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房子里的小姑娘
书迷正在阅读:(GB)那场战争以后、睡男人这件事、猛男强入少女papa、虚伪的教授【gl,纯百,互攻】、光与夜之恋同人录:梦中人、丹青不渝(师生年上1v1)、【猎人】血统、大周记事(NP高H)、当炀炀腿断了,顾总主动坐上去、当炀炀用月老的红线捆绑住顾总
我和弗兰克去了地铁站出口的一个百货商场。他带我去买衣服,添一件空调房里的外套。我不出意外地被当成他的女儿,导购说他的基因好,生的女儿可爱。 我们一开始不解释什么,只是尴尬地笑笑。后来脸皮厚了,我还能瞎编出一个不存在的mama来。我们zuoai的时候,我假装自己是趁mama不在家勾引继父的女儿,每次都让他面红耳赤,这是我唯一能跟他扯平的机会了。 穿过手扶电梯旁边的隔断通道,我们去旧一期的商城里的超市买鸡rou、蔬菜和意面,纸巾、水龙头,还买了一盆绿萝。来到收银台的队伍,我们前后都是老爷爷老奶奶,还有带着小孩的mama。弗兰克迅速地从旁边抽出一盒套子夹在我们的商品里。收银员清算着,没有表情地看着我们。弗兰克有些紧张。我微笑起来,朝她说了声谢谢。她也朝我微笑。 我们要回的家是大学城北靠近大桥的居民小区的公寓楼,楼外观有些年头,但是里面的装修很现代化,干净整洁。我把绿萝放到冰箱顶,转而去和他养的金鱼和乌龟打招呼。金鱼叫汤姆,乌龟叫杰瑞。我问过他为什么,弗兰克说他儿子小时候把所有的动物都叫做汤姆和杰瑞,他觉得起这个名字很可爱。 这是一个五十来平方的单身公寓。我后来才知道以前是出租出去,现在因为和我见面拿回来用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弗兰克跟我说,他原来工作日晚上住在餐馆后面的小院房间,周末回郊区的老房子,现在周末也过来这个房子住,能接触一点“小朋友们”的生活,热闹了很多。 弗兰克在阳台抽烟,一边给法律行业的朋友打电话,大概在讲今天的篓子和餐馆卫生审查手续的事情。我一边听电台节目一边抹桌子拿餐具,把他打包回来的晚餐热一热。有玉米浓汤、炖菜通心粉和煎鱼。装炖菜的盘子是我挑的,上面有樱桃的花纹。我明天想做柠檬烤鸡。之前我第一次做菜给弗兰克吃,有一种班门弄斧的羞愧感,但是他津津有味地吃得一干二净,我又恢复了信心。 弗兰克的电话没打完,我躺在沙发上回信息,告诉舍友说我今天晚上去表姐家了。我妈发来一条推荐,让我看太太作家玛丽安.杜拉斯的畅销书《如何打造完美女人:小蜜的私房仪态课》,建议我可以穿得更妩媚一点,学会练习微笑,不要老是硬邦邦的没有女人味。她问我最近上次约会的那个学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带回家给她审查。我说那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用她刚种的月季岔开话题。 我妈是个顽强的职场女人,她年轻时候比我更加像书呆子,她联系自身,对我不受男生欢迎充满忧虑。我有时候和她吵架的时候充满了愤怒,很想说出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我在和一个老男人性变态厮混,以后也不想结婚。但是我明白,我试图证明的叛逆对于她遭受过的一切来说什么都不是。 我抬起头,弗兰克在煮热水,他靠近后颈的头发有点白。我在想他大学时候是什么样子,应该比我酷多了。 我突发奇想:“你自己穿过孔吗?我是说装饰性的,不是玩穿刺。” “是的,以前......耳朵、嘴唇、舌头,还有rutou。” “你以前留长头发,还有纹身。”我补充道。 “我们以前有一个金属乐队。”他在削苹果时轻描淡写地说,“我和两个大学舍友,还有几个翻围墙认识的难兄难弟。我是贝斯手。” “哇,他们现在是歌手吗?” “不是。有人进体制工作了,有人在做媒体,有人去踢球了。我们现在还是朋友。” “我想打眉钉。”我对着天花板说,“我打眉钉会发生什么?” “嗯......那么你会拥有一颗眉钉。”弗兰克的手伸过来,从我腰旁边的枕头底下捞出遥控器,把窗户升起来。夜晚的时候,从窗户往外看大桥的车流,灯光的景色很漂亮。 “我不会变酷吗,papa?”我抗议地问他,可怜地寻求认同。 “你已经很酷了,维斯小姐,”他把客厅的灯调成暖黄色,帮我拉开餐桌椅子,“我喜欢你的故事,抢劫萨宾妇女。我之前只听说过‘光荣归于希腊,伟大属于罗马’,没想到罗马还有着肮脏的过去。就像每个人一样......每个凡人。” “这和你的那种酷不一样......为什么你把纹身洗了?因为觉得自己要成熟一点吗?”我不满足地追问。 “不完全是......我背上刻的是我偶像说过的话,fuck the civilization and massacre the taboo。我二十岁的时候很迷恋他,收集了一屋子的唱片和海报。后来,他因为吸毒开车撞死了一家人,我就把纹身洗了。” “很有意思,你的超我压抑了本我?” “我的小公主,一万个为什么要把papa累坏了。如果你能乖乖吃饭,papa会很高兴。”弗兰克给我倒了一杯柠檬红茶,他自己喝冰水。他没喝酒,他不会在调教之前喝酒。 我乖巧地住嘴了,我是懂事的小姑娘,不能让大人绑起来喂饭。弗兰克把通心粉叉起来,粘上酱汁。他的嘴比我的大,能够一个不漏的把一块披萨上的橄榄塞进嘴里。我想到了农场的动物,思索着马和驴子张嘴咀嚼的差异,把碗里的玉米粒倒进嘴里。 我看见了街道的窗门,像黑夜里的眼睛,我们住在房屋的大脑里。夜晚,它们会站起身,变成行走的巨人。我说我害怕它们的脚步声。弗兰克就用另一个童话故事安慰我。只要他在,我就在幻境里游荡,像得到召唤的公主,停留在童年的夏日。 弗兰克给我泡茶,切了一个橙子,去皮切成小块,放在切面渐变的漂亮玻璃碗里。新闻频道在播博物馆经费危机造成的示威游行。我靠在他怀里看电视,抓着橙子rou慢慢地啃,手指头陷进果rou里,半透明的汁水从我的指节上落下来,我没想什么就伸舌头去舔了。 然后我意识到弗兰克在看我,他的眼睛在那里张开,于是我是一个女人。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慢慢挪动,隔着我的牛仔裤抚摸我的阴部。我能嗅见自己的味道了。 我的声音有点抖:“等一下,papa......我拿个纸巾,我手指上有橙子汁。” 他拉起我的手指仔细吮干净,亲亲我的指尖:“现在你不需要了。” 他低下头,捧起我的脸吻我,是那种轻轻地把唇印上来的吻。他说我看起来像一株小睡莲。有时候我猜想,他面对我的眼睛会有一种莫名的羞涩。 “宝贝,papa想打人了,”他举起手摸我的头发哄我,把鼻尖埋进我的颈窝呢喃,我感觉到他硬了,“我给皮带上了油,要试试吗?不会太过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