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一下(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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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糖被咬碎,乳浆在齿间爆开。 我眯眼嚼着糖,放空大脑。 三小时前从蒋谌那儿离开,说不上狼狈,但并不体面。 那时他跪在地上,保持着撅臀流水的姿势。透红的皮肤烧开,他潮湿而guntang。 我们总是有太多这样相对无言的时候,剑拔弩张的对峙似乎时时刻刻。 哪有这样难养的宠物?我想叹息。 26. 最后还是落荒而逃了。 蒋谌很安静,他赤裸着下身,跪在地上看我离开。 27. 乍然松了气,我想不通能去哪。 挺巧,遇到另一条离主的狗,于是被他带回家。 28. 将糖块吞入喉中,甜腻蔓延开来,嗓子被刺激地发干。 我偏头看身边的人,“你别一直盯着我。” “赵小姐,”时路娄扒拉着果盘里的两枚橘子,咬牙切齿,“您能不能看看现在是几点?这里是哪里?” 我沉默半晌,“我这不是没地方去了吗?” “……”时路娄被我的回答震惊了一瞬,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随后他放下手中的橘子,站起身,“我去打电话给周毓,让他来接你。” 啧。 “停,”我仰头躺沙发上,没什么感情地威胁,“你让我去接蒋谌的事儿周毓不知道吧?” 他停下脚步,被我这话问得一愣。 “不是,”时路娄缓过神来,转过身来看着我,抱着臂脸上没了笑,“这就没意思了吧?” “嗯?”我装模作样反问。 “他发疯一个电话打来我这,打的什么主意谁不清楚?” 时路娄恼了。 “你家养的那玩意儿有多能惹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们玩儿恶心对方的游戏我不掺和,”他这会儿话急,像个废话篓子,“但秋后算账没把我给忘了,还得是你赵诗会做事啊。” 我被噎了下,盘腿坐上沙发,朝他招招手。 “你先别气,你这样站着我脖子酸,”我停顿了会,给他一个方案,“这样,你先坐着,我们慢慢说嘛。” 时路娄脾气怪,我很不愿意惹他。 “赵诗,我没站起来过,”他按着我的手腕,强硬地将它放回我膝上,“可是你不能让我一直跪着。” 我不说话,去追他的目光,他错开眼,站起身离开。 29. 在听到门口的巨响后,我放下手里的抱枕匆匆跑到玄关。 站定之后,我便如意料看见了周毓。 男人着白色素袍,一条黑带束着腰,勾出劲瘦的腰,袖口宽宽绰绰往下垂,露出偏白的半截胳膊,手腕下压,五指拽着底下人的发。 时路娄单膝跪着,蹭乱了地毯才勉强稳住身,肩膀被周毓踩在脚下,蹋着腰仰着颈去追周毓的手。 他笑着偏头,俯下身在时路娄耳边低语,戴了耳环的一边耳垂缀着流苏,银白色的光散在肩上,然后铺开洒开,撞上我的眼。 我想上前一步,却见他已缓缓起身,骤然松开抓着时路娄头发的手。 “赵诗,回家了。” 他没看我一眼,这样说。 像猎物被捕时的骤然惊慌,我察觉到周毓生气了。 30. 周毓坐在沙发上盘佛珠,我站在窗台边。 手指拨动珠链的声音很轻微,我赤脚站着,却觉得这声很躁,让我有些不安。 “哒。”最后一声响,我便听到玉盘散落的声音。 水珠四溅,紧绷着的弦忽而断裂,放开原先井然的秩序,留下一地狼籍。 周毓在叹息,我在暗处看见他踩过一地玉珠,向我走来。 “真的,什么都不打算说?” 男人疲而软的视线我没有抵抗力,我哑了声音问他,“你受不了了?” 我很想坦然的注视周毓,但他的目光我好像永远都承受不住。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两手托着我的腰让我凑近他,檀香的清幽窜来,我不自觉地分泌唾液。 “不知道,”今天的周毓好像没有危险,他靠着我的肩,“赵诗,抱我一下。” “就一下。” 我的视线里能看见周毓身后那一地的破碎,他的肩轻轻颤抖着,我觉得他好像一同烂在那儿了。 我迟钝地抬手,手试探地触上他的腰,还未彻底环住,我便被他压在怀中。 他的手从腰到了我的肩。这一次,我可以喘息,也可以轻松挣开。 我想退后一步,但他却低头来吻我的发。 稀碎的吻不带欲望,从额前到唇瓣,虔诚得宛若朝拜神袛的信徒,半眯的狐狸眼染红丝,我应该感到害怕,但是心好像在被撞动。 我被他推到墙上,周毓去找我垂落两侧的手,指尖挤过缝隙,肩膀来贴近我的身侧。 我被狐狸勾引,被他迷惑。 但妖精没有把愚蠢的凡人拆之入腹,他选择弯腰低头,自动放弃博弈的资格。 “赵诗,我输了。” 挥鞭的dom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脚踝。 “我玩不过你。” 31. 跳蛋在臀间兢兢业业地工作,水液肠液淌出,他发出稀碎的呻吟。 “宝贝,亲我一下。” 我快哭出来,心脏猛烈地跳着,咬着他的唇像要撕一块rou下来。 他伸手抚我的脸颊,呜咽着求饶,“疼……” 我吻上那片血迹,舌尖舔舐他的唇角,“甜的。” 他霎时红了脸,眼角含泪,水珠往下落,唇却扬了笑,蹭蹭那两瓣唇,低声撒着娇,“我也想吃糖。” 我曲腿环住他的腰,“那就给你吃。” 冰凉的吻洒在锁骨上,我下意识一颤,他便来揉我的腰,“别怕。” 那里留了一处红痕,不久前蒋谌刚撕咬过。 “疼吗?”他问我。 我猛地掐住他臀上的rou,目光仓皇一瞬,便被那落在rufang的热转了注意。 rutou被他含在唇间,他低着头,不时掀开眼皮瞥一眼,再收回视线专心用舌裹着那粒珠子。 右乳吐出时,津液连着湿了雪峰。 “嗯?” 我察觉到他腿间的勃起,在一边又一边快把自己逼死的剧烈心跳里寻出一点理智。 “皮筋,”我喘息着命令他,“摘下来。” 束缚长发的头绳被解下,我找到他臀间的那点硬金属,就着水液往里轻轻推进,我听见他的闷哼声,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却让我流下更多的水。 “周毓,绑上去。” 赢家没有奖励,但失败者需要接受惩罚。