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春(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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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看着眼前的景象愣了神,他方才还在与刃战斗,转眼之间便来到了此处。面前的两位正纠缠在一起,满是春光。 其中一位还与他长了一模一样的脸。 丹枫率先注意到来人,他提起些被应星搅散的精神,从丹恒的脸上看过去,又落到一旁的刃身上。后者正盯着他,并朝他露出个笑容来,长剑就要出鞘,口中还低声唤着“饮月”。 这应该是以后的应星吧……他又看了一眼还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二者也有着相同的面容。丹枫还在思考这奇怪的事,刃一剑就刺了过来,应星眼疾手快把他往怀里拽了一下,堪堪躲过这一剑。只是突如其来的动作变化,让性器进的更深,丹枫轻喘了声,身子一软,借着应星的力才撑起身。 丹枫觉得很有意思。 他先是用尾巴抽走了刃手里的剑,又把人给卷了过来,他伸手隔这衣服布料摸上刃沉睡的yinjing,颇有技巧的让那物充血胀大,而刃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丹枫很满意,于是他又挑衅般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抬头看了过去:“你要来试试吗?” 还没等刃有动作,应星轻笑了一声,他几乎将性器整根抽出,又惩罚似地狠狠顶了进去,直接刺激到他内部最柔软的地方,丹枫眼角泛红,猛地喘气,差点把这边给忘了。可惜工匠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他,那人次次撤出些,便又整根没入,与方才的温柔相比仿佛换了个人。 丹枫低低地喘息,还没找到说话的时机,就听工匠缓慢地开口:“刚才想做什么,不继续吗?” 他就是故意的,连自己的醋都吃——丹枫逐渐适应了节奏,他去扯掉刃的长裤,褪去衣物,那东西就挺立在他眼前。这可比它的主人有趣多了,刃不知为何僵立在原地,眼神却一眨不眨地落在丹枫身上。而从不会在性事上委屈自己的龙尊大人,毫不犹豫地尝试着将这东西含进嘴里。 他先舔吻冠头,又去照顾柱身,这大小形状都与应星一般无二,他颇为熟悉,此前也不是没给百冶大人舔过,只不过他也只会些皮毛,再加上还有人恶劣地埋在他体内顶撞,快感冲碎他的思维,他有些不得要领,勉强含进了一小半。 但刃好似才反应了过来,他眼底一片猩红,像是被魔阴身所绕,用力眨了两下才清醒几分。他不由分说地按住了丹枫的后脑勺,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丹枫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呼吸一滞,直接被顶到喉口的感觉并不算好,他满脸通红地仰头看向刃,又被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吸引了。 他从善如流地用自己脆弱的喉口去照顾对方的性器,就算嘴角被撑的发疼、满口皆是咸腥味儿也满不在乎。再加上时不时地窒息感也只会让他觉得更爽,不由自主地收缩内壁,也将应星照顾得舒服地极了。 丹枫体内的软rou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他不由自主地次次往那敏感的软rou上撞,成功收获了更剧烈地收缩,高热的内壁紧紧地记录下入侵者的每一寸,仿佛在镌刻形状,应星直接抵在深处,将自己的jingye射了进去。 “龙尊大人……”应星欺身上前,一只手握住了丹枫快到临界点的前端,不准他释放,被刃塞了满嘴的龙尊说不出话,只得红着眼尾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就是了。 应星也不恼,从丹枫体内退出来,捡了衣服上的红绳,把丹枫可怜的小东西捆得结结实实,确定其只能吐出些清液,这才满意地屈指一弹,又收获了美人的一记眼刀。 他将目标转向了丹恒。 虽没有熟悉的龙角龙尾,可应星绝不会认错人,对方还站在那里,像是有些难以接受。 丹恒其实在梦里看到过这样的场景。 在很多个夜里,他都会做这样旖旎的梦。梦里他就是「丹枫」,经常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共享极乐。而这场景突兀地被摆在了眼前,一直以来追杀自己的男人,竟和在梦里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人是同一个——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记不清与「应星」的过往,也不曾得知,这人与自己有肌肤之亲……所以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直到被巧匠拉了过来,解了衣服,拉入了这场“荒唐”的性事中。 这边丹枫把刃的性器吐了出来,他攀附对方的肩膀,把人按在了床榻上。龙尊居高临下,分开腿跨坐上去,他用二指撑开自己早已被开拓好的xue口,应星的jingye混着融化了的软膏液体往外流,他腿根处被人掐过留下红色的指印,此时红白交错,一副色情的模样。丹枫不想犹豫下去了,他体内泛起的瘙痒感无时无刻地提醒,他心一横,对着刃的性器坐了下去。 却未料想刃竟然一把抚上他的腰,随着他下压的动作向上一顶。 “慢……慢点。”丹枫急喘几口气,应星对他向来温柔,从没干过这档子事,只会磨得他自己索取,而面前的黑发男人却不一样。 以龙尊的眼力,他就看出未来的「应星」被魔阴所扰,再加上与他一同出现的人——他知道持明的蜕生时间并不算短,应星一个短生种又怎么可能活到如今、还改变模样?甚至还得了只有长生种才会生的病。 刃发现他在分心,只觉得自己方才才刚缓解了些的症状再一次被激发了出来,他一味地往丹枫深处顶弄,看着他无暇再去思考什么,浅绿色的眼眸里盛着水气,只映了他一人。 “应星……”丹枫断断续续地唤他名字,他本想获得这场性事的主导权,但以失败告终,只能被人掌控着,在他身上起伏,那根粗长的性器次次都顶在最深处,撞的他话音支离破碎,拼不出一完整的句子来。 刃却皱了眉,他抱着丹枫稍微起了点身,让那性器直直抵在敏感点上。丹枫被红绳勒住的性器得不到释放,那小口只能吐露出一点点清液,可他胡乱地用手去扯绳结,却越拽越紧,他不敢再去弄,就小声地求饶:“应星……帮帮我……” 这绳结确实是被某位巧匠使了坏,一味去扯绳头是解不开的,刃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构造,可他也不想让丹枫这么快就爽到,再者说,其实丹枫也会喜欢这样的对待,虽然有被时光消磨之后造成的性格迥异,但他和应星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他们也会怀着相同的心思。 但是刃想了想,开口纠正道:“我是「刃」。” 丹枫没空去分辨什么,他被快感裹挟着,双手撑在刃的胸口上才稳住了身形,就算隔着层层叠叠的绷带,也依旧能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肌。他顺着男人的意思,唤他:“刃……嗯……帮帮我,好不好?” 他把一侧垂下来的长发撩到耳后,低头望了过去。丹枫知道他这副样子足够吸引人——翠玉般的眼睛被水气浸着显得颜色更浅,方才给刃舔时让嘴角变得更加红润,一改他平日里的龙尊形象,倒像是海里诱惑人的塞壬。好在这副模样他也只给一个人看,而那个人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会心甘情愿地咬上钩。 刃用手指一勾,巧妙地将绳结散开,丹枫含着笑意伏下身子,先是同他交换了一个吻,又用双腿夹紧腰部。丹枫体内湿润温暖,他进的极深,不管不顾地将其占有。他记不清多久没做过这档子事了,久远的记忆也被唤起,他寻着过去的样子,把龙尊伺候地舒舒服服,但也同时牵动着魔阴作祟,他想放任怪物吞噬理智,近乎粗暴地掐着对方的腰,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弄回去,看着丹枫因自己的动作而颤抖,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白皙的皮肤由于染上情欲而泛红。 他承认,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占有过丹枫。不知道是魔阴身的影响,还是他心底里本就有的欲望,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丹枫又痛又爽,偏偏他这身子将一切都化作了快感,他撑在刃身上,被迫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掠夺。未来的应星比起现在更加持久,喜欢大开大合地cao他,少了些平日里玩的各种花样情趣。 不过他还挺喜欢。 在拆了绳结之后他便射了一次,此时这小东西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刃要是再不射他就又要忍不住了。 “别……”旁边与他相似的声音传来,显得十分紧张。 只见应星把丹恒抱在了怀里,正单手撸动他的性器,而年轻人一副青涩模样,往常哪做过这种事。他红着脸,手挡住嘴唇,却也止不住低低的喘息声。 丹枫早就看出丹恒恐怕是他蜕生之后,这具新的身体估计还没经受过任何人的侵入。于是他顾不上自己还深陷困境,担心丹恒不适应,于是他拍开应星方才就已然摸上人家臀缝的手,把自己的尾巴伸了过去。 应星会意,他先是扯了一下那条长长的龙尾,丹枫惊叫了一声,把刃夹得更紧,他再也分不出一丝精神了,只能忙着应付还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冲撞的人。 而他忘了自己的尾巴又交到了另一人手里,应星抱着丹恒靠近了些,这个位置他刚好能欣赏到丹枫的每个表情,他抓着尾巴尖,用青色的毛发抚过丹恒的性器,又自上而下地扫了下去,划过会阴,抵在了紧闭的小口上。 丹恒不住的颤抖,他虽然从梦境化为现实的感觉中缓过来些,也没那么快就接受自己也加入进去——但他被应星颇有技巧与耐心地玩弄双乳上的红珠,又被人挑逗性器。不算梦里的荒唐事,他确实是个从未尝过性爱滋味的年轻小龙,哪里禁得住这般诱惑,他只感觉体内有股火在烧,还想要更多,所以当他想拒绝时已经晚了。 他被迫听着丹枫的喘息声与交合时发出的水声,只想着逃离,却被应星从身后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那尾巴上的毛很柔软,所过处一阵酥麻之感,丹恒想躲,奈何身后便是男人是胸膛。 “你没和他做过吗?”应星轻笑了一声,贴在丹恒耳侧,用牙齿叼住了耳夹垂下来的线绳,小幅度地扯着,得不到回答,他又换了个问题,“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丹恒晕晕乎乎的,听他说话才想起来,他原先根本没把「应星」和「刃」对上号,看见了相同的面孔,才意识到他们是一个人的事实。他挣动了一下,想躲一直在他下身刮蹭的尾巴,但没成功。应星方才便在他后xue处抹上了软膏,此刻趁他疏忽,竟将那沾了不少液体的尾巴尖塞进去一点。 龙尊的尾巴一直保持着恒温状态,摸上去总是冰凉的,更别说进入他身体那温暖的地方。丹恒被刺激地挣扎起来,他知道那是丹枫的尾巴——他自己也有,但此时他伪装了持明本相,并不显露。这根尾巴同他的一般无二,让他生出一种在用自己的尾巴玩的感觉。他顿时羞涩难当,声线都有些颤抖:“别这样……我不要……” “放松,别怕。”应星嘴上安抚他,手底下却把尾巴又深入了些。丹恒只觉得那根冰凉的东西如蛇一般,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的鳞片,毛发虽软,但也不及他这未经人事的地方嫩,那东西就从内壁刮过,又在不经意间扫过敏感之处,惹得他红了眼眶连连喘息。 那根尾巴被模仿成性交的形式在他体内抽插,不知道第几次被照顾到xue心时,丹恒急促地喘了声,这具过于青涩敏感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让他达到了高潮。 他竟然被尾巴弄射了。 应星没再等,将尾巴抽出,换上了自己硬挺的性器。男人的yinjing可比尾巴粗壮得多,丹恒才刚吃下了半个头部就面色发白,再加上还处于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内壁不断痉挛收缩。 丹枫这时才刚被刃抵在最深处射了精,刚缓过来一口气就看见丹恒的模样。他费力撑起身,将xue口从刃的性器上分开,就算是他大腿也在发抖,只能侧躺在床榻上休息,任由白色的液体淌出。刃则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别弄疼他。”丹枫爬起来一点,索性直接趴在刃身上指导,他先是甩了甩自己被液体弄得到处都是的尾巴尖,去拍应星的手臂。后者叹了口气,他让丹恒跪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更容易被进入,能舒服些。 虽然换了个姿势也没让丹恒多好受,他知道逃不过——况且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对应星的触碰没有半分抗拒。只不过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直面刃的脸。 刃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像是没被欲望控制分毫,但谁都知道他其实才是最疯狂的一个。丹恒闭上了眼前不再去看,但这却让身后的感官更加清晰。 那东西嵌入他体内时的青筋他都能感受到一清二楚,他刚想埋头回避,却被人捉住了下巴,仰头亲吻。 是刃。 刃的吻侵略性十足,像是要把他整个拆之入腹,他细细品味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快把人吻到窒息才松开了手。丹恒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呼吸,反射性地想并起腿,却被身后的男人分得更开,这次应星相对用力了些,扶着自己的yinjing径直插了进去。丹恒头一次被进入,却被男人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受着,这次他被应星毫无怜惜地彻底贯穿,一下塌了腰,又被人给捞起来。 丹恒短促地喘息,又抿了唇,试图将那些色情的声音压回喉咙里,却又被刃抓着头发,被迫抬头同他亲吻,对方将他来不及咽下的东西尽数舔走,最终又会收敛力道,同他交换气息。 应星也没想着跟他客气什么,倒是发现他被刃的吻撩拨走了思绪,他放慢了些速度,一点点磨着他。丹枫就最受不了这个,想来丹恒自然是与他有着相同的喜好。果不其然,丹恒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开始觉得不够,内部空虚,还想要更多——但他有点不好意思说,于是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丹枫。 丹枫最知道如何才能满足他们的身体,看着未来的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提醒道:“别玩了,他才第一次。” “第一次?”应星挑了下眉,佯装才知道这事的样子,眼神却落在刃的身上,像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刃:…… 刃深吸了一口气,先是直接把丹枫抓了过去,单手把人搂进怀里,贴着他亲吻。丹枫只愣了一秒,就立刻抱着刃的脖子回应他。而后刃又低头看了一眼丹恒,手法有些粗暴地把自己的性器顶进了他嘴里。 丹恒一点技巧都没有,只觉得他整个人被男性的气息包裹住,本能地用舌头抗拒着入侵者,但换来的只是更为狠厉地镇压。他只能绝望地张着嘴,那根yinjing一味地往深处捅,直顶到他脆弱的喉口,彻底把他的呼吸打乱。 应星则握住丹恒逐渐挺立起来的性器撸动,奖励着他能够全部吃下去。好在丹恒看不见在他身后将xue口撑到发白的yinjing,要不非得拼命跑了不可。 他只觉得那根东西像烙铁一样,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他被人箍着腰,根本动不了半分,方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往前移动了半步,又被人强硬地抓回来,惩罚性的被顶到极深的地方。口腔与后xue都被填满,丹恒根本找不到自己节奏,他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受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但却有一半是爽的。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早就盖过了他最初的羞耻,冲昏了头脑。甚至他一直藏着的龙角龙尾都显现了出来,而这敏感之处自然不会被放过。应星故意逆着他尾巴上的鳞片用手指刮过去,而丹恒分不出精神来控制,那条尾巴颤抖着缠上始作俑者的手臂,试图阻止这个行为。 “饮月,舒服吗?”应星的声音带着些笑意,他知道丹恒发不出声音还偏要问,而被问到的人甚至没法辩驳关于自己是「丹恒」的事,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了,每条神经都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充斥着。 太多了……丹恒红着眼睛,嘴角被磨得生疼,后面也被人毫不留情地侵犯,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觉得自己不该沉溺于欲望,但又摆脱不了,他发现自己竟在逐渐适应着一切,像是这种事他本来就应该和“他”做。 在应星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丹恒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尽是被人掐出的红印子,长长是龙尾无力地下垂,还有些发抖,嘴里的东西依旧硬着,他已经会迎合一下了,唇边还留着不少咽不下的津液,但这样至少能好受一些。而他不知道,两个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对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刃把性器从丹恒口中抽出来,接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应星能把丹枫从他怀里捞走。 随后他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将丹恒抓起来,对着丹恒已经被cao到松软的后xue就顶了进去。 丹恒紧抿着唇才没叫出声,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cao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靠着面前丹枫的肩膀勉强支撑,但他被刃从身后cao弄到还是软了身子,根本跪不稳,直接趴在了丹枫怀里,两人的挺立性器蹭在一起。丹枫单手把他环住,借他些力,可身后的应星哪能如他愿,他让丹枫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同时也把性器深深地埋了进去。 饱受摧残的xue口又湿又热,极为温顺地接纳男人狰狞胀大的yinjing,内壁上的软rou争先恐后地讨好吮吸。两条小龙胡乱地抱作一团,都承受着身后男人强硬地占有,他们不知道这场性事还要持续多久,丹枫尚且觉得还好,甚至还贴心地将丹恒被汗浸湿的头发撩起来,用舌尖卷走他眼尾的泪珠。而丹恒的情况就大不相同,在他的记忆里,这绝对是他第一次zuoai,就被两个人轮番玩弄,甚至可能还要把梦里的姿势都经历一遍——他早就神智不清,被欲望的浪潮席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彻底冲垮。 他抬眼看向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像是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被cao得满面潮红,深陷其中的模样。 稍微放松一下也不错——这是他清醒时的最后一个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