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没做好准备就敢来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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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澜出差的第二天,这天晚上,蒋易呈没有在外面应酬,很早就回了别墅,带着蒋慈雪出门。 “二哥,我们要去哪儿?”蒋慈雪坐上了副驾驶,车子发动后,看着前往的方向,心下不由产生几分好奇。 若是要带她出去参加晚宴,也不至于让她什么都没准备,礼服也没换,穿着一袭水绿纱裙就出了门。 “不想见见你的小姐妹?”蒋易呈漫不经心地勾唇,眼睛注视着前面的路况。 “温缇?”蒋慈雪偏过脸看着蒋易呈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她自然是高兴的,心里也早已把温缇当成她的meimei。 黑色奢华的车子在宽敞的道路上穿梭,半个钟头后,驶入了邢野浔名下的别墅,管家得到邢先生的吩咐,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蒋先生,蒋夫人,里面请。” 灯火通明,远离市区。 这套别墅是邢野浔的私人别墅,从来不让外人踏入,但蒋家两兄弟是跟他从小就认识的兄弟,来到这儿的次数多得都数不清,而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个女人也是个例外。 那就是如今的邢夫人——温缇。 管家先生还记得,当初邢先生带温缇回来的时候,着实令他和一干佣人咋舌,要知道,邢先生以往身边的女人,邢先生从未带任何一个人回来过,哪怕是跟在他身边长达两年多的唐观琪,也得不到这样的殊荣。 而那位美得令人不自觉被吸引了所有目光的温小姐,却屡次让邢先生为她破例。 管家先生看得出来,温小姐在邢先生的心里,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 而他慢慢地也发现,温小姐并非心甘情愿留在邢先生身边,美丽温柔的温小姐,明明脾气是那样的好,对其他人也是温声细语的,十分亲和,从来没有任何的架子,可偏偏有的时候,一对上邢先生的时候,一贯温柔的温小姐总会刻意惹怒邢先生,两人发生争吵,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甚至到了后来,邢先生为了彻底把温小姐留在身边,毫不顾忌温小姐的意愿和感受,单方面对外宣布了两人的婚事,而温小姐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心如死灰,随着婚期越来越近,温小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之色。 管家大为吃惊,难道温小姐受到了威胁,而更令他震惊的是,一向无所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邢先生,身边从来不缺女人,甚至他什么都不用做,就会引得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这样一个的男人,竟也会用威胁逼迫的手段,来得到温小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温小姐并不开心,可邢先生强势霸道惯了,婚后的日子,两人并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一般,夫人对邢先生的态度始终是冷冷淡淡的,甚至哪怕是邢先生夜不归宿,亦或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夫人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那么美丽的脸蛋,在对上邢先生的时候,只有漠然,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却没有半点涟漪。 再到后来,两人终于有了宝宝,关系才逐渐地缓和,看得出来邢先生是极其珍爱夫人的,为了她改变颇多,收起一身的戾气和残忍,开始学着做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时至如今,在管家看来,邢先生对夫人的爱意早已经深入骨髓,只是邢先生不善言辞,而夫人的目光也总是追随着邢先生,每天见到他回家,总是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他的西装外套,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到夫妻俩如今感情和睦,他身为这里的管家,又在邢家工作多年,自然是打心底感到欣慰的。 想到这,管家眉宇间倏然舒缓,夫人年纪小,邢先生又比夫人大出许多岁,对小妻子多疼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邢野浔见到他们到来,原本正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处,拿出珍藏名贵的红酒,今晚非得和蒋易呈好好喝几杯。 蒋易呈来这就仿佛回到自个儿家一样,是半点没有客气,松开环住蒋慈雪纤腰的那只手,走到邢野浔的身边,身子往沙发上那么一坐,勾上他的肩膀,戏谑地轻扯嘴角,“啧,你这家伙,喝那么快,这么好的红酒到了你这儿简直就是糟蹋了。” 酒杯底托握在手里,轻轻地摇晃杯中酒,酒液流入喉咙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邢野浔不以为然,拨开蒋易呈的臂膀,视线扫了一眼蒋慈雪,“你老婆还在这儿,别让她误会了。” 蒋易呈怔了怔,随后恍然大悟,发出大笑,完全没有在以外矜冷漠然的形象,“野,你真幽默,看样子温缇对你的影响越来越深了,这就对了,整天扳着一张脸,多无趣。” 他们两个男人喝酒,蒋慈雪又是不会喝酒的,安静地坐在一旁,心中却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温缇和宝宝。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邢野浔淡淡地说了一句,“刚刚宝宝一直在闹,缇在楼上哄孩子,一会儿就下来。” 如此,蒋慈雪才放下心来。 当温缇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宝宝下来的时候,蒋慈雪急忙起身,上前接过孩子,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乖软地蜷缩在蒋慈雪的怀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蒋慈雪看。 蒋慈雪的秀发是披散下来的,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小家伙伸出短胖的小手扯住,力度不大,轻轻的抓握。 蒋慈雪也由着她抓住,动作娴熟地抱着孩子哄她,才半岁左右的小宝宝,可可爱爱的,眼睛像温缇一样又大又圆,像黑色圆润的葡萄一样,不似长钰和义冰随了蒋易澜和蒋易呈的长相,怀里的小宝宝像极了温缇。 才半岁的小宝宝总是黏人,也总喜欢被人抱在怀里,长钰和义冰被送回了蒋家老宅,因此他们的成长蒋慈雪参与度并不多,对此她心里一直无法释怀,对蒋家两兄弟心生埋怨,这是她的孩子,凭什么他们说送走就送走了,她想见孩子一面都那么难。 小孩子长得很快,一转眼长钰和义冰都快三岁了,错过了孩子会走会跑的时候,最令蒋慈雪心中不快的时候,蒋易澜和蒋易呈丝毫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为了得到她的全部,连孩子都容不下。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她怀孕? 蒋慈雪以为蒋易澜和蒋易呈并不喜欢小孩,可当看到蒋易呈看到了她怀里抱着温缇的宝宝,他站起了身,朝她过来,指肚轻轻刮了刮小宝宝白嫩的脸颊,小宝宝小手一松,不再抓着蒋慈雪的一缕发尾。 蒋易呈自然而然地从蒋慈雪手里接过孩子,逗弄怀里的小家伙,抱娃的姿势也是有模有样,“宝宝,我是你的蒋叔叔。” “呀……”小宝宝咿咿呀呀地回应,表现得很兴奋,小小的身子凑上去,还在流口水的嘴巴在蒋易呈的俊脸上触碰了一下,口水也沾在了脸上。 蒋易呈看着怀里如此可爱的小宝宝,一时间没忍住,低头也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小宝宝咯咯地笑着。 邢野浔不满地发出抗议,立即上前把女儿抱过来,一向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大人物,此刻紧张兮兮的抱着女儿,“这么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去。” 说的谁没有孩子似的,蒋易呈揽入蒋慈雪的腰肢,一脸的得意洋洋的炫耀,“雪儿都给我生两个孩子了,今年都快三岁了。” 还好当年他们下手利落果断,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这辈子是非蒋慈雪不可的,为了得到她,占有她,虽然手段是卑劣了些,但只有目的达成了,他们不在乎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只不过,蒋慈雪是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那两个小家伙,每次就知道缠着mama,而蒋慈雪也几次三番因为儿子忽略了他们,将他们冷落在一旁。 蒋易呈对两个儿子实在是提不起多少父爱,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蒋慈雪为他们生一个女儿。 蒋易呈半眯着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蒋慈雪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 蒋慈雪察觉到蒋易呈的目光所至,生怕蒋易呈起了不怀好意的念头,赶紧挣脱开他的大手,小声地和温缇低语,将小宝宝抱回来。 温缇也想单独和蒋慈雪说说话,抱着小宝宝领着蒋慈雪上了楼。 蒋易呈今夜喝了不少的红酒,又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两人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红酒下肚,邢野浔见他这副模样,按了按眉心,一不小心喝多了,吩咐下人收拾一下客房,让蒋易呈和蒋慈雪今晚留在这里住下。 从前蒋易呈也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蒋家两兄弟和邢野浔自小就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甚至邢野浔还没有和温缇结婚时,他们几个玩得很开,共享情人也不是没有过。 那时候蒋易呈以为,对于温缇那个小明星,邢野浔就是玩玩而已,新鲜劲一过就丢弃了,哪知这家伙竟是动了真心,到后面越陷越深,而一向奉承你情我愿,不喜欢强迫女人的邢野浔,强势地要把温缇留在身边,不惜用一纸婚约困住了她。 不断地索取她的爱,一步步攻略她的心,要她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自己。 邢野浔吩咐了几句,管家立即照做。 楼上的客房只比主卧小了一点,蒋易呈醉意熏熏地被人搀扶着上楼,踉踉跄跄的,这个男人酒量一向很好,很少见他喝醉的时候,哪怕是在外面应酬喝酒,蒋易呈不喝,哪个胆子大的敢灌醉他? 怕是不要命了。 蒋慈雪和温缇刚哄了孩子睡下,从婴儿房里出来,正好迎面对上了他们,管家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态度十分恭敬,“蒋太太,蒋先生醉了,深夜开车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先住下来,明个儿等蒋先生酒醒了再送你们回去。” “给你们添麻烦了。”蒋慈雪没有异议,轻轻点头,上前扶住蒋易澜结实的臂膀,在管家的指示下,回到了房间,进入浴室先放了洗澡水,下人已经备了衣物和用品。 蒋易呈三两下褪了身上的衣物,连内裤都抖落得一干二净,全身上下没有丁点的遮挡物,胯下的昂藏已经狰狞地抬头,跟着踏入浴室。 蒋慈雪转过身,目光不经意瞥了过去,对上男人的巨物,顿时腿心发软。 都喝醉了还这么勇猛。 瞧见她的反应,蒋易呈嘴角噙着笑意,对自己的尺寸和能力充满了得意与骄傲,耀武扬威地顶了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蒋慈雪,大手在她脸上来回爱抚,“好老婆,它想要你了,你摸摸它,摸一摸它就硬了。” 蒋慈雪咽了咽口水,盈盈的水眸对上蒋易呈炙热的目光,在他的示意下,伸出手覆上男人骇人的昂扬,一只手握不住,又伸出了另一只,柔嫩的手心包裹粗大烫热的jiba。 感受着巨物在她的手心里越发膨胀起来,整根又粗又长,硬起来的时候有蒋慈雪手腕那般粗大,颜色呈现深紫色,与蒋慈雪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与此同时,温缇也被邢野浔带回了房。 两人沐浴过后,双双倒在了大床上。 邢野浔覆上温缇美丽的娇躯,将她压在身下,牢牢掌控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拨开她身上的浴袍,呈现出一副姣好白皙的身子,楚腰盈盈可握,宽厚结实的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游移,像是在点火似的,所到之处引起温缇微微的颤栗。 即使结婚两年了,怀里的人儿依旧宛若处子一般紧致生涩。 他呵护着她的单纯稚嫩,也从来不舍得用那些折磨人的器具折腾她。 外人眼中的邢先生冷面冷心,女人于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发泄身体的欲望,玩腻了就随意丢掉,根本不会怜惜半分。 而身下的美人儿,她的美貌招来太多人的觊觎与妒忌,美貌是把双刃剑,而温缇踏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却一身的清高,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寻求金主靠山,只能处处被排挤打压,眼睁睁看着争取而来的剧本被半路拉截,属于她的戏份被无故删减,她就像荆棘中开得最美丽的一朵娇艳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折下来。 从他一次见到她,从她接近他,请求他帮她解决官司以及违约金的时候,他从来不是什么慈善家,作为报酬,他要她,交付出她的身子,供他发泄取乐,一个月的时候,足够他消遣玩腻她了。 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温缇也不会例外。 从女孩成为女人的那一夜,温缇出现在总统套房里,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轻纱,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 邢野浔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她站在原地,无措地绞着手指,指尖都在打颤,随着他一步步朝她走近,可以看出她极度处于紧张不安的状态。 呼吸微微急促,在邢野浔伟岸挺拔的身姿笼罩住她的时候,还能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邢……邢先生……” “怎么,没做好准备就敢来爬我的床?”邢野浔嗤笑一声,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缇,大掌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被温缇转过脸躲开,下一秒,邢野浔挑起她的下巴,轻蔑的笑意毫不遮掩,“想欲擒故纵,这是你惯用的伎俩?” “不是……” 邢野浔看着她精致绝伦到找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娱乐圈从来不缺长相出众的人,但温缇却仍旧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替你解决了官司,你也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还是说,温小姐想临时反悔?”声音冷冷透着一股冷冽。 温缇听出男人话里隐隐的不耐,生怕惹怒了他,盈盈水眸流转间,惹人怜爱,“我没有反悔,邢先生……抱歉……我只是……” 她太紧张了,或者该说是在害怕,害怕到发抖。 邢野松开大手,反身坐在床头边,矫健的身躯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仅仅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迫感,温缇从来接触过这样的男人,位高权重,一时间有些害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更别说她知道接下来,还要发生那种事情。 生涩的女孩毫无经验。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温缇的确没有做好准备,可她心里清楚,她不能退缩。 只有眼前的邢先生,能为她解决一切的困难,他是唐观琪背后的金主,因为有了他,唐观琪才能在短短两年内的时间,成为家喻户晓,大红大紫的影后,也因此,唐观琪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刁难她,对付她,因为她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艺人。 没有人会因为她而得罪影后,多的是奉承唐观琪的人。 温缇想起经纪人的话,在娱乐圈,为自己找上一个有权有势的金主是多么重要,否则只会寸步难行。 温缇逼不得已,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最终也走上了这一步。 “过来,伺候我。”邢野浔声音冷淡,不带丝毫的感情。 温缇走到邢野浔身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邢野浔忍住了心中那一缕陌生的悸动,面无表情地命令,“脱了。” 温缇抬起纤纤玉手,触碰到挂在小巧肩上的系带,只需要轻轻一扯,她就会全身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 “我喜欢识趣的女人,知道唐观琪是怎样爬上我的床吗,你想和她一样成为影后,就应该和她一样,学会怎么讨好伺候我,我可以捧红她,照样也可以捧红你。” 伺候男人,这样的事情温缇从来没有做过。 温缇脸色变得有些难堪,眸光里隐隐闪烁着泪花,她知道,唐观琪跟在邢先生身边已经两年了,要知道,以往的女人在邢先生身边很少有超过一个月了,也许是唐观琪有她的过人之处,所以才能待在邢先生的身边这么久。 唐观琪是个性感妖娆的女人,这一点温缇看得出来。 未经人事的温缇,却像个青涩稚嫩的女孩,完全不懂得讨好男人。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她的身躯,温缇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黑色的轻纱缓缓地垂落在地上,紧接着是胸衣和内裤,脱得一干二净,身材十分的漂亮紧致,丰盈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玉腿,肌肤白皙滑嫩得像瓷娃娃一样。 邢野浔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示意温缇坐上来,温缇移步上前,轻轻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轻盈纤美。 大手环住她的纤腰,另一只大掌抬起她的下颌,望进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一眼就能望到底,宛若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邢野浔却是讥讽地勾唇,充满了不屑一顾,娱乐圈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 想耍技俩也要看看在她面前的是什么人? 想到这,对温缇也没了几分耐心,“要我来伺候你?” 察觉出他话里的寒意,温缇慌忙摇头,“不……是我伺候您……” 邢野浔的大手往上游移,按住她的脑袋,轻轻拍了拍,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嗯?” 温缇咬了咬下唇,跪坐在大床上,纤细的双手攀上男人的健硕的胸膛,解开他身上浴袍的带子,露出昂藏性感的身躯,视线往下,是藏在四角内裤下挺立的巨物。 温缇忍不住吸气,低垂着眼眸,压根不敢抬头直视邢野浔,鼓足了勇气才把内裤往下拉,男性象征立即毫不遮挡地映入眼底。 温缇倏然瞪大美眸,好大……怎么会那么大…… 如果进入她的身体,她会不会痛死? 温缇想要退缩…… 邢野浔看出温缇的紧张与不安,可他并不打算放过她,既然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欲望,那他今夜就要用她的身子来泄火。 “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温缇迟疑半响,然后小声嗯了一声,讷讷地点头。 “在我面前撒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邢野浔无情地嘲弄她的故作清纯,一次两次他可以当做情趣,再过可就没劲了,在他的胯下,只怕待会就会变成只知道吞吃男人性具的荡妇。 想到这么漂亮精致的脸蛋,被射满了jingye,邢野浔胯下的巨根已经硬得发疼,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欲望,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避孕套,丢给了温缇,沉声道,“戴上。” 他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子嗣的机会。 温缇脸色有些苍白,颤着手撕开了包装,将薄薄的避孕套捏在手里,单纯的女孩就连避孕套怎么使用都不知道,还是在邢野浔不耐的催促下,手忙脚乱地将套子戴上,下一瞬,她被男人按倒在大床上,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腿间粉嫩的花xue。 邢野浔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她的私密处,温缇无处可躲,脸颊红扑扑的,就连全身都仿佛透着一层粉嫩。 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她所有的反应都透露出一个信息,她对男女之事十分的懵懂青涩。 可邢野浔不信,像要撕破她虚伪的面具,连前戏都没有做足,健硕的身躯覆了上去,拉开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下一瞬,昂藏的性具抵在她的私处,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下体—— 冲破了一层阻碍。 耳边是一道疼痛难忍的惨叫声,邢野浔的身躯微微一僵,低眸看着身下人儿纠结成一团的小脸。 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她很疼,瑰丽无双的脸颊布满了从未有过的痛楚,明明疼得想要推开他,纤细的柔荑抵在他的胸膛,可她还是放下了,低垂放在身体两侧。 她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闭着双眼承受,光洁的额际沁出了汗珠。 那一刻,邢野浔竟然不忍心弄疼她,第一次对女人起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乖,很快就不痛了——”初尝云雨,她生涩的反应都是真的。 紧致的甬道令他疯狂,简直像入了销魂洞一般。 他们的第一次,于邢野浔而言,已经是控制力道很轻柔了,然而对温缇而已,却是好疼好疼,被一根坚硬的性具撑开到极致,下体像要被撕裂了一样。 那一次过后,邢野浔对温缇的身子仿佛上瘾了一般,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内心深处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把温缇留在身边,而温缇也遵循着约定,在他的身边待满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温缇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邢野浔却猛地发现,他已经越陷越深,他想要把温缇留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