼,比体温略高的水劈里啪啦打下来。耳边都是轰鸣。 脑子里没什么别的想法。我在水气覆满的镜子上擦出两道,冰冷的,赤裸着。 我本来想冲完澡再画个淡妆的,趁他还没来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他来这么早。 吹风机开了最大功率,酒店的浴衣就在手边,我穿好了就可以出去。只是不想。我这个人就是有这种烂毛病,总爱仗着自己一些权力,被赋予的,受偏爱的,去为非作歹。讲星座的桃白白说天蝎都这样,就爱作。也许吧,我也知道这是在折磨对方,永久性消耗一些所拥有的特权。但每次还是忍不住去折腾对方,谁叫我是变态,谁叫我是dom呢。 于是我故意的,头发吹了半干,敲了敲浴室那面朦胧的门。赤裸着。 沉闷的声音在随着高饱和的水汽一同氤氲着。我的心也跟着紧了两分。我听到他从阳台回来。手仍是潮湿的,摸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有些冷。我打开了一条小缝,感觉那些潮湿的,闷热的汽,争先恐后地从那条小缝里泄出,换进来的是冰冷,干燥,清晰的空气,扑在我门后的半侧身体上。 我说,能帮我拿一下包里的衣服吗?红色的那条裙子。 我特意拿来的,总不能穿着酒店的浴袍做。真丝的,类似于小说里妖艳女二勾引总裁用的那种大红色情趣大露背真丝睡裙。我很喜欢。 他大概楞了两秒,然后和我说,行。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许他毫不在意,也许会有一些有趣的反应。毕竟那么容易脸红。 我的包里没什么别的东西,倒也不怕他拿,无非是手机化妆品,润滑油避孕套和灌肠的工具。 几乎没什么翻找东西的声音,看样子他很快就找到了。没什么犹豫,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那些东西,总之是把衣服直接拿给了我。 接过衣服的时候,我躲在门后,只看见他卫衣袖子下露出的一小截手腕,在大红色丝绸的映衬下更显得白皙,手指修长,牵起丝绸的褶皱。水汽凝在我的眼睫上,视线模糊,我只看得清那耀眼的红和其中如白脂玉一般的手。很漂亮。 于是我笑了,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刻意掠过他的指尖。说了声谢谢。 然后关上门穿衣,裹着浴衣,出了浴室。 我问他你要冲一下吗? 他冲我点了下头,说了声好。然后躲进了洗浴室。 依然是上次见面时的那件卫衣和褪色的牛仔裤。只是天冷了,填了件外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躲的匆匆,我甚至没看清他的神情。 在等他的过程中,我还是化了一个简单的妆,收拾了下要用的玩具。我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只带了灌肠的工具和捆绑用的绳索。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接受这种性爱模式,第一次不能做到最后,总要给他留着回旋的余地。 我不知道我给的钱能够让他做到哪一步。但我不喜欢把做生意那一套理论放在生活里。这种钱没必要剩。我从一开始就拿出我最大的诚意,如果他不愿意,我们也没必要相互浪费时间。 现在想起来,还有几分庆幸,还好老杨当时经济条件不好,基于压力也得为生活献出屁股。 大概十五分钟后吧,我听浴室里的水声渐弱,我拿着灌肠工具,一次性手套,润滑剂和消毒的东西敲了敲洗浴室的门。几秒钟的迟疑。那扇散着潮湿气息的门为我打开一条小缝。他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在问我。 于是我站在门后,看不到浴室里的任何,说:“我可以进来吗?” 他犹豫了几秒。我看到那白脂玉似的手从里面撑开了门,打开了我通向他的路。我轻轻拉着门把手,不自主踮着脚尖,低着头侧身进去。 我背着手关上了门。他赤裸着站在灯下,灯下是氤氲的水汽。单薄的身形,打下来的影也是单薄的。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我要抬头才能望着他。看见了很白的肩头上浮了几朵更白的泡沫。 我略略地看了他一眼,转身面向镜子那边,说:“你接着冲吧,不用管我。”然后低头开始进行简单的消毒。 我与他之间又隔了一扇玻璃门。我的视线透过镜子,穿过那道玻璃门,模糊地映着他的身影。水流声隔着门传来,闷闷的,细细簌簌。我不遮掩视线描摹他的身形,只是在某一刻,他恰巧抬头,对上了过于赤裸的视线。我看着镜子里的他,不避讳,我习惯性扬起嘴角,和在谈判桌上那样。 没忍住。我用气音悄悄说了一声。 “小狗。” 可惜他看不清,也听不见。 我笑着低头,再没有看他。我当然留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准备。无论心理或是身体。 大概两三分钟后吧,他从那间狭小的玻璃囚牢中出来。我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放在洗脸池中。转身。 我只看着他的脸,向他走去。老杨依然挂着那样营业性质的笑容,只是看起来有些僵。也许是因为头顶的灯光太过于明亮,也许是今夜缺了酒精的加持,又或许是因为他赤裸着。 人总是害怕赤裸着。过于危险了些。 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记得他想要躲闪但强迫自己迎着我的眼神。很好,痛苦已经从他的里面流出了些。他的里面。眼睛后面,更深的地方。 是那一夜我唯一看到的老杨的痛苦。一点点,像彩虹,很快就消散了,重新回到了他的里面。 我抬手,搭上了他的肩。湿漉漉的,浮着一层微凉的水汽。滑到锁骨。 我问他:“我漂亮吗?” 虎口推向喉结下方,手腕一转,我扣着他的脖颈,拇指压在喉结上。 “……漂亮。”我感觉到拇指下的喉结上下滑动。于是笑了。 “你之前的那些……客人……她们漂亮吗。”我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滑过,从鼻尖,到他有些抿着的唇,到被我扣着的脖颈,喉结,再往下。 “你是怎么对待她们的。”我的手顺着视线下滑,点着他略单薄的胸膛,想要再往下的时候却被老杨截住。他的手虚着圈我的手腕,抵在那一小片微冷的皮肤上,潮湿又滑腻。 “会抱她们吗?去亲吻她们。”我抬眼看他。他也在看我。 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对视。只是一闭眼,那样的眼神就浮在眼前审视着我。说不上畏缩,也没有痛苦,没有爱欲。是很平淡的眼神。只是在看着我。 我不喜欢接吻。对于我来说太过于亲密的举动。 但在那一刻。我承认在那一刻有很强的接吻的欲望,没忍住笑了。 “你会亲吻我吗?”我的声音是呵在水汽里的。我直直地看着他,另一只没被他压着的手再次扣上了他的脖颈。 我感觉到那只抵在他胸口的手腕靠的更近了些,小臂也贴到了潮湿的皮肤。 我说,那你要低下来一些。 我与老杨的第一个吻。 后来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许多。 我们合拍的就像是多年的partner。好吧,也可能是因为当时老杨拿了钱,当作工作一样顺从我。总之是超级配合我。 自那次之后我就发现,老杨是那种冷白皮,情绪一激动就上脸。能从脸一路红到胸膛,没喝酒也能做到。而且还特别容易留印子。最后一遍灌肠的时候我拿绳索把他的手反绑到身后,没用什么力气,还是在他的手腕上留下很粗糙的痕迹。 老杨的手很好看。我每次看都觉得很喜欢。于是在花了几百块钱申请他的同意以后,我手机里多了几张被捆起来的手和留下红印子的手的照片儿。完美的绳结和完美的手。简直能让我作为s的成就感爆满。 老杨还特别容易掉眼泪。眼眶能从最开始红到最后。 只是不会喘。他似乎不愿意出声。只有最后我给他撸的时候忍耐不住喘了两声。 结束后我取下他身上所有的东西。他去冲澡的时候,我在外面简单地清洗。我身上还是不太脏的,于是懒得在酒店冲。等着回家。 我收拾完之后就去了半开放的那个小阳台。没忍住,点了只烟。 讲实话,事后一支烟,真的,赛过活神仙。从那张床上下来以后,我感觉我能连着工作三天三夜不休息。 我对着楼下橘色的路灯懒散地吐了口烟气,任由身子软瘫在冰冷的栏杆上。到底是深秋了。凌冽的空气在呼吸间把那股子粘腻潮湿的水汽逼出体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我听见拖沓的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 我没看他,懒的。只是深吸了一口烟。吐出。 他也没说话,撑着手倚在栏杆上。我不想抬头看他。太高。费脖子。要等这一支烟燃尽。 两三息,掐灭了烟头。我转身。他依然穿着酒店的那件浴袍。这么冷的天。 “不冷?”我问。 “还好。”老杨侧着脸看我。眼圈是淡粉色的。 “想要抱一下吗?”我问。“初次调教后受方的心理好像需要一些关怀。” 老杨紧抿着唇,看了我两秒,转身向屋里走去。 我轻笑了一声,跟着他回去。 “不行,过来抱一下。”我说。语气是已经付了钱的无赖甲方。 于是老杨又挂着那样虚假的职业微笑拥抱我。我踮着脚心满意足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脖颈,有很淡的清冷的香气,几乎是只有我的鼻尖碰到那么冷的皮肤才能闻到。 “走了。你自己退下房。”我抬头吻了一下他的脖颈,然后穿外套背包。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