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限定sweety love恋爱综艺》
瑞士苏黎世,一个到了就让人想要放慢脚步,悠然享受宁静与富庶的艺术古城。 休假中的糸师凛和男人于利马特河旁边的露天餐厅里吃过brunch,在老城区的大街小巷间散步,傍晚又去市中心的钟楼听了晚钟后,就回到酒店里准备休息了。 上飞机前回了天道和辉消息后的男人,这两天偷摸看手机的频率比以往要高得多,而且每次都在自己不经意间探过头去时就切屏,搞得神神秘秘、生怕自己发现什么似的。 烦死了,瞒着我搞什么呢。 糸师凛看着坐在床边再次摆弄起手机、连已经躺好了的自己都没转过身来抱抱的男人,一股无名之火“砰”的从胸中燃起。 他妈的,不会是出轨了吧? 队里有个人前几天刚被女朋友抓住线上私联粉丝,女方亲友团闹到了训练基地门口差点引起sao乱,那傻逼和女大学生聊sao的截图都在群里传了好几圈了。 越想越火大的糸师凛从被子里伸出去一只脚,对着身边人的腰就是一蹬。 “喂,手机给我看看。” “啊?好的。” 路过被踹很无助的男人摸了摸蹬在自己腰上的脚,随手把熄了屏的手机递过去,转过身将糸师凛这条价值数亿的、宝贵的右腿塞回了被窝里。 “啧……” 糸师凛熟练地输入密码解了锁,看着眼前屏幕上似乎并无破绽的旅游攻略文档,原本就不甚美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爽。 “不是这个,切回你刚才看的界面……别死鸭子嘴硬,给我调出来。” 男人的脸垮了下来,瞄了一眼糸师凛越来越黑的眼色,慢吞吞地起身下床,端正又熟练地跪在了地毯上,动了动手指打开加密相册,双手高举过头顶捧着可怜的手机,送到了糸师凛大人面前供其查阅。 看着屏幕上相册里一张张圆头圆眼的小男孩照片,是就算烧成灰也不会认错的、自己6到10岁的生日留影时,糸师凛顿时觉得刚才想东想西的自己和眼前这个变态都是大傻逼。 “你这混账……” 他掀开被子,仅着一条浴袍坐去了床边,满身黑气地俯视着乖乖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手撑着膝盖,一脚踩了过去,对着男人宽厚的胸肌来回碾压。 满脸堆笑的男人顺势握住糸师凛的脚踝,感受着对方的骏足从自己的胸口顺着肌rou的纹路,慢慢向下滑到了小腹处。 糸师凛对着男人腿间的物什用长满薄茧的脚趾反复揉捏,一脸嫌弃地看着这混蛋玩意在自己脚下越发粗壮。 常年冲刺奔跑下形成的脚茧踩压在yinjing上,粗糙的表皮对着逐渐充血胀大的roubang不断碾压时,让男人感到又痛又爽。 男人分开两腿跪在糸师凛腿边,微微俯身使得腿间的男根更加贴近地面,让糸师凛能更加自如的玩弄自己的roubang。 他将脸轻轻放在糸师凛绷出青筋的大腿上,伸出舌头沿着浮出肌肤表面青色的血管脉络舔弄着。 被取悦到了的糸师凛看着床下貌似臣服于自己的双腿和脚掌抚慰下的变态,又看了眼手机里自己6岁时穿着猫头鹰卫衣的、不谙世事的面庞,抵着自己舌尖的犬齿微微感到了一丝痒意,脚下碾磨男人yinjing的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 直至足心被刺激而出的腺液浸湿后,糸师凛才想要将脚收回去,却被已经快要被逼到极限的男人捉住,眯着眼睛吻上了尚没有被先走汁侵染的足背。 男人将糸师凛有着弯弯足弓的脚敛在手上,一根一根把玩着他粗糙的脚趾,在糸师凛有些慌乱的眼神下将其含在嘴中,用舌头细细舔舐着被修剪圆润的指甲和趾缝。 湿润的大舌头在脚踝上画了两圈,沿着笔直的胫骨和腿肚上结实肌rou来回舔舐,好像这条在足坛中价值万金的腿,此时也不过是他唇舌下一件用来助兴的玩具。 糸师凛看着口舌侍奉自己右腿的男人脸上沉迷的表情,轻微勾起嘴角,在男人的舌头绕过膝盖,逐渐向上将要舔到自己股间时,摁住了他的脑袋。 “看来是我最近没把你榨干净啊,还有精神意yin小时候的我?“ “贪心的家伙,连17岁以前的我都想要得到吗?” 他抚摸着自己因动情而早已隐隐泛红的脖子,从浴袍领口打开的位置伸进手去,指间拈起衣带在男人越发火热的眼神中将衣领缓慢地褪至肩膀处,裸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发达胸肌挤出的乳沟。 “垃圾,给我上来。” 酒店的床头柜里,早早地被摆放进了各种型号口味的避孕套和润滑油,力图为尊贵的客人们提供一个个火辣又甜蜜的夜晚。 男人摸过一个最小码、带螺旋纹和凸点的套子,并起手指套在上面,借着橡胶表面冰凉湿滑的玫瑰精油,在糸师凛股间乖巧柔软的xiaoxue附近来回磨蹭着。 以为对方会直接进来的糸师凛被猝不及防的一冰,身子颤了颤,大腿扭动着夹紧了股缝间的手指。 “唔……什么东西?” “啊……啊哈……该死的……” 体感略有些粘腻的润滑油和带着螺纹凸点的橡胶套甫一接触到腿间的密处,糸师凛就仿佛被刺激到敏感的神经似的浑身一颤。 男人顺着糸师凛的臀缝来回滑动着手指,将腿间前后的隐私部位全部弄得湿漉漉的,又用凸点重点摩擦了几下会阴处薄薄的皮rou,引得早已等不及了的rouxue颤颤巍巍地吐出了几口的yin汁。 xue口在精油和肠腔内sao水的浸润下,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反射着莹润的光。 男人又用手掌圈住前段根部的卵蛋,在挤压中引得分量十足的roubang慢慢硬挺起来,却因被掐住了底部而找不到发泄的出路,在男人的动作间只能直挺挺地摇晃着。 “真是个sao货。” “都还没插进去呢,倒自己玩起来了。” 在男人的轻笑声中,糸师凛愤恨地张嘴咬上了面前人的肩膀,含着那一小块皮rou用锋利的犬齿狠狠啃咬着。 收到了怀中人隐晦的威胁,男人从善如流地往浸透了精油的rouxue中捅了进去。 干净又柔软的rouxue在手指用力的抽插过程中,套子上的螺纹凸点反复蹂躏着粉褐色腔口的褶皱,又在男人不断变换角度的手法下,以像是要将每一条细褶一一抹平的态势做着扩张。 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玩弄一番这个下流xiaoxue的男人,一手插进糸师凛的屁股里,在汁水四溢的xiaoxuexue口“咕啾咕啾”声中反复抽插着,用橡胶皮套表面附着螺纹和凸点不断碾压着蠕动的肠壁。 糸师凛双手环在男人背上,屁股在床单上随着对方手指的抽送中划着圈,在肌rou紧实的大腿和屁股反复夹弄下,原本洁白平整的床单都在身下被搅成一团。 坏心眼的皮套在馋嘴的rou道尝到了甜头后想要紧紧包裹上来时,却偏偏不顺对方的意,转而抽离出去揉捏已经无法快速闭合上的rou口和碰一下就扭一下的会阴。 饥饿的xue口在失去可供自己吞吃的物件时反复收缩,热切地想要重新被什么东西用力侵犯。 “嗯啊——别这么快——” “不行……别碰那——那里不行——” 男人再次猛地插入三指,顶在前列腺凸起的小点上,抵住那一处用布满凸点的表面狠狠摩擦,惹得糸师凛发出了一声声失控的惊呼。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sao点被对方控制了,糸师凛咬着男人肩膀的力气越来越小,双腿酸软地瘫倒在床上,抓着对方肩膀的手臂也愈发虚弱,在男人手指的侵犯下“啊”“啊”的流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瓷白色的牙齿原本对着眼前被咬出血痕的皮rou跃跃欲试,此时却只能撒娇似地叼着那一小块印子磨着齿尖,锋利的薄唇已经无法兜住口腔中四溢的口水,从伸出的舌头处滴滴嗒嗒地弄得两人的身体都混乱不堪。 “乖乖,不要急,这就来满足你。” 男人低头看了眼怀中糸师凛眼神涣散的小脸,亲了亲他大张着的唇角,将他下巴上泄出的津渍全部卷进了嘴中,又重新喂回到糸师凛自己的嘴巴里。 男人揽起挂在自己肩头、明明已经被屁股里的快感弄得浑身酸软却依然不服输似地咬着自己的糸师凛,蹭了蹭他的发梢。 将自己的肩膀从糸师凛恋恋不舍的牙尖下解救出来后,他把糸师凛摆成侧躺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男根顶了进去。 彻底臣服于粗壮roubang侵犯的xiaoxue被插的水花四溅,一声声“噗休噗休”的汁水声能让最年长的妓子听得脸红。 被roubang整根插入又被全部抽出的xue口,在这反反复复的强硬抽送中被带出了一点红红的嫩皮,逐渐红肿外翻的环口紧紧箍着男人的yinjing,乖乖作着侵略者的rou套子。 糸师凛一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摩挲着roubang与后xue的交界处,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转身向下压去,除了高高翘起的屁股供自己享用,其余的上半身都深深陷进了枕头和被褥间。 “乖乖,你是最好的。” 男人一边支着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前后挺送着贯进这个由自己一手调教出的蜜xue里,一边俯下身,紧挨着糸师凛红艳艳的耳垂吹着枕头风。 “都是天道家的那个发给我的,我可不知道他有这些东西。” “乖乖的照片我怎么能不喜欢、不想要,我没参与过你的童年,看着你那张小脸,实在喜欢的紧。” “就算我们再早几年遇见,就算我们没有因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见、没有滚到一块,只要看见乖乖,我随时随地都还是会为乖乖心动的。” 男人一边囫囵啄吻着糸师凛的耳朵,一边按压着他的小腹将自己顶到最深。 糸师凛此时被插蒙了的大脑已经无法指挥自己做出什么带有理智的举动了,前端射精、后xue高潮、口xue干呕……他在男人一口一个“乖乖、宝贝、好孩子”的呼唤中仅凭本能将自己送上了绝顶的极乐。 全身上下两张嘴都在流着yin靡的汁水,就连腿间虚软的男根都还在男人手中颤颤巍巍地被逼出了余下的几股精水。 糸师凛迷迷糊糊地揽住男人的脖子,高潮后本能地想要钻进对方的怀里,挣扎地覆上脸去要亲。 男人轻轻地叼住糸师凛嘴唇,在口腔中舔尽了牙齿和上颚后,与对方的舌头搅和在一起,缠缠绵绵地交换了一个温柔的湿吻。 “不许看别人……” 糸师凛的大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不许已经在自己体内中出了的roubang拔出去。 他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舔着男人的嘴唇,口齿不清地说着。 “小时候的我也不许看……” “想要什么都给你……” “你只能看着我。” 男人将在浴缸里就睡着了的糸师凛捞出来,放在了重新铺好的床褥上,塞进温暖的被窝里,仔细掖好了被角。 对于运动员来说,伤病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状况。 运动员的身体本身就是随着年龄不断损毁的消耗品,即使是善于保养身体如糸师凛,这几年如果不慎着凉后膝盖依然会隐隐作痛。 这双帮助糸师凛成为世界第一的双腿,是世界的宝物,更是他需要极尽心思去努力疗愈的宝物。 收拾好明天要用的衣服后,他也随之上了床,将裹进被子卷里睡得安详的糸师凛揽进怀里,亲了下自己乖乖的额头,关上了床头灯。 没有别人,只会看着你。 乖乖,睡吧,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