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承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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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衣还处于神思恍惚的状态,看着那个瘦巴巴的少年窝在江尤寒怀中烤羊腿,每隔一段时间就问:“好了吗?” “没有。”江尤寒也不嫌烦,接过他手中的木棍,“要翻面。” “饿了,饿了。”他盯着滋滋冒油的rou咽口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其他人的目光,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走吗?天亮,上次一样……要……要多久?” 江尤寒垂眸静静注视他的脸:“不走了,以后留在我身边。” “真……真的?”他双眼发亮惊喜万分,连香喷喷的羊腿都不要了,凑上去在她冰凉的脸上亲了一口,“不许骗我!” “咳咳。”容衣打断两人,她揉捏山根,尽量委婉道,“我们是要南下,带上他不方便,他是个凡人,没有法力,如果遇到什么事他没有自保能力。” 燕丛云和江尤寒不对付,说话更加直接:“江姑娘,我们是去屠仙,不是游山玩水,还是让这位公子跟着北上的队伍去避难吧。” 小傻子一听急了,看看对面那两人,又转头去看江尤寒,生怕她反悔。 江尤寒把插着烤rou的木棍塞到他手里,捂住他的耳朵:“他不是普通人,只是少了一魂一魄才变成这样,我仔细搜查过,他体内有某种禁术,藏着上古时期的魔力。等补齐神魂唤醒神智,也许会成为屠仙的一大助力。” “你是因为这个才……”容衣恍然大悟。 她早该料到,哪怕宝剑开智,本质也依旧是把见血封喉的利器,是不会为凡人心动的。 江尤寒不置可否。 羊腿烤熟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肚子饿的咕咕叫的人却把rou先递到她嘴边。 “吃,吃。” 他的眼前又大又亮,像两颗黑葡萄,江尤寒伸手擦掉他脸颊上沾的灰,说:“我不饿。” 小傻子狐疑地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可惜这个人一直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收回手,捧着烤rou自顾自吃了起来,至于对面那两人,刚才还想赶他走,他才不要分给他们。 江尤寒的洁癖一向很严重,此刻居然能容忍旁人窝在她怀里吃东西,吃完后还给他擦嘴擦手,容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燕丛云听了她的解释倒是罕见的没多嘴,他上下打量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看不出有哪里特殊,小傻子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哼了一声瞪回去。 没有任何威慑力,还被毫不留情的嘲笑了。 “他叫什么名字?” 江尤寒道:“小疏。” 小傻子立马抬头看她,像是在问怎么了。 容衣好奇:“书院的书吗?没有姓氏?” “疏影横斜水清浅,疏离的疏。” 说话间他又凑上来想讨个吻,被拒绝后只好委屈巴巴地抱着她的腰,江尤寒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脑。 “他曾经跌进我的寒池中。”她微微一顿,“以后就叫池疏。” 容衣大惊失色,来不及阻止便见一点金芒在池疏眉心闪过。 “你疯了!”她蹭地站起来,神情焦急而懊恼,“你与他没有血缘关系,赐姓的后果难道不知道吗,更何况你还是……是……你这一辈子都要和他绑在一起了!江尤寒,你总说让我不要插手旁人的命运,现在怎么……他哪里值得你这么做?” 燕丛云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大的反应,为人取名确实会沾上一点因果,但是影响微乎其微,除非对方身份并不简单。 他眯起眼,重新审视江尤寒。 江尤寒与他对视,燕丛云讪讪收回视线,随即她道:“三言两语说不清,容衣,相信我。” 同时她传音:“若是他一直无法恢复,在和堕仙决战前,我会用他补我的魂。” 她的音调没有任何起伏,显得格外冰冷残忍,少年一无所知地靠着她的胸膛,听她震动的心跳声,姿态顺服。 容衣哑然,她见过江尤寒对池疏的纵容,以为这种特殊对待是出于喜爱或是独占欲,毕竟寒冰剑自从开了智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突然想要找一个伴侣也很正常,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竟然如此,果然如此。她松了口气,又于心不忍,看向池疏的眼神不由带着丝怜悯。 池疏吃饱喝足开始犯困,他想念三年前的那座破庙了,在那里可以躺在柔软的小毯子上和他抱着的这个人接吻,还能做一些快乐的事,不会被打扰,现在周围全是人,想要亲一下都不可以。 他睡到后半夜醒来,四周寂静无声,周围的其他修士都在闭目养神,要不就是抓紧时间吸取灵气修炼,江尤寒在他呼吸变化的瞬间便睁开眼,抵住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问:“怎么了?” “我……我想尿尿。”他小声道。 两人离开的动静没有惊扰其他人,路过容衣时她默念一道口诀,确认法术生效后带着人朝树林深处走去。 池疏脱裤子前三令五申让她转身不许看,这个小傻子还是有羞耻心,江尤寒没偷窥人方便的爱好,抱臂倚在树边。 解决完后他跑到湖边洗手,认认真真搓洗每一根手指,岸上有青苔,他站起来的时候没注意,脚一滑差点掉进去,吓得大叫。 呼—— 他搂住江尤寒的脖子,身体前倾吻上她的唇,眼中闪着狡黠得意的光,像是在说抓到你了。 江尤寒被他拙劣的演技欺骗,一脚踩进他编织的陷阱中,感受到熟悉的体温,顺势按住他的后颈和他唇齿相依,湿热的舌在两人的口腔中来回进出,激烈地攫取对方的气息,空气渐渐升温,时不时响起些黏腻暧昧的水声,这个时隔三年的吻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生疏,反而愈演愈烈,如同燎原大火将理智烧得灰飞烟灭。 池疏不懂接吻的意义,但他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他渴望面前这个人,不止是单纯的牵手、拥抱,亲吻,还要更多。 硬挺的性器隔着衣物顶在她腿上,江尤寒一顿,眼底晦涩不明,池疏这才有机会大口呼吸,他舔走唇角的银色,氤氲的眼眸中透着迷茫困惑:“我……我难受,热,这里……唔……恩人,好奇怪,帮帮我……上次摸……摸,要尿尿。” 他想要去解系得乱糟糟的腰带,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按住。 那是双蛰伏在黑暗中的兽瞳,欲望翻滚,仿佛下一刻就能撕碎他的喉咙,池疏打了个哆嗦,他猛地想起之前被江尤寒烧掉的画册,想起里面的情节,恍然大悟。 “要……先……先脱掉衣服,然后打架,不是尿尿,不……要进到里面……你的……你的。” 江尤寒借着昏红的月色凝视他,她抬起池疏的下巴,指腹缓缓摩挲他艳红的唇瓣,声音低沉:“你什么都不懂,到此为止,回去了。” “我……我懂的!”他急忙抱住江尤寒的手臂,磕磕绊绊道,“要我……我是你的,想要……和恩人……做……做看到的,册子,求你……” 他的泪水像是细碎滚动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仿佛不是在向她求欢,而是在祈求垂怜。 江尤寒终于动了,她托起池疏的腿,把他瘦弱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在他耳边说:“等你恢复神智,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他将脸贴在她的颈窝,坚定道。 晚风刮过,吹得枝叶哗哗作响,风停云散后,树下已经没了人影。 剑灵空间中,澎湃的真气聚作一缕缕白雾飘散浮动,抬眼望去除了荒芜只有座看起来饱经风霜的破庙。 “唔……”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半开的木窗内传出,凌乱的衣裳散落一地,床榻摇晃,白如凝脂的双腿紧紧盘在上方那人腰间,足背绷直,脚趾蜷缩,偶尔还会因为承受不住剧烈颤抖。 池疏在她彻底进入时差点昏死过去,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十分青涩,就算做足了前戏,要接纳如此硬硕粗长的巨物还是有些勉强,xue口被撑到极致,可怜巴巴地含着阳物顶端。 明明画册上的人在做这种事时看起来很快乐。 他抽抽搭搭:“你……太大了,胀……坏了,要坏了……” 而且她还不脱衣服!不公平! 池疏赤条条躺在她身下,又哭又叫的,眼睛肿得像兔子,江尤寒见他疼得厉害想要退出去,刚一动就被狠狠咬住肩膀。 “不走……不要走……” 他憋住口气,努力打开身体,随着阳物寸寸深入,豆大的汗珠滑过鬓角,无异于一场漫长的绞刑。 在完全结合时两人同时发出低喘,江尤寒低头亲吻他汗湿的脸,手指没入臀缝,摸到紧密相连的部位:“放松点。” 顾及他是第一次,她没急着动,揉了揉他耷拉在小腹上的性器,掌心包裹住茎体来回撸动,把这个萎靡不振的小家伙伺候得越来越精神。 池疏用鼻腔发出几声甜腻的哼哼:“嗯……好热,别……要尿在床……床上……” 他没什么经验,很快就xiele身,白浊一股一股喷溅在她不沾尘埃的衣服上,江尤寒神色淡淡,她擦干净手,扣住池疏的腰说了句:“疼就喊出来。” 随即毫无预兆地猛烈抽插,guntang的硬物像把利刃在肠道内进进出出,要把他活生生劈开,guitou饱满怒胀,破开xuerou,对准最敏感娇嫩的那个点快速冲刺,池疏差点被她顶到床下,他攀着江尤寒的后背发出声惨叫,下一刻就被叼住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流眼泪。 他被一头开了荤的野兽死死压住,两者力量过于悬殊,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她掰开双腿尽情享用。 原本藏匿于池疏胸口的魔息又开始躁动,江尤寒离得如此之近,它随时都能给她身体开个窟窿,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嗅到寒冰剑恐怖的气息,还是它要保护的人没有产生抗拒情绪,它出来冒了个头,又默默缩了回去。 缓过最初那波剧痛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滋味涌上心头。 池疏盯着震动的屋顶,瞳孔涣散,胭脂般的红潮染上他冷白的皮肤,他半张开嘴吐出舌头,涎水淌了满脸,稚嫩的眉眼间散发出几分初尝人事的媚意,矛盾而勾人。 江尤寒松开他的脖子,转而去吮咬那两粒漂亮的乳首,池疏呼吸急促,无力地推推她的肩膀:“咳咳……没有……没有奶,不会,我不会,痒……里面痒……轻……” 他的乳晕是粉色的,十分可爱,被她含在嘴里肆意亵玩,又舔又咬,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艳艳的,池疏有些害羞,以为江尤寒饿了,但他身上又没有食物,想了会儿后胆大包天地摸了摸她的脸。 “吃掉我。”他说。 神态虔诚,没有一丝恐惧。他愿意为江尤寒献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她双手撑在池疏头侧,把人牢牢钉在硕长的阳物上,腰胯挺送,jian得xiaoxue汁液横流,池疏很快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一条小腿耷拉下来,随着交合的动作在被褥里前后耸动。 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他半个时辰,不堪重负的木床咯吱作响,眼见就要散架,江尤寒割开掌心,然后捂住他的嘴,蕴含浓郁灵气的鲜血被池疏无意识吞下,她低头重新吻上他的唇瓣,将元阳全部射进他肚子里。 池疏蹬了蹬腿,抱着她承受灌溉。 她的眼眸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潭,审视这个从内到外完全属于她的人,低缓道:“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