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点击即看枫哥筑巢/龙龙磨批/小恒草枫哥
书迷正在阅读:【冰九冰】rou色短篇、【排球少年|黑研】热带岛中、绣衣楼秘闻、澜色(nph)、制服领带【骨科 高H】、浅吻、欲女集、奇美拉行动(末世)、明月购物中心(nph)、逼婚皇妃:错嫁少爷成母子
这一回的开拓又当了通缉犯,丹恒一连七日没能回列车。 原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周而已,智库没了他又不会爆炸;但如今却不同,他的房间里多住了一个人,好死不死地,这人离了他还要犯病,此刻正不知还清不清醒。 丹恒忧心忡忡地按开智库门,唤了一声:“丹枫?” “……” 无人应答。 也算是意料之中……丹恒无声地叹气,他在发现里面没开灯的时候就有预感了。智库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个电子设备的指示灯幽幽闪着。丹恒摸索着把灯打开,检查房间里的情况。 东西没有被乱丢,也没有什么rou眼可见的损坏,这很好。但房间里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香味,叫丹恒拧起了眉。 唯一的混乱就发生在他的私人柜子和床上。他的柜门大开,进了贼似的给搬空了一半;衣服被囫囵拖到了床上,与被子一起合围成一个巢,而丹枫正蜷在那个巢里,背靠被褥侧躺着、把自己缩成一团。龙尾横在身前,被他当枕头靠着,尾尖从背后反绕回来,搭在高起的衣物上焦虑地轻轻拍打,而那双靛青的玻璃眸则定定地望着门的方向,涣散着映不出东西。 “……” 丹恒沉默地同他对视,心道不好,真犯病了。 他很熟悉这样的丹枫。尽管传承的束缚已经解除,但丹枫的精神状况依然不佳,时不时会再度陷入幻觉。这种状态就像是在梦游——此刻他眼前见到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也不一定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如果不想等他自己清醒过来,就只有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字,也许能将他叫醒。 他将灯光调暗、锁上了门,把碍事的外套脱下扔到一边。做完这一切,他才试探着走到丹枫的龙窝前边,矮下身来唤他:“丹枫?” “……” 丹枫并不应他。 凑到近处,丹恒才发现旁的异样。丹枫身体和尾巴的夹缝里藏了不少零碎玩意儿,他粗略扫了一眼,登时哭笑不得:自己从上个世界带回来予他的骨笛、从上上个世界带回的绘本、从上上上个世界带回的矿石摆件……诸如此类,全被丹枫找来抱着——他也不嫌硌得慌。 其中甚至还有一把装饰精美的短匕,是从罗浮带回来的纪念品。虽有刀鞘,但对这个状态的丹枫来说,它还是过于危险了。 丹恒叹了口气,打算把那些东西清走。但他刚把手伸向丹枫怀中,罗浮的前龙尊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缩了缩,似乎想护住怀里的东西;继而他的神色忽然变得愉悦又痛苦,从口中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来。 “嗯……别……”丹枫嗫嚅着,蹙眉合眼。 丹恒也皱起眉。这把湿漉漉的嗓音……很明显,丹枫发情了。 “丹枫……”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抱着一堆自己送的东西发情……明明有教他怎么用手机,实在想得紧了,又不是不能打视频过来……好吧,虽然他不一定能接上,也不一定敢在三月和穹面前接丹枫的电话。 丹恒又叹了一声,决定不和疯子计较。 当务之急还是叫醒他。 丹恒将自己的尾巴放出来,去勾丹枫的尾尖:“丹枫,丹枫。醒醒。” 搭在衣服堆上的尾尖遇到了一蓬熟悉的软毛,很快便与之绞在一处,亲昵地摩挲起来。但也许尾巴和龙压根就不是同一个生物,丹枫依然不理他,只是又低低地开始喘,湿漉漉地。 丹枫的嗓音很好听,与他有一些细微的差别——许是拿持明的好茶好水养大的缘故,比起丹恒,丹枫的声音更清、音色漂亮,喘起来也格外诱人。他咬着下唇,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哼,面颊飞红,尾尖也颤动起来,明明丹恒什么都没有做,他却已经像是在挨cao了…… 丹恒忽然意识到什么,后知后觉地捏住丹枫的膝盖,稍稍用力,将他的双腿打开。 他在这一刻庆幸还好自己只是调暗了灯光,没惯着丹枫把灯完全关了——那样他恐怕就会错过丹枫腿间大片的深色痕迹。丹枫方才竟一直夹着自己的尾巴、拿龙尾细密的鳞片磨自己的小屄。他不知悄悄磨了多久、兀自高潮了几次,从两个xue眼里淌出的水浸透了长裤,甚至洇湿了床单,浓郁的屄水的味道从那儿散发出来,丹恒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拧一下这条裤子肯定能拧出龙汁。 “唔……哼嗯……。” 丹枫试图把膝盖抽回来,挣了一下,没抽动,颇有些委屈地又哼了一声,好像不满被打搅了磨尾巴自娱自乐的好事。 “……丹枫。”丹恒又叫他,似乎有些生气。 “……” “丹枫,”丹恒又道,“醒过来——我回来了,别惦记你的尾巴了。” “……” 还是叫不应丹枫。这位矜贵的前龙尊与他僵持片刻,便好像放弃了抽回膝盖,就这么大张着腿,轻轻抽动起自己的尾巴,叫龙脊部位的软毛来回磨蹭腿间淌水的小屄。不过几下,他便被快感刺激得颤起腰身,忙不迭地将头埋进自己的宝藏堆里,最后咬住了一支丹恒赠他的乌木簪子。 异物堵住了他的低吟,丹恒居高临下,看他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一下一下地抖,连带那支乌木簪也颤;来不及吞咽的龙涎很快就顺着簪子流出,滴在了榻上,又湿了一片。 眼见着心上人把自己玩得快要喷水,再不硬就去该丹鼎司报到了——丹恒的胯下也诚实地抬了头,甚至是连带着屄xue一起,隐约也弄湿了亵裤;他短暂地思考了一瞬,而后顺理成章地决定脱裤子。 激烈的刺激也是把丹枫弄醒的方法之一,比如性爱。 虽然丹恒一般不喜欢在这种时候cao他,这会让他有一种强jian精神病患者的罪恶感…… 丹恒一边默念着情势所迫、丹枫不会怪他,一边解开拉链和扣子,把上衣脱下来放在一边。在他脱裤子时,一簇尾尖就探过来,窸窸窣窣勾走了他的上衣,堂而皇之地垫到了龙窝里。 丹恒没有察觉,除去衣物,一手撑进了丹枫的宝藏堆,拿另一手揽着丹枫的颈子把人拉起来,径直亲在了乌木簪子上。他隔着一支簪去吻丹枫,舔舐他紧咬的牙关;丹枫僵硬地怔了一会儿,琉璃瞳如小兽一般快速地扩张又收缩。 丹恒舔去他唇角溢出的龙涎。 青龙眨了眨眼,于梦中发出呓语:“……恒?” 随着这句话,簪子啪嗒一下掉在床上。丹恒按着丹枫的后颈,吻进口腔,一模一样的一双软舌绞在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趁着丹枫被他亲得七荤八素,丹恒尾尖一探、一卷一挑,就把丹枫藏到窝里的危险品清到了一边去,丁零当啷一阵乱响。 好在那边的隔壁没有住人。丹恒忙里偷闲地庆幸,要不待会儿怕是要被敲门了。 这个吻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直到两个人都用完了肺里的空气,才低喘着分开。丹恒将人按进怀里靠着,拿尾尖把那把短匕勾了过来,抽出匕首,干脆地划开了丹枫的寝衣——丹枫这会儿配合不了他脱衣服,事后再添置新的罢。 碎布片儿簌簌落下,掉在丹枫湿漉漉的窝里。许是方才被亲了一口的缘故,靠在他怀中的丹枫没有闹腾,只是细细颤抖着,任由丹恒把自己的上身剥光。接着到裤子,丹恒随手捏了捏丹枫的臀尖,然后顺着尾根往下捋、强行把丹枫夹在双腿中间的尾巴给抽了出去。 “——?!!” 软毛鳞片迅速擦过yinchun和蒂尖的感觉对丹枫来说太超过了,他伏在丹恒怀里无声地一抖,接着下身便rou眼可见地又多出一片湿痕。丹恒捉着他乱颤的尾巴,划开他的裤子,只见丹枫在布料低下自顾自地又是射精、又是潮喷,边喷边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腿间粘腻濡湿一片;又隔片刻,才终于伏在丹恒身上叫出声来:“……啊、嗯……哈啊……呜……!” 丹恒捏着他鬃毛都被yin水泡得打绺的尾巴,轻松镇压了尾巴的扭动和挣扎,不许他再夹回去:“丹枫?还好么?……啧,你别夹了,真当你这鳞能给水泡软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分开丹枫的腿细看他下面。如他所料,丹枫的腿根已被龙尾磨起了大片红晕,溅着几点淡白精斑,腿心的小屄则是重灾区——花唇已磨肿了,嘟成两瓣粉馒头,花蒂也探了头,通红地立着,给龙汁泡得水光淋漓。没有吹完的yin水从翕张的xue眼里一波一波地漫出来,就在丹恒眼皮底下放肆地淌。 丹恒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自以为有分寸地拍打了两下那个流水的小屄,以示惩戒,但好像还是一不小心让丹枫爽到了,小屄瑟缩着又挤出一口水来。 “……” 丹恒把丹枫按倒在龙窝里。 “就这么喜欢磨?”他自言自语,“一会儿别哭。” “哼嗯、啊……啊……嗯啊……!” 丹枫双腿大开地仰躺着,琉璃瞳涣散地盯着天顶,舌尖吐露,叫得好似一只发情的猫;他的双手皆举过头顶,被丹恒的龙尾紧紧缚住腕子,动弹不得。丹恒则按着他的腿根,与他龙茎蹭着龙茎、rou花贴着rou花,一下一下地磨。 丹恒有心不叫他舒服,因而磨得不算用力,不过是抵着他的腿心,不紧不慢地蹭。偶尔蒂尖抵到一起,就叫两人同时打个颤栗,丹恒咬着嘴唇不肯叫,光听着丹枫躺在那儿连哼带喘,想用力磨一磨自己的小屄,双手却又给丹恒缚着,只得把乱扭的尾巴试探到身前来。 ——才伸过来来,就叫丹恒一把捉在了手里。 “丹枫,你、嗯……”他低喘道,“你想都别想……呼……” 说话间,又挺腰磨过丹枫挺翘的rou豆子,拿细细痉挛着的花唇吮了他一口。丹枫发出一声拐着弯的呜咽,双腿挣动,尾尖也绕在丹恒腕子上,讨好似的勾来勾去;可丹恒不管他服软,任丹枫那朵rou花馋出了多少水来,也不肯再磨狠些——直到丹枫急得自己抬腰顶撞过来,两朵rou花忽然结结实实地碰在了一起,发出了湿漉漉的咕啾一声! “……嗯!”丹恒叫他顶得腰身一软,下意识地松了手。 于是重获自由的龙尾滑溜溜地一扭,径直钻向两人相贴的腿心! “不好、丹枫!”丹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徒劳的制止,“不许……唔!” 一大蓬软毛覆上了两支贴在一起的龙茎,亲昵地磨蹭起来,丹枫终于得了抚慰,爽得两眼泛白、“啊啊”地叫了几声,yinjing顶端又吐出了白珠;丹恒也叫这刺激爽得头脑空白了一瞬,待他回神,丹枫已经在主动拿小屄磨他了。 “……呃、嗯!哈啊……啊……!”丹枫一边挺腰蹭着柔软的花唇,一边浪荡地叫床,没有一点往日矜贵的龙尊模样,“呜、恒……嗯啊……啊……” “呼……嗯……嗯呜……” 丹恒撑着床单,也给他磨得头皮发麻——丹枫软糯濡湿的小屄像一张不停张合的小嘴,温度暖得不可思议,贴着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亲了又亲、吮吻舔舐,不过上下磨蹭一会儿就叫他觉得内里有汁水渗了下来,溢出屄xue,与丹枫yin水混在一处,不分彼此地往下淌。 光是磨也就罢了,丹枫的尾巴还在作乱。龙尾末端的细鳞凹凸不平,蹭得yinjing和囊袋又痛又爽,偶尔还会不懂事地擦过阴蒂——连丹恒都被刺激得漏出了低吟,忍不住从xue里又挤出水液来。 他皱着眉,试图去抓那条可恶的尾巴:“停、丹枫……!停下来……嗯……!” 而丹枫哪里顾得上听他说话——他磨自己的屄磨得正爽着,恨不得把尾巴塞进双腿中间!他龙尾一扭,便将尾尖插进两只紧贴的rou花的缝隙里,吮吸一口紧贴着自己的软湿花唇后,抬腰磨上了龙尾细鳞—— “哈啊、呜——!啊啊……”丹枫哭叫一声,被磨过花蒂的鳞片激上了高潮! 热烫的一股龙汁从他痉挛的屄里吹出,直直打在丹恒的屄口,烫得丹恒浑身一抖,险些也跟着xiele;他闭眼捱过头皮发麻的快感,再伸手时,终于抓住了那条作乱的龙尾。 丹枫吐着舌尖,软在龙窝里细细地喘,暂时没力气挣扎了。 丹恒把他的尾巴按到边上,贴着那口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小屄轻轻蹭了几下,而后便退开一些、接着啪地撞了上去! 顿时龙汁四溅,温热的体液被拍得到处都是! “哈啊?!嗯、呃,啊——!” 丹枫茫然地张大了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叫床声都给撞得断断续续;两口嫩xue彼此碰撞、挺起的花蒂一股脑撞进外翻的水屄,好像恨不得连外露的rou馒头都塞进去似的,发出了yin荡粘腻的啪啪声。 丹枫吹出来的yin水几下便被拍打成沫,在两朵rou花中间yin靡地拉出细丝;丹恒才撞了他几下,他便呜咽着抽搐起来,又从xue里吹出龙汁。 “丹枫,你怎么、这么能出水?”丹恒低喘着问他,“龙尊……龙尊都像你、这般么?” 丹枫拿一阵哭喘答他——堂堂罗浮前龙尊,果真被丹恒拿屄磨哭了。 丹恒撞他的力道不轻,几乎是在拿自己的小屄责打他;撞到蒂尖便能叫丹枫发出近似尖叫的气声、刚潮喷完的敏感花唇一阵痉挛。丹枫拧着腰欲躲,丹恒却不依不饶地追过来,啪啪地又撞了他好几下,撞得丹枫泪珠直掉、不由得嗫嚅着讨饶。 他好像知道正在责他小屄的人是谁,亦或是他下意识地觉得正侵犯他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青年,他腻着嗓子开口,不停唤那个名字:“恒、嗯……恒……别、不要……恒……嗯……!” 丹恒给他叫得心尖一颤,抵上他的花唇用力蹭了数下,终是将自己也蹭得吹了——攒了一周的精水全射在丹枫线条漂亮的腰腹上,大股yin水则被痉挛的小屄排出来,淋上丹枫红艳外翻的花唇,硬将那口馒头屄浇透了,甚至还有不少被翕张的xue眼吞了下去,流进了丹枫体内。 丹恒气喘吁吁地将屁股挪开,缚着丹枫的龙尾也松开了:“呼……丹枫……可醒了……?” “……” 丹枫茫然地动了动僵硬的手腕,盲人似的摸索一阵,把丹恒将将要抽走的尾巴一把捉住,揽进怀里。许是因为这条龙尾有亲切的气息,他抱着抱着,忽然合眼在尾尖上亲了一口,还拿尖锐的龙牙轻轻地磨上边的鳞片。 “……!” 丹恒被这一口咬得软毛蓬起,浑身一激灵,当场就把尾巴抽走了。 你没有自己的尾巴吗?偏要来吃我的……丹恒想这么指责他的,可丹枫在发现摸不到窝里的宝藏、也抱不到熟悉的尾巴时,竟露出了一个堪称落寞的表情——这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想象的,丹恒看得一怔,到了喉口的话就又咽下去了。 他叹了口气,俯身亲了亲丹枫琉璃似的龙角,轻声细语地哄:“丹枫、丹枫,你看看我,我回来了。无需再抱那些。” “恒……”丹枫嗫嚅着,又把自己的尾巴卷过来抱住了。 苍蓝的龙尾甩了甩,被丹枫张嘴咬住。他蹭着龙窝翻了个身,尾巴向上翻卷、尾尖被他叼在嘴里,屁股不安地蹭起了湿答答的床单。 “……”丹恒哽了一下,险些又看硬了,“丹枫?” 丹枫不理他,面颊潮红,一副还未满足的样子。丹恒将自己的尾巴伸过去,垫在了他屁股后头,一心只有发情的前龙尊便顺理成章地坐到了龙尾上,轻轻晃着腰杆,又开始拿小屄磨那条尾巴。 “嗯、唔、嗯……”丹枫眯着眼睛,显然没有在思考既然自己的尾巴咬在嘴里、那磨着他的尾巴属于谁这种问题,“哈……唔……” 温热的水从屄里流出,打湿了丹恒的鳞片;丹恒任由他磨了一会儿,顺手把自己撸硬。光是磨屄确实无法叫他们两人都满足,歇上这一会儿,也是时候开始下半场了。 发情的龙顺从得像是一滩春水。这大概是从非常久远的年代传下来的本能,丹恒只是绕到龙的身后、拍了拍他手感极佳的白臀,就见那龙支起屁股,自觉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尾巴高高翘起、露出了腿间翕张的两个xue口,安静地等待交尾。 他已经湿得根本不需要润滑和扩张,只缺一支直插到底的yinjing了——而丹恒恰好有。大颗冠头顶着湿漉漉的花唇上下一磨,便勾得丹枫颤着屁股来吃;丹恒挺着龙茎去顶他肿胀的rou豆子,那儿给磨肿成了嫣红的颜色,稍微碰一碰,就听见丹枫叼着尾巴发出闷闷的呻吟。 丹恒不再馋他,顶开屄口软rou,一举插到了宫口。 “呜——!” roubang整根埋进体内,总算被填满的龙发出了满足的长吟,下巴扬起,舒服得险些让尾巴从嘴里掉出去。他拿小屄吮了两口体内的yinjing,丹恒便会意,扶着他的腰臀动了起来。 身体被不断填满的感觉正是丹枫所需要的。丹恒捏着他的腰不许他乱动,哪怕他的腿已经颤得要跪不住,也得老老实实地定在那儿挨插。胯部和臀瓣碰撞出粘腻的拍rou声,噼啪直响,此时的丹枫却并不在乎,满心想的只有屁股里进进出出的rou杵。 雪白柔软的身子被丹恒顶得在龙窝里一下一下地耸动,顶得丹枫的肩头止不住地细细颤抖。丹恒正在撞他的宫口,又深又重,每每撞到,都能叫他呻吟着吐汁。yin水从胞宫泌出来,又叫丹恒顶得倒灌回去;丹枫大睁着涣散的琉璃瞳,叫接连不断的cao干推上高潮、眼前白光乍现! “呜、呜……!嗯唔……呜……” 丹恒忽觉胯下的身子一抖,一股热流自胞宫来,直冲在他的yinjing上,他便知丹枫又喷水了。趁着宫口因高潮松开,丹恒握着丹枫的腰身,将他往自己胯下猛地一撞——当即便破开宫口,顶进了丹枫的小zigong,畅快地驰骋了数下,直插得丹枫两眼泛白、腰身瘫软,尾巴也含不住,啪嗒一下掉在了床上。若不是还被人捏着腰胯,他怕是早便伏下去了。 “嗯、啊啊啊——别……嗯、哈!”丹枫本能地哭叫着,性器排出些稀薄的精水,“呜……哼嗯、恒……” 丹恒不管他,只顾着啪啪顶撞娇嫩的zigong,将丹枫平坦的小腹顶出圆形的凸起。龙裔的身体柔韧、漂亮且极耐折腾,丹恒是不担心会将他cao坏的,甚至更该头疼叫他满足……龙的发情可不是一桩好解决的事情。 他一边cao干丹枫的zigong,一边轻轻抚摸丹枫外翻的花唇和蒂尖,二指夹着那朵柔软湿润的rou花玩弄,叫丹枫腿根都抖了起来、内里软rou抽搐着吮紧,将臀翘得更高,无意识地去接男人的性器。 曾经傲骨铮铮的龙雌伏在自己胯下,翻着嫣红小屄吃roubang的样子叫丹恒喉头一紧。他吞咽了一下,按住丹枫凹陷的后腰啪啪cao干,大开大合地插进胞宫,激烈地抽送进出;他听见丹枫好像在呢喃着一些诸如“jingye”、“生蛋”一类的词汇,不甚清晰,也不知究竟陷入了什么幻觉。 他俯下身来,一边干他的屁股一边追问:“丹枫……你方才……说什么?” “jingye……嗯、需要……jingye……”丹枫哭泣道,“给我……要产下、更多蛋嗯……” “……” 丹恒被这yin荡的发言震得小腹一紧,一个挺身将龙茎挤进他胞宫深处,低头叼住丹枫的后颈、抵着软嫩的宫腔射了出来。精水有力地打在内里软rou上,极原始的交配姿态激出了原始的繁育本能,丹枫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压腰抬臀接下了大股浓精,叫丹恒的精水一滴不漏地存在了胞宫里。 漫长的射精过程里,丹恒一直咬着丹枫的后颈,以至于到他射完、开始浅浅磨蹭那个痉挛的宫口时,才发现丹枫瓷白的后脖子上留了个通红的牙印。 丹恒抱歉地舔了舔那里,又叫了一声“丹枫”。 “……” 这一回,丹枫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丹枫从无边幻象中回神。他几乎不愿去回忆那是个什么糟糕的梦境,他梦见万年之前的汤海,梦见「自己」正在履行为持明诞下后裔的职责;经过千挑万选的持明族男子走到他身边,在他身上驰骋、射精,他本该厌恶他们的来临,但「繁育」的本能让他对此甘之如饴。 他一边与持明交尾,一边思念着什么人。可他在思念的究竟是谁?他不知道。 终于,在不知多久以后,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什么人呼唤他的声音。 “——丹枫?” “……!” 丹枫乍然惊醒。 伴随着双眸的大张,他的口中溢出浪荡的呻吟;yinjing顶进胞宫的快感则更为剧烈,几乎占满了他的所有感官! 有人在他身上驰骋,占满了整个视野;那人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开、yinjing插进他被cao肿了的rou花里头,一边插一边挤出粘稠的白浆,显然他已经被侵犯有一会儿了。 “呃、嗯……等、等等……?!”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腿踢蹬,下意识地想捂住酸软的小屄,“什么……哈啊……啊啊!” “……枫?”丹恒捉住他乱动的脚踝,因惯性又多cao了他一杵,“醒了吗?” 丹枫呜咽一声,眨着眼睛,靛青的眸子终于聚上了焦。 他沉默,花了几秒钟思考这是哪里、他的意识断片前在做什么。丹恒便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告诉他:“你在列车上。我才走了一星期,你就筑了个巢出来……你再醒得晚一点,恐怕连蛋都要揣上了。” 他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按了按丹枫的小腹——因为装了满满一胞宫的jingye,那里竟然微微凸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稍微一摁,精水便从小屄里被挤出来,流到腿根。 “——!”丹枫一僵,耳尖又红了几分,上下嘴唇一碰,被他臊出一句“不像话”来。 给丹恒听笑了。 他指了指架在边上的手机:“不像话的还多着呢。持明族最古老的龙裔的发情期……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观测记录,待会儿便录入智库里吧。” “……你!”丹枫气急,抬起尾来不轻不重地抽他,“定是去外头学坏了……” 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又乖又懂事的持明小孩呢?怎么长成这样的! “不乐意的话,一会儿跟我学怎么用它通讯,然后再教你怎么把刚刚的视频删了,”丹恒顺势捉住丹枫的尾巴,揉搓两下尾尖,“想念得紧就打电话,何须捱到筑巢……你又不是没用过玉兆,功能都差不多的。” “……” 丹枫别过头去,不做声。 “丹枫?”丹恒追问他,“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丹枫的回答十分狡猾——他抬起头,吻在丹恒唇上,猫儿似的舔丹恒的下唇和牙关;小屄也同步一缩、吮住了体内的龙茎,勾着丹恒继续cao他。 丹恒呼吸一滞。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决定做完再跟丹枫计较。 啪啪的拍rou声又响了起来,丹枫的右腿叫丹恒架在了肩上,足弓绷得死紧,随着cao弄的频率在半空中摇晃;左腿大开着软在一边,腿间熟红的rou花和性器直接暴露在昏暗的灯下,龙茎吐着透明的腺液、小屄边缘往外冒着白精,像个门户大开的龙妓,叫丹恒肆意进出。 他已经不知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小屄都要给干得麻木,却依然爽得令人发指。丹枫捂着肚子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一边胸乳被丹恒吃进了嘴里——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孩子叼着他的rutou吸得啧啧作响,叫丹枫几乎产生了哺乳的错觉。少年持明和短发青年的脸在他面前闪烁交替,一声声唤着“丹枫”;丹枫呜咽一声,陷在无可自拔的快感里头抽搐了几下,又有温热yin汁从胞宫里流出。 “恒……”他嗫嚅着呼唤。 而丹恒及时地吻他:“嗯,我在这儿。” …… 丹恒在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 胡闹了一宿,他的床几乎不能要了,到处都是二人的体液。这是必须要洗了的——包括被丹枫占有的所有衣物,也都需要全部清洗。 而问题恰好就出在这个“全部”上:丹恒所有的衣服都——包括他穿回来的那一身——都被弄脏了,连条内裤都不剩。 丹恒光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床铺上,用眼神无声地指责丹枫;丹枫同样没有衣服穿,含着一肚子白精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对面,见他看过来,便端庄地把视线移开了。 他在心虚。丹恒心里蹦出这四个字。 忽而他的尾巴被什么勾了一下。丹恒皱着眉去看那节蹭过来的尾尖,它看起来完全没管主人的死活,一心只想同丹恒的尾巴磨磨鳞片、亲昵一下。丹恒任由两条尾巴勾在一起,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他说,“枫,你很久以前便教我自由,告诉我『我并非你的影子』。怎么事到如今,你却驻在原地,钻起牛角尖来了?” “……” 丹枫几不可察地一抖,缠着他的尾尖也不敢再动了。 “看着我。”丹恒道。 丹枫便望过来,靛青的琉璃眸却不敢瞧丹恒的眼睛,只敢将视线落在青年的下颌上。 “你不是我的负累,往日的罪责早已偿清,你无需躲在这儿做个过去的影子的,”丹恒叹道,“既然你现在真真切切地存在在这儿,何不去触你向往已久的自由?” “……”丹枫摇了摇头,“那是你的自由,恒。我合该与往日的罪孽一起死在狱中。” 他应当与那许许多多的『饮月』一起死去,才能叫丹恒得到干干净净的新生。 “你若真是这么想的,早有无数的机会杀死自己——就像你前生所做的那样,”可丹恒毫不犹豫地揭穿他,“你还有留恋的东西,不是吗?” “……” “列车已经离开罗浮几百光年了,丹枫。做你自己吧,就像你教我的那样,”丹恒将手机抛给他,“先从学习删除自己的yin色视频开始。” 视频自动播放,不堪入耳的叫床声突然钻进了丹枫的耳朵,包括但不仅限于“呜、jingye”,“想要怀孕”和“顶到宝宝了、轻些”……丹枫黑着脸,难得慌乱地点出了暂停。 “很有天赋,”丹恒肯定他的行为,“删除键在右下角,收纳里。” 丹枫捏着手机,顿了一会儿。 “找不到么?”丹恒耐心地教他,“那里,有三个点……” “为什么录这个?”丹枫截住他的话头。 这倒是给丹恒问住了。一时精虫上脑、觉得这样的丹枫可爱又新奇……或者是两者都有? “留着罢,既然你喜欢,”丹枫叹气,把手机还给他,“别叫你的朋友瞧见。” “……” 什么? 丹恒大受震撼。 许是因为他久久不答,丹枫的耳尖开始浮红。他难得端出了龙尊都架子,冷着脸道:“不是叫我做自己么?『饮月』不能允许这种东西存在,但丹枫可以。不难想通罢?” “……”丹恒终于失笑,“好,我知道了。你可别后悔啊,枫。” 丹枫别过头去。而丹恒在同一时刻察觉到尾巴又给什么勾住了,这一次他明智地没有戳穿。 “……所以,你把所有衣服都弄脏了,我们要裸着去浴室吗?” “沐浴还不简单……” “……等一下!别——” “?” “算了……那设备已经进水了。我明日去修……”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