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60. 中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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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60. 中毒(微H)
回到寺院,二人接到敏夫的消息,外场的太田先生也去世了。 至此,8月1日到8月29日间,死者共13人。 静信忙着和村委会的人商讨葬礼去了,德子闲着无事,便下了楼去透口气。 沿着长廊前行,她来到了供香客专用的休息区。目之所及的是一处四方形的、被长廊围住的室内禅园。 地面铺着大量的沙砾,人为地刻画出细腻的波纹,模仿着水面的涟漪。 沙砾之上是几块巧妙布置的大石,还有石料打造的小岛屿与山峦。 石头与沙砾之间,还见缝插针地种着一些圆圆的苔藓和低矮灌木,整个庭院呈现出一种孩童般可爱又悠闲的禅意。 正当德子捧着茶杯坐下,打算享受起悠闲的午后阳光时,一处鲜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小树似的盆栽,一串串喇叭型的粉色花朵垂挂下来,由淡色的边缘一直过渡到近乎白色的花喉,像吊灯一样随着微风摇曳,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这似乎是两盆刚送来的植物。 花盆裹着运输时的泡沫纸,还缠着一圈圈胶带,像是有人刚放下又被急急叫走,孤零零地藏在茶几腿边。 不似百合也不似铃兰,是相当少见的品种。 浓烈的甜香被阳光炙烤得更加馥郁,德子窝在一边玩手机,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仿佛浮在云间一般舒适。 ... 金光温柔地覆盖在闭合的眼睑上,透过那薄薄的肌肤,她能感知到一片宁静的浅红色光晕,像是梦境中柔和的画布。 缓缓地,一道身影挡住了阳光,眼皮后的世界随之转变。那原本由温暖的光晕渐渐深化,变成了阴影。 血液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者,在脉管中激烈地跳动,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陶醉感。 一只粗糙guntang的大手摸到她颊边,女孩哼唧着皱起眉头,红晕漫上脸颊。 这人低声笑着,捏了捏粉白脸蛋。 又一阵窸窣布料声,另一个人也靠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浅淡的金木犀香气,幽幽的,中和了sao动馥郁的粉花甜香。 一阵金属刮蹭的声音,像是拧开了一盒铁罐。 腮边的手还在作乱,另一只手却钻到她裙底,掀开了遮掩xiaoxue的薄薄布料。 干燥的指腹裹着凝胶似的微凉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阴蒂四周,又掀开微微湿润黏腻的yinchun,细致地在xue芯按压。 “嗯……” 女孩夹紧腿,不满地拧腰,似乎在抗拒着继续深入。 涂药膏的人停住了动作。 摸脸的人顿了顿,双手捧住女孩的脸颊,嘴唇覆上了热度。 温热湿滑的舌头插入口腔搅弄,吸住了她的就不再放开,野蛮地喂进自己的唾液,逼迫她吞下。 手掌顺着脖颈滑下,隔着衣服抚弄着那对饱满的胸乳。 德子晕乎乎的,随着液体划过喉腔,久旱逢甘霖般,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 ……是什么吃的吗? 她试图咬住口腔的入侵者,却被惩罚地拧住了乳尖,不得不怯怯地松开齿关,任凭对方深入。 另一人耐心地等着,直到粉嫩饱满的rouxue吐出了蜜露,双腿不自觉地打开。 他掰开xiaoxue,将一团凝胶糊在入口的小缝,拇指刮抹着使其被吞入。 先插入一根指节,又收回来,再插,再收,重复几次,女孩的逼口就被玩弄着一塌糊涂,逼rou敏感地强烈收缩,夹住手指。 他耐心地给她松xue,直到手指被泡涨,从阴蒂到yinchun都因充血而微微颤抖。 微凉的触感拂过每一寸褶皱,连宫口也被细致涂抹。 动作流畅迅捷,小逼就像案板上的蚌rou,被翻来覆去地涂抹腌制,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均匀吸收风味。 很快,两双手都放过了她。 扣好胸前的纽扣,挡住凸出的乳尖,再把裙摆放下掩住冒水的小逼,二人悄无声息地离去。 徒留少女一人还陷在潮热的梦境。 德子闭着眼,血液里的躁动渐渐消退,额角却冒出汗珠。 花xue里传来阵阵痒意,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噬人心肝。 她难耐地夹住腿,急促地呼吸起来。 ... 敏夫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高见警官和太田老师的血液样本。 他将盛有末梢血的试管插入离心机的槽口中,将听筒夹在头部和肩膀之间。 “静信?我正忙着。” “敏夫。” 好友有些严肃,电话线传来的声音微微失真:“带上你的检查工具,来寺院一趟。” “什么情况?”男人停下,“寺院也出现症状了?” “不,是德子……” 敏夫僵住了身躯。 在那两秒、又或者是三秒内,他什么也思考不了,脑海一片空白。 “……敏夫,在听吗?不是症状,但有些奇怪,应该是花香中毒。” 肩膀猛地松懈下来。 “知道了。” 男人拎上皮包,又叫看护士盯住仪器,飞速离开了医院。 ... 静信放下电话,重新回到寝室内。 男人缓缓走到蜷成一团,口中喃喃自语的女孩身边。 用寺内常备的医疗器械测了下,心率不齐、体温偏高,血压等其他都正常。 像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呜呜咽咽的少女立刻贴了过去,柔软的身躯陷在怀里,令人心猿意马。 事实上,静信已经大致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菩提寺与沟边町的花店有常年往来,后者常供应新鲜花卉以点缀寺院。花店老板这日恰巧得到两盆珍稀的曼陀罗花,趁着新鲜急忙送往寺内。 这些花本应摆放在宿坊外,但因众僧忙于葬礼事宜,老板便将花暂置于休息区。 近期不是香客留宿的高峰期,宿坊也不对外开放,只有德子一人破了例住进来。 与老板错过、又不认识这花的德子在旁边午睡了许久,这才吸入过量花香。 “住持……帮帮我。” 少女拉着他的手往裙下伸去,湿漉漉的眸子渴求地看着他。 手掌陷入柔软的腿心,黏腻汁水流了一手。 室井静信压抑着呼吸,清俊的面上覆着薄红,眼底晦暗一片。 这似乎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合情合理地、他可以将勃发的下体插入女孩的雌xue。 ... 尾崎敏夫急促地迈着步子,“唰”地打开推门。 眼前的一幕令他怔在原地。 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儿乌发凌乱,满面通红地靠在好友怀中,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衬衫。 此时,那被汗水浸透衬衫大敞着,露出少女白皙的酮体,两抹樱粉在胸前若隐若现。 双腿敞着,好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蜜xue之中深深地抽插。大股大股的yin液涌出,再顺着肥嫩的臀瓣滑下,沁湿了榻榻米。 “敏夫……?” 循规蹈矩、禁欲修身的好友从少女的颈间抬起脸,眼镜泛着雾气,眸中是狂乱而陌生的欲色。 敏夫竟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德子半阖着眸子,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口中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 好友的两根手指熟练地抽插着,重重地cao干着女孩的嫩逼,把她cao得yin水直流、浑身酥麻,瘫软在身后的胸膛。 “啊、住持……呜。再用力一点……!” 见女孩出溜着往下滑,他将她放到自己屈着的大腿上,手臂紧紧箍住腰肢。 片刻的颠簸,好友趁机又加了一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同时caoxue,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德子很快呜咽着高潮了。 粉xue哆哆嗦嗦地,喷出大量yin水。 “敏夫,把门关上。” 静信也颤抖着舒了一口气,浅菊色的眸子意外的平静。 明明是同往常一般的神情,敏夫却从中读出了一种近乎挑衅的嘲意。 男人冷笑了一声,木门在背后发出巨大的响声。 “室井静信,你他妈的……!” 他攥着拳头,阴着一张脸,梅棕色的眸子里是怒不可遏的火焰! 眼见男人就要冲过来给自己一拳,静信推了推眼镜:“你先检查。” 敏夫硬生生止住了步伐,随即长腿一扫,猛地踹上男人肩膀,俯身把女孩捞进怀里。 静信整理了一下僧袍站起来,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刚才若不是他躲得及时,这一脚估计要踩在他脸上。 “……医生?敏夫医生!” 女孩失去了重心,牛皮糖似的黏到他怀里,委委屈屈的:“我好难受,呜呜……” 见她中毒症状不算严重,敏夫松了一口气,勉强压抑着怒火。 “山野德子,给我站直了!” 花香中毒,基本都是生物碱中毒。 长时间吸入花香导致的症状有口干、视力模糊、心跳加速、神志不清、情绪波动、体温升高,再严重则有恶心呕吐、抽搐、呼吸困难甚至呼吸衰竭。 他可没听说过性欲飙升! 德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颤抖着嘴唇:“你、你凶我……!” 大颗大颗眼泪滑落,女孩一扭头,转身竟扑进了静信怀里。 静信摸摸女孩的脸颊,气定神闲:“敏夫,你凶她做什么。” 小人得志的嘴脸! 尾崎敏夫气得倒仰:“山野德子,赶紧从那个痴汉怀里出来!” 女孩抽抽噎噎的,就不理他。 “妈的……” 男人从皮包里抽出一包口服活性炭,又拿过一边烧水壶里的热水,三两下配置好了溶剂。 他蹲下来凑到女孩身边,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声哄道: “来,乖乖、宝贝,快喝了这个,喝了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